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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听到这么鼓励性的话,我情不自禁地在母亲屁股上耸动起来。母亲见我动作, 用手来掰我的手,我看母亲十分用力,有些胆怯,生怕母亲生气,乖乖地放开了 母亲。 母亲投来了赞许的目光,侧退了步,拍了下我的大腿,说「你啊,别老是长 不大,我是你妈,你要自己有分寸。」 我试探性地问「那可不可以等过了今天,明天开始?」 「你读这么多年书,就没读到做人的道理?这是luanlun,你不知道?」母亲似 乎有些急了。 这是母亲第一次毫不避讳地说出luanlun这两个字,这也说明其实她内心并不十 分忌讳。 我无言以对,因为当时对于luanlun的理论研究少之又少,也不懂得怎么用语言 说服母亲。直到很久以后,我跟母亲才提起「用礼教的视角看,那是luanlun;从情 感的视角看,那只是一个表达方式」,获得母亲的认可。 接下来是沉默,母亲也没再说什么,继续去收拾起来。过了一会,我觉得气 氛很僵,就主动跟母亲说「妈,我只是喜欢你,没有想过那些东西。」 「扯吧你,没想过,那你看的那些都是什么?」 「我都很久没看了,我知错了。」 「恩,你应该学会懂事了,你从小到大,能满足你的,妈都满足你了,如果 你走错路,妈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母亲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想着这些,我就没有再想别的心思了。 很快就到了报到的时间,报到的前一天,父亲坐飞机回来,第二天送我一起 去的大学。我不知道那天晚上父亲跟母亲有没有zuoai,想来应该是有的,正所谓 「久旱逢甘霖」,母亲一定会逮到这个机会狠狠地压榨一番,这也可以从母亲后 来表现出来的旺盛的性欲看出来。 报到,收拾寝室床铺,一切准备妥当后,父亲和我吃过了午饭,就又买了火 车票离开了。尽管父亲的话和我一样的少,尽管我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跟他打闹, 但是我知道,他永远都是我心中敬重的父亲,我希望他能健康长寿,发自内心。 父亲走后,一切才慢慢地陌生起来,周围的全部都很陌生,而我,在报到的 第二天便开始了军训生活。 与初中、高中的军训不同,可能是心理作用,反正感觉强度很大,加上内地 的天气炎热,水土不服,周围的陌生环境又让人压抑,本人又不是那种心理素质 很强的人,很快我就受不了了,想找个人诉苦。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女友,就高中 毕业后交的那个。人开始觉得自己倒霉的时候,倒霉的事情总是会接踵而至,就 比如我。女友和我打电话,安慰了我几句便开始她的主题了。她说她想分手,我 问为什么,她说我们距离太远了,我说我不肯,她说别幼稚了,我无语,过了一 会,她说要不就这样吧,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她挂上的,还有我的那份对于爱情 的童真。我后来才读到张爱玲的那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yindao」,只是当 时的我不明白,女友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转投了别人的怀抱。 之后,我又坚持了一个多星期,在半夜都要被哨子吹醒集合的日子真的很难 熬,还有精神的折磨,我渐渐变得与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甚至不愿意跟他们一 起参加一些团体活动,比如一起吃饭。本来一开始,我是跟室友他们一起吃饭的, 偶尔聊些各自家乡的事情。 我终于受不了,打了一通电话跟母亲哭诉,说了女友的事,又说了些学校的 事,说外面太苦,我不想读大学了。虽然我当时各方面素质都不好,面对一点小 困难就会想放弃,但是我很少在母亲面前哭,这一次哭,母亲也慌了手脚,在电 话的那边一直数落着女友的不是,又说实在不想念,就回家好了。我在一番发泄 后,心情好了许多,最后挂电话时,母亲也没有说别的,只是对我说,男孩子要 经得起磨砺,才会成长,这句话很受用。 正打算改变心态迎接未来的日子,却没想到母亲在那次电话后的第三天黄昏 就到了我所在的城市,她说她害怕我会出什么事,但是我还不至于傻到自己跟自 己过不去。然后母亲特地跟我的辅导员说明了情况,又给我请了一天的假,说是 让我缓解压力。辅导员是个女的,当时也就是个在读的研究生,比我大不了几岁。 后来跟她聊起以前的事,她还笑我,说我从大城市里出来,接受的都是高质量的 教育,没想到心理素质这么差。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 想父母的教育方式是存在问题的,也可能中国的很多孩子都接受过跟我类似的教 育模式。 对于母亲的到来,我喜出望外,甚至还有一种久别的老友重逢的感觉。与我 不同,母亲看上去十分的疲惫,二十个小时的火车车程,对于从未出过省的母亲 和我来说,都是一个挑战。 (待续) 【一段恋母往事的追忆】 作者:追风小野猪 (十三) 我到现在还会时常想起那个女友,直白点讲,原因在于我没有上过她,我相 信很多人都能理解这种感受。我有点理想主义倾向,和她在一起虽然还没到两个 月,但是我对她一直抱着 很大的期望。我忘记了大学军训那时是不是真的手机不 流行,在我记忆中,我开始沉迷于网络游戏的时候,手机才开始风靡的,不再是 那种屏幕黑黑的形象。 说起手机,让我想起世界通信的三大巨头,应该是前三巨头,诺基亚、摩托 罗拉、爱立信。世界变化太快,曾几何时,我一直坚信,像摩托罗拉、诺基亚这 样的世界巨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没落,可是事实告诉我,再辉煌闪耀的东西在命 运面前都是不堪一击。就在几年前,诺基亚的全球市场份额还有三分之一,可谓 如日中天,摩托罗拉也曾是红极一时,引领了一代手机市场的时尚,而如今,摩 托罗拉已于年初被谷歌收购,另外两家似乎进入陨落的轨迹,诺基亚甚至被评为 2012年度最有可能消失的世界品牌。在历史这条长河中,已不知有多少个繁 荣的帝国轰然倒塌,作为一个凡夫俗子,我从中理解到的只是:及时行乐。 母亲对「及时行乐」有她自己的见解,她还有前提的,那就是不影响家庭和 不为他人所知,但我不知道这两个条件的标准如何,怎样才算影响家庭,什么人 才算他人等等。因为我的小妖精早就知道这事了,不知道父亲是否知晓,我想他 应该不知,不然他准把我灭了……如果让我跟父亲换个角色,我倒是可以接受这 样的事情,除了伦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危害来了,如果狼友们觉得我心理有 问题,请口下留情。 母亲和我在饭店里打发了一顿后,见我仍旧闷闷不乐,沉默少语,就强打起 精神喊我一起去繁华的地段逛逛,吃点小吃。我那大学是在郊区,虽然整个地区 比不上家乡那么大,但是离市区还是有半小时车程的,大约15公里左右。我们 拦了辆出租车就去了市区的步行街,平时就常听同学说的步行街热闹,这次母亲 来,有幸一起去领略外面的景观。 我平时本来就不怎么爱吃小吃,所以对小吃也没多少向往,倒是母亲,上了 出租车就问司机这边有没有美食街、小吃街之类的地方,要知道,我们刚刚才吃 过饭啊,可见女人的爱吃,不仅是与生俱来,而且是与年龄无关,也难怪大家的 周围几乎都是女性吃货了。到了目的地之后,我才真正见识到,一个女人,该有 多能吃……在见识过母亲这种大吃货的本事之后,我在后来遇上小妖精那样的小 货色,也就不以为然了,烧的、烤的、炸的、蒸的、泡的什么什么的反正很多了, 虽然量不大,但是名目繁多。整个晚上,没有逛服装店、饰品店,就在那条小吃 街上耽搁了2个多小时,记得当时已经快到10点,母亲看起来还意犹未尽的样 子,全然没有了刚刚那副疲惫的样。不过我发现那边的人生活习惯挺好的,小吃 街的店陆续打烊,街上的行人也是变的寥寥无几,跟我们沿海不一样,几乎午夜 了还是熙熙攘攘、灯红酒绿的。 母亲见时间不早了,就去附近找了间酒店登记入住,我寝室是没有空调的, 只有个电扇,很热的,加上跟母亲同房而睡的诱惑,我也随着母亲一起住下了。 母亲估计是过于疲乏,到了房间,在我上厕所的空档就脱掉衣服裤子上床睡了。 我见母亲这么累,也就没起什么色心,按掉房灯,也上床准备睡觉。一关上灯, 才发现自己还没从阴影里走出来,有些孤单恐惧,再看看母亲就在身边,又觉得 好温暖,一时也没睡着,又起来看了一部已经播了四分之一的电影。是部烂片, 看着看着,也看累了,躺下就睡了…… 一夜无梦。因为军训作息时间的缘故,我准时地在五点五十左右醒来了。外 面的天估计是刚刚亮,窗帘拉着的,我没看。接着开灯准备去刷牙洗脸,就我往 母亲床铺看去的那一眼,让我晨勃状态下的小弟更加坚挺了。 母亲侧着身,我隐约看到被子下的那小半个肩膀和黑色肩带,头发散在一边, 看不见母亲的脸。母亲平常的威严让我做起了天人交战,但是欲望面前,理智总 是处于弱势,特别是一想起那一次的温泉,让我下定决心,不辜负母亲的这一次 长途奔袭。 为了不使自己的嘴太臭,影响到等会处理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我还是强忍 着难受的肿胀去刷牙洗脸,并且嘘嘘,然后擦干手上的水,回到自己的被窝,把 空调调到了2度。在被窝里估摸着自己的体温跟母亲的体温差不多之后,我抱 着赴汤蹈火的心钻向了母亲的被窝。 我以为我小心翼翼的,母亲不会察觉,结果并非我所预料,母亲在我爬进 她的被窝后,带着极不情愿的口吻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妈再睡会,很累!」我 吃了一惊,随即又转为欣喜。累是有原因的,我猜母亲这两天都没有睡好,我伸 手抱了抱母亲,手一下子就碰到了母亲的胸罩,而小弟直接顶上了母亲的屁股, 依旧那么有rou感。一只手盖着咪咪微微摇了一会儿,感觉不过瘾,想想母亲都跟 我那样过了,我又把心一横,大不了死一回,反正也早准备好了的。 我伸手到母亲的背后,本想一只手解开那个该死的胸罩,没经验的孩子伤不 起,解了一会儿,没能弄开,只好调整姿势双手去解了。解开是解开了,可是脱 不下来,不过母亲的咪咪倒是空出了空隙,我也不管那么多,把手伸进去,握住 了一只咪咪,开始把玩起来。母亲的rutou硬得很快,过不了一会就感觉整个咪咪 比原先结实了些 ,不再是软巴巴的那样,手感更好了。好想伸头过去吃一下奶过 一下嘴瘾的,可是位置不对,只好作罢。不知母亲是舒服到了,还是胸罩扯着不 舒服,她把胸罩一拉,伸手放在了床柜上,又说了句「你让妈再睡会。」这话, 我是不信的,言行不一,就这一点,我老婆倒是跟母亲挺像,有时候在她睡觉的 时候摸她,她也常会说,她要睡觉,但是却会调整好姿势,然后把腿分得开开的。 没有了胸罩的碍手,我开始来回逗弄着两个rutou,在它们硬得不能再硬的时 候,或者轻轻地拧捏,或者顶在手心画圈,或者上下划摆。过了一会儿,母亲似 乎有些受用,伸手把我的手按在了rufang上。我哪里闲得住,把另一只手从母亲的 脖子下面穿过,放在了母亲的rufang上,继续动作,把被压在母亲rufang上的手抽出 来,穿过小腹,渐渐下移,到了胯间。可惜母亲双腿是交叉夹着的,伸不进去, 本来是想从后面进攻,可是小弟又舍不得离开,于是退而求其次,放在了母亲的 大腿内侧轻轻抚摸。母亲开始不安的微微扭动起来,我更加兴奋了,想着今天就 能拿下垂涎已久的母亲,我把双手都收了回来,放在母亲的屁股上,拉起母亲的 内裤边缘,想直接脱掉它。母亲却毫无配合的意思,反而伸手过来,拧了下我, 把我的手拿开了。原以为母亲只是象征性地做一下反抗,但是我反复了几次之后, 才发现,母亲是真不愿意,以往常的经验来看,母老虎硬上不得,我只好在这个 战场上偃旗息鼓,去寻找另一片战场。 我开始慢慢地顶母亲的屁股,发现隔着内裤不够过瘾,索性就脱掉了自己穿 着的内裤。握着小弟在母亲的背后沿着臀沟上下划动,在小弟跟母亲大腿上的rou 接触之后,感觉还是rou碰rou更加舒服。我把小弟放在了母亲两条大腿的交叠处, 圣地的下面,紧接着就开始耸动,并用力往里挤弄。母亲的大腿可能是交叠着, 也可能是不够滑,我挤了很久都没有挤进去,只是在外面的那一块小沟里徘徊。 我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