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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趣味性,只有这一本通俗读物,所以占了优势而已。”温皓雪安慰,“这个是政策问题。现在多少中学生都在买这个书写报告呢。等这段日子过了,这本书的销量就会下去了。咱们别跟他比长短啊。这么大的优势,哪儿比得了?” 沈香莞极不满意:“那你怎么不知道cao作cao作,让我的书也进必读book list啊?” “嗯,”温皓雪只得诚挚道歉,“对不起,太抱歉了。但作为私人机构,还是没有办法达到决定教育部发布什么‘中学生必读书目’的影响力。” 沈香莞想了想,说:“我可听说你爸是教育部的。” “是的。但我对他也没有影响力,”温皓雪心里隐隐叹了口气,脸上却玩笑说,“不然我还需要打这么一份工、天天加班做死人吗?” 沈香莞想了一下也觉得有道理。自从沈香莞知道温皓雪是伯爵夫人之后,还让人打听了一下,才发现这个温皓雪来头不小啊,还是教育部首席大臣的儿子。 沈香莞的mama还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不是个有点儿家世的人怎么能和伯爵结婚?” “那他怎么还那么辛苦打工啊?”沈香莞想了想,“他对着我可是很恭敬的。” 沈香莞mama便说:“可能是因为他是后娘养大的!后娘自己还有儿子呢,他这个没娘的怎能过得滋润呢?” 凌清春很多时候做什么都不对,不做更不对,全赖她这个“后娘”的身份。 她要管教温皓雪,容易被认为“苛待孩子”,她要放任温皓雪,又容易被说“故意惯坏”孩子。这些年来,她为求自保,和温皓雪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平衡关系。 当然,表面上还是亲热的。 温皓雪来到了温宅,还拎了袋礼物。凌清春笑着接过礼物,说:“阿雪,回来啦?都是一家人,上门来怎么还带礼物呢?倒显得客套、生分了。” 温皓雪和凌清春谈笑了几句,温启初也出来了。温启初现在是满脸春风的,看来自从他上任了教育部的第一大臣以来,真的是风光无限。温启初难得的不用再每天在外装时的孙子了,因此回到家里也少了故意端着装大爷的时间了。 温皓雪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母亲还活着时,那个颇为慈祥的父亲。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家里书香门第,父亲很有教养。事实上,大约也是因为当时的父亲和现在一样,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官位甚高的爷爷还活着,父亲也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母亲离世之后,父亲也对温皓雪很关爱的,所以年少的温皓雪才敢和父亲闹脾气,当然,后来他就知道自己是不受包容和溺爱的。 父亲和凌清春结婚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并且前途光明,若非如此,凌清春也不会舍弃 优秀的林大人,选择了温启初。 温启初当时确实是一个好风度的绅士,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的,饱读诗书的他也愿意当个“谦谦君子”。直到温皓雪的爷爷倒下了,温家无人支撑,温启初在文化部里炖冬菇。这样一个“青年才俊”,忽从明亮的新星变成了熬着的灯油。是从那时候开始,温启初在外越发的逆来顺受、谨小慎微,在家则越发要拿出“一家之主”的权威来。 并没有过多沉溺在童年回忆的温皓雪很快清醒过来,淡淡地和父亲说着话。温启初瞥了一眼温皓雪文件袋里漏出来的一角,说道:“怎么?你也关注这个?”说到这个,温启初尤其滔滔不绝。这是他最近手头上最重要的工作,他为了妖兽学堂的建设天天在外面发表讲话呢,也因此得到很多赞扬。 温皓雪干咳两声,说:“嗯,是的,我养了一只猫,成了精的,我想送他去读书。” “真的啊?”温启初听了,笑了起来,“这是好事啊!” 温皓雪却又缓缓说道:“可是学堂那边说了,不招收‘问题学生’。” “这是放屁!”温启初一个文化人,“放屁”这话都说出来了,可见其不悦,“我这个学堂建设的目的就是教化妖兽,我定下来的‘有教无类,春风化雨’的原则,谁都不能动摇的!是哪个学堂,你告诉我!我立马联系他们负责人!” 温皓雪没想到温启初如此动怒,便缓缓说了:“就是本市的那个初级妖兽学堂。” “岂有此理!初级学堂就开始搞门槛了?那我的工作还怎么展开?”温启初气得很,立即就打电话去问责了。 温皓雪回家一趟,意外之喜是没有任何矛盾,父亲变得好说话很多,也没以往那种阴阳怪气的刻薄,完全是个意气风发、心胸开阔的男人了,顺便还帮温皓雪把白玉狸的入学问题解决了。 过两天,温皓雪刷手机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实事裘诗”平台发布了。温皓雪心想:“这么快上新闻?” “XX初级妖兽学堂怕出问题,私下制定了“不收有不良记录的学生”的规定,和教育部第一大臣温启初建设妖兽学堂“教化学生”的初衷相违背,校方遭到了温大臣的严厉斥责。教育部勒令整改,要求全体学堂贯彻‘有教无类,春风化雨’的基本原则……” 温皓雪有些意外,裘诗竟然有这么正面的笔法来描述他的父亲。 他还以为裘诗讨厌他,会顺带讨厌他全家呢。毕竟,裘诗这个人肯定是没什么新闻工作者“真实客观”的职业素养的。 温皓雪将新闻看到一半,就听到有人敲他办公室的门了。他将手机放下,示意助理进来。助理笑笑,说:“外面有个自称是XX初级妖兽学堂的招生官来找您。” “嗯?”温皓雪想了想,说,“好的,请他进来吧。” 进门的就是上次温皓雪在学堂见过的那个办事员。温皓雪大约猜到了这人的来意,先叫助理给人倒了杯茶。那个办事员点头哈腰地接过了茶,满脸歉意地说:“我这次来……是、是给温先生道歉来了。” 温皓雪挑起眉,笑笑,说:“你还知道我姓温呀?” 温皓雪的意思其实是“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但这句话在办事员耳里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啊……”办事员赶紧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居然不知道您是温大臣的儿子……” “和这个没关系。”温皓雪明白过来,赶紧撇清,“我是想知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办事员便苦哈哈地回答:“是……是温大臣问了我们校长,我们校长又叫了我们去,问我们谁接待过温大臣的儿子。我们一个个地弄清楚了,才知道是我接待了您……” “还费这个周章?”温皓雪有点讶异,“真是费事了。” 办事员以为温皓雪在嘲讽自己,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