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情人(AB/小妈/二子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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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原因,二子经常全星系到处跑,他居无定所,往往留下来没过多久就要启程,然而灵感常迸发于电光火石之间,眨眼间就流失在指缝里,哪怕抓住了,得到了,却也觉得不过如此。 或许当兴趣变成工作时确实是无趣的,那些咔擦咔擦的快门声已经变成了他设定好的程序,用完美的构图掩盖冰冷的情感,他审视着那一张张获得称赞的照片,他没有赋予自己的情感,却被评为扣人心扉。每个人都说他是天才,有一双捕捉美的眼睛。 可二子从没有遇到过“美丽”的事物,他常常觉得世界是巨大的、空洞的,而他与那些灰白单调的物件没有区别。 虽然他长着一张深情温柔的脸,但实则比谁都要冷淡,只是习惯了用笑容应付而已。 二子一开始也无法理解,明明小妈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为什么能让他的父兄那么痴迷? 诚然,这位小妈看上去确实可口,被强迫时也别有一番风情,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不安地看过来时,睫毛颤动,似是被惊扰的蝴蝶,很难不让人多想些阴暗的事情。每时每刻,她的呼吸都很轻,很缓,像害怕被捕手抓到,从而扮得柔弱。 是的,二子笃定,小妈只是装作无辜柔弱的,剥开这层虚假的外皮,其下是坚忍不屈的果实。 她在等待——等待一个逃脱的机会。 只是这样,不足以让二子感兴趣,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而小妈这样的Beta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一个巧合,她在二子心里就变了个形象。 二子只是一时兴起来家里的花房拍摄照片,没想到隔着层层叠叠的绿萝,他忽然听到了对面传来一阵响动,起先是椅子被拉动发出的滋啦声,后来还有撕扯和争斗声,最后以重物倒地的闷响为结束。 那里是用来招待客人下午茶而挪出来的空地,但他们不常邀请客人,于是就渐渐变成摆设。 二子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他听见隐忍而恼怒的女声。 “滚……”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中发出的,“别碰我……” 家里唯一的女性—— 原来是父亲新娶的妻子啊。 二子没什么感情地想着,他对父亲和小妈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现在出来的话未免太过尴尬,留在这里,又不太合适。 真是进退两难。 二子幽幽叹息,他放下摄像机,把自己藏在角落里,全当是听音频了。 “怕什么?这是在家里,没人会看见的。”父亲似乎不能理解她的抗拒,自说自话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你怎么还是那么害羞?” 然后是衣物撕裂的声音,不知道她被碰到哪里,挣扎得格外厉害,压抑的喘息莫名夹杂着恐惧的颤抖,“别、别按那里……求、求你……” 怎么一下子就认输了? 二子轻轻啧了一声。 “别乱动,待会又腰疼了。”父亲的嗓音难得带着点心疼的意味。 下午,玻璃花房里的光线正亮,空中的花草香掩盖了淡淡的腥臊气息。 父亲的情事风格跟他本人一样狠厉,他一言不发,二子只听见了Alpha粗重的呼吸声。而小妈的哽咽里慢慢泛出些泣音,她似乎被捂住了嘴,连鼻音都是闷闷的,不时发出吞咽的咕噜声。 这种情景下起生理反应很正常,不如说如果没有反应才是不行了,二子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他的脑海里会浮现出那张泫然若泣的脸。 二子头昏脑胀地听完了全程,热意一股子的涌动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太阳晒的。 等到父亲似乎发泄完了,二子才怔怔地回过神,他本以为两人要走了,却没想到又听见忽如其来的嗡嗡声。 不知道父亲做了什么,嗡嗡声变小了,但水声清晰了许多。小妈沙哑的嗓音带上了本人不自知的服软之意,“难受……拿出去……” “那你喜欢我来堵着吗?”父亲低声说,“我倒是不介意。” 小妈好像是被吓到了,再次发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等到两人离开花房后,二子才站起身离开。从那一刻起,他就有些不对劲了。 用餐期间,二子特意观察了小妈,她依旧是低着头,躲在父亲的臂弯里微微发抖。 除了她和父亲,只有二子知道原因。 没由来的,他产生些许共享秘密的愉悦感。 上了餐桌,她依旧窝在丈夫的怀里,像是怕生一样,连头都不肯抬,也不肯见他们,好像很胆小。 只是二子清楚地看见,一滴滴泪水从她的眼里直直掉落到饭里,混杂着泪水的饭菜又被丈夫亲手盛上喂给她,她缓慢地咀嚼着,又慢慢吞咽下去,每一下都好像很艰难。 父亲的另一只手就搭在她的后颈上,食指不时敲着她的腺体处——这是个极为亲密的动作。 可小妈活像一个被强迫的囚徒,脖颈上的手指像是扣着她的项圈,紧紧勒着她,让她只能妥协。 或许一向被称赞为温柔的二子应该发扬助人为乐的精神,上前帮助这个可怜的Beta逃脱这个被掠夺的生活。 但是他没有,他看着那个Beta弓着腰,明明眼泪掉得厉害,却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他只觉得——真美丽啊。 二子一直不觉得自己是恋哭癖,实话讲他对他人的哭泣向来是持厌烦态度。 可…… 小妈那副样子太可怜了,隐忍着隐秘的玩弄,仿佛下一秒就会全然崩溃,被圈在Alpha的怀里,脚尖连地板都够不到,整个人被理智和欲望撕扯,接近悬崖边缘。 她的那些抗拒,那些怨恨,那些坚忍……都将要被碾碎,只需一点超过临界点的刺激,她就会沦为欲望的俘虏,任由宰割。 二子胸口似乎燃起一团灼热的火,疯狂在血管里蓬勃燃烧,灰白的世界被火焰吞噬……好想要——把她隐忍的外壳彻底打碎,让她在自己的怀里不顾一切放声大哭,把那些顾虑都丢掉。 再放肆一点、再堕落一点—— 等到二子回过神来,其他人已经用完餐离席了。 他无奈地低下头,轻轻叹息。 真是的——都给他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