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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的是玲珑,颜栩依然没有动静。 到了现在,玲珑也不想再让颜栩用药材了,不是用不起,而是她觉得是药三分毒,这个治不好也就罢了,如果再弄出别的病来,那就麻烦了。 硬不起来就软着吧,反正他在遇到她之前也软了十多年了。 颜栩早就不想用药了,见玲珑说要给他停了,他欣然应允,补了几个月,该硬的地方没有硬,他倒是胖了不少。 睿亲王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很满意,现在长胖了倒也还不丑,可若是被徒儿嫌弃了,那就太伤心了。 已经硬不起来了,再变得又胖又丑,这让睿亲王情何以堪。 所以这阵子他很早全起床,去演武厅练功,回来时满头大汗,还能有娇妻服侍他沐浴更衣。 因此,到了敏行周岁这天,他的身材已经恢复如初,穿着新做的亲王常服,气宇轩昂地和前来道贺的人寒暄。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蓝色杭绸直裰的少年走进来,给颜栩行了大礼,道:“殿下,十七爷和楠大爷来了,这会子应已到半路上了,小的双喜先来通报一声。” 双喜是玲珑的陪房,因为当时年纪小,所以跟在玲珑身边,颜栩也很喜欢他,曾经说过等他长大以后就把他调到自己身边。可是后来在清觉山庄时宁王的人试药,双喜差点死了,之后玲珑就让他跟了董楠,但实际上却是跟着小十七。 小十七回宫以后,双喜自是不能留在宫里,便做了董楠的随从,跟着董楠进进出出,但无论是董楠还是董家人,对他都是另眼相看,也知道这是十七殿下的人,将来十七开府以后,双喜还是会回到小十七身边。 因此,每当小十七出宫,双喜便会给他打理在宫外的事宜。 颜栩对小十七身边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都清清楚楚,当然知道来的人是谁,只不过他不认识而已。 `十七皇子小时候曾在睿王府里住过几年,与睿亲王兄弟情深,他来参加侄儿的周岁宴,也是理所应当。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小十七竟是带着圣旨来的。 传旨的不是太监,也不是宗人府的,而是十七皇子。 睿亲王嫡长子颜淳封世子。 颜淳是睿王妃的亲生儿子,也是睿亲王唯一的儿子,他封世子是意料之中的,只是这封号来得太早了。 古时幼童常有早夭,因此皇室对于封号都很慎重,三四岁时获封的已经算是早的,到了二十几岁,兄弟之间为了世子名份争得头破血流的大有人在。 睿王世子却是周岁便册封了。 因此便有人想起当年柔安郡主也是在周岁宴上接到的圣旨。 这次来赴宴的人,很多是想来试探一下,看看睿王府如今是什么情况,可是听到这道圣旨,心里就更加没底了。 睿亲王是谁的儿子,想来没人比皇帝更清楚,不论当初是出于何种目的,才令皇帝认下这个儿子,如今事情被传出来,闹得满城风雨,多多少少也会传到皇帝耳中,这个时候,他对睿亲王的态度就很重要了。 皇帝当然还会认下这个儿子,只是不会再对他像以往那般宠爱。 众所周知,自从十二皇子从福建回来,众皇子中最得宠的就是他。 以前意气风发的二皇子寿王,现在基本上没处站了。 其他几位更不用说了,自己本身就不太干净,被整治了几个,余下的更是谨小慎微。 以前站队分明,现在队形早就不整齐了,以前一呼百应的寿王,如今身边只有一个死党鲁王颜棹了。 没办法,谁让他玩相公出了事,被皇帝嫌弃了呢。 四皇子和五皇子虽然还享着王室俸禄,但恍恍不可终日。 八皇子病得半死不活,病榻之上还不忘整了四皇子,九皇子满身脏水,已是惊弓之鸟,十皇子本来就是没有存在感的,别的皇子至少是先封个亲王,他却是直接封了郡王,起|点就低了一截。 而与他们相比,睿亲王的恩泽是显而易见的。 睿亲王公开纵容岳家插手盐引,据说每年的收益要在几十万两,除此之外,他的好赌成性也是出了名的,债台高筑,户部和内务府听说他的人过来了,便头疼得厉害。 以前他借银子是归还的,虽然还得不多,但逢年过节还是会还上一些,自从传闻他动用睿王妃私房钱还债之后,不论是户部还是内务府,都不敢堂而皇之再提让他还债的事了。 即使这样,皇帝仍然不以为忤,睿王妃能在宫中坐轿辇行走,他的一对子女都是刚满周岁便得到册封。 至于皇帝年龄最小的那个儿子十七皇子,除了年年秋围给皇帝牵马之外,没有任何特别,当然,如果他肯老老实实跟着睿亲王,以后倒是也会有出头之日,说不定皇帝高兴了,封个亲王什么的,至少能比十皇子的待遇要好些。 一一一 第七一七章 偷儿 敏行抓周用的物件远没有丹丹那时的精致,都是玲珑临时给他凑的,不过里面有颜栩亲手刻的桃木剑,为了刻这个,颜栩专门向闪辰学的。可也只雕出这一柄剑,丹丹吵着让他雕只小狗,他费了几块上好木料,最后雕了个四不象,害得丹丹哭得天昏地暗,花雕回家让闪辰雕了一个才算了事。 敏行和丹丹的脾气完全不同,他很文静,性子很和善,都说他是随了王爷的容貌,却是王妃的性子。 到了抓周的时候,敏行几乎把所有物件都拿了一遍,最后拿了那柄桃木剑就再也不松手了。 这让颜栩很高兴,玲珑也松了口气,如果这抓周真的灵验,敏行能好好练武也是好事,总比丹丹什么都不要,就看上顾笑容看上的玉佩要好吧。 可是让玲珑头疼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在敏行的周岁宴结束的当天晚上,乳娘胆战心惊地拿了只荷包交给浮苏:“这是在郡主怀里找到的,不是郡主的物件儿,您看看是王妃的吗?” 看到乳娘脸色发白,浮苏便猜到几分,如果是王妃的东西,你犯得上这么害怕吗? 她打开荷包,见里面只有一撮晒干的香草和一个刻着观香像的桃木牌子,像是随身戴的护身符。 没有银子的荷包,只可能是身份贵重的女眷之物,打赏用的银子都在丫鬟婆子身上。 她笑着道:“这个荷包啊,是四姨奶奶送给郡主的,当时郡主看着喜欢,四姨奶奶就送给她了。” 乳娘像是松了口气,如释重负道:“那就好,那就好。” 浮苏觉得这个荷包留在丹丹那里仍是不妥,便道:“没想到里面有个桃木牌儿,或许是四姨奶奶贴身戴着消灾去病,就这么给了郡主,怕是有些不妥,我听说这种物件是不能随便戴的,戴得不合适啊,不但不能添福,反而会折寿。” 乳娘听了,连忙点头:“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