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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专训。 下午放学,陆言学书包还在课桌里,人没影了,简丛趴桌上玩了会手机,迟迟等不到陆言学人,便不耐烦起来,一会跺跺脚,一会又踢踢桌子。 又等了一会,下午值日的同学都拿着拖把回来了,简丛“诶”了一声,问他:“看到陆言学没?” “陆神?我刚看见他在楼道上和人说话…” “靠。” 简丛没来由地烦躁起来,拎着陆言学书包就往外走。 放学有段时间了,学校里大部分人不是吃晚饭就是回家去了,楼道里空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人。简丛走到二楼,正看见陆言学和一个女生侧身在说话。 简丛听到陆言学说:“好,我答应你。” 接着又看见他伸手在女生头上抓了一下,简丛脸上没什么表情,拎着书包又返回了教室,接着把陆言学书包落到桌上。 拖地的同学杵着拖把,有点好奇地问他:“怎么回来了?没看到陆神?” 简丛笑了一下,语气淡淡道:“没看到,可能去别的地方了,对了,别说我去找过他。” “啊?好。”拖地的同学愣了愣。 简丛从另一个楼道下了教学楼回家。 家里保姆做好了饭,但席芳没在家,简丛也没心情问什么,洗了个手就坐下来,保姆告诉他:“夫人去公司了,嘱咐少爷您先吃。” “她去公司了?”简丛拿筷子的手一顿,他知道在进入简家前席芳是集团的CFO。 二十来岁能坐上这个位置的无疑是个能人,所以她在两年后嫁入简家放弃工作的行为则更让人难以理解。 而现在,她是要“重出江湖”了? 简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还是说,公司遇到了什么麻烦,必须让席芳出面? 简丛突然想到那天陆言学说最近股市大跌。 股市大跌——排挤泡沫——裁员,升级,合作。 简丛在纸上先写下了这几个字。 接着手机一条短信打断了他的思路。 去网吧了?回家了吗?——陆言学 简丛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个傻逼,不知道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别人给一颗枣就觉得是喜欢他。 简丛腿往桌下一蹬,心说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己脸皮这么厚? 他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一半是“还好”的松了口气,一半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情绪。 就像…想直接拉着陆言学走人,想扯着陆言学领子问他几个意思… 简丛摸着胸口问自己——你他妈几个意思? 没意思。 就像一个鼓起来的气球突然xiele气。 简丛想笑,却发现脸僵得拉一下嘴角都做不到。 一缸子的沸水混着酸味,生生被简丛捂住,最后把自己憋了个半死。 他想了想,发了条短信给公孙博。 ——博儿,我有女朋友你什么心情? 公孙博秒回他——我去?!这么快的,谁啊我勒个去! 简丛把这句话拆了三四遍,硬从两个“我去”中解读出了失落,嫉妒,羡慕等等情绪,这说明自己有这种情绪也很正常,简丛不由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简丛回复,公孙博又飞了一句过来——到底是谁?我去?! ——你妹。 ——不是兄弟了,拉倒,我问别人! 很快陆言学收到了一条短信。 公孙博——简丛这个龟孙子又有女朋友了?!你知道是谁吗? 陆言学发给简丛的消息依旧没有回复,身旁的烤箱到点轻轻“滴”了一声。他看着手机上的这句话,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帘,微颤了一下。而屏幕亮着,又暗了。 作者有话要说: CFO(首席财务官) 第34章 特别稀罕 饼干烤糊了。 陆言学把烤饼干拿出来的时候愣了老半响没吭声。过了会这股焦糊味都飘飘忽忽勾进了陆家父母鼻子里。 季樊美最近已经有些更年期的症状了,一天到晚揪着两父子哪里不顺眼叭叭叭能说个没完,稍微一点不顺心就能大发雷霆。 闻到这股糊味,季樊美还在卧室里就说起来了:“干嘛呢,烧厨房呢,那烤箱是和你有仇还是怎么的,一天到晚不看书就盯着这厨房转?” 陆爸说:“那烤箱得是坏了,我前两天烤东西的时候不还突然断了电,过几天换个新的。” “换个新的?我发现你们爷俩真会败家…” “小点声,小点声…” 陆言学听着卧室里的声响,眉头动了动,又咬了块饼干,接着把一盘子怪味倒进了垃圾桶。 简丛女朋友? 公孙博傻不拉叽的,这事陆言学还真能肯定的回答他。 ——没有的事。 简丛那条老狗说的话公孙博还得转着弯琢磨一下,陆言学一句话公孙博就直接信了。 不过陆言学也烦,眼看着高考一天天临近,他妈见天和他念叨Q大Q大Q大… 陆言学知道上一辈读书不容易,也明白季樊美的意思,但他就是不想——不想这么一辈子按部就班的走。 陆言学拿起裱花袋,又给盘子里重新挤上曲奇。 最近股市大跌,政治课上老师正说完这个事,一下课班上就热闹起来了。 “我听我妈说我们小区里一个炒股的,就这几天已经亏了几十万了!” “我要有钱啊,全放银行里拿利息就够吃了,最多再买点国债…” “拉倒吧,国债要是那么容易买谁还买股票?全放银行你也不怕货币贬值银行倒闭?” 陆言学听他们插科打诨就想笑,一回头,简丛正对着草稿本眼皮子打架呢。 一节课简丛就在本子上算了一节课,陆言学看了一眼,那字鬼画符似的,龙飞凤舞,谁也看不懂。 简丛今天一天都懒洋洋的,一脸的困顿。 “小狗。”陆言学手轻轻搭在简丛肩膀上,他看着简丛眼下两个大黑眼圈,问道:“昨晚没睡好?” 简丛微阖着眼睛,道:“没睡。”说完,他戴上耳机趴在了桌上。 耳机外椅子被拉动的声音响了一下,约莫陆言学离开了。简丛把手按在耳机上,接着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过了好一会,简丛意识迷迷糊糊真快要睡着了的时候,上课铃响了。他被后桌一巴掌拍醒,迷瞪着坐起来,转头一看,陆言学还没回来。“他去哪了?”简丛指着陆言学位置往后边问。 “不知道。”后桌摇了摇头。 这节课是老班的课,平常准点进教室的班主任难得迟到了,就在课代表都抓耳挠腮想要去办公室找人时,曾辉安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