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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聊,知道把两人的心都聊平静了。 “我回一趟家就回来。”末了他说,“一个礼拜左右。” “明年也基本在美国吗?” “是。” “我觉得林约太急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们都很苦吧?” “比在国内时寂寞多了。大家都分开住在不同的地方,很少来往,也就录音时碰碰面,在这边的演出也不是很多,基本上都只是录音。”他说,“原本康倪的位置空缺,大家的心里或多或多都受到了冲击。到这里之后,大家的心就都散了,我觉得这样下去,拖慢进程,浪费时间。” “嗯?”杜若觉得他似乎要说些什么了。 “若,我想做点别的什么,跟Rubus完全不同的全新的东西。” 杜若听得浑身发热,这就是传说中的“solo”宣言了吗? “好。”她鼓动地说道。 “那,回国见。” “嗯,新春快乐。” “新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干脆把更新时间推后一个钟算了? 另隔壁开了新坑,也吃无CP的小可爱可以戳专栏跳过去食用~~~ 爱你们,晚安(づ ̄ 3 ̄)づ 第26章 唯有音乐不可辜负 第二十六章 虽说是solo,但唐景人的团队却庞大得像个超级大家庭。 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瞎倒腾,他可能也并不是那么集思广益,但是他最怕寂寞。吉他手、贝斯手、键盘手、鼓手、编程,把一个个喜欢的人搞到手,是个分外刺激的过程。虽然名气使然,被选中的“孩子们”都会高兴得一蹦三尺高,但他还是郑重地和他们握手,征求他们的同意。 与公司洽谈、签约,和配备人员磨合,是个琐碎又漫长的过程。首先要整理好自己的步调,才能使身后的人有条不絮地跟着走。筹划的过程甚至比正式活动还要紧张,有压力。 听说了筹备的事,水晴屁颠屁颠地跑去公司找人,说要加入他的团队,要跟着他做solo。 唐景人连忙把她拉出去吃饭,两个人谈了一个下午。 第二天,水晴就去唐景人solo签约的公司上班了。 这样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也只能非水晴莫属了。 “我要跟唐景人混饭吃了,你会生气吗?”事情都办完了,水晴才急匆匆地给杜若打电话,忧心仲仲地宣告“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杜若好笑地说:“我男朋友是你老板了,你以后得供着我。” “拜托,顶多就是上司。AMA MUSIC才是我老板好不,你懂不懂?”水晴取笑她。 “好,好,我不懂。”杜若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请请这个新官的女朋友吃顿饭呗,我都要想死你了。” “别想我,想想你男人。你男人说你不跟他回家,他脑壳疼。” 那头杜若沉默了一会说:“有啥好疼的,他有音乐得了,有啥排解不了。” “哟你,敢情是在吃醋?我告诉你,这醋吃不得,可要酸死你,你打不赢。”水晴笑。 “我知道我打不赢,不挺好嘛,省事。”杜若率直地说。 两人嘻嘻哈哈聊了一会,约好了吃饭的地方,就挂断了。 唐景人身边有个很有意思的造型师,这个所有乐迷都有耳闻。那牛逼造型师,居然是刘水晴吗!?这究竟是历史被改变了,还是原本就该这样?多么不可思议,兜兜转转,一切都搅到了一起。 和水晴约好的,是个很有情调的露天餐厅,又一春,天气稍阴凉。杜若开着新买的尼桑赴约,心里还计划着吃过饭和水晴兜兜风,不料走近餐厅一看,遮阳伞下分明坐着唐景人,水晴的身影是没有的。 “这个刘水晴,没有必要耍这花招吧。”杜若隔着花圃站在唐景人身后说,“搞得好像我们吵架一样,我们吵架了吗?” 唐景人挨在椅子上,转头答她:“没有。”然后补充解释道,水晴是有急事要办,才来不了,又不忍心放飞机,就拜托他来替一替。 今天他穿了迷彩面包服,裤子也是吊满织带的迷彩,一双马丁靴。帽子是必备的,唐景人戴帽子,是因为要遮住那头红发,在台上他希望自己是最惹眼的,台下则只求存在感为零。但是与之矛盾的,他戴着外太空般的,黄色的大墨镜,这就很抢镜了。 杜若知道他有段时间偏爱军装,攻击性很强。而水晴也一直很喜欢军装,原来这段时间的军服造型,是水晴带起的吗?这两人,忽然有种臭味相投的感觉。 餐厅门店内有外国人正在拉小提琴,悠扬的琴声,衬托着春意盎然的午后。 “女人果然都是喜欢这种店。”唐景人点了一根烟说,“话说在美国到处都是禁烟禁烟,禁得我头秃。” 杜若哈哈笑起来,关于唐景人逃避禁烟的事,还曾一度成为“佳话”呢,可谓和美国人斗智斗勇。 “你怎么都吃不胖?”回国初见,唐景人变得话儿多了。 “瘦条条的你有资格说我?”杜若呷一口苏打水,点了份牛扒。唐景人不爱吃扒,反倒叫了个焗饭。他有米饭依赖症,到了美国就更甚了。可幸美国超市里啥都有得卖,大街里中华餐馆也是少不了,可免受食不甘味的苦楚。 “你有好好吃饭吗?”杜若关心起他的起居饮食来。 “嗯,虽然我这样但还是很喜欢吃东西的嘛。”这倒是实话。胃口好,rou体来说还算健康,只是身体长期超负荷,某些部件损伤厉害。不过相比之下,其实要比林约的健康状况要好得多。 仔细看来,他的唇上隐隐约约还有青青的小胡渣呢。爱美的唐景人,本是绝不允许自己在形象上露瑕疵的。杜若扑哧笑起来,取笑他吃得多美国激素,毛发都旺盛了,不知会不会长了胸毛。 “今晚检查检查便知道啦。”唐景人面不改色地说,说完还故意观察杜若脸上的红晕和那害羞、尴尬的神色,心满意足地笑着说,“常常调戏人家林约,你自己也那么不经调戏。” 杜若瞪他一眼,窘得找不到言语。 牛扒滋滋地呈上来,居然有两个拳头那么大,把杜若吓了一跳,连叫吃不完。她笨拙地拿起刀叉分rou,总是不得要领。虽说大刀掌得溜,小刀却反而驾驭不了,拿着小刀像执笔一样,让唐景人好生笑了一会。 笑完她拿刀叉的姿势,又笑她切出来的rou丁丑,笑她吃不惯六成熟的那表情,总之,一直都在笑着。笑得杜若觉得自己恍若在梦中,他的笑又娇羞,又温柔,充满少年气。 就像念书时邻座一个不苟言笑的男生,只会被某个女生逗笑,发自内心、无拘无束地笑。 吃完饭还是要兜风的,作为充满苦涩回忆的S城,唐景人要比杜若熟悉得多。就算是在城市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