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来电(逃跑被抓/道具/下药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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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昏暗的小巷里鲜少有人经过,路灯时不时就会熄灭,似乎快到极限,小巷尽头的老旧小区寂静无声,只有几盏灯亮着。 “你还能走吗?”你的同事撑着摇摇晃晃的你,很担忧你的状态。 团建刚结束后你还有明确的理智,还能跟他畅谈工作,结果他开车送你到这里的时候,你已经酒精上头了,问什么都只会傻乐。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三更半夜的他不知道把你安置在哪里,你也没有联系的人,他就只能送你到家了。 醉醺醺的你自信心爆棚,不满道:“我没醉!” 醉鬼都是那么自信的。 “是是是。”他无奈地拉住想要证明自己能走直线的你,“你家在几楼?” 你晕晕乎乎,双颊绯红,“几楼?什么几楼?” 他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你住在几楼?” “唔……”你皱着眉,认真思考,“地下室是几楼?负一层?” 同事看了一眼老式楼梯,知道自己不该问醉鬼,无奈的苦笑着,“你钥匙在哪?” 或许钥匙上会写是几楼的。 你眨了眨眼,“我住207。” 得,是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醉鬼。 把你送到门口的时候,他还很不放心,“你要是有什么就给我、”话到嘴边他突然卡壳,“不是,你遇到什么要记得打110,小心一点。” “嗯,”你甜甜的笑着,双颊酡红,由于酒精影响,声音格外轻柔,“我会的。” 他的脸红了红,没想到一向冷漠的你喝酒后会露出那么可爱的一面。 “那我先走了。”他抬手遮住自己羞赧的脸。 “谢谢你,明天见面。”你关上门。 虽然神志不清,但是你凭借着本能刷了个牙后瘫倒在卧室的床上。 ——你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这么晚,是谁打电话? 窗外一片漆黑,月亮高悬于空中,小区外不时传来狗吠之声。 你抚着肿痛的头,眼睛都不想睁开,躺在床上接起电话,懒洋洋道:“您好?” 电话那段的声音含着醉人的笑意,尾音微微挑起,“亲爱的,想我了吗?” “……!” 你浑身一震,残留的酒意瞬间挥发,大脑虽然混沌,但是清醒许多。 被找到了吗? 你挣扎着爬起床,翻着自己的证件和钱包,忍住下意识的颤抖,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黑夜中那看不见的双眼贪婪地舔舐着你的每一寸肌肤。 你的恐惧、不安、抗拒……与烦躁。 “亲爱的,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害怕啊?”低沉迷人的声音如同被包在高浮的云里,轻飘飘的,又游刃有余。 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尽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呼吸,强忍恐惧的生理性泪水。 “亲爱的,主动权可不在你手上。”他轻笑着,呼吸声仿佛就在你的耳边,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却暗含危险信号,“那个,是你的新男人?” “他能满足你吗?” “哈——”你刚想辩驳,却想到他居然知道这件事,不由得动作一顿。 他都看见了吗? 恐惧爬上你的背脊,极端恐惧的情况下,你的双腿不自觉发软,撑在桌沿的手指都有些僵硬,握着桌角的指尖冰冷发白。 他在哪? 你的视线似乎能穿过卧室的门,看清房门外是否有人。 曾经也是这样,当你费尽心思的解开房门密码,扭动门把手,以为自己能够逃离的时候。 ——他就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如同逗弄宠物一般。 好讨厌。 为什么你非得经历这些不可? 明明这都不是你的错。 电话对面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你的打算。 “别怕,”他低低地笑着,压迫感快要溢出屏幕,散发着不可抗拒的意味,“回答我,亲爱的。” “你的新男人,能像我一样把你cao到直不起腰吗?” 狠厉、嫉恨……得意。 你只觉得耳朵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咬牙切齿道:“……他不是你这种变态。” 不管如何,你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摸上钱包和证件,随意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衬衫,打开了卧室门,放缓呼吸,打算直接冲出去。 赌一把。 “是吗?”他没有恼怒,而是轻声道:“亲爱的,你好像——没有锁门?” 不可能,你从来都不会忘记锁门—— 察觉到什么,你僵直了身体,怔在原地。 被诈了。 你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被调教得极好的身体开始发软,声音因为害怕而发抖,“别、别……” 属于第二个人的温度靠近了你,他的声音越发清晰,而不是隔着电子屏幕的模糊。 “亲爱的,”炙热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你的腰,心跳透过他的胸膛传递到你的背脊,他捂住你的眼睛,如情人一般低声呢喃道:“最近过得很不错呀。” 你哪敢动弹,抖如筛糠,拉住他的手臂,声音压抑着哭腔,“我、我错了。” “亲爱的又喝酒,一点都没有长记性。”他埋在你的颈窝,果不其然嗅到酒味,“我们第一次就是酒后乱性,这么一想还真是——令人怀念啊?” 他在扭曲事实。 明明是你喝醉了,被他拐上床迷jian,他却总是单方面的认定这是情投意合。 “嘘,”他的掌心覆在你酸痛的眼上,将你的头稍稍往后仰,泪水滑进发梢。 “别哭,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了。” 明明很不服,觉得自己可对了,却因为害怕而只能小声啜泣着,委委屈屈的掉着眼泪,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 但——他清楚极了,你绝没有外表看上去那般柔弱。 都是一样冷血的同类。 “如果不是这种老房子隔音不好,我都想在这里干你了。” 他以一种心疼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叙述自己的想法,并深觉可惜,丝毫不顾你发白的脸颊。 “亲爱的,该回家了,”他轻声威胁道:“你不会想要那么晚了,还要吵醒邻居吧?” 他不在乎脸面,但你在乎。何况最后结果是一样的,挣扎只会给他更加放纵的理由。 最后你还是咬着牙跟他坐上了车。 车里的一切都是你熟悉的样子,熟悉到让你一碰到车窗就会下意识战栗。 单向的车窗既有好处,也有坏处。 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你无比抗拒坐车。 他抱着你,洁癖如他,却丝毫不介意你身上一股发酵的酒味。 “变态?嗯?” “……我是变态。”你的声音无比干涩。 “亲爱的真幽默,所以——那个男人是谁?” “普通同事,没印象,没交往,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其他男人都是过眼云烟。”你故作乖巧,从善如流地哄他。 跟一个变态解释是没用的,他根本不听。 “哈,那他为什么送你回家?” “因为他没喝酒,而且他的家离我住的地方很近。” “你倒是很清楚。” ?他有病吧? 你动了动眸,露出怯弱的神色,拉住他的手,勾引似的挠了挠他的手心,细声道:“……你别动他,他是无辜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对你的反应很受用,哪怕很清楚这只是流程化的哄骗,可不喜欢你为了一个男人向他示弱,于是追问道:“只喜欢我?那为什么总是要离开我?” 为什么?他是谁?你去哪?和谁一起? ……啧。 你已经受够了他的质问。 曾经在一起的时候,你最讨厌的就是他无休止的质问了,跟一个喋喋不休的妒夫一样,管东管西。 要不是他很强硬,你的生活轨迹会完美按照预定的思路走下去。 “亲爱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比较好。”他不再追问你,握在你肩上的手掌收紧,声音莫名发颤,似乎下定决心,“以前是我太心疼你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教会你,没有我允许的地方,你连看到不敢看。” “……” 你的心跳得很快,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都做的出来,偏偏没人拦着他。 ——出乎意料的,他把你带回去后什么都没做,你们甚至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他没有碰你,而且特别忙,你好奇得抓心挠肝,身边的人却没有一个能与你交流的。 这段日子跟慢性死亡一样,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被动的等待,断头台上的羔羊不知道何时斩刀才会落下,惴惴不安地度过每一天。 就是因为你见过他疯到极端的情况,才害怕他不可控的行为。 要不是脖子上多了个会放电的项圈,你早跑了。 今夜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万里无云,明月在众星中熠熠生辉,焦躁已久的你莫名感到些许轻松……和希望。 ——但这似乎只是错觉。 一直忙得不见踪影的他难得跟你坐下来一起用餐——其实你巴不得他忙到死。 作为一个浪漫主义者,他格外偏爱馥郁的鲜花与摇曳的灯火。 音乐、红酒、餐肴、鲜花……一切的布局与你们初次见面的场景一样,只是地点和身份不同了。 你再次拒绝了他递给你的酒,喝下自己倒的白开水。 这不是挑衅,只是你不信任他,更生怕他递来一杯掺了料的酒。你跟他的第一次几乎是这样来的。 你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与欺诈上的。 “你总是拒绝我。”他收起笑容,以一种堪称平淡的语气说道:“不过以后,你就再也无法拒绝我了。” “……你什么意思?”你紧蹙眉头,一层一层的寒冷如海浪翻涌着没过你的心脏,无端有些窒息。 他现在的气场很不对劲……很奇怪。 当他完全收敛住那副虚假病态的笑容后,天性中属于掠夺者的冷酷残忍自然散发,原本就自带锋利锐气的五官瞬间蒙上一层漠然的气质,如同一把开锋的长刀,寒气凛然,且危险。 那是狩猎者的本质。 “你很害怕吗?” 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你的面前,手指轻轻触碰你的脸颊。 “为什么呢?” “……我吃饱了。”你侧过脸避开他的触碰,想要起身暂时逃离这种危险的处境。 “别动。” 平淡的语气中暗含不可抵抗的强硬,他抬手轻而易举地圈住你的手臂,把你重新按回在椅子上。 “你猜猜我最近在做什么?” 你抿了抿唇,“……我猜不出来。” “一个人在社会上生活的痕迹是难以抹灭的,无论如何都会存在相关的档案证明她的存在,那么无论她跑到哪里都能开始新的生活。那么,你觉得怎么样才能完全让这个人的痕迹……在世界上消失或者是停止呢?”他摇晃着红酒,声音平缓温和,循循善诱着你。 答案呼之欲出—— 让那个人的个人信息永远停留在“已死亡”那一栏上。 恍惚间你听见细不可闻的咯咯声,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原来是自己那颤栗的牙齿上下摩擦时发出的。 刚刚喝下的白开水似乎反涌到喉间,泛出一阵腥甜。 “亲爱的,不要害怕。”他环住你的肩,身上的温度传达给你,却没有让你感到暖和,“我只是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让你的死亡信息得到认可了而已。” “你……你……”你的嘴几度开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同一个哮喘发作的患者一样,反复喘息,却得不到渴求的氧气。 深黑的眼瞳仿佛滚动的黑沙,深不可测,他的手指按在你的唇上,“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从来都不珍惜。” “不过没关系了。” 一颗包裹着甜腻糖衣的药丸被强行塞入你的口中,那层糖衣如同是劣质的糖精般腻人,化在你的嘴里后你几乎尝不出其他味道,你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尝试挣脱他,却被强行灌下红酒,混着药丸一同咽下。 急速的吞咽让喉咙似乎被刀刮过,生理性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你的声线颤抖,“这是……什么?” 下腹迅速燃起的热流早就回答了你,可是你希望能够自欺欺人的得到一个虚假的回答。 他的声音染上几分笑意,“一个朋友送的,说是国外的新药,能够放大人的感官,提高敏感度,嗯……还有忍耐度。” 其实那个朋友的原话比这下流得多。 这种药是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用在自己的性奴身上的,唯一副作用是会降低人的快感阙值,用多几次后就会变成稍微刺激下就爽得不行的敏感体质,整个大脑也会融化成性欲的俘辱,从此以后离不开性交。 他本不想用在你身上的,这种药是不可逆的,他并不忍心让你变成yin荡下贱的样子。 可是,他很生气。 离开他后又有了一批喜欢围在你身边的人。 明明有了他就够了的。 每次都想离开他。 为什么要害怕他呢? 为什么呢? “别乱动。”他轻易扼制住你伸出的手,“好久没做了,你不想我吗?” 不想—— 你不排斥性爱,但是很讨厌他的癖好,他的花样太多,你没兴趣和精力满足他的探索欲。 他偏爱朦胧隐约带来的未知刺激,热衷于将愉悦简单的性事修饰上未知复杂的刑罚。 比起满足他自己的欲望,他更倾向于在你脸上看到被欲望摧毁理智的模样。 隐忍、羞愤、屈服…… 如同现在—— 躺在地毯上的你被束缚带控制着蜷缩成虾子型,两手背在身后,双腿折叠在胸前,双眼蒙着黑色的眼罩。 很安静,很讨厌的安静。 但你知道他一定在某处注视这一切。 体内埋着几颗长椭圆形震动蛋,位置恰到好处,不会被分泌的液体滑出去,也不会太深,抵着敏感位置不急不慢地震动着,酥麻感席卷整个身体,快感化作电流乱窜,全身都感到疼痛的麻痹,由于身体蜷缩着,腰臀肌rou微微绷紧,在疼痛的同时,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药物放大了身体的敏感度,就连偶尔吹来的风都会引发一系列快感,只是被中等强度的跳蛋刺激,你就小小高潮了几次,腰身几次反弓,又在束缚带的控制下拉回,夹紧的腿松了又紧,脚趾难耐的张开。 “哈……哈……” 你拼了命的喘气,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到后来呻吟声越发yin荡、饥渴,心跳擂鼓一般撞击着胸膛,浑身发热,明明一丝不挂,却流出了大片大片的汗水,身体蒙上一层水雾。 明明只是中等强度,你却觉得比任何一次震动都要强烈,快要把肠壁震破一般,连夹紧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紧致的内腔被跳蛋jian到软烂。 太容易就高潮了,这件甜蜜快乐的事在你眼中开始变得可怖,永不停歇的快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你全身都在抽搐,泪水和口水混了一脸,打湿的头发黏在身上,你试图挪动身体滚到冰冷的地板上化解难消的燥热,却被体内的小玩意搞得卸了全身的力气,难耐地抽泣着。 你用尽全力才能保证自己能发出正常的说话声。 “别、别震了……啊……啊……真、真的……呃啊……真的要坏了……你、你你……呜别顶……cao死我算了……呜……别搞这个……我、我……真受不了……” “呜呃——” 停下来了。 恼人的震动终于停止了,你的世界回归安静。 你觉得今天真得被他搞死,耳膜还余留着心脏跳动的鼓噪声。 平复下来后,回涌的就是难以抵挡的情潮,瘙痒闷热席卷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大着渴求一丝清凉,酸、胀、痒、麻,毛毯上的细绒都变成了尖锐的刺一般刮蹭身体,你疯狂地扭动着腰身,哭腔染上些许痛苦。 “别搞我……呜呜呜……” 甜腻的快感如同肥滑的脂膏一般堆积起来,却达不到阙值。 忽然,你感受到他蹲下在你面前。 “亲爱的,你哭的……太早了。” 一双温热的手摸上你的脸颊,他扯出你的舌尖,将厚厚的一层软膏涂在你的舌面上,软膏混合着着口水流入喉管里。 你几次想要干呕,却只能流出满嘴的口涎,那层软膏的味道就像是劣质香精,你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满嘴都是那种晕人的香味。 “亲爱的,这是惩罚。” 他将软膏涂在你的手脚上,就连指缝都细心照顾到了。 那层药膏一覆盖就带来火热的酥痒,似乎泡在岩浆中,你恨不得直接切掉那块rou,冲入冰水里。 大脑都要融化了—— 你仿佛丧失了对身体肌rou的管控力,全部肌rou都松弛下来了,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发出“呜呜”声,眼罩下的双眼已然失去焦距,显然丧失了一切神智。 “以前让你爽,你总是不喜欢,现在试试不让你爽。”他将束缚带解开,将你抱上床,你的四肢软软得瘫在床上。 就跟玩偶一样可爱—— 你想抓住他的衣角,告诉他你再也不会乱跑了,但是你已经失去了一切力气,就连幻想都快被泡发了,神智飘飘欲仙。 你从未如此想要他过。 他抱着你的腰身,低下头轻轻吻着你的唇瓣,感受着怀中身体的顺从。 他的手指顶开了湿热松弛的入口,指尖缓缓抚摸着内壁guntang的黏膜,整根中指都没入xue口后才弯曲指节开始抽动起来,早已湿润的rouxue流出涓涓细流来,当指腹碾过某处时,你的臀rou抽搐了一下。 “每次弄你这里的时候,你总是一下子就不行了,哭着求着我放过你。”他咬住你挺立的乳尖,手指不停地在那一处画圈按压,“可是你的表情却告诉我想要更多。” “承认自己很爽不好吗?” 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两边的rutou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 “你看,你都已经想要得不行了。” 抽出xue口的手指改为攻击胸前的软rou,轻轻揉搓被含大的乳尖。 “你想要我插进去吗?” 想—— “但是不行。亲爱的,我说过,你要学会教训。” 他冷静地看着你流着泪喘息,任由你没入情潮中,半晌后,他才起身将灯关掉,离开了房间。 “晚安。”他只留下了这一句话。 这个夜晚还要多久才能过去?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