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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如兔起鹘落一般干净利索,丝毫不像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陆敏行模模糊糊地想着,可惜自己已经没了当年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 迅速将人浑身剥了个精光之后往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一扔,男人自己也躺下,闭上眼睛命令:“坐上来,自己动。” 知道是刚才的拒绝惹恼了他,明白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青年一咬牙,伸手在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保险套和润滑剂,慢慢地爬起身。费力地褪下男人身上紧梆梆的牛仔裤,掏出他已经勃发的欲望,陆敏行将衔在嘴里的保险套仔细地替他戴上,自己又做了润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这样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跨上了男人的腰,将那硕大的男性象征一点一点地纳入体内。 感觉到一阵直窜脑髓的疼痛反而让青年觉得安心——他再也不像十几岁的时候那样愚蠢,明明是卖身还被这个老男人cao得爽到飞起,一边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有多特别。每次想起他的自作多情,陆敏行就恨不得掐死当年那个白痴。 强迫自己放松,陆敏行闭上双眼熟稔地调整姿势和力道,有节奏地上下滑动着身体,在后庭火热发烫的吞吐进出之间,他不知不觉仰高了白皙秀美的颈项,牙关紧咬,不愿意泄露出一点呻吟。 “太慢了。” 大约觉得这样不够尽兴,在青年辛苦喘息的空档男人忽然起身,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顺势下压,惹得身下的人小小低吟一声,接着双腿被大大地打开,继续接受男人更为凶猛的冲刺。 袁天纵精壮的腰仿佛装着电动马达,并且在性事上毫无餍足,不知多少回合的折腾下来,陆敏行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个男人整个捣碎吞下。 “好了吗……能不能让我去吃饭……”感到男人正慢慢抽离体内,陆敏行几乎有些惊喜,以为他已经发泄完毕,谁知道却被抱起来翻转过身匍匐在床上,纤细的腰肢也被钢铁一般的臂膀牢牢抓住。 对方温暖的胸膛贴上自己光裸的背,接着后xue却被大力一顶,那深深地楔入让陆敏行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也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栗。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火热的东西正缓缓抽出又大力地插进,“啵啵”的rou体撞击声单调地响在宽敞的卧房内。 袁天纵一声不吭,发狂似的干着身下俊美的青年,双手掐住他的细腰向后拉。两人跪在床上,男人修长结实的双腿牢牢压上陆敏行的,脚背贴着他的脚心,有力的双手绕过前胸勾住他秀气的双肩,让怀中的青年毫无闪躲腾挪的余地,只能被禁锢在男人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直达身体最深处。 又累又饿让陆敏行昏昏沉沉地浑身无力,只能被动地配合,直到感受到贴着自己的雄壮肌rou一阵紧绷,伴随着一记闷哼,男人终于肯爽快地射了一次。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失控的痉挛让陆敏行眼前一黑,仿佛模模糊糊地看到当年的自己…… 从五岁开始,他的记忆中便只有阴冷黑暗的房间,和宛如幽魂一般,时而正常时而糊涂的母亲。他住的地方是贫民窟最底层的地下室,至今他还能偶尔想起那种阴暗潮湿和令人作呕的气味。整栋房子都属于危楼,住过形形色色的人,小偷,妓女,人贩子,于是也不乏凶杀)斗殴与低贱的色情。 到处都渗着冰凉的水,爬着各种奇怪的虫,终年阴湿无光,霉菌和苔藓滋生在各个角落,同时也悄悄地爬在了人的身上,将一个个鲜活的人逐渐变成麻木不仁的僵尸。年幼的陆敏行经常不敢睡觉,宁愿在屋外游荡。他总觉得自己所处的地方很像坟墓,若是睡着,也许明天就出不去了。那刻骨铭心的经历竟是如此的难以磨灭,以至于长到二十多岁,他仍旧饱受失眠的折磨。 “刘芝萍你这个臭婊子,你管不管你家那个小王八蛋?他又偷了老娘一百块钱!下次老娘一定要报警抓他!” “麻痹的,你家那挨千刀的小杂种,昨天把我姑娘晒在外面的衣服全部撕烂球了!” “芝萍哦,你家那个娃娃怕是不太正常咯,我老公说天天晚上看到他在外面晃……像被鬼迷了一样!” 陆敏行不记得自己偷过东西,也不记得曾经对谁恶作剧,可是这些事情就是会莫名其妙地找上他。直到他十四岁那年,那栋原本已经岌岌可危的房子经历了一场大火,烧了一整个晚上,死了好几个人,警察调查发现,是有人纵火。 愤怒的邻居都说火是他放的。 “就是他!这个鬼鬼祟祟的小杂种,心理不正常!”因为他经常一整天不言不语。 陆敏行这辈子都无法否认这些指控——因为他突然发现所有一切难以理解的事情,都是那个靠卖身将他养大的母亲所为,或许是为了生活,或许是为了发泄内心的压力,他无从知道。他只知道,当那个貌似和蔼的警察告诉刘芝萍,未成年人犯罪可以不受惩罚时,mama的演技逼真得让他难以置信。 之后这种事情便时常发生,刘芝萍总是在搞臭儿子的名声之后,带着他像是过街老鼠一般换到其他更加不堪的地方居住。 最奇怪也是最幸运的,女人再疯再癫,也不忘记将儿子打扮得干干净净地去上学。 “你爸爸是读书人哪,你以后也要好好读书。” 或许他的父亲真的是读书人,学习对于陆敏行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从小学到初中,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