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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一大口。喂完后还贴心地抽了张纸巾,替他擦了嘴角。 唐应钦满意地笑笑,这才把窗帘拉上。 他就喜欢温故这样,虽然脑子不转弯,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干完了才会问为什么。 “没有,就是渴了。不是说好了老了要互相照顾吗?” 可你现在还没老啊。 温故郁闷地转身走回沙发,拿着杯子喝了一口。喝了才想起来上面还沾了唐应钦的口水,脸色有点纠结。 “你要敢吐出来,我就把你送回你们赵导那边去。” 温故吓得马上咕嘟一声,把水给咽了。 然后她托着腮帮子想事情:“到底为什么带我来酒店,而且只开一间房。小叔叔你是不是没钱了,你没钱我有,我再给你开一间。” “不行,咱俩今天就睡这间,哪儿都不去。” 既然有人认为温故是他的女人,那就索性把流言坐成事实。 像蒋遇说的那样:“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你与其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对温故下手,不如给她找个靠山。” 唐应钦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最大的靠山。 “可是一间房只有一张床,咱俩怎么睡呢?” 唐应钦开了间单人套房,里头房间里是张king size的大床。可床再大也只有一张。 他看了眼客厅的沙发:“我睡沙发你睡床。” 温故上下看了看唐应钦,又起身量了量沙发,觉得不太够:“不行吧,你睡太短了。要不……我睡?” “可以。” 唐应钦答应得这么痛快,温故有点傻眼。 她就是客气一下,哪有当真的道理。 “小叔叔,我是女孩子。女士优先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唐应钦丝毫不为所动:“我还是老人家,尊老爱幼的道理你也应该懂才对。” 温故一脸倒霉样儿,走到房间门口默默地盯着那张超大的双人床流口水。那模样跟被主人踢出房间的小狗特别像。 唐应钦觉得这丫头怎么这么好玩儿,忍不住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 “想睡?” “嗯。” “沙发不好吗?” “太小了,我睡觉喜欢翻身,万一摔下去……” “那你就可以直接睡在客厅的地毯上了。” “小叔叔,我们不是说好了,老了之后要互相照顾的吗?” 唐应钦…… 两个人拉锯了半天,最后决定一人睡一半床。 反正这床够宽,往他俩中间再塞两个都没问题。 温故找出一床被子,整齐地码放在大床中央,那专注认真的样子,看得唐应钦想撇嘴。 “你这是干嘛,修筑城墙?” 温故抬头看他,一脸认真道:“这是三八线,小叔叔,你晚上睡觉老实点,不要越界哦。” 唐应钦不说话,盯着温故看了又看,眼神里透着微微的不屑。 温故很快察觉到了他的轻视,骄傲地一挺胸:“马总还是挺喜欢我的。” 真当她没人要啊。 “那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我想他应该还没走。” 唐应钦作势要去拿手机,温故吓得脸色一变,马上从床上跳起来,灵活地越过“三八线”,冲唐应钦扑了过去。 床太软把脚给崴了,眼看就要从床上摔下去,唐应钦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温故整个人便跌进了他怀里。 她擦了淡香水,那味儿直往唐应钦的鼻子里钻。一抬眼又看见宽大的领口里一片春光,白嫩嫩的皮肤晃得人眼晕。 他这是要长针眼的节奏吧。 温故浑然不觉,还在那里皱着眉头揉自己的脚踝。唐应钦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忍了一会儿终于抬手轻咳两声。 温故回过神来,想的却是刚才的事儿:“我开玩笑的,你千万别给马总打电话。” “你不喜欢他啊。” “谁会喜欢那样的中年老男人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温故还真认真想了想:“年轻的帅气的,还要高高瘦瘦的,有时可爱有时严肃,喜欢孩子又宠粉的。就跟琛哥一样。” 唐应钦皱眉:“不是叫季哥哥吗?” “哎呀,我们粉丝间称呼可多了。” “还有什么别的,说来听听。” “季季、云云、琛琛。季老师,季大神,我哥……” 唐应钦的脸色开始难看。温故还在继续往下说:“还有小祖宗,宝宝,呃……老公。” 话没说完,身子突然失去了依靠。唐应钦一松手,温故差点摔地上。她踉跄着站稳,瞪了唐应钦一眼。 结果对方比她还要凶,温故立马就怂了。 “你自己要问的嘛。” “低估了你们这些人恶心的程度,是我的错。” 温故不理他的调侃,突然凑近到唐应钦身边,吸了两下鼻子。像是觉得没闻够,又伸手去揪他的衣领。 唐应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 “小叔叔,你还是去洗个澡吧。一身的烟味儿,太冲了。” 唐应钦扫她一眼:“你身上那香水味,也没好闻到哪里去。” “胡说,我这可是高级香水。” “我这烟也不便宜。” 说着把温故推出房间,砰一声就关了房门。 站在客厅里的温故挠挠头,总觉得今天的唐应钦有点奇怪。 哪里得罪他了吗,怎么这么刺头啊。 不是说男人年纪大了脾气会变好吗? 两个人分别洗了澡,然后隔着一条“三八线”各盖一床棉袄纯聊天。 唐应钦忍不住问温故:“为什么非要演戏?” “因为我长得漂亮啊。” 唐应钦…… 温故嘻嘻笑了两声:“其实我想赚钱,赚很多很多钱。” “赚钱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进娱乐圈。” “可是别的方法我都不会。我不够聪明,没办法像你一样在商场随意碾压对手。” “温故,我没有碾压别人。” “你明明就有。上次有个人跑来找你,求你宽限他三天,你都不愿意,他后来哭哭啼啼走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欠了我几千万,法院冻结他的资产,拍卖所得还不够一个零头。他不过哭两声,我损失的是真金白银。” 温故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侧过身来:“真的有几千万这么多?” “当我哄你呢。” “那你是不是很心痛?” “要不要我也哭一场给你看?” “不用了。”温故吐吐舌头,“所以你都做不好的生意,我就更难做了。我肯定不行。” “那我送你回学校读书怎么样?” 温故挠着那条“三八线”:“我怕我跟不上,还是算了。” “那就从高一开始学起,过几年考个大学学点知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