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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剧相较之下,审核相对更为宽松,对ip的拓展性也更有利,自然是拍摄网剧为首选。 现在这个点,应该是的第一部 。 任何由其他作品改编成影视的作品都存在一个趣味点,官方所创造的角色,未必是受众者心目中的那个角色,同理,即便作者指名选角的演员,如果表现不好,读者也未必买账。 却是少数所有主角都讨得大众认可的改编作品,甚至一直拍摄到最后,都是原班底出演。 好大一块肥rou,却无从下口,不过徐缭也心知肚明,人不可能太贪心,他当初选择了,就注定错过,可并不妨碍他客串蹭个热度,再者来说,这会儿还不一定是谁蹭谁的热度。 做人就不该贪心。 服务员进来上菜,导演不太眼熟,可见着就直犯恶心,徐缭面不改色地从脑海深处挖掘,半晌终于翻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何姓导演,圈里有名的风流浪子,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玩得相当开,年纪不小,手段不少,加上的确有些本事跟人脉,倒也多得是人愿意跟他做一夜露水夫妻。 哦嚯,也恰巧是被徐缭报警的那一位。 看来后续没出什么大丑,过得仍是十分滋润,这些陈年旧事没人去深挖就不会被特别关注,笑料过了一阵也就散了。 徐缭脸上笑意不变,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却多了几分煞气,罗准不知前因后果,仍是对他热情招呼,看得出来并无戏谑恶意,这事过去已经有几年,他那时病症刚有缓和,重回娱乐圈忙于琐事,毫不知晓也不足为奇。 今天本来就是看在罗准的面子上才来,徐缭索性坐在这位大编剧身边,言笑晏晏与众人觥筹交错。 服务员上菜极快,桌上热气腾腾,中间是个火锅,添了不少东西,酒过三巡,众人也撕下和善的表皮,露出饥渴的獠牙来。 最先发难的是个老资历的女演员,似乎是女二号,她端着酒杯敬了徐缭一次,像是不经意谈起眼下圈内的作品,话说得恰到好处,不经意间峰回路转,忽然道:“人啊,还是要认命,再大的投资,再好的演员,缺了点运气就起不来;可要是有那么点运气,说不准什么事儿都成了。徐老师,您说是不是啊?” 一片白雾茫茫里,她化妆极淡,看着倒像素颜,嘴唇猩红,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徐缭身上啃下大块rou来。 投资并不算太大,罗准专心剥虾,最初还当这位女演员是在说自己,可听到半路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到底不是个缺心眼的,脸色不由得一变,正要开口,见众人都虎视眈眈地看向徐缭,一时哑然。 他是剧组的人,与徐缭私交不算太深,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为人出头把整个剧组都得罪一遍,只能闭嘴,颇为愧疚地看了眼徐缭。 徐缭对这场景倒并不诧异,哪怕是二线导演也胜过一线明星吃香,这些演员要拍作品说到底是要靠导演跟制片,他如今名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指不定哪天就被异军突起给挤下去,投向导演不足为奇。 “看来您的运气一直都不太好。”徐缭并未留口,尖细的筷子头在rou片上拨了拨,缓缓道,“不过我倒是奇怪,您这么多年了,真就只差了那么点运气吗?” 这话尖酸刻薄,所谓好男不跟女斗,通常圈子里谈天说地,女人又是前辈忽然发难,男人大多会谦让点,咽下这个哑巴亏,没诚想徐缭上来就踩死资历,又暗示年纪,女演员气白了脸,一下子不出声了。 圈子里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都是寻常,徐缭想,总是有人的人生,起起起起起落—— 比如他。 因此这猝不及防地落了这一下,差点闪着徐缭的腰。 徐缭将筷子搁下,觉着这饭吃着也没滋味,心中亮堂着,因而也不打算给罗准留面子,反正这一位也不会生他的气,于是微微笑着欠身起来,模样风情万种,又略带冷意,有七八成应肃平日里头吓人的气势:“不过我今个倒是瞧清楚了,看来各位,都不是什么会走运的人。” 他这话把一桌人得罪了个遍,罪魁祸首终于装模作样地开腔,带上一脸假笑打圆场,和善道:“徐老师开玩笑了。” 徐缭瞥了他一眼,轻蔑地冷笑了声,撩得人心头火气,何姓导演暗地里磨牙,说不清心里涌起来的是□□还是怒火。 “老罗。”徐缭懒得理他们,慢悠悠道,“下次请你吃饭,这桌就不吃了,我怕闹肚子。” 徐缭拿起外套,缓缓把大衣扣子系上,而后轻轻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像是刻意拂去什么脏东西,耍够大牌的气势,打开门离开了。 出门时被寒风一吹,扬眉吐气,只觉得爽快,连接下来可能会被打脸都顾不上了。 有段时间徐缭很喜欢看一些逆袭,毕竟生活里不常是那样的,并不是所有的付出努力都能得到回报,当然你不付出是铁定没有的,更别提那种跨级别打脸跟恶人有恶报了。要真有恶人有恶报这回事,就算徐缭刚出道那几年欺负他的人,能把整个地狱都填满了。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徐缭上辈子刚红那会儿,好心扶个前辈——当然的确也有结交的意思,结果对方自恋到以为徐缭对她有意思所以泼了他一脸红酒,让徐缭当众出丑,开口就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按照天理循环,她该比徐缭过得更惨,可结果这位女明星最后嫁入豪门,活得比他可滋润多了,最大的烦恼大概是怎么花掉那些该死的钱。 徐缭低头呼出热气哈手,眉眼少见凝着冰霜,接下来的确大热,可也不见得他就是个软柿子,红也分等级,走到今天为止,徐缭还真没怕过。 应肃是个很没情调的男人。 徐缭跟他谈了还不长的恋爱,可到底合作了几年,这个没情调并不是指应肃不浪漫或是不会说情话,而是某些时候出乎意料的心狠。这次客串的确是罗准发来邀请,可是剧组导演是谁,是什么态度,应肃本该一清二楚,这个男人绝对有潜性控制欲,上辈子八成是锦衣卫转世,任何他想知道的情报都不会放过,因此没任何可能一无所知。 可他没给自己任何提醒。 他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心脏泛起酸涩,徐缭大步走出来时,在一堆助理里待着的汪甜眼尖见着,急忙抽身出来匆匆跟上,低跟鞋踩得大堂地砖格外嘈杂烦人,他拉开车门上去,面沉如水,不想搭理任何人。汪甜识时务,懂进退,立刻上了副驾驶位,不打扰徐缭的私密空间。 罗准发来消息,不算道歉,意思也差不了多少,欲言又止。他不清楚恩怨,是剧组率先发难,可徐缭实在反应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