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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尾羽华丽耀目,凡是靠近的鬼修,均被她身上的朱雀之焰烧得半点不剩。 景行止在她的不远处惊叹:“神鸟凤凰?莫不是朱雀祭庙得的机缘吧?秦守 静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好运!” 鬼修一窝蜂地涌来,一瞬间,景行止气势大变,无数的光剑在他周围盘旋, 虚虚实实,剑光闪烁,锐气逼人。鬼修迎面而来,光剑拔地而起,以万钧之势向 他们斩去。“嗤嗤嗤”数声,与气势相比,动静要小得多,光剑轻轻巧巧,就将 这些鬼修迎面斩落。 而远远离着他们的石头和飞飞,却悠闲无比,没有鬼修找他们的麻烦,石头 本是三气交缠的怪物,在此地如鱼得水,飞飞却是得天独厚,这些鬼修直觉地将 它当作无害的存在。 六人一兽各施手段,杀入峡谷,一时间,鬼影乱舞,死气激荡。 渐渐地,低阶鬼修被斩杀干净,只剩下元婴以上鬼修。 刚才没有细数,如今一看之下,这峡谷内的元婴鬼修,竟然达到了百数! 陌天歌想到极西风沙城的鬼城,亦拥有上百的鬼修,动辄出动几十,不禁惊 叹:“鬼修的元婴这么不值钱?怎么动不动就元婴?” 秦羲就在她身前不远处,一边与鬼修厮杀,一边道:“你也不看看他们有多 少,在这里又留了多久。人类修士如果没有寿元之限,元婴也会数之不尽。” 陌天歌听了这话,不禁点头。人类修士的元婴之途,中间不知道倒下多少人 ,资质、悟性、心性、机缘、运气,倒在每一关前面的,都是难以计数的修士。 而在这一切前面,还要加上寿元,鬼修、妖修可以用数倍以人类的时间积累,以 弥补他们的不足,人类却要被短暂的寿元禁锢住。或者说,有得必有失,人类拥 有妖修难以企及的智慧,拥有鬼修无可比拟的身躯,所以,他们难以突破寿元的 禁锢。上天虽然偏爱人类,但还是在一定限度内保持着平衡。 而且,眼前这些鬼修,不知为何没有保留下神智,反倒成为炼尸一般的存在 ,这与人类修士根本不能比。他们一行人,有法宝,有秘术,每一个人都可以以 一敌众。 去路被阻,每个人陷入缠斗,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向其他人靠拢——他们可 不是杀鬼修来的,抱成一团,直接过去是正经。 最快的是小凤,她身为秦羲的灵兽,以靠近秦羲为第一要务,所以,趁着其 他人杀鬼修的时机,借他们的光,没怎么费劲到了秦羲身边。 “主人,上来。”小凤说。 秦羲刚刚灭杀了两名鬼修,没怎么犹豫,就跳上了小凤的背。他虽然行有余 力,但这样平空飞行,抵御死气侵袭,要浪费不少灵气,而小凤是禽类,飞行是 她的本能,由她背着,省事得多。 小凤的背上,秦羲的剑阵再度出手,铺成一片红色海洋,小凤配合地吐出朱 雀之焰,燎烧而去,一人一兽配合下,周围死气一空。 “天歌!”秦羲喊了一声,向她伸出手。 陌天歌抬头一看,唤出人偶,将扶生剑往人偶手上一交,自己搭住秦羲的手 ,也上了小凤的背。 扶生剑上,还有她的金雷,人偶虽没有灵智,却最容易指挥,陌天歌让它守 在小凤身侧,配合小凤的朱雀之焰不时地施放雷光,周围的鬼修无法靠近,根本 不用他们出手。 “你们两个投机取巧!”众人纷纷聚拢,景行止如此指控。他们哪个人不是 倾尽所能,尽力杀敌?他们两个倒好,坐在灵兽背上,由着灵兽和人偶厮杀,自 己都不用动手。 “景道友,”陌天歌“唰”一声挥开天地扇,说,“智人动口,愚人动手, 要认命啊!” 景行止还没说话,正靠过来的聂无伤眯起眼:“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是愚 人了?”() 正文 639、黑水聚形 一行人越过峡谷,已经是大半天后。 这些元婴鬼修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胜在数量多,十来个围一个,打不过也 耗死你。 而且,周围死气弥漫,他们还得分神抵挡死气。 好不容易所有人聚拢,一口气冲过了峡谷,就地休息。 “飞飞,后面没什么了吧?” 飞飞一边给石头梳理头上的毛,一边答道:“好像……嗯,不用打架了,就 是难走一点。” 地形复杂?不用打架什么都好说,几人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休息半日后,所有人灵气恢复完毕,再度上路。 没多久,他们就看到了飞飞所谓的“难走一点”。 这是一个巨大的溶洞,一眼望不到顶。他们进了地洞,这一路七拐八弯,入 地已深,如今看这溶洞的情况,足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这个溶洞的问题,不在于高,而在于溶洞中或滴落或漂浮的黑色水滴。这些 水滴,包含着强烈的气息,与那条地下河仿佛,而其中的腐蚀之意,又远远超出 。 “这什么东西?”陌天歌问。 飞飞一摊手,表示不知道:“反正碰不得。” 秦羲分出一缕剑光,触到一团黑水,刹时“嗤”一声,剑光与黑水互相抵触 ,黑水消散,剑光晃了晃才稳住。 “这么厉害?”陌天歌吃了一惊,秦羲的剑光中,包含着朱雀之息,其中毁 灭、克邪之意是鬼、魔等的克星,结果却被这平凡无奇的黑水腐蚀了。 凌云鹤一皱眉。手指一划,衣袖中飞出一片月光碎片,同时击向一滴漂浮的 黑水。这次连声音也没有,月光与水滴同时消失不见。 景行止不信邪,也抽剑向一滴黑水斩去。黑水倒是被斩没了,但却有一丝黑 气留在了他的剑上。 景行止的本命之剑,早就炼化入剑婴。不过剑修嘛。耍的就是一个帅,上至 元婴剑尊,下至古剑派入门小弟子。都喜欢在外头背把剑。景行止也不例外。他 身上背的那把剑,是止水剑的本体,此时被黑水腐蚀了,连同他的剑气也变得不 纯粹,他心中大为后悔,急忙忙地将黑气逼出去。 聂无伤也出手试探了一番,她的黑云轻巧一托,黑水滴落在上面。又滴落下 来。 “咦?你没事?”陌天歌惊讶。 聂无伤说:“你不记得了?当年入无忧谷,我也曾沾染过死气,不过后来被 元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