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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特别有道理,但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公主!” 容常曦说完便跑了。 虽容常曦没听完三皇兄的唠叨,却觉得他这人很有意思。 除了五皇子六皇子与容常曦关系最好,其他几个皇兄,虽都对容常曦不错,但容常曦却不怎么喜欢他们。 大皇兄从小便是个怪人,学四书五经时痛苦无比,但学射御书数时又比谁都活跃,与所有皇子关系都不错。 二皇兄是敬贵妃所生,是个还不错的人,但容常曦莫名就是看他笑都觉得不舒服。 四皇兄是个病秧子,出生便带了病根,一直在调理,几乎不离开自己的宫殿,也不来上书房,容常曦一年最多见他两面,基本不记得他长啥样。 于是,之前给容常曦的印象是“唯一经常被老太傅夸赞的很会念书的三皇兄”瞬间就与容常曦关系亲近了起来,三皇子时常在上书房里提醒容常曦,但下课后并不会由得她又去胡闹,反倒会抓她来一道看书,并为她讲解她没能回答出的那些问题。 容常曦自然是敷衍而过,三皇子也不会步步紧逼,他这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有分寸,适度而为。 故而容常曦倒也算是勉强能听进一些三皇兄说的话,到后来容常曦病了,他也是坚持到最后都来看容常曦的人——当然,五皇子六皇子不是不来看,是没能活到最后。 容常曦看着容景思,想到前世自己缠绵病榻,他扶着自己一勺勺喂药,心也软了不少,软绵绵地说:“三皇兄。” 容景思道:“皇兄当初怎么告诉你的?” 容常曦捂住耳朵:“我知道啦!你放过我吧!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喜恶就影响自己的判断和心境!你就是看兰妃被我使脸色不高兴了,谁让她是你母妃,哼哼,她比我重要的多了。” “常曦。”十四岁的容景思已经很有模有样了,他敲了敲容常曦的脑袋,“你这是诛心之语啊。” 容常曦吐了吐舌头:“什么猪心鸭心的。” 其实,容常曦当然知道什么是诛心之语,但过了个年,将将十一岁的容常曦不可能知道,她怕露馅,所以还是得尽力维持当年的样子。 容景思闻言果然很无奈:“好端端的,你当时怎么会掉入掖湖里?” 外头忽然传来个声音:“常曦怎么可能会自己掉进掖湖,一定是这个臭小子推的!” 容常曦眉头一跳,抬头就见五皇子六皇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两人一个拉着容景谦的左手,一个拉着容景谦的右手,将他生生拖了进来。 ☆、着火 眼前的容景谦脸上眼角和嘴角处都青了一点,显是方才被打了,五皇子六皇子架着他,他没有挣扎,看起来也并不惊慌,只是垂着眼。 走到容常曦跟前,五皇子六皇子松开手,推了容景谦一把:“快给常曦道歉!” 容景谦抬眸:“皇姐……” 六皇子踹了一下他的膝盖窝:“跪下行礼啊!傻站着是什么意思?” 三皇子蹙了蹙眉:“常曦还病着,你们不该这样闹腾。” 五皇子道:“这口恶气不出,常曦肯定好不了的!对吧,常曦!” 不得不承认,容常曦现在看着容景谦被五皇子六皇子这样折腾,其实有点想笑,要知道后来大部分的时间里,她记忆中的容景谦都是十分体面的,现在看到他这般鼻青脸肿,再想想他逼死自己时不可一世的模样,居然有点爽。 容常曦眨了眨眼睛,故意说:“景兴,你为什么说是七皇弟推的我呀?” 容常曦从来不喊他五皇兄,都是直呼其名,容景兴也不在意,甚至觉得美滋滋的。 “常曦,你肯定是糊涂了。”容景兴着急地说,“你忘记了?他入宫以前,你哭了好几天,说等他来了非要教训他一顿,结果呢,他入宫当晚,你就单独和他去了掖湖边……常曦,肯定是你当时想偷偷教训他,却被他给推进湖里了!” 这蠢蛋猜的倒是准,容常曦脸色微变,道:“景兴,你别胡说八道,我才没有要教训他,七皇弟,你说对吧?” 容景谦轻轻点了点头,容景兴顿时急了:“不是,常曦,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啊!你本来那么讨厌他的,怎么……” 容常曦不快地道:“景兴,你声音小点,吵的我脑袋痛!” 一听容常曦这么说,容景兴顿时安静下来,只巴巴地看着她,容常曦对容景谦招了招手:“景谦,你过来。” 容景谦顿了顿,慢慢走过来,容景兴说:“常曦!你,你怎么喊他景谦!” 容常曦瞪了一眼容景兴,容景兴又不说话了,还算俊俏的脸气的通红。 容常曦伸手,狭促地戳了戳容景谦眼角的青紫,容景谦一动不动,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这家伙忍耐力倒是自幼就超乎常人的好,容常曦故作惊讶道:“哎呀,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景兴景昊你们太过分了!” 五皇子六皇子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愤怒与不服气。 容常曦又指使着尤笑去拿了上好的清凉膏来,珍而重之地塞在容景谦的手里:“景谦,他们两个就是这样蛮里蛮气的,你不许怪他们啊!这是最好的清凉膏,你用清凉膏在於痕处多揉一揉,很快就能好的。” “多谢皇姐。” 容常曦笑眯眯地拍了拍容景谦的手,说:“好了,你被打成这样也是怪可怜的,回去休息吧。” 容景谦点头,转身淡定地从容景兴和容景昊中间穿过,完全无视两人要吃了他的眼神。 “常曦!”容景谦一走,容景兴就嗷嗷叫了起来,“你干嘛对他那么好啊?!你之前不是讨厌死他了吗?!” 容景思倒是有些欣慰:“常曦经过这次,想来也长大了不少。” 容常曦“嗤”了一声,指着容景兴道:“景兴,你要整他,也别再用掖湖的事情当理由了,他有没有推我,我自己难道不知道?父皇难道没调查?大家都知道他是无辜的,你再用这个当借口来欺负他,我们成什么了?!” “你不喜欢他不就是最好的借口吗?” 容常曦一滞,跟这家伙沟通真是太困难了,不过,依照他们这伙人前世的做事风格,这句话倒也确实没毛病。 “反正你以后要欺负他,要揍他,就暗地里欺负,你干嘛专打他的脸啊!” 容景兴傻了片刻,说:“我打他其他地方他都躲啊,你看他那么瘦,跟泥鳅似的滑来滑去的,只有我打他脸的时候他才躲不了。” 是躲不了,还是不想躲? 容常曦思索片刻,道:“你们今日要不要见父皇?” 容景兴点头:“要的,今日父皇要考我们这一月的功课。” “容景兴,你白痴啊!”容常曦气的用手边的枕头丢他,“他肯定是故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