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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允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痴痴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roubang上面轻轻厮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roubang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roubang,隔着裤子轻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roubang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koujiao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裤子拉下,roubang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roubang上一拍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roubang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的吐息喷洒在guitou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roubang根部直到guitou的马眼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眯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guitou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然整个roubang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guitou已被她的小嘴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guitou打着转,从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 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roubang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 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睾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更是在roubang根部上下taonong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 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激荡重又席卷而来,guitou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roubang上聚集而去。深吸慢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roubang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roubang,将我的guitou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roubang飞快的吞进吐出。roubang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guntang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roubang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jingye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roubang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roubang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 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jingye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cao劳过度后定会手麻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 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meimei啊,还是先去诗儿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 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第14章、震朝秘案(上) 大脑一声巨响,好像将我的头炸开了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儿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纯净无暇,她怎么可能背叛我。屋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赋一起回屋的,李赋这畜生难道连自己的meimei都不肯放过吗?她玷污了我的雪儿还要来玷污我的诗儿,他到底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伤我。难道夺人所爱就真的那么开心吗? 忽的想 起诗儿的第一次,如同当头棒喝,难道她早就被李赋……不会的,诗儿是不会骗我的,她是那么的纯洁,被我误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我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她的眼泪。 可现在呢,我又该如何是好,我该冲进去将他们抓个正着吗,就算捉jian在床了又如何,将他们痛斥一顿?然后把诗儿抛弃,从此不再往来? 我舍得吗?放弃她的笑,她的泪,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与我无关,而那些深深烙印在我内心深处的过往,我又该如何割舍?她的名字和一颦一笑,我都将只能在梦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剧烈颤抖着,我到底该不该推开这扇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着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对诗儿的情感强烈斗争着。推开它,虽然你会失去诗儿,但你将得到尊严。放下你的手,你将继续拥有诗儿,拥有这冠压群芳的绝代佳人。 时间和空气仿佛都定了格,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的决定,而我的痛苦挣扎却让我的手变的越来越无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时,屋内又传来了诗儿的声音:“我说哥哥,你的眼睛到底是长在哪里呢?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么小的镯子我怎么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你拿去送给三岁小孩儿,他们估计戴的了。” 李赋焦急道:“多漂亮的镯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试试吧,好说也是哥哥的心意啊。” 诗儿有些不耐烦道:“少哄人,自己meimei的手多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心意,我不要,过会人家叫相公给我买去,他一定买的刚刚好。” 什么?镯子?诗儿说的小和疼,难道只是因为镯子小,李赋帮她戴的时候将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风是凉爽的,空气是甜美的,阳光是温暖的,就连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满了朝气。诗儿没有背叛我,她还是爱我的,她连买镯子都第一个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怀疑我的宝贝,她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心中乐开了花,推门的双手已不再犹豫。“砰!” 的一声将门打开,拉着雪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