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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yin魔传(01-03)

    第一章 序

    “嘚,yin贼,哪里走。”

    喊话者乃是一妙龄少女,但见大道上,四个女子衣衫飘飘,正追着一个魁梧的大和尚。大和尚也不答话,径直冲入密林当中,四个女子亦衔尾闯入,几个起伏全不见了身影。如此身法和轻功,这五人皆是身手不凡。

    “可惜,好不容易截住了这yin贼,没想到这厮轻功如此了得,腿上中了我一剑,却也逃得走去。”说话者是一盲眼女子,四侠女见跟丢了yin贼,怕林中有埋伏,也是停下身来,再做计议。

    离四女侠约莫十丈远的小矮林背面,一个大和尚掩藏了气息,正给身上擦药。这药乃是止血灵药——凝血胶,只要抹上一层,便是再大的剑伤刀创也得立刻止住,还有去除血腥之味的妙效。

    “这四个可恶的小娘们。”大和尚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手底下凝血胶抹在了右腿和左腰的创口上,“老子纵横武林十余载,没想到今天居然吃了这等大亏。”大和尚名叫玉茎子,乃是当世yin贼当中最恶之人,为何说最恶,皆是因为玉茎子采花亦毁花。凡是玉茎子采花都不留活口,倒不是刻意杀人灭口,而是其功法便是通过与人交合,吸人精元,精元尽失,当然没了性命。玉茎子下手多为有把式的习武女子,吸人精元,同时也吸人内力转为己用,是以玉茎子功力提升极快,江湖女侠人人自危。

    这玉茎子原本只是一个小沙弥,能习得这等祸害世间的邪功也是一番奇遇。当初玉茎子还在禅院出家,法名“无相”,练得是金刚不坏的童子功,天赋还算出色。十六岁那年,竟然被江湖恶名昭著的魔女邢春艳捉了,行交媾之事,采阳补阴。岂料本也是胯下无活口的魔女,完事后,这无相居然还留了一口气,引得魔女大感好奇。女魔头发觉无相乃是难得的纯阳之体,竟收了做徒弟,传以阳元篇,还有采花必备的轻功和藏匿之术,以及各种丹药的配置方法。自那以后,江湖多出了个男魔头,自称玉茎子,专行采阴补阳之术,行事和女魔头如出一辙,江湖中人都以yin魔称之。靠着金刚不坏的横练功夫,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无人可察的屏息功夫,倒也从没人能擒得住他。大多事发后,只留下一具女尸,才知道yin魔已经造访过了。

    玉茎子三两下打点好了自己的伤势,远远地瞅着四女侠,“哼,当初被追杀得紧,我倒要看看能伤我的到底是何人。”

    四位女侠此刻却是不知被人偷窥,合在一处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这yin魔确实了得,腿上中了三妹你一剑,本以为会身法大乱,没想到我那一剑才擦着腰间,伤的不是很重。”说话之人梳着一个高高的发髻,墨绿色的合体上衣束缚着胸前双峰,香肩外露。墨绿色的护腕长及肘部,盖住手背的部分由一个圆环戴在中指上,防止脱落。深黑色的紧身亵裤,裤脚仅仅低于裆下,看布料光泽闪闪,不知是否丝绸做的。和上衣同色的裙摆只是身前一片,身后一片,遮住了裆部那羞人的曲线。一双墨绿色的长靴直至膝盖上沿,包裹着小腿。靴口向上还可见三寸长的黑色丝制长袜,减少了玉腿和内靴的摩擦,更显得此女双腿修长,身材高挑。此女名为王铃儿,年方二十五,是百花阁二代弟子的大师姐,师从现任掌门萧静。

    说起百花阁,是江湖上五十年内新起的门派,阁中皆是女子。开山掌门李幽,武艺卓绝,因其姓李,传言和当代皇室李家有瓜葛,江湖中人也不敢轻易招惹,担心她身怀郡主身份。李幽座下只有七个弟子,大弟子就是现任掌门萧静。萧静二十年前初出江湖,遇到一伙山贼抢杀江湖戏班,大义出手,击退山贼。奈何戏班留下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无人照料,便带回百花阁收做大弟子,这个女孩便是王铃儿。王铃儿从小练习杂耍,腿上功夫也算带艺入门,和萧静修习百花阁剑法同时,腿上功夫也不曾放下。是以,所穿装束也以方便施展腿法为重。后来萧静又收养了不少孤儿,但都是襁褓中带回阁中,便随了萧静的姓氏。

    “是啊,大姐,现在我们如何寻得到他呢,就这么放走他,不甘心啊。”声音仿若银铃般悦耳,一个白衣白裙,外罩淡蓝色纱衣的女子如是说道。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泻下,面容姣好,身材纤瘦,如仙女般不可亵渎。只是双目无神,是个盲女。此女便是萧静的三弟子,名唤萧月兰,年方十八,天生目盲,但是其他四感远过常人。

    “三妹,不要急,有大姐在这,她肯定有办法将那yin魔揪出,就地正法的。”接话的女子名唤萧月蓉,年方二十一,是萧静的二弟子。长发梳成一缕,刘海一束呈于额前。深红色大敞口的上衣,仅在腹部由两颗绳扣扣住,露出艳红色的诃子包裹着两座雪白巨峰。一条并不宽敞的深红色长裙裹住下身,高高的裙叉开在右侧腰际,毫无遮挡的显露出长及裆下三寸许的黑色绸制亵裤。如此贴身暴露的衣着,勾勒出丰乳纤腰肥臀三处惊人的曲线。月蓉生的一脸妩媚,穿着如此火辣,别有一番风情。

    “呵呵,二妹说笑了,若是我有办法,又何苦感叹那贼人轻功了得呢?”王铃儿接了话题,“倒是二妹你要注意了,看你如此打扮,小心那贼人说不定就躲在附近,突然跑出来将你给吃了。”

    听着铃儿调侃,月蓉倒也不在意,“jiejie,这你就错了,我们这还有小妹在呢。我说,小妹啊,你可要小心啦,不要被大灰狼抓走喽。咯咯咯……”月蓉即便笑声也是充满异性的

    诱惑力。

    那叫小妹之人名唤萧月柔,年方十三,是萧静最小的弟子,今次本是和三位jiejie出门随意走动,岂料撞上了yin魔玉茎子,几下商议都觉得应该为民除害,遂参与了捉拿yin魔的计划。月柔年岁尚小,身高才顶着二姐月蓉的肩头。头顶两个发髻用粉色丝带扎成,身着白色与粉色相间的衣裙,裙边三层,长不过膝,配合月柔幼嫩的面容甚是可爱。只是,此刻面对二姐的说笑,月柔却是憋红了脸,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咦,小妹,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二姐心中大骇,自己开玩笑的一句话,总不会吓着小妹吧,难不成小妹中了那yin贼的手段?可是四女侠都是戴着祛毒纱巾的,又怎么会中那玉茎子下三滥的下毒手段呢?这祛毒纱巾也是难得的宝贝,用时罩着口鼻,便能防大多毒物侵入,若不是自持怀有这等宝物,四女侠也不敢和玉茎子正面交锋。倘若在和玉茎子交手的时候,那yin魔撒出阴阳合欢散这类的春药或者行气散这类散人功力的毒药,没有这祛毒纱巾,那么四位女侠还不束手就擒?

    “小妹,你怎么了,说啊!”大姐铃儿也急了,自己带三个meimei出门的,要是小妹第一次出门就遭了毒手,自己如何向掌门师傅交代啊。

    却见小妹月柔憋红着脸说:“我第一次和坏人交手,好紧张啊,从追着那恶人到这里,我憋了有半个时辰了,我想,我想嘘嘘。”言罢,自是低着头不敢目视jiejie们。

    几位jiejie相视一笑,原来小妹是因为憋尿弄得满脸通红。

    “快去吧,小妹,要不要二姐我陪你啊?”

    “不,不用了,我去去就来。”小妹头摇地和拨浪鼓一样,此次抓贼人是自己第一次和人厮杀,就怕成为jiejie们的累赘,要是连嘘嘘都要jiejie看着,真是羞死了。

    “好吧,小妹,就在那边的矮树丛后面吧。不要走远哦,快去快回。”大姐指着南边一片小矮木道。

    “嗯。”小妹答应一声,转身跑开。

    “你看小妹给憋的,呵呵——”

    话说,玉茎子在十丈外偷看,倒也看出了几人的身份。“这几个莫不就是那百花阁的女子,传言百花阁门下多是美貌侠女,看来并非虚传。只是江湖上走动的百花阁女侠不少,不知道这几位是何人。还有那个小丫头,难道是刚出道的雌儿?”玉茎子思索着眼下情况,“百花阁传言和皇室有瓜,黑白两道都不敢轻易招惹。我本也没打算对其门下弟子下手,没想到她们倒欺负到我头上来了,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欺负吗?今儿个,我便要你们一个个都成为我的胯下之尸!”想到这,玉茎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是胯下之尸,而不是胯下称臣?那是因为玉茎子胯下从不留活口,武艺在身的侠女更是如此。“不过,她们四个聚在一起还真是有点麻烦,得想个办法个个击破。当务之急,是先逮走一个,吸了阴元和功力恢复伤势。等我伤势恢复,再慢慢折磨这几个小妮子。”玉茎子yin笑一声,思忖起个个击破的计策。却看到王铃儿一指就指出了自己所藏的位置,心中大惊,后背更生出一阵冷汗,“怎么发现的?难道天亡我也?”玉茎子虽然吃惊,但也没有逃走,继续注视着,半晌,就看着那小妹月柔快步的跑来这边。“咦,这小丫头怎么自己跑出来了?”玉茎子心中大惑,暗暗催动内力,只要有异变就立刻动手。却看那小妹月柔一下跃过矮树丛,背对着玉茎子,撸起了裙子,拉下了白色的短边亵裤,蹲下来开始嘘嘘。那玉茎子看的是目瞪口呆,下体早已是昂首挺立,“有这等好事?”玉茎子屏息俯身前行,偷偷摸近。小妹嘘嘘完,起身提起亵裤,理了理裙边,舒畅地感觉不禁呼出一口气。正是放松的时候,后背突地被人连点了九大xue位,全身再不受控,身体晃了一下,便要向地上那一汪尿水中栽去。斜刺里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际,将她一把扛在肩上,大步的向林中深处遁去,没发出一丝响动。月柔张口呼救,却发觉口齿麻痹,喉头干硬,完全发不出声,已然被点了哑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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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月柔无惨

    玉茎子扛着月柔穿梭于丛林之中,杂生的树木没有影响到他半分步伐,行进轨迹隐隐看出是朝着一个特定方向去的。

    “小妹怎么还没回来?”月蓉皱了皱眉头。

    “不好,附近没有小妹的气息了!”月兰大呼一声。月兰因为目盲,其他四感可是非常敏锐的。铃儿、月蓉相视一眼,心中大惊,几乎同时,三个女侠急速冲向小妹月柔解手之地。近来没有下雨,地上唯有小妹解手处有一洼水迹,可是小妹却没了踪影。

    “啊,这是小妹的香包。”铃儿从地上捡起一个粉色的小香包,上面绢绣着两个字——月柔。“小妹,小妹——你在哪?在哪啊!”铃儿已经有些疯狂了,看样子月柔真是凶多吉少了。

    “都怪我,一直注意着小妹香包的香味,没想到,那贼人居然……”月兰狠狠说道,话到中途,贝齿咬紧下唇,说不出话来。月兰以为是玉茎子在劫走小妹的时候,刻意将香包扔下来的,谁知香包掉下来只是一个意外,却成全了玉茎子的美事。

    “哎,三妹,这不能怪你,那贼子十几年都不曾被人擒住,手段不是我们可以想到的。估计现在那贼人正带着小妹逃走,小妹

    应该还没遭到毒手,他身上有剑伤,肯定走不远,我们赶紧追吧。”

    “好吧,只能分头追了,追上了千万不要急着动手,务必一击救下小妹。”铃儿美目赤红,几乎流出泪来,“这样,我向东南方向追,月蓉去西南边,月兰你就往南边找吧。”铃儿不愧是大姐,这等情急之下,也做出了安排。

    “好!”“明白!”三位女侠一闪即分,三道身影朝向各自方向,向树林深处探进。

    不停不休地向南跑了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包面前,拨开一片树栅,竟然露出一个门。原来玉茎子引女侠进入这片树林是早有打算,这里就是他的藏身之所,一般人就算路过也不会发觉这个隐蔽之处。玉茎子两步走入其中,随手将门口树栅恢复原样。山包内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另一边的小天窗透着阳光,洞内倒也不觉得阴暗。

    玉茎子将肩头的月柔放在木床之上,三下两下除掉身上带血的衣物,古铜色的壮硕肌rou构成了完美的体形。“小meimei,不要怕,让哥哥好好瞧瞧。”玉茎子边说边摘下了那纱巾,一股淡淡的药香味飘散开来,沁人心脾,洗脑清神。“看来就是这面巾让我的宝贝春药都失效了啊。”玉茎子嗅着纱巾,yin笑着细瞧月柔,可怜那小妹哭的是梨花带雨,呈大字形瘫软在木床上无法动弹,模样楚楚可怜。不过玉茎子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也不管小妹心里所想,俯下身去,慢条斯理地解除小妹身上的衣物。越慢越能使被侵犯的异性产生恐惧,玉茎子的房事经验可不是一般撒完尿提裤子走人的采花贼可以比拟的。眼瞧着身上的衣物被一点一点解开,月柔哭的是更加厉害了,脸涨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眼泪早已纵横面颊,浸湿了大片青丝。双唇张张合合,可惜哑xue被制,喊不出一丝声音。解开月柔的上身罗衫,眼前看到的是一件绸制的白色绣花诃子。诃子乃是唐朝女子最常见的贴身内衣,做工也很简单,就是一块布料裹住胸部,在后背系住。诃子外穿,便是唐朝女子时下最流行的衣着打扮。月柔虽然姿色不凡,但才十三岁,没有成年女子的成熟身材,倘若再长个两三年,九成出落得绝色美女。可惜啊,没机会长了,因为玉茎子胯下从不留活口。掀开诃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雪白的玉兔。月柔年岁尚小,胸前玉兔也是小巧可人,玉乳略微有些发尖,不盈一握,顶端樱红粉嫩的小rutou叫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吃下去。因为臀胯还没发育成形,并不显得小妹腰身有多纤细,但是光滑的皮肤下没有一丝赘rou,平躺的小腹略微有些下凹,突出了两侧的胯骨。玉茎子舔了舔上唇,下体再次昂首挺立,一尺长短,四指粗细的巨根晃荡在月柔面前,三条青筋如虬龙盘布在roubang上,赤红的guitou显得无比狰狞。月柔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竟然停住了哭泣,未喑人事的她根本没见过异性下体,更何况是如此可怕的异物。玉茎子倒也不急,双手一扯,咝啦一声,三层边的小裙子就被撕成两半丢在一边,月柔的身上,只剩一件遮羞的短边小亵裤了。“呵呵,我倒要瞧瞧,上身没有货,下身怎么样。”拉着边脚,将亵裤沿着月柔双腿褪下,玉茎子目光一滞,随即笑出声来,“没想到你居然是小白虎,还是馒头屄。”眼前那下体没有一根阴毛,xiaoxuerou体饱满好似一个蒸熟的白馒头,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一刀切开的裂口。月柔惊恐地看着玉茎子,除了因为玉茎子下体巨大的男根,也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被异性看光,羞涩难当,全然不知玉茎子到底要作什么。“咦,原来你在潮期。”玉茎子一瞥那亵裤,裤裆处垫着一片棉布,上面滴落着点点血迹,不是月经潮红是什么。玉茎子探下身去,压在月柔身上,舔去她面颊的泪痕,双手在一对玉兔上动作。小妹无法说话,只能由喉头发出“呜呜”的细微声响,表示小妹心中的厌恶之情。玉茎子也不理睬,双唇盖上月柔的朱唇,一条充满rou感的长舌随即就要突入。月柔当然不允许他人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可是如今哑xue被点,口舌发麻,全然没有力气,那长舌毫不悬念地撬开贝齿,与小妹的嫩舌交缠在一起。仅仅半刻,月柔僵硬的身体就渐渐酥软了下来,yin魔仅靠口舌技巧就能让女子高潮泄身,小妹又如何能够阻挡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任由玉茎子在口中施为。两人“啵啵”地亲吻着,互相吸取着口中津汁,月柔的鼻息变得深沉起来。玉茎子上头在吸食少女香唾,双手亦以各种手法玩弄着月柔的一对玉兔。时而轻捏,时而快搓,时而弹拨,不断变换着拿捏手法,房中秘术yin手八字诀:捏、搓、揉、抚、挑、压、掐、弹,玉茎子施展起来浑然天成。月柔只觉得胸部不停地被玩弄,又酥又痒,又酸又麻,樱桃小嘴又被rou舌缠住,无法直视的触觉更加令人兴奋。月柔的呼吸此刻非常急促,玉兔被玩弄的不再洁白如玉,而是由内而外地透出绯红色,guntang的胴体连玉茎子都隐隐觉得有些热了。“嗯,前戏差不多了。” 感受着身下女娃的变化,玉茎子心中如是想道。双唇终于分开,带起一条藕断丝连的黏黏津汁。月柔双目迷蒙,尚未从如梦如幻般的快感中恢复,空闲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充满yin靡气息的空气。让玉茎子有些失望的是,月柔的xiaoxue口只流出些许yin汁,往常用这等手法即使不挑逗下体,哪个女子不是洪水泛滥。“看来这小娃还未长成啊,身子还不敏感。”玉茎子轻叹了一口气,扳开月柔双腿,脚踝架在自己双肩上,双手扶住小妹两侧胯骨,下体一尺长龙对准xiaoxue口,血红的guitou在馒头的裂缝上磨蹭,粘取那本来就

    不充足的yin汁。月柔神情恍惚,只觉得下体有物什磨蹭着、压迫着,很是舒服,连自慰都没做过的小妹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但这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下体传来的胀痛感令她皱起了眉头,虽然还是蛮舒服的,但是有点疼。小妹膣内yin汁还是太少了,而且rou壁太窄,此刻玉茎子的guitou才进入大半就被迫停了下来。怎么办?几个念头闪过,玉茎子就不再犹豫,等不了了,谁知道这小娃的三个jiejie什么时候就会找来,必须尽快恢复功力。深吸了一口气,虎腰一挺,“啵”的一声,代表贞cao的嫩膜瞬间撕裂,guitou直抵花心,整条长龙瞬间没入一半,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撑起,浮现出一根棒子的模样。月柔被破瓜的剧痛震醒,樱桃小嘴张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惊恐地看着下体外面那半截rou棍。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这就是jiejie们说的yin魔吗?”可怜的月柔还以为yin魔只是脱光了女子衣服轻薄一番,那感觉如痴如醉,还蛮舒服了,没想到稍后就被一杆长枪刺入下体,强烈的剧痛令她以为自己被兵器戳伤了。“好痛!jiejie,你们在哪啊?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月柔心中所想玉茎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茎子阅女无数,月柔这可人的未熟之体并不能引起他太高的兴致,cao她只是为了向她的师姐们讨回点利息,顺便吸收功力,修复伤势。roubang缓缓抽出,只留guitou还在膣内,因为尺寸太大,本来藏在rou馒头里的大小yinchun全部被挤出来了。前半截roubang沾染了大量血渍,交合处鲜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便是这缓缓抽出的动作,引得月柔疼得浑身抽搐了一下,喘息声不规则起来,沉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深吸一口气,玉茎子腰身律动起来,裆下血龙在馒头屄中进进出出,yinchun阴蒂被干的塞进去、翻出来。开始时候,膣道未熟过于狭小,而且yin汁不多,润滑不足,roubang还有点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欲生吧。谁知抽插几回后,膣内居然滑畅起来,抽插阻力明显减小,狭小膣壁的挤压感刺激着guitou,玉茎子也不禁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一下两下三下……仿佛要将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屄口仿佛不曾是自己所拥有的,那撕裂的痛感就像一杆粗大的狼牙棒,在档下会阴处无理地开辟了一个深深的创口。随着玉茎子抽插动作加速,月柔胴体上下颠簸,一对玉兔颤动不停,喘息声伴随着呛着唾液的咳嗽声。小腹内火热如炽,就像一柄烧火棍捅入体内,还要在创口处肆意搅动一番。感受着痛到极致的快感,月柔心中已经绝望了“要死了!要死了!疼死了!jiejie,jiejie,你们怎么还不来啊,月柔快死了!”渐渐地,痛感变成麻木,唾液沿着嘴角淌下,意识逐渐消失,目光转而失神。也不知疯狂抽插了多少下,忽然感到身下玉体有点僵硬,一摸rou并不多的玉臀竟还有些发凉。不应该啊,正值房事交媾,身体怎么会变凉呢?玉茎子这才瞧见月柔目光呆滞,直盯盯地瞧着洞顶,唇边的唾液已经凝成痕迹,胸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却是没了进气。“死了?”玉茎子满脸疑惑,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一看下体,从交合处延伸至臀沟到木床,大片的血迹弥漫开来,白馒头已经被染成了血馒头。原来月柔正值月经潮期,膣壁正是旧质脱落、新质未成之时,玉茎子那四指宽的roubang在小妹紧凑的膣内抽插,硬生生将刚刚长成的鲜嫩膣壁擦破,大量鲜血至此流出。后来roubang抽插无阻,便是靠这鲜血滋润,每抽插一下,便带出一注血流,玉茎子干了不知道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经流失近半,活生生被cao死了。“哎,罪过,罪过。我玉茎子御女无数,弑女无数,但是她们死前,我都会渡她们入那yin乐世界。今天却是破例了,也罢,赶紧采取阴元、内力要紧。”玉茎子作一佛礼,俯身抓住月柔两胯,猛一发力,roubang直穿花心,抵在zigong内壁上,整条血龙没根而入,一道血柱自馒头缝中喷薄而出。月柔腹部再被撑起一片,棒状物已经达到上腹。右手连点,解开束缚丹田内力的xue位,通过阴阳交合之体,玉茎子仿佛亲眼看到月柔丹田内的内力正缓慢溢出,飘往四肢,逐渐消弭。“不能再等了,死了内力就会逐渐消失,不死的话,内力就可以完全吸收了。”原来这吸精大法倘若只是吸食精元,并不需要解除内力禁制,而要同时吸收内力化为己用,则必须解除丹田禁制才能将内力随精元一同吸收。玉茎子加快了腰身动作,roubang飞速地抽插在馒头中间,rou身已死,本能尚存,一屡冰凉的阴精浇洒在guitou上。“成了!”玉茎子依旧插在膣内,guitou存于zigong,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右指在月柔腹部有节律地画圆。待到第十个圆画成,一股澎湃的内息分为两股,冲出丹田,经由卵巢、卵管汇合于zigong处,溶于阴精之中。玉茎子大喝:“收!”zigong内的阴精仿若得令,顺着guitou小口流入,半晌zigong内就空空荡荡了。阴精闯入精巢,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感,玉茎子不由得微颤了一下,抽出roubang,血龙上沾染着浓郁的血迹。玉茎子自从yin功小成以来,房事再未射精,只是弄得女子泄身,吸收其阴元和功力。长久以来,积累的阳精使其可以随时保持挺立姿态,而且收放自如。拿起月柔的短边小亵裤,将血龙擦拭干净,稍稍运功,roubang就恢复成软蛇。“哎,十年了,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师傅所说的一尺八寸的最高境界呢?”玉茎子自言自语道,盘膝坐下,将从小妹那吸收的内力从精巢提炼至丹田。阴精则和阳精水rujiao融,在精

    巢中盘旋,阳元缠食着阴元。玉茎子身上的两处剑伤竟然结痂、脱落,生出鲜嫩的新rou。再看那小妹,死前剧烈地房事,死后身体僵硬的更快。此刻即便没了roubang的支撑,月柔的屄口依旧敞开着,虽然闭合了一些,但也有三指见圆的宽度。原本藏匿在馒头缝中的大小yinchun等等,此刻全部暴露在外。膣内黑洞洞的,强烈的腥臭味从膣道内飘出,弥散在空气中。忽然一丝警觉闪过脑海,玉茎子瞬间屏住气息,起身拨开树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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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月兰无惨

    向南寻了好久,月兰也不得小妹下落,心中急躁只是,忽的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小妹?”月兰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的感觉,寻着腥味传来的方向往北折返回去。

    行了不久,就感觉来到一个山包面前,为何说感觉,因为月兰目不能视,而那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难以言喻的臭味就是从这山包里飘散出来的。月兰停在前方三丈处,正在犹豫,是现在向两位jiejie呼救,还是自己摸进去救人。呼救,可能会打草惊蛇,害小妹丢了性命;独闯,自己目不能视,必须小心谨慎一击得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值女侠思考对策之际,玉茎子摸着树栅出来了,一眼就看到持剑站立,飘逸仿若天女下凡的月兰。玉茎子吓一大跳,但是多年的江湖历练还是让他没呼出声,仔细再瞧,原来是那位刺了自己大腿一剑的盲女。“居然这么快就找来了,不过看情形似乎她就一个人,不过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玉茎子也算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几番思考下,就想明白了。盲女侠,虽然看不见,但是听觉、嗅觉等等都会比其他习武之人强出许多,怕是寻着那小娃的血味来的。既然只身前来,说明其他两个女侠都是分开搜索的,那么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嘴角一翘,计上心来。

    不再屏住气息,玉茎子转身走回山包内,也不盖上树栅遮掩。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去的人气刺醒了正在思考的月兰,不再犹豫,救小妹要紧,轻功施展,衣袂飘飞,径直冲进山包。冲入山包,却突然失去了目标,山包内没有一丝人气。处乱不惊,月兰挥舞一剑,确保一丈范围内并无人后,慢慢地摸索起来。一手可以握住的馒头状物什跃入月兰手中,嫩嫩的,略有点发硬,冰凉的触感,上头还有个发硬的小颗粒。触觉敏锐的月兰早已明白摸到了什么,双颊一红,微微发热,这是女子的玉乳啊。电光石火间回悟,小妹被脱光了,联想到这里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难道已经遭到了毒手。顺着玉乳向上寻那面颊,摸着了小巧冒尖的鼻子,一探鼻息,已然没了生机。如遭雷击,月柔心中一痛,一时失神,难言的痛楚由心田中泛出。“小妹,我还是……”就在这时,后心一麻,如被针刺,后背九大xue位都被重手制住,身子一瘫,倒在一对强壮的双臂中。原来那玉茎子进入山包后,就屏息跳出天窗,绕路折返回山包口,掩了树栅尾随着月兰进入山包,待到月兰得知小妹已死,真是心神失守之时,乘机出手,果然一招制住。

    怀抱着美人娇躯,“嘿嘿,小美人,我们又见面啦,哦,我忘记你看不见,不过没关系,你肯定知道我是谁,放心就算你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因为你说不出来的。”哑xue被制,就是大喊,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就算站在山包门口都听不见。既然已成对方囊中之物,月兰又无法反抗,虽然不能咬舌自尽,但也表现出决绝之意。全身无法动弹,又不哭,又不叫,朱唇紧闭,双目无光,若非娇躯柔软,触感温热,便如真的死尸一般,甚是无趣。玉茎子看着这不合作的女侠,也不生气,一脚将小妹的尸体踢下床去,将月兰横放在木床上,白色长裙沾染了大片樱红。

    “都说盲人,触、嗅、味、听四觉远过常人,你能找到这里就是靠着嗅觉吧,不过这里气味不太好。不过,不要紧,我今天就来试试你的另外三觉吧。”玉茎子可不想直接采取精元、吸了功力就送了这侠女的命,他要好好蹂躏她,以报那一剑之仇。蓦地,月兰感受到一条温湿的rou舌在自己脸颊上肆意舔弄,内心再坚强也受不得如此委屈,泪水不受控制地淌下。舔食着如玉般润滑的脸颊,左手也不安分地在月兰胸部搓弄。月兰第一次被人玩弄胸部,虽然心生异样,但是对玉茎子的恨意保持着清醒。“你还挺有毅力!”玉茎子看了一眼身下的女子,“看来我要用秘诀了。”不管月兰是否答应,玉茎子已经开始着手去解她的腰带。丝带飘然落地,蓝纱罩衣敞开,解开白色上衣的时候月兰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这是xue道被制的本能反应,因为被制的是四肢和哑xue,躯干还是可以动作的。没有丝毫阻碍,一件红色镶金边的诃子包裹着丰满的rou馒头呈现在玉茎子面前。“果然有货。”玉茎子暗叹一声,心中已经有了盘算,让一个冰清玉洁如仙子般的女人变成荡妇实在是让人兴奋。毫无迟疑,一把扯掉胸衣诃子,两只碗型的玉乳及时在平躺时也是高高挺立,小巧精致的rutou曝露在空气中。没有了诃子的束缚,rutou仿佛呼吸着新鲜空气的艳丽花朵,微微颤动。月兰知道清白已经被人看光,强忍着哭泣,咬紧牙关,牙床渗出丝丝血迹。玉茎子心道,好戏才开始呢。四唇相触,玉茎子的rou舌强行撬开月兰的贝齿,吮吸着玉女口中的津汁。双手自然在一对玉乳上抚摸,八字诀的手法再次展现。虽然内心极度抵制,

    但是月兰毕竟是成年女子,加上盲女天生触觉和嗅觉敏感度远超常人,身体的本能反应要比一般人更强。感受着天下第一的挑逗手法和男性特有的雄性气息,月兰再坚定的内心也迷惘了起来。鼻息加重,胸部起伏,连玉茎子都感觉到了身下佳人的变化。四唇初分,月兰大口大口地喘息,突然,胸部抵上了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什。玉茎子将胯下一尺长龙压在月兰玉乳之间,双手按住玉乳两侧,将长龙紧紧夹住,腰身耸动,交媾一样侵犯着月兰的双峰。月兰感受着胸部的摩擦,只觉得玉茎子坐在自己身上,却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月兰虽然十八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却丝毫不知,而这种看不见的刺激感更加强烈。这样抽插了好一会,双乳的内侧都印出了淤血的红色才停下,意犹未尽地看着两道红印,玉茎子俯下身子,一口咬住了左边的rutou,右手则是轻轻挤捏着另一颗rutou。时而舔拨,时而吮吸,时而轻咬,乳首强烈的刺激感疯狂涌上月兰的大脑,腰部不受控的扭动着,可惜xue道被制,幅度也很小。

    “这yin贼到底使的什么手段,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月兰美丽的面容透出如血般的殷红,一种强烈的要溢出来的感觉充入胸前。舔弄了一炷香的时间,月兰的双峰被玉茎子照顾了个遍,白皙的玉乳此刻遍布红彤彤的指印。“唔?”正在吮吸右乳的玉茎子突然觉得口中冒出一丝奶香味,“这么兴奋?漏奶了!”玉茎子有些诧异地看着渗出些许白汁的rutou,“你真是个yin荡的坏女人,还没生孩子呢,就先出奶了,我来帮你吸干净吧。”言罢,又开始吮吸起来。玉茎子刺耳而富有挑逗性的言语侵入月兰的耳中,月兰立刻想辩解,苦于哑xue被制,只能“呜呜”的发出两下鼻音表示抗议。不得不说月兰的双乳确实是极品,不仅体积大,而且极富弹性,连玉茎子这阅女无数的yin魔都玩的爱不释手,关键是还能喷奶。

    终于,玉茎子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光瞄上了月兰的下体。“刺啦”一声,白色的长裙就被自中撕成两半,呈扇形垫在女侠的身下。一双嫩白纤长的美腿展现在玉茎子眼前,如玉葱般的嫩腿汇聚处是一件鹅黄色的绸制亵裤。拉着亵裤向下褪至脚踝处,顺带着连脚上的小鞋也一并脱掉了。脱亵裤的时候,玉茎子就发觉亵裤裆部有大片的水渍,实际看到xiaoxue的时候才发现月兰下面已经是洪潮泛滥,稀疏的屄毛被沾湿成几束。蝴蝶形的屄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翕,湿滑的yin汁通过那小口一缕一缕地被挤出来。月兰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yin魔的面前,处女的羞涩引得脸颊潮红一片,心中一直念叨自己不是yin荡的女人,可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充斥着下体。“好美的小蝴蝶啊!”玉茎子吻上了粉嫩的蝴蝶型xiaoxue,舌尖时不时地舔入屄口之中,吸食少女的yin汁。月兰的异样感越发强烈,腰身的扭动浮动也越发加大,只是双胯被玉茎子箍住,埋首吮吸的玉茎子根本没收到影响。忽然,月兰感觉自己膣内一阵收缩,强烈的麻痒感涌上心头。“啊——”随着一声细若蚊呐的轻呼,一股冰凉的阴精喷薄而出,直接注入玉茎子口中。玉茎子赶忙提枪堵住,用guitou抵在屄口,直接将阴精吸入精巢。可怜那月兰还是处子之身便品尝到交媾的高潮之感,强烈的高潮过后,月兰如烂泥一样瘫软在自己的衣服上,原本柔弱的身躯此刻更加无骨。“哼哼,本来想惩罚你一下的,没想到倒是让你先爽了一把。”玉茎子心道,“惩罚看来得加重啊。”看那侠女双臂还在宽大的长袖中,玉茎子觉得有些遮挡,便动手将那双玉臂取了出来。好一双玉臂啊,纤细、玉润、柔弱无骨,右臂上兰花状的红色胎记刺激着玉茎子的感官。玉茎子胯下长龙挺立,压在蝴蝶口上,月兰心中一颤,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可是心中却有着一丝期待,静静的躺着,等待着雄性的进入。月兰的膣内已经很滑了,可是玉茎子还是慢慢地挺入,因为他要惩罚胯下的女侠。破瓜的痛楚是每个女子都要经历的过程,无论是甘愿的还是被迫的,破瓜最好还是一触而就,这样就可以减少痛苦。现在,玉茎子就要反其道而行,慢慢地挺入,guitou已经抵在那层薄膜上,薄膜挡住了去路。缓缓地侵入,一点一点将薄膜顶压变形,那感觉就像慢慢地活剥人皮一般,痛的月兰泪如雨下,口中“呜呜呜”地叫个不停,腰身上挺想避让开来,可是越避让,破瓜的时间久越久,痛楚也越强。压住好久,玉茎子才用力突破了那层阻碍,guitou直捣花心。长龙抽出膣内的时候,已然成了血龙,蝴蝶屄的小口闭合得也不是那么紧凑了,一注血水和yin汁的混合液顺着臀沟滴落在白色长裙上。玉茎子心下明白,刚才这么一弄,薄膜不是撞裂的,而是沿着膣壁撕裂的,现在膣内的创口一定不小,可别再把一个女侠cao得流血而死。玉茎子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些许透明药汁在双指上,径直插入月兰膣内,旋转掏弄起来。凝血胶,止血灵药,稍一会,膣内就不再有新血流出,冰凉的感觉将痛楚也减轻了不少,月兰已经停止了哭泣。长龙再次进入膣道,没有丝毫排斥,膣rou渴望地缠绕过来,紧紧箍住roubang。虽然蝴蝶屄不似潜龙屄那种神品可以产生强烈的吸力,但也算是十大名品之列。玉茎子心中甚喜,“萧静那老女人选弟子还蛮有眼光的嘛。”不用担心滑腻不足,玉茎子的长龙在月兰膣内肆无忌惮地抽动。有玉茎子这般强壮的男根,大多女子都无法抵抗,月兰恣情地享受着roubang在体内搅动的快感,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下体直达心口,又从心口直坠下体。蓦地,月兰纤腰上挺,

    膣rou抽搐起来,花心喷射出一股一股阴精,浇洒在血龙的guitou上。玉茎子感受着月兰痉挛的膣道,血龙紧紧地抵在花心上,guitou小口吞吸着阴精。待得这一次痉挛稍停,玉茎子又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月兰好像一件玩具放在床上被蹂躏着。也不知道xiele几次身,玉茎子技术高超泄身本就正常,加之月兰触感敏锐,泄身次数比一般女子更多,不过阴精倒是尽数被吸入精潮巢,丝毫没有浪费。“玩的差不多了。”玉茎子心道,“该办正事了。”就在月兰身体感觉即将再泄一回之际,突地,那杆长枪突破的花心,生生顶在zigong内壁上,整条长龙没根而入。“唔——唔——”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月兰口中呜咽。玉茎子解开其周身xue道,只是哑xue制住,不过即使解开xue道,月兰此刻已经再无还手之力。随着玉茎子在zigong内快速抽插,这异常疼痛的爽快感强烈地充斥着月兰的大脑,令其无法思考。终于又一股灼热的阴精喷薄在zigong内,包裹着染血的guitou。玉茎子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念词,右指也在月兰腹部有节律地画圆,这正是吸取小妹内力的法诀。待到第十个圆画成,一股澎湃的内息分为两股,冲出丹田,经由卵巢、卵管汇合于zigong处,溶于阴精之中。内息涌动,当内力冲出丹田穿过卵巢时,强烈地刺痛感竟让月兰喊出了声:“啊——”剧痛令月兰强行冲破哑xue的封锁,可是喊声没有持续多久,xue道冲破的血液就填入了咽喉。月兰独自咳着鲜血,呼吸渐渐变得迟缓起来,生命的气息在缓缓流逝。玉茎子大喝:“收!”又一位女侠的元阴混合着内力被吸入自己的精巢。

    打坐调息完毕,玉茎子面露红光,身上已经看不到一丝疤痕,目光内敛,功力似乎又有精进。“百花阁的处子精血和内力,果然是大补品,有机会还得多采摘一些。”玉茎子手中握着两个香包,“月柔?月兰?这绣着月兰的香包是挂在腰际的,估计这盲女就叫月兰吧,那个小丫头应该就是月柔了。”扭头看向另一边,玉茎子嘴角浮现一丝邪笑,床上躺卧着一具女尸,虽然眼中无神,却能看出她临死前的不甘,下体开着一个恐怖的大口,足以容纳三指并入,臀下白裙早被染成了黑红色。“方才的叫声冲破了xue道,估计这片树林边缘都能听见,想必那两位也该来了吧,送上门的礼,不收没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