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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小道便挖通了,老袁在前头带路,容景思与步履维艰地从洞口先降下去,好半天才踩着实地。 容常曦是怎么也不敢下去的——不敢,也不想,她就在洞口等着。 容景思实质上是要她直接在行宫里等的,可容常曦又觉得,她都跋山涉水来了明光行宫,在行宫中等,那和在京城等有什么区别? 结果在寒冷的杜陵外这三树环绕的小洞口等到瑟瑟发抖时,容常曦才意识到,其实她在这里等,和在京城等,也没什么区别。 总而言之,她就不该来。 她在担心什么?担心路途遥远,找到的证据,容景思会隐瞒自己,或者做手脚吗?可是她不觉得容景思会骗自己……但话又说回来了,是容景思自己说的,让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嘛! 容常曦被冻的厉害,脑中的想法也颠三倒四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终于重新响起动静,在一旁等待着的几个侍卫立刻伸手去拉那绳子。 也是难违容景思,堂堂一个三皇子,跟盗墓贼一般弄的浑身是泥,下巴上也沾了灰,像是胡子一般。 容常曦见他神色严肃,想着要缓解一下,便伸手替他擦了下巴上的灰尘,笑道:“三皇兄下了趟墓,居然长出胡子啦。” 容景思一顿,原本紧锁的眉头一下便松开了,他按住容常曦的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回去说吧。”容常曦道。 容景思点头,但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等下头的几个侍卫也上来后,从其中一人手中接过了一个大木盒,这才和容常曦一道上了马车。 容常曦坐在马车上,好奇而不安地看着那个大木盒,道:“不是去看一眼而已吗?怎的还拿东西走了呢,这,这……” 这和那些靠盗墓而生的流民岂不是没有区别了。 容景思将那大木盒放在一边,道:“这是珍妃那个夭折皇子的小棺木。” 容常曦一呆,头皮几乎都要竖起来:“什么,这是个棺木?!” 她整个人往后一缩,害怕的不得了,容景思却没放过她,反而还将那棺木重新捧起来,放在腿上,摇了摇棺木上的一个锁。 不错,那是一把银制的小锁。 可谁家的棺木上会上锁?!难怪方才她看到这个棺木时,没想到是棺木,只觉得是个大盒子。 容常曦道:“怎么会有锁?” 容景思道:“我也觉得奇怪,方才在下边,便让人敲掉了。” 他一扯,那锁便轻易地开了,容常曦见他居然要打开棺材,吓得双眼紧闭,嘴里念叨道:“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看,三皇兄你赶紧把它关上……” 容景思道:“常曦,睁开眼。” 虽然没睁眼,但容常曦已闻到一股恶臭扑鼻,她有些想吐,以衣袖捂住口鼻,无可奈何地半眯着眼看了一眼那棺木——只一眼,容常曦愣住了。 容常曦并未见过任何人,尤其是婴孩的尸骨,但她也轻易可以看出,这棺木之中的尸骨…… 绝非是人的尸骨。 容景思见她看到了,将棺木重新合上,放在一旁,道:“这应当是什么动物的尸骨,而且,应当不止一只。” 容常曦忽然想起张公公曾对自己说过的事情,惊道:“我知道了,是白猫……” 容景思道:“什么?” 容常曦道:“我曾问过张公公珍妃之事,他记得不多,但记得珍妃跋扈,还养了一直胡达来的白猫,那猫更曾抓伤过郭嬷嬷……难怪郭嬷嬷说什么珍妃所诞的不是死婴!她是不是知道随珍妃入葬的并不是珍妃的孩子,而是一只猫?!” 容常曦越想越生气,道:“这个郭嬷嬷究竟在故弄什么玄机!她连这些事情都知道,没准儿所有的来龙去脉,她都知晓呢!不直说便罢了,居然还想以此为要挟,逼你娶姚筱音……怎么不逼你娶她自己算了?!” 原本还在皱眉思索的容景思一愣,抬头看着容常曦,无奈地摇头:“又在胡说八道了。” 容常曦恨恨地从鼻孔里出了声气,又道:“只是既然珍妃的孩子没有死,那难道那孩子当真是容景谦?” “或许吧。”容景思叹了口气。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几率实在很大。 毕竟静贵人怀孕生产的过程,从未有人见到过。静贵人只受过两三夜帝宠,就怀上容景谦?实在不可思议。 容常曦道:“她既然生的不是死婴,为何要偷梁换柱,送来静贵人这里?” 她说完,便已想到了很可能的答案。 ——或许,真如容景思所猜测的,珍妃的孩子并不是龙种,眼见事情暴露,珍妃谎称诞下死婴,并让人偷偷将婴儿送来静贵人这里。 容常曦手指逐渐冰凉,垂着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容景思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只有车轮声响。 容常曦魂游天外地回了行宫,容景思让人将那棺木带下去收好,又道:“常曦,咱们再见一个人。” 容常曦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随容景思去了书房,那里头坐了个一身布衣装扮,灰头土脸,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子,看见容景思和容常曦,他慌忙行礼,脸上堆满了笑意。 容景思道:“你便是张大?” 张大赶紧点头:“回禀贵人,是我。” 容景思道:“二十年前到十五年前北边官道的马车,大多由你租售?为何现在不做了?” 张大搓搓手道:“这明光行宫,只有贵人来的时候,人迹才多些,偶尔呢,会有宫女侍卫出行,但都,呃,不太用的起马车……那时候世道又不好,我自己都要饿死了,马也要饿死了,那生意自然就做不下去了。” “你可还记得,约莫十七八年前,有两个女子和一名男子,在官道边分别?”容景思道。 张大愣住了,为难地道:“这……十七八年前了,又是如此笼统的事情,我,我还真记不得了。” 容景思道:“没事儿,可以慢慢想,那时有一批宫女才入宫,你生意应当比往常好许多。有两个女子,生的都很漂亮,男子是她们的兄长,两个女子要入行宫为宫女,男子要去北边参军,应是依依惜别的场景。” 容景思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两副早已准备好的画像,直接展开。 这两幅画像,是容景思带来的如今京城一个画人像颇为写实的画师,在月东的描绘下,画出的珍妃与静贵人,月东今早看了,啧啧称奇,说年岁已久,自己确实不太记得珍妃长相,但这静贵人却是有□□分像。 这两幅画,容景思和容常曦还没来得及看,这一看,却是有些意外。 珍妃与静贵人都穿着宫女服,但两人长相毫无相似之处,风格也大为迥异,珍妃脸上没有笑意,眉头还微微皱着,看着似乎有些烦躁不安,又像是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