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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说人的生死轮回就是能量的生死轮回,按照组织的说法,能量就是万物存在的一切。” “他也没忽悠你,然后呢?” “没有了,那也是他唯一一次提到组织两个字。” “啊?”肖霄嘟囔道:“这没头没尾的算什么嘛。” “我们也就见过三次,都是他找的我。这个人说话很小心,我问过他几次他都没有透露自己的底细,只是告诉我掠夺能量的方法,其他什么都没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彼岸脸色依旧冰冷,质问道:“那你为什么大肆食魂!你既然掠夺了能量,就应该知道一份能量代表着一个生命,足够你延续数十天寿命!” 杜康歉然道:“起初我得到能够活下去的方法,真的很兴奋,你们不知道,当我感觉到生命虚弱的时候,有多惊慌失措。那个人突然就出现了,告诉我怎样掠夺能量,当我第一次得到能量时,真的很兴奋……那种重新拥有生命力,看到希望的感觉太容易让人迷失了。可是,某一次我掠夺了一个亡灵的能量,他的记忆和执念也全部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掠夺的,是活生生的生命,还有他们的全部希望。” 彼岸脸色并没有缓和:“但你依然没有停手。” 杜康摇头:“不,从那之后,我就再没有掠夺过别人的能量,那种罪恶感,是我在长久岁月里从未感受过的,我承受不了。可是,我找不到当初的那个人,他留给我的只有零碎的、无法追查的线索,我只好大肆出手,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但是那些夺来的能量,我都保存起来了。” 樊衍激动道:“这么说,那些婴儿有希望恢复正常?” “是的,我的本意并不是害人。” 李笑的关注点却不同:“长久的岁月?什么意思?” 杜康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能找到各位,我也就不多做隐瞒了。其实,我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就是杜康,历史上那个造酒的杜康,我活在这个世上,已经上千年了。” 众人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杜康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看了看周围,道:“诸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是否愿意到家中一坐,我们再详谈。而且,我把夺来的残余能量都存放在家中,还要请各位帮我想想办法,我并不知该如何归还能量。” 大家都同意。 他们从健身会所出来,杜康开车在前面带路,几人还是乘坐樊衍的车,跟在后边,一直走出五环开外。 樊衍边开车边啧啧出声:“这杜康了不得啊,这一带住的,都是京城里非富即贵的主儿啊。” 肖霄问:“你怎么确定?别墅区附近有城中村的多的是啊,你可别看走眼了。” 樊衍白眼一翻,已经懒得攻击肖霄的智商了,解释说:“你看他开的车,他健身的地方,那是能住城中村的吗!再说了,别看不起城中村,很多租房大户都是那里出来的。” 林无弃补充:“这北京啊,有‘一山’、‘二河’、‘三线’、‘四高’的说法,指的都是北京价值不菲的别墅区,我们现在这个方向,应该是往北京最早的中央别墅区走。傻子你不懂别乱说话好不好,丢人现眼。” 樊衍“咦”了一声,说:“老林,看不出来,你对北京挺有研究的,富人住哪门儿清啊。” 林无弃垮下脸来:“买不起还不能解解眼馋啊,这些房子我都盯好久了,只是连人家一个庭院都买不起。” 肖霄两眼放光地说:“这么说,这杜康是个大金主?这线我先认了啊,到时候让他给我们捐点财物什么的,这功劳可算是我的啊!” 彼岸鄙夷地看了众人一眼:“肤浅。” 肖霄不敢再说话,准备好的一番美好展望全都咽了回去。 一路上,李笑都没有说话,正在众人说得起兴的时候,她忽然说:“肖霄,手给我。” 肖霄:“?!” 李笑不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拉过肖霄的手就是一口。 肖霄:“啊!” 李笑这才罢手,低声烦躁道:“杜康造酒至少也是商朝之前的事了,他到底是怎么活这么久的?” 林无弃低声说:“疯病又犯了这是。” 彼岸看着这一车不靠谱的搭档,心累地扶额。 北京的一处高档小区内,两辆车缓缓驶入其中一个私家车库。 林无弃两眼发光,嘴里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均价7万一平,一套房子价值近亿元,物业费都是每年好几万……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家产,我明天就从组织叛出!” 彼岸提醒:“你没选择的权利。” 林无弃不在意地摆摆手:“哎,知道知道!我也就是说说!” 反正他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身价。 车库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七八辆车,不算多,但最便宜的起价都是三百万,越野超跑商务一应俱全。 肖霄跳下车,顺着一辆一辆抚摸过来,那样子仿佛在抚摸爱侣,只差口水流下来。 杜康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当初一时兴起买的,这位兄弟如果喜欢,随便选一辆开走,过户我明天让律师去办。” 樊衍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轻笑一声,说:“杜先生出手这么阔绰啊,难怪跟我们公司董事长来往不凡。” 杜康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淡淡摇头不语。 林无弃虽然眼馋,好歹还有点儿正形,他把肖霄拉回来,义正言辞地说:“无功不受禄。” 其实心里在滴血。 杜康也就作罢,却带着几人往地下走,边走边说:“我收来的能量都在地下三层,烦请几位和我一起去看一看,这事儿吊在我心口实在是让人不安。” 一群人来到地下三层,这里像是一个快递储物室,一层一层的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正方形的玻璃盒子,每个盒子二尺见方,里头各自有一团白雾。 这个地下室空间十分大,被排排木架挤满,竟有种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 一团团能量像是没有生命一样死寂无声,一动不动,樊衍却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比当初接触到能量液时强烈数倍,这种感觉放大,他渐渐听到了无数低泣声——这些残缺的灵魂,无助而恐慌。 不多时,樊衍的呼吸急促起来。 林无弃感叹:“嚯,这阵仗够大的啊。” 彼岸却注意到了樊衍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樊衍感觉周围的声音忽近忽远,他甩甩头,说:“大概是能量太密集了,我有些喘不过气。而且,他们的情绪波动太强烈了,他们……都很惊慌。” 李笑点开屏幕查看樊衍的皮下监测,然后拿出便携式能量扫描仪一扫,说:“可能是因为意识能量波动剧烈的原因,这里的能量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