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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买这园子,便已证明她至少有二十万的身家。心中感叹,重新打量起了这石清露。 石清露对于他重新打量的眼光甚感奇怪,正要开口询问,却听厅外脚步声响,管家已是领着账房先生走了进来。两人先向厅中几人各见了礼,那账房先生便坐在了下首,摊开自带的文房四宝,由张员外口述了一些条款,便动笔起草了一份契约文书。起草完后,先请张员外过目,他看了一遍点头后便转递给了沈醉。两人都无异议后,又抄写了一份,然后两人签字画押,各留了一份。张员外向沈醉交过了房契,这交易便即完成。张员外向沈醉许诺,只消给他一天时间,便可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完。明天这个时间,沈醉即可前来收房。 房子既已买定,沈醉也不多坐,闲聊客气了几句,又与石清露商量好了她购买花草之事,便即带着燕千寻起身告辞。石清露却也不多坐,跟着他一起向张员外告辞。张员外却也不多留,客套了几句,便将双方一起送出了园门之外。 “沈公子可是认识我吗?”看着张员外带着管家与两名家仆返身进了庄园之内,石清露转首向沈醉问出了她在赏月楼客厅中时便起的疑问。 沈醉转过身来看着石清露,笑道:“函谷八友之名,在下略有耳闻!” “原来如此!”石清露恍然,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便即告辞先自上了轿子离去。 “这位石姑娘长的真漂亮!”燕千寻看着沈醉一直目送着石清露的轿子离去,在旁有些阴阳怪气的道。 可惜沈醉却是没听出来她话中的潜在意味,闻言反还笑了笑,道:“确实很漂亮!”这石清露在原书中出场并不多,只露过几次面。沈醉想不到竟是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与她相遇,心中尚还在感叹世事之巧。 那边燕千寻闻言,哼了一声,带着酸意道:“难怪你在厅中一直看着她!” 这句话,沈醉若还听不出来有什么意味的话,那他脑袋可真是秀逗了。连忙转身道:“我看她便是一直在猜测她的身份,并无他意!”他猜测石清露的身份,是从张员外提及了她要买园中稀有花草之事才联想到的。前面都并未想到,看她只是因她长的美丽。不过他却也没有如燕千寻所说那般一直看着,只不过是随便多看了两眼而已。做为一个正常男人,喜欢看美丽的女人,乃是正常现象。这一点,与这个男人有无妻子与喜欢的女人并无多大关系。“男儿本色”,这可说是男人的通病。 “鬼才信你!”燕千寻对于沈醉的话却是不信,将头扭到了一边,下巴微微扬起。从沈醉所在的这个方各看她的这个动作,看她的侧面,只觉甚是好看,且还别有一股动人的意味。 “千寻,我到现在才发现,你生气的样子竟也是这般好看!”沈醉毫不掩饰的出口夸赞。也算是转移话题,回避问题重点。 果然燕千寻一听,脸上微微一红,含羞带喜,心中那点气早被他这一夸给夸没了。斜了他一眼,问道:“对了,那函谷八友究竟是些什么人,我怎么从未听过。那个石姑娘,便是函谷八友里面的其中之一吗?” 沈醉道:“这函谷八友的名号在武林中说出来,知道的人可说是寥寥无几。但这函谷八友中的老五,在江湖上却是大大有名。” “是谁?”燕千寻皱眉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是谁,开口问道。 “‘阎王敌’薛神医!” 燕千寻忍不住轻呼一声,道:“竟是他!”顿了下,随即道:“那这么说来,这函谷八友的其他几人想必也都是大有本事之人!不知这位石姑娘却是有些什么本事?” 沈醉闻言却是摇头笑道:“这八个人除了这老五薛神医的医术在江湖上还有些名声外,其他七人所学的却都可算作是不务正业。这位石姑娘学的便是种植花草的本事,有一个名号,叫做‘花痴’!” 燕千寻闻言笑了下,对这几人大感兴趣,忙问道:“剩下的还有六个,却是都学的什么本事?” 沈醉笑道:“这剩下的六个里面琴棋书画就占了四位,老大康广陵,是学琴的,名号叫做‘琴颠’;老二范百龄是学棋的,名号叫做‘棋魔’;老三苟读,学的便是读书的本事,名号叫做‘书呆’;老四吴领军,学的是画画儿的本事,名号叫做‘书狂’。剩下的两个,老六是个工匠,学的是机关土木制作的本事,名号就叫做‘巧匠’;老八却是个唱戏的,时时刻刻都演戏,连名字都叫做李傀儡,这名号便叫做‘戏迷’。” 燕千寻闻言笑道:“这些个人倒真是有趣,就是不知他们当初都是怎么聚在一起的,还合用了个‘函谷八友’的名号?” “这个我却不知了!”沈醉其实却是知道的,但只因说出来却是牵扯太多,逍遥派几十年的恩怨纠葛,他一并从头说将出来自己也嫌麻烦,便只推口不知。 “嗯!”燕千寻微仰着下巴在心中胡乱猜测了一阵儿不得果,便摇了摇头不再去想。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不早,太阳偏西了一大截,便即拉了沈醉一起上轿回客栈。 第124章 星河棋贴 最快首发整理 4v4v4v.c -4-16 80106 字数:7254 隔日午后,沈醉与燕千寻再来到会隐园时,却是只有昨日的管家在此相侯。除了管家再无他人,那张员外及一大干仆人婢女都已是不见。管家只说张员外今早已是乘船南下处理事情去了,仆人婢女遣散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则遣送到了乡下的一处庄园,这里收拾好的一应物事也都一块拉了过去。聊过几句后,管家便将一大串钥匙与一张发黄的图纸交到了沈醉手 里。然后又领着沈醉与燕千寻将园中的堂榭楼阁一一游览,并一一说明了哪一把钥匙开哪一处锁。又一一为他们试了,然后带他们进内参观验收。那一张图纸乃是这园林的平面示意图,管家交过来后沈醉便细细看了,记在了脑中。跟着管家一一逛来,又一一对照了一番。 白居易的序中有云:“地方十七亩,屋室三之一,水五之一,竹九之一,而岛树桥道间之。”由此可见,其屋室只占了三分。且会隐园只得其园林部分,房舍更是少。因此,这园林历代的主人都曾添置一些房舍居往。自张员外得后,也是添置了几处。到此时,这屋室的所占比可说已比原来多了一倍。再加九亩大的地儿,整个一圈逛将下来,实是要花费不少时间。因此沈醉跟着那管家逛得了十几处房舍之后,便即打住。让管家不必再带他前去一处处验收,反正钥匙在他手里,他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再去,有的是时日。至于哪把钥匙开哪一处的门,他不清楚的话一把把的试就是了,反正只要所有钥匙都在,就总能找到开门的那一把。 那管家听得沈醉的话后,却也不坚持。又与他说了几项园子中该注意的事项,闲聊了几句,便即告辞离去。 “以后,这里便是咱们的家了!”目送着管家离去,沈醉重新打量了下四周,感叹了句。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燕千寻,笑问道:“娘子,你可喜欢?” 燕千寻白了他一眼,微嗔道:“人家可还没嫁给你呢,你就整日‘娘子娘子’的叫!” 沈醉笑道:“你迟早都是要嫁我的,早叫晚叫都是一样,提前叫也可让你先熟悉熟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笑道:“何况咱们虽还未有夫妻之名,却是已有夫妻之实,这句‘娘子’那也是叫的合情合理、理直气壮!” 燕千寻脸孔红了一下,“哼”了一声,斜了他一眼,扭过身去,瞧着旁边的一池盈盈湖水。沈醉低头瞧着她湖中的倒影,能看见她脸上掩不住的笑意。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轻声问道:“这么久了,我却还从未问过你家中的情况。不知你家中父母可安好,有无兄弟姐妹?” “你问这些做什么?”燕千寻脸上笑意凝住,瞧着湖中小岛上沿岸边的几株柳树在水中的倒影。 “自然是要向你父母提亲呀,还能做什么?”沈醉笑了句,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心中念头一转,想到个可能,沉声问道:“是不是……” 话还未说完,燕千寻已道:“我从小就已父母双亡,成了孤儿,早已没有了家,是我师父把我养大的!师父待我很好,就像我爹爹一样,我心中也是一直把他当爹爹看的。可惜现在,连师父也过逝了!”她说完长叹了一口气,往后靠在了沈醉身上。 沈醉也叹了口气,劝慰道:“逝者已矣,你也不必过分伤痛。说不定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正活的很开心呢!”他因有自己的亲身经历,所以现在对于这另一世界说包括鬼神之事,心中已然是很有些相信了。拿他自己来说,在此时的现代,也应是属于逝者了。指不定燕千寻的师父,就转生到哪儿去了。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以前在网络上看过的一些异界,脑中冒出几个字来,“老神偷在异世”。想到此,忍不住想发笑。但此时却实不宜笑出来,便连忙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了胸中的笑意。 沈醉的这番动作,燕千却是一时陷在伤痛中并未察觉。他脑子里想的东西,她更是不可能知道。听得他的劝慰,凄然一笑,道:“该伤痛的我早就伤痛过了,只是现在想来,忍不住有些怀念以前的时光罢了!” “你师父想必是一个很有学问、很有风度的人吧?”沈醉以前看过的不少武侠中就曾描写过一些举止儒雅且饱读诗书风流倜傥的神偷,他此时的心中就把燕千寻的师父定义成了这么一个人物。 燕千笑“咯咯”笑了几声,转过头来看着他笑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沈醉见她忽然发笑,心中就已感觉有些不对,但一时却还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又仔细暗想了下,还是想不出来,略带奇怪地看了眼燕千寻,道:“是因为他为你起的名字。‘众里寻他千百度,募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千寻’二字,当真是很有意境!” 燕千寻想及自己这名字的本来意思,刚才本就未压下的笑意,现在更加笑的厉害起来。笑的已是挣开了沈醉的怀抱,一只手扶着他肩头大笑着,问道:“你怎知我的名字便是我师父起的!” 在燕千寻的大笑声中,沈醉也感觉更加有些不对劲了起来,但却依旧是弄不明白到底哪儿出错了。十分不解地瞧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燕千寻,道:“我知道你师哥是‘没本钱’鲍千灵,你们两人既不是亲兄妹,名字中又都带了个‘千’字,想来便是你们师父所起,你们这一辈中的师兄弟姐妹,名字中也应都是带‘千’字的。江湖门派中不少都有这样的规矩,同一代弟子的名字中有一个字是相同的。” “嗯,我们名字确实是我师父起的。不过这名字的本来意思,却不是你说的那意思,也没有你说的那意境。我师父更不是你认为的那般,就只是个糟老头子而已!”燕千寻仍就笑着说道,不过却是没刚才笑的那般厉害了。 沈醉听后终于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心道:“原来如此,是我一开始就先入为主一厢情愿的把她名字的意思理解错了!可是即便如此,这也没什么好笑的呀,她怎么笑的那般厉害?看来,这问题应是在她名字的本来意思上。”想到这里,便向燕千寻问道:“ 那你这名字的本意却是什么?” “我……我不告诉你!”燕千寻本就要顺口答出来的,但一想到自己这名字的本来意思,却是立马住嘴改口。 “为什么?”沈醉大是不解,想不明白她这名字的本来意思有什么不可说。 “没为什么,就是不告诉你!”燕千寻微笑着噘着嘴,坚决不让步。 “你告诉我怎么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越是不说,沈醉反而越是想知道。 “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样?”燕千寻娇笑着微仰起下巴,一副挑衅意味。 “你当真不告诉我?”沈醉从头到脚瞧了燕千寻一眼,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当真!” “果然不告诉我?” “果然!” “好!”沈醉道了这一个好字的同时,突然出手如电,一抬手晃出一片手影,一招间连点了燕千寻双肩以及胸腹几处大xue。 燕千寻料不得他突然出手,未有防备。其实便是有防备,这一招她也接不下来。沈醉一抬手晃出一片手影,她根本还来不及分辨哪个是虚哪个是实,便已被他点中xue道。当下脸色一变,连忙惊呼道:“你……”后面那“干什么”三字还未说出来,便已被沈醉一把拦腰抱起。然后便觉身子一轻,沈醉已带着她跳向了湖中。眼见便要落水,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心中念头还未转得过来,便见得他在水面之上轻轻一点,身子一轻又已跃起往前而去。只见得他凌波踏水而过,每一脚过后便在水面上荡动起一圈细细波纹往外散去,一长串大小相仿的水圈连在一起,煞是好看。 只是燕千寻却并未多留意这美景,只听着耳边风声急吹,两边景色闪过,几个呼吸间便已被沈醉带着踏水跃至了湖心小岛上的一座凉亭内。然后将她扶坐在了亭内的长椅之上,背靠着后面的廊杆兼椅背。 “你要做什么?”燕千寻接着先前没问完的话问了出来。 “便是要你告诉我你名字的本来意思!”沈醉笑着,抬起手来,把玩着手中刚才从岸边一柳树旁跃过时顺手折的一枝细嫩柳枝。 “哼,我偏是不说!”燕千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