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交易/上(恶魔/微病娇/体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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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蜘蛛丝从光明处伸下,只要抓住,就能从地狱中离开,可或许又会陷入另一个深渊。 不过,比起目前的痛苦,人们总会憧憬不明的未来,怀着赌徒的心理,渴望翻盘。 没有什么会比现在更难过了,不是吗? 他们告诉自己,然后伸手——拉住了垂下的蛛丝。 / 刚谈完一单生意,阿宁有些疲惫地回了办公室,一进门,身上就多了一份体重,腰间炙热的触碰差点让她双腿一软。 “你回来了。” 体型相对庞大的恶魔从背后抱住阿宁,瘦削的指节碾开她并拢的手指,从指缝中钻进她的手心,强行与她扣紧手指,温热的掌心压在柔嫩的手背,亲密相贴着,恨不得完全融入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出卖灵魂与恶魔签订的契约,利息就是自己的身体。 白天上班,晚上上床,为了保持精力就必须向恶魔交换药物,为了药物又要付出利息…她厌恨于此,却又一次次妥协。 恶魔收紧了手臂,“可我想要了。” 拥有欲望的人,就拥有了把柄,只能饮鸩止渴般把自己手上的筹码丢给对方——对于阿宁这种习惯掠夺的人来说是何等的屈辱。 敏感的脖颈处一直被恶魔贪婪嗅闻,呼出的热气像是挠动的羽毛,比起暧昧,阿宁生出的更多是生命被觊觎的危机感,但她面上不显,“可这是我们的约定。” 赤红的薄唇吻在阿宁的脖颈上,舌头从唇缝中探出来,轻轻舔过跳动的脉搏,他的吐息湿热缠绵,“我不会影响你工作。” “你——” 与虎谋皮的感觉无非如此,失去人类社会公理制约的交易毫无保障,信息不对等的关系更是让阿宁如坐针毡,在这个垄断市场里,甚至没有一个监管者,她除了不断加码投资外别无选择。 可恶魔给出的利益实在是——无法让她后悔。 两相权衡后,阿宁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她主动侧过头,将脖颈那块皮肤暴露在恶魔面前,睫毛轻轻颤动,“我下午还要开会,别弄脏我衣服。” 恶魔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结实精干的手臂贴靠在阿宁的腰侧将她拉起,身高的差距让她很快只能踮脚踩在恶魔的皮靴上,这纤细瘦弱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实在不够看,一只手就能覆住她大半的脖颈,一不留神,可能她就会被自己掐断脖子。 但是恶魔不能这么做——他很喜欢阿宁肮脏冰冷的灵魂,若是轻而易举地摧折了,会让他疯掉的。 办公室布置的是阿宁喜欢的风格,尤其是办公桌后的那张老板椅,很大,柔软且富有弹性,足够她微微弯曲双腿缩在上面,她很享受陷进半开放空间的安全感。 而恶魔抱起阿宁,坐进了她喜爱的椅子,履行承诺般帮她打开了电脑,文件打开,他温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讲起这个项目的利弊。 恶魔并不喜欢这些无趣的数字和理论,在他眼里这些人类为之争执的事物都可以随着他的意愿改变。 只是总有一段时间,阿宁在被窝里还直不起腰的时候,恶魔会代为工作——当然,用的是她的外表。 “不过按照现在的状况,我并不建议你选择投资这个项目。”恶魔唇瓣微弯,昳丽的眉眼充满蛊惑人心的气息,他又亲又蹭地在阿宁颈边游走,仿佛是亲昵的大型犬。 “唔嗯…知道了…” 阿宁坐在恶魔的腿上,背靠在他的怀里,手指狼狈地扒住办公桌边缘,舌头抵住牙齿,打起精神去翻阅那些相关材料。 ——但背后这只大型犬,是不甘寂寞的。 一只guntang厚重的手,带着薄茧,从裤腰边缘慢慢下滑探了进去,很快,摸到柔软干涩的地方。 顶着布料的压力,细长的手指慢慢插进xue口,停滞了一会,又径直插到底。 湿热的xuerou颤抖,像是在吸附他的手指。 “唔…!”扣住桌沿的手指越发用力,而眼前的信息一条接一条的冒出来,提醒音连续不断。 ……要回信息。 阿宁咬紧牙关,终是松开了手,颤颤巍巍地把手移至键盘上,努力捋清思路去回复各类信息,只是速度越来越慢,脸上的神情逐渐难堪。 “继续啊…”恶魔面上依旧是温和笑容,眼神却如毒蛇一般阴冷,“继续回他们啊…” 恶魔觉得自己已经很好心了,利用契约满足阿宁的欲望,让她的野心得以实现,而非一开始就将她杀死并禁锢她的灵魂。 但是呢,这个契约者一点也不知好歹,明明只要哄好他,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却非要拒绝他,来做这些短期内看不见任何回报的事。 恶魔将唇瓣贴紧阿宁的侧脸,吮出一个潮湿的、痴恋的吻,他本可以直接把这个人类带到自己的空间,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比如分开她的双腿…插紧插烂,耳边听着她放荡的尖叫,再嗦着她的乳尖,射满她的zigong…… ——可是他没有。 他给予、赠送,而代价只需要在阿宁死后完全支付,这是多么公平的交易? 但回报给他的,却是目光的偏移,凭什么? ——这是不公平的。 “…啊!”阿宁猛地蜷缩起腰,颤抖地往后去按恶魔的手臂,脆弱乞求,“别按那里…” “为什么呢…这里明明就很想要被触碰…”坚硬分明的骨节又往那处肿起一撞,插入的手指很快泡进因刺激而榨出的汁液,恶魔的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揉着阿宁的嘴唇,动作近乎沉溺甜蜜,仿佛爱意倾泻,“不要总是说谎…我会生气的…” 恶魔的脾气并不好,忍耐欲望已经是违背本性了,再让他去控制被忤逆的怒火…那怎么可能? “有点…涨…”体内的碰撞使得膀胱受到了刺激,积累的液体在里面冲刷,阿宁小心翼翼地呼吸着,肌rou紧张,“衣服会湿的…别按了…” 脏兮兮的衣服混杂着体液的气息,带着这幅不完美的姿态去见其他人——简直是种耻辱。 “这是你自己喷出的水,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恶魔毫无怜悯地将手指抵在阿宁的牙尖上,用力在自己的皮肤上磨出清晰的齿痕后,他的脸上浮现愉悦色彩,声音却冷酷道,“不想弄脏衣服的话,那就努力把水吞进去。” 那怎么可能,汁液总会从缝隙中溢出,就算再怎么绞紧,都毫无意义。 阿宁因屈辱红了脸,眼瞳忍耐的颤抖着,她等待着恶魔的另一个选择。 “当然…”他话锋一转,嘴角上扬,笑里透着十足的兴味,“就算你脱光衣服去开会,我也会帮你用障眼法骗过那些人类的。” “不要…”阿宁面色煞白,神情里满是抗拒。 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恶魔根本不在乎场合,他想要的时候也根本讲不通道理。每次会议的时候,阿宁都被他抱在怀里插满,身体已经毫不心软地被支配了,连理智都要因过度的给予融化,还要一边分出精力去想工作上的安排,一边维持着正常的表情去应付其他人。 太恶劣了——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很讨厌弄脏衣服吗?不肯穿出去的话,那就脱掉不是最好的吗?”拇指用力按在两瓣软rou中的花心,恶魔丝毫不在意他描述的这种场景会有多下流,“这样我也不用脱你的衣服了,到时候你可以一边开会,一边趴在桌子上…抬起腿,被我cao。” 恶魔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正确,“而在他们眼里,你衣冠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用忍耐,无论是撒娇还是潮吹,都是可以肆无忌惮的。” “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就在你那些下属面前做,他们什么都不会看见,哪怕你张开腿把尿都洒到他们身上…也是可以的哦?” “别…别说了…” 眼看恶魔已经越发兴奋,甚至跃跃欲试,阿宁心底越发悚然。衡量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终究还是妥协了。她让秘书给自己买一套新的衣服,又通知把下午的会议推迟一个小时。 做完这一切,阿宁撑起腰,她有些不甘,却只能忍受这份屈辱,“给你cao就是了…” 西装裤的腰带缓缓扯下,敞开衣襟,衬衫褪到肘关节,阿宁向后仰起脸,她睫毛半张,如同沉迷般,等待恶魔的吻。 柔软的黑发落在恶魔凹陷的锁骨,突然想起什么,阿宁漂亮的眼眸映出冷光,她轻轻吐出一股热息,语气认真,“这算是抵扣一次交易吗?” 啊呀…这种态度…可真是令他不快啊…? “算哦…”恶魔眼下泪痣欲滴,面容如同一块雕刻绝美的白玉,声线慵懒,好像突发奇想 “不过你身边那个下属…好像有点碍眼…” 总是用那种迷恋的眼神看向阿宁,真是—— “把他杀了,怎么样?”触及到阿宁骤然冷漠的眼眸,恶魔的脸上又覆盖一层虚伪笑意,眼底洇出一片阴暗的猩红,“开玩笑的,别那么认真。” 多了几分认真,阿宁揪紧了恶魔的领结,淡粉指尖勾着镶在中央的蓝宝石,寒声道:“他的工作能力很强,别动他。” 一个对公司大有益处的人,不能随便就消失。 恶魔一瞬不瞬地看着阿宁,她澄澈的眼里依旧毫无波澜,显然并不关心下属的死活,但在乎他的价值产出——就像她不会拒绝恶魔一样更看重利益。 “你真不像个人类…”恶魔圈住阿宁的手臂,将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唇边舔舐。 血色眼瞳的恶魔自带魅人的危险性,那张完美无暇的脸总让人怀疑是否是真实存在的生物,神秘的气质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只要他稍微展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就会有无数人为他赴汤蹈火,付出一切。 恶魔纯粹而可怕的吸引力——阿宁曾见过。 而如今,貌美的恶魔脸上浮现出扭曲亢奋的爱恋,他毫无顾忌地露出怖人笑容,声音是史无前例的清冽温柔,“不过无论如何,你只会和我在一起的,对吗?” 听起来像是真诚的爱语,但不可能由恶魔的口中说出——这一定是更可怕的交易。 难得的,阿宁心里生出一丝后悔,她怔然看向恶魔,但是契约已经让她回不了头了,只能不甘地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