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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蒂(3)

    (3)

    2021年8月9日

    在套上了一层厚实的玻璃罩后,春蕊本就硕大的阴蒂显得更为夸张,在银白色指环和玻璃罩的加持下,大小就如同小孩子的yinjing一般。

    春蕊的阴蒂头被紧紧地贴合在罩壁内侧,而玻璃罩比阴蒂要更长一些,在上方存在着一定的活动空间,于是便能观察到阴蒂尖端亮晶晶的嫩rou在里面蠕动着的样子,隔着玻璃清晰可见。

    玻璃罩的下面是一圈橡皮套,里面包裹着强力磁铁,因此可以牢牢吸附住在阴蒂下方的金属「包皮」

    上;上端有个抽气式开孔,可以用来插入导管。

    我牵来一根管子,插到了罩子上端的开孔上,管子后面连接着一个真空泵,接通电源,随着一阵急促的涡轮声,只待我按下最后一个开关,行刑便可开始。

    「蕊蕊,准备好了吗?」

    我挑逗着她被各种器具包裹着的可怜阴蒂。

    春蕊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依旧潮红着脸高傲地说:「哼,又是什么小花招,来吧!」

    开关打开的一瞬间,负压将她挤压在罩内的阴蒂头整个吸了起来,几乎快要吸到了罩子的顶端,春蕊激动地收缩起整个阴部,蜜xue里挤出了些许清亮的yin水,我调整了一下阴蒂泵的工作模式,改为「间歇抽吸」,伴随着真空泵的「嗡嗡」

    声,套在罩子里的阴蒂头开始不停地上下运动。

    「啊……啊……」

    春蕊几乎爆发了平身以来最为强烈的性欲,她面色通红,嘴唇微启,头部后仰,身体在刑椅上有限地扭动着,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嘴在不断地吸吮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她那布满yin水的yindao口也跟着阴蒂被吮吸的节奏而颤动,就像一只张口呼吸的玉蚌。

    「啊……快来上我啊……」

    春蕊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在恐怖的刑椅上,一味的只想让欲求得已满足。

    我看了看数值,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高潮,我可还没玩够呢,不能轻易上她的当。

    我从盒子里面拿出一根粗短的假阳具,更准确的来说是一根阴塞,用来堵住她胡乱喷水的yindao口。

    我将阴塞狠狠地塞入yindao口,春蕊悠扬的yin叫此起彼伏,这东西之前已经在烈性春药里面泡了足足七天七夜,而且这个大小也很难让她满足,只会让她更加的yuhuo难耐!这效果是显着的,虽然各项的数值居高不下,却始终达不到那高潮的零界点,春蕊yin乱地哭着喊着想要我进来,我忍俊不禁,不紧不慢地按摩她下面插着阴塞的yindao口,让阴塞上的春药充分渗进yindao内壁。

    春蕊觉得自己的下身的空虚感像潮水一般涌荡,蠕动的yindao贪婪地吸收着却得不到满足,而阴蒂早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调高了机器吮吸的频率,使得硕大鲜红的阴蒂头在玻璃罩里跳动得越来越欢快。

    「蕊蕊,很想要是吧,可我们答应好的只能用花蒂哦。」

    我悄悄地在春蕊耳边轻声地说。

    「嗯……那你想要怎么做……」

    春蕊娇喘着问到,显然她还没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这个阴蒂泵,不仅可以抽吸气体,液体也是可以的哦,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热油,甚至是硫酸……」

    我按下开关,阴蒂处温柔的吮吸戛然而止,随之传来的是一阵液体流动的声音。

    从套上阴蒂泵的那一刻起,春蕊就已经大体上猜到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听完我的话后她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

    我将水管拉高挂到了刑椅架子上,透明的管道内慢慢附着了一层水气,不一会,水流涌来,开始慢慢爬升。

    春蕊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当水柱爬到最高点的一瞬间,急转直下,水流重重地落到了她勃起发亮的阴蒂头上!直攻她突起的嫩白rou尖!「呀!」

    随着一声惊叫,坚固的刑椅都几乎晃动了一下。

    「哈哈哈,只不过是温水而已,反应都这么激烈?」

    我捋着水管嘲笑着,感觉水温也就稍高于体温的程度。

    春蕊被吓得喘不过气,谨慎地用阴蒂上的触感确认无误后,这才冷静下来,双颊通红,羞愧起自己刚才的反应。

    阴蒂泵利用水流重新开始了吮吸的工作,在涡轮的作用下水流不停绕着阴蒂尖端打转,同时水压也比气压更加强劲,再一次猛烈地冲刷起她饱受折磨的花蒂,现在不只是阴户,春蕊的全身都在水流的一吸一挤之间起伏着,伴随着每一次浸入骨髓的呻吟,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真正的绝望总是始于看到希望的那一刻。

    春蕊慢慢地发现冲刷着自己阴蒂头的水流越来越烫,一开始还能顺着快感忍受,可不一会水温快速升高,变得guntang难忍,她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要被烫熟了!她绝望地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好烫!」

    我看了指示器上的温度,摇了摇头:「还没到极限呢。」

    紧接着将功率调高,水温瞬间来到了60度!阴蒂头白嫩的小尖芽被当场烫出一个大水泡,春蕊顿时两眼翻白,头猛地向后仰去,惨叫声卡在了脖子里,那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长这个东西,可这guntang的痛觉却又如实传来,似乎要直接印刻到灵魂深处。

    跟春蕊阴蒂处的惨烈相比,仪器上显示的数据更让我大为震惊,要知道换做是一般的女人,这一烫,阴蒂已经废了,但春蕊那硕大又敏感的阴蒂不仅能经受住的更重的折磨,还能维持住敏感度,这确实是非常的稀有。

    也就是在这时,我萌生了将其夺来的冲动。

    坚持烫了半分钟,我又迅速将水抽开,换成了0度的冰水,阴蒂头又迎来了新的摧残,冰水里夹杂的细小冰晶,如同刀割一般划过可怜的阴蒂头,只划破了水泡,却不见其他的伤口和流血。

    阴蒂泵的吮吸从未停止,不管是热水烫还是冰水,被固定得死死的阴蒂头只能靠自己的嫩rou,悦动着欢迎他们,而她的主人则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春蕊大腿内侧的汗水都倒流到了yinchun上,全身奋力地挣扎,晃得刑椅丫吱作响。

    「呜……好冰……我受不了了……」

    而我依然照着自己的时间表,冰水过了半分钟后才被我抽出,我满意地看了看数据,半分钟,这是让春蕊极度痛苦的同时尽可能减少对阴蒂敏感度消耗的最佳时间。

    春蕊现在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水遍布全身,双腿不停地抽搐,似乎连精神都有些迷离,颤抖着双唇说:「我不要了……你割了吧……」

    「割掉什么?」

    我接着问。

    「我的……阴……」

    「你的什么?」

    「阴蒂……」

    春蕊小声地吐出两个字。

    「听不清楚,重新说一遍!」

    「求求你……割掉我的阴蒂吧!」

    极度的痛苦、屈辱、羞耻,春蕊几乎是大声地强迫自己喊出了这句话,之前的矜持与孤傲荡然无存。

    「哈哈哈!」

    我忍不住大笑出来,因为就在今天,我赢了这个此生我最痛恨的女人,这可比单纯的yinjian她要有成就感多了,「好啊,那我就满足你!」

    春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眼角滑过两行清泪,准备迎接嫩蒂的最后一次阵痛。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样做太便宜她了,现在的阴蒂经受了太多酷刑,已经不算敏感,不如让她休息一晚再割。

    玻璃罩内的阴蒂头又红又肿,尤其是阴蒂尖那嫩白的部分,刚破了水泡异常敏感,于是我干脆在撤去阴蒂罩上管子的同时,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针上还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对准阴蒂罩上的小孔,把那雪白的嫩rou当作靶心,狠狠地一刺。

    「哇啊啊啊啊!」

    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像是直接刺进春蕊裸露的神经里一样,她全身肌rou抽搐,刑椅有史以来剧烈地晃动着,我捻动银针,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刺去,一边刺入还一边旋转,银针上的倒刺刮破了阴蒂里不少的嫩rou,这让整个阴部都出现了恐怖的痉挛,尿道和肛门不受控制地失禁,连yindao塞都被喷了出来。

    直到我将硕大的阴蒂从上到下整个贯穿,春蕊才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达到了高潮,头一偏昏死了过去,紧接着三孔齐喷,yin水喷亮了一地,尿液则滋得到处都是。

    我拔开阴蒂罩,难以置信,阴蒂并没有流血,嫩白的rou间和被烫破的水泡起了作用,就像贴上了胶带的气球不会被针扎爆一样,被刺穿的阴蒂头还在欢快地跳动着,这就是只属于春蕊的阴蒂高潮,虽然她已经疼得昏死,可她的阴蒂却违背了她主人的意志,咬着银针,自顾自地高潮着。

    我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晃着银针,昏死的她还保留着高潮的余韵,可爱的花蒂头在我手里来回鼓胀,yindao口又不断喷出汩汩爱液……直到yindao嫩xue里的yin水已然流尽,我这才打算将春蕊弄醒,一连泼了两杯冷水才让她慢慢缓了过来。

    春蕊一醒来就感到私处传来一阵超乎想象的疼痛,她以为自己的花蒂已被割去,但当她痛苦地睁开双眼时,却发现我正在玩弄插在她阴蒂头上的银针。

    「你骗人!」

    春蕊彻底绝望了,「……而且我已经高潮了……求求你你不要再伤害我……」

    「你自己都放弃了,还想让我放过你?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

    我捏着银针猛晃。

    「啊……不行……要坏掉……快拔出来!」

    春蕊苦苦哀求,只想结束这恐怖的痛苦。

    「拔出来啊?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上面的倒刺稍微有点……」

    我牵动银针,做出要拔出来的动作,柔嫩的阴蒂头都被牵引着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别拔了……哦……」

    此时银针已经拔出来了些许,,倒刺刮出了不少阴蒂内的嫩rou,一滴鲜血也渗了出来,春蕊两眼翻白,全身紧绷,像是魂都从阴蒂深处被钩了出来。

    「哈哈,」

    我冷笑一声,「行,给你解脱!」

    说罢,拿起导线接通电路,往银针上一靠,春蕊浑身打了个挺,两

    腿一用力,又昏死了过去。

    我细心地给她阴蒂头止血,将膏药与春药混合,均匀地涂抹到她饱经酷刑的阴蒂头上,留下那根银针,依旧紧紧钉在花蒂里。

    我重新堵上阴塞,又在春蕊嫩白的大腿内侧扎上一针,挂上葡萄糖和春药,看着昏迷在刑椅上的她,满意地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