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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小三住进家(6千字)

    这像是在取戒指么,这悲惨的mó yàng 简直就像是沈云姿在挖自己的rou。她红通通的眸子泪光闪烁,哽咽的声音更是听得人心生不忍。此时此刻,晏季匀才是一个头两个大……这戒指是摘下来了,但两个女人都伤了心。

    沈云姿手里拿着戒指,对着门说:“水菡,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戒指是季匀为你买的,是我误会了……我给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原谅季匀吗?真的不关他的事,你们别吵架好不好?水菡,你说说话啊……”

    沈云姿哀求的语气令人心酸,晏季匀何曾见沈云姿如此低声下气过?她现在这么放低姿态只为带他向水菡解释,这份心意,怎能不让人感动呢,可是她也挺委屈的。

    好半晌不见动静,水菡也不吱声,沈云姿无助地望向晏季匀,泪眼中饱含歉意和焦虑:“怎么办啊,匀,我该怎么样才能让水菡相信你?”

    这话,连晏季匀自己都没法回答。他希望水菡能相信他,原谅他,可她一声不吭,足以说明他和沈云姿说的话都没起到作用。沈云姿为了他,拉下脸皮来哀求水菡,这样的做法牵动的晏季匀的心中的不忍。

    “水菡,你……”

    蓦地,门开了,水菡站在门口,冲着沈云姿说:“你戴过的戒指再取下来给我,这算什么呢?如果你觉得戴着于心不安,大可以扔了,我不是回收废品的。”

    “……”

    这话不只是让沈云姿怔住,晏季匀也愕然,水菡居然这么说?回收废品?这几个字深深地戳中的晏季匀的心,一股淡淡的不悦陡然间升起。

    沈云姿的眼泪簌簌掉下来:“水菡,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们吗?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舒坦点?你说啊……”她不断颤抖的身子像是风中掉落的树叶,忧郁至极的目光和悲恸的表情,谁见了也会动恻隐之心的。

    但水菡有种莫名的直觉,这女人的内心或许并不如表面那般真诚,从在吃饭时见到那一刻开始,水菡心里原本对于沈云姿患有抑郁症的那一点同情就消失不见了。

    说不出是为什么,纯属是女人第六感,水菡这么善良的人在面对沈云姿时已经无法产生同情了。在这方面,男人的直觉就没女人那么强烈了。

    这僵持的局面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晏季匀见沈云姿的神色越来越悲伤,不由得暗叹不妙。

    “水菡,云姿是病人,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我们都向你解释过了,还不够吗?戒指你可以不收,但至少别再计较这件事了行不行?”晏季匀深眸里露出淡淡的祈求,他担心沈云姿的抑郁症又发作,她哭得这么伤心,对于病情是十分不利的。

    水菡的手紧紧攥着,指甲都几乎嵌进rou里去。苍白的小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缕惨笑:“你觉得我是在计较?难道我现在应该兴高采烈地对着她笑才是有风度?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不会装模作样,我做不到像那些阔太太一样在面对自己老公的旧爱时还能洒脱,我原不原谅,对于你们来说真的重要吗?她是病人,她需要照顾呵护,我惹不起她,可我躲着她总可以吧?你们走,别再这里sao扰我了,我和小柠檬只想过点清静日子,晏季匀,别忘了那天在别墅我们说过什么,现在我们只不过是在等爷爷醒过来而已。”

    水菡清冷的目光落在晏季匀身上,与他对视,再也没了那种他熟悉的神采,有的只是淡然和绝望。她最后那两句更是提醒了晏季匀——我们等爷爷醒来就离婚,这是说好了的。

    砰——!关门声很响,水菡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这下子,她是不会再开门的了,已经上楼去。

    紧闭的大门jiù shì 对晏季匀最好的回答,是种深深的讽刺。晏季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水菡这番话,还有她关门的动作,都等于是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沈云姿饱含歉意地看着晏季匀:“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晏季匀摆摆手,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算了,你不用自责,水菡现在在气头上,过几天就没事了……走吧,去吃饭。”

    晏季匀一路走一路ān wèi 沈云姿,直到她的眼泪停止,他才放心了一点,但一想到水菡,他也笑不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水菡一向都那么善良,为什么她不能对沈云姿多一点同情心?

    有些事,是永远都争论不清的。因为每个人站的立场不同,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去看待问题,即使是相同的一件事,也会看成是不一样的事情。

    男人有时可以很了解女人,但有时对于女人的敏感和细腻又是无法体会的。如果这事儿放在其他的富豪人家,多半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就算了。不少外表光鲜的阔太太们其实内心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苦涩。越是有钱有势的家庭里,丈夫在外边花天酒地包养情人,这种事太常见了,妻子通常是为了顾全大局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会为留住丈夫的心而选择妥协。但水菡做不到。她眼里是揉不进沙子的。她全心全意爱一个男人,当然希望对方也像她一样对爱情和婚姻忠贞。她的隐忍有限度,超过zhè gè 限度就不会再忍了,任你说她小气也好,说她不识大体也好,她只做自己就好。

    从这边小阁楼返回主宅的路不远,但是晏季匀和沈云姿都走得很慢。他的心情很糟糕,同时也有很多yí wèn ……

    “云姿,你怎么认识我叔公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呢?”晏季匀眉宇间流泻出不解和淡淡的狐疑。

    沈云姿正擦着眼泪,闻言,红通通的眸子里满是紧张:“匀,你该不会是以为我gù yì 这么做的吧?其实……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在你还不知道我回来那时候,我经常会去美容院,有一次遇到干妈,也jiù shì 晏鸿瑞的老婆,她忽然癫痫病发作,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在大学时不是学过急救吗,正好当时就派上了用场,后来她被送去医院了,醒了之后知道是我在她病发时施予急救才使得她能撑到医院,因此她很感激我,没过几天,我们在美容院又碰到了,那之后,我们每次都约好一起去做美容。干妈是和很慈祥的人,她知道我家的情况之后,更疼我了,还把我带到她家去,见到了晏鸿瑞,两位老人很qīn qiē ,很喜欢我,把我收为干女儿,但并没有对我说清楚他们是晏家的人,我还以为只是刚巧姓晏……”

    一口气说这么多,沈云姿眼底的忧伤反而更浓了:“后来我在影展上出事,受伤了,我住院时是打过电话给干爹干妈,可我听到他们说正在外边旅游,我也就没告诉他们我住院的事,后来他们回来了,但我又因为……因为割腕自杀而jì xù 留院,我还怎么向他们说呢?我真的说不出口……于是我jì xù 隐瞒着,可就在我出院那天晚上,你没来我家,干爹干妈却来了,看到了我手腕上的纱布,我就再也瞒不住了,只好向他们老实jiāo dài 我住院了一段时间,但我还是没说自杀的事。干爹干妈让我今天来这里吃饭,说是要将家里人介绍给我认识,我到了之后才看见晏锥,知道这原来jiù shì 你的家……”

    合情合理的解释,晏季匀仔细地听着沈云姿的每句话,没有破绽。先前他心里确实有着一丝yí huò 和不悦,以为沈云姿是gù yì 瞒着他,gù yì 来个突然袭击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最具有说服力的是晏鸿瑞德老婆,确实患有癫痫病,虽然很少发作,但每次发作都能让人心惊rou跳。沈云姿说她在美容院里急救过zhè gè 人,自然是会有可信度的。

    疑虑释怀了,两人也走回了主宅去,晏鸿瑞他们还在等着呢,只是不见了晏锥和邓嘉瑜。

    晏鸿瑞的老婆——邱萍,见沈云姿红着眼睛回来,立刻紧张地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

    晏季匀几句话就搪塞过去,到也是应付自如,加上沈云姿很配合,没有提戒指的事,也没说水菡不原谅……

    乔菊一句话都没问水菡怎样了,她似乎真的对沈云姿青睐有加,竟然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

    “云姿,我看你这身子骨也不是很好啊,你那个父亲想必也是个妻管严,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还跟你继母在外边不回家。你一个人住太不方便了,你需要好好保养身体才对。这样吧,咱们晏家有很多客房都还空着没人住,你就随便挑一间自己喜欢的,明天就搬过来,顺便也算是跟我做个伴儿。”乔菊笑容可掬,干巴巴的一张脸上露出罕见的和蔼,但这老妖婆眼底分明透着一丝复杂的深意。

    此话一出,沈云姿可是乐了,但晏季匀就表情僵硬,看向乔菊的眼神里也瞬间变得凌厉……

    有句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

    乔菊绝不是个慈善的人,怎会第一次见到沈云姿就这么喜欢的不得了,以至于要让沈云姿搬来住,还说让她作伴?老妖婆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但晏季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乔菊的心都是黑的,怎会安好心?

    晏鸿瑞和妻子邱萍,面面相觑,呆了呆,然后都笑了,赶紧地朝沈云姿递个眼色:“云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谢谢!”

    这两口子也是真心为沈云姿感到gāo xìng,现在乔菊在晏家可以说是横着走了,能得到乔菊的青睐,当然是相当有益的。

    沈云姿先前还愁眉不展,现在的心情却是飞扬起来了……能住在这里,不就等于是能时常见到晏季匀吗?

    沈云姿哀怨而充满情意的眼神娇羞地瞄了一眼晏季匀,而后又冲着乔菊点点头:“谢谢婶婶……”

    “hē hē 呵……以后jiù shì 一家人了,别这么见外,你住进来以后,保证能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

    晏季匀没想到乔菊会这么做,他一下还猜不透乔菊到底抱着什么心思,但乔菊是晏鸿章的老婆,这就等于是有了无形的权力,她要安排沈云姿住进来,谁能阻止?水菡已经在zhè gè 家里不得安宁了,现在还要搭上沈云姿吗?乔菊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晏季匀的眼神在冷笑,流露出狠意,他相信乔菊看得懂他zhè gè 眼神的含义……老妖婆,你最好别耍花样!

    乔菊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假装没看见晏季匀眼中的警告,一个劲地往沈云姿碗里夹菜,活像是不是晏鸿瑞夫妇收的干女儿,到像是乔菊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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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炎夏季还在燃烧着最后的热情,八月底的天气,依旧是像被炙烤着一样,但在这一片湖泊边,却是有难得的清凉。

    这是天然湖泊,澄澈的湖水如如明镜一般,淡淡的蓝色与天上的白云交相辉映,呈现出一种旷远静谧的美感。湖泊四周绿树环抱,森林里还有些可爱的小动物生活着,时不时会跑到湖边露露脸,但一看到有人出现就会惊跑。湖水清澈见底,里边还有些寻常见不到的鱼儿。

    湖水和森林是静止的美,动物则是鲜活灵动的美。这一静一动相宜,形成了这片区域独特的韵味。能在这种地方垂钓的话,简直jiù shì 人生一大乐事。

    这么美丽的地方却不是人人都可以来的。在文莱,极少部分人知道这片区域是属于一个名叫“佩欣·达图·艾力迈”的人。中文名叫“邵擎”。

    邵擎是现任文莱国王苏丹的jiù mìng 恩人,是文莱的大功臣,他享有连皇室成员都嫉妒三分的特权。就比如这块湖泊,是文莱境内罕见的天然湖泊中最大的一个,是文莱苏丹私人领地,但能被允许来这里钓鱼的人,皇室中只有三位,其中一位jiù shì 邵擎。

    另一位则是亚撒。

    午后的阳光依然异常灼热,但在这湖边却是另一番情景。

    风从湖面徐徐吹来,湖面上漾开了一圈一圈波纹,这是只有大自然才能拥有的柔美到极致的线条。凉风拂面,驱走空气里的炎热,能让人感到浑身舒泰,好像全身经脉都被打通的畅快。

    在湖边,坐着一个戴斗笠的男人正在钓鱼。

    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容,但从身形上看,他很健壮,皮肤晒成了黝黑的颜色,如古铜似的健康肤色。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质背心,一条灰色短裤,脚踏一双人字拖。这穿着,再普通不过了。

    他在这里坐了很久都没动过,手握鱼竿,保持这姿势,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

    钓鱼的人其实大都是在享受一种宁静的乐趣,也有人通过钓鱼来锻炼自己的耐心,沉淀自己浮躁的情绪。

    这一片大自然的怀抱中,只有他一个人,他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融合了,越是不起眼,越是容易令人忽略他的存在。

    但这样的情况不一会儿就发生了变化……

    远处的森林里走出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是个男人。

    年轻的男子悠闲地走着,手里拿着钓鱼的器具,一步一步慢慢接近这边。

    他有着一双犹如这湖水般的蓝眸子,深邃而清亮,透着炫目的光泽。他精雕细琢的五官很富有立体感,但又兼顾着东方人的典雅之美……这货是个混得十分不错的混血儿。

    湖边那么宽敞,他偏偏坐在了人家旁边不远处,大约两米的地方。

    戴斗笠的男子显然是不喜有人打扰,更不喜对方靠这么近。他终于是动了动,转过头斜睨着某个脸皮厚的人……咦?怎么是亚撒?

    亚撒知道人家在看他,顿时露出一个阳光 làn 的笑容,一排洁白的牙齿闪亮闪亮的:“嗨,这么巧啊,邵擎,不介意我也来这儿钓鱼吧?我第一次来,对钓鱼也不太熟悉,还要请你多多指教啊。”

    这戴斗笠的男人jiù shì 邵擎……文莱皇宫中住着,并且享受特别优待遇的一个神秘人物。

    邵擎一言不发,只是微微颔首,这不算是应允,只能算是打个招呼而已。

    亚撒是谁?文莱苏丹最宠爱的表弟,整个皇室都知道,整个文莱都知道。但邵擎此刻却是这么冷淡的态度,实在是太有个性太酷了!

    然而,听闻过他的人就知道他是zhè gè 脾气,就算是其他皇室成员的人在此,他也还是这态度。就连国王都没见过邵擎对谁有多热情,酷酷的,惜字如金。

    亚撒也不计较,自顾自地拿出渔具开始垂钓。这货最近几天都在向别人学习钓鱼的经验,目的jiù shì 为今天这一遭。

    亚撒嘴里嚼着口香糖,手里握着鱼竿,悠哉悠哉地开始了他生平第一次真正的钓鱼。

    “怎么这么久还没鱼儿上钩呢……”

    “难道鱼儿知道我要来?”

    “……”

    亚撒在自言自语,虽然很小声,但也能影响到别人。

    邵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jì xù 钓鱼,但稍有点自觉的人都该懂他的不悦了,可亚撒就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还在那叨念着。

    “不是吧,钓鱼这么难吗?难道是本少爷长得太帅?记得母亲曾说过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难道鱼儿见我长得太帅,都不愿意来见我?真是的,哎……”这货自恋的程度简直是达到一定境界了,连这都能联想到,脑子长得也忒奇葩。

    他这么喋喋不休的,邵擎就算再怎么好的耐心也会被惹毛的。但邵擎确实很沉得住气,他还是坚持钓到鱼上来再换地方……大不了换到对岸去,这样就听不到亚撒说话了。

    就在邵擎琢磨这心思时,忽地,只听亚撒惊叫一声……:“哎呀,上钩了!”

    上钩?他钓到鱼了?他才来半小时……

    邵擎都还没钓到呢!

    邵擎脸有点犯抽,微微侧过去一看……果然,只见亚撒笨手笨脚地将鱼竿拉扯上来,正有条巴掌大的鱼儿在鱼线那活蹦乱跳呢……

    这也太打击人了!邵擎就不明白了,亚撒钓鱼那么不专心,一直都在喋喋不休,这还能钓到鱼?

    “hā hā,本少爷今天运气太好了!”亚撒将雨按在草地上,取下来,一边嘴里哼着小曲儿,一边还洋洋得意的叨念。

    最后将鱼钩取下来时,还不忘笑嘻嘻地问了一句:“邵擎,你钓到几条啦?”

    邵擎盯着亚撒手里的鱼,淡淡地说:“零。”

    “零?”亚撒惊讶:“不是吧,你一条都还没钓到?hā hā哈……看来我比你厉害啊……”

    这也太大言不惭了,邵擎可是钓鱼的高手,只不过今天运气不太好,亚撒是菜鸟,确实是赢了运气。

    邵擎不再打理亚撒,jì xù 专心钓鱼,只是心里有点不爽,自己一个老手居然被个菜鸟给比下去了?

    让邵擎yì wài 的是,亚撒钓到鱼居然没有放进桶里,而是……

    “哎呀鱼儿啊鱼儿,你长得这么好看,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呢?我都不忍心吃你了,如果我把你放huí qù ,下次我又钓到你,你还会认得我吗?”亚撒对着鱼儿说话,唠唠叨叨的然后竟然真的将鱼给放进了湖里。

    亚撒蹲在湖边,恋恋不舍地放生,还朝鱼儿挥挥手,一脸不舍:“鱼儿啊鱼儿,你是我钓到的第一只鱼,下次记得来看我啊……”

    这货真的是皇室成员吗?怎么看都像个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

    但奇怪的是,邵擎却没有因为亚撒的呱噪而走人,反而站起身来,摘下了斗笠,略带异样的眼神看着亚撒:“你为什么要将鱼放生?”

    亚撒心里欢呼啊,邵擎主动跟他说话了!果真放生这一招管用!成功吸引了邵擎的注意力,也不枉费他刚才一番装模作样了。

    邵擎同样有着zhè gè 嗜好,钓上来的鱼从不吃,而是放生,所以看到亚撒这么做,他才想要问问……只因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这章六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