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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翠花,一听就是油腻版乡村爱情剧。” 阿乙:“其实里面的男女主不叫大柱和翠花,叫朴熙泰和金宥粲。我这不是怕你们分不清谁是谁,所以才找了个本土名字代入。” 毛线:“没感觉高大上到哪里去。” 季随把红烧rou里的汁浇到米饭上,用筷子拌了拌,黄不拉几一团,突然没了食欲。 他把筷子插在米饭上,站了起来。 毛线:“季队,怎么了?” 季随:“撒尿。” 毛线:“还回来吃吗?” 季随:“不吃了。” 坐下来一直没说话的程惜也跟着放下筷子站起来:“我也吃好了。” 阿乙一脸的卧槽:“你也去撒尿?” 幼儿园里的男女小朋友上厕所都不手拉手啦啊喂! 程惜抄起桌子上的筷子在他脑袋上摔了下:“没人把你当哑巴。” 再瞪他一眼,丢下筷子去追季随。 汪醒人幸灾乐祸地从阿乙头发上捏下来一颗米粒,在指间捻了捻,摁到阿乙嘴上,笑道:“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草你大爷!”阿乙跳起来,按住汪醒人的脑袋要把他往菜盆里扣。 毛线盯着阿乙嘴唇上的那颗米粒,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季队为什么亲倪莱了!” 正在打架的两个人停了下来,同时看着他。 毛线:“我记得倪莱嘴唇破了块皮,有强迫症的人看着有点儿膈应,老想把它撕下来。” 阿乙:“你是说……季队有强迫症?所以要用牙把那块破皮咬下来??” “这理由牛逼。”汪醒人回头看着程惜的背影,“你们猜季队会怎么跟程惜解释。” 毛线:“犯得着跟她解释?” 阿乙:“冯安安应该彻底死心了,那天季队当着她的面亲的倪莱。程惜当时开着救援机回来了,没亲眼看到。我估摸着,季队硬说是做人工呼吸或者强迫症犯了要撕掉那块破皮,程惜都会选择相信。” 汪醒人:“你们人类的爱情啊——” * 季随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直接走出餐厅。 程惜快步撵上他:“季队。” 季随抄着裤兜,把烟塞回去:“有事?” 程惜直爽道:“没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季随站定:“聊吧。” “……”程惜稍愣了愣,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季随看她一眼,抬脚:“我尿急。” “……”程惜跟上他,“我想和你聊聊合同的事情。” 季随往前走着:“我不想聊。” 程惜:“他们说你救回来一个画画的。” 季随:“嗯。” 程惜:“你和她很熟?” 季随本来想回宿舍待着,听她提起倪莱,刚才吃饭时的那股烦躁劲儿再次窜出来,打算索性去小酒馆里坐坐。 他往院门口走:“我给她当过模特。” 程惜微怔:“什么模特?” 季随眯起眼睛笑了下:“裸模。” “!!!”程惜瞪大眼,研判着他的笑,“季队,你又在开玩笑。” 季随扶起樟树下的自行车,收起笑:“你有见过我随便开哪个女人的玩笑?” 程惜:“你去哪儿?” 季随:“回家撒尿。” 程惜看着他骑出基地大院,她一脚踹在樟树上,惊飞了树杈上的两只小鸟。 季随这句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画画的那个女人租住在他家,今早刚出院,裸模,回家撒尿。 以上,他和那个画画的好上了。 程惜自己知道,季随不是没回绝过她的爱慕之情,他每次回绝都没有太让她难堪,是顾忌着她的面子,毕竟同在救援队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但是这次,程惜十分崩溃。 他居然和一个登岛没几天的陌生女人好上了?! 那个女人她见过,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让男人一见就把持不住的妖精。 就是个气质有点儿特别的一般小美女。 绝不相信季随是随便乱约的人,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栽倒她手里。 输的不甘心不服气。 * 骑出基地大院,季随本来是要直接去小酒馆,不知道怎么着,一不留神开了个小差,骑着车拐到了9号院门口。 还真有点儿尿急。 进不进去? 来都来了。 他妈的这儿本来就是老子家! 脚掌一圈蹬到底,自行车前轮哐当顶到院门上。没顶开,门锁着。 不是今天已经出院了? 季随一条腿踩地,伸手向上摸门墙洞里的钥匙。 院门突然从内打开,紧接着一道水柱从门内喷射而来。 猝不及防,他被浇了一身水。 倪莱拿着水管,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季随:“我cao?!” 倪莱这才认出季随,连忙把水管丢到地上,道歉:“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 季随全身被浇了个透。 他跨坐在自行车上,收回门墙上的手,扯了下贴在大腿根的湿裤子:“水平挺高。” 倪莱:“我在浇花,听到有人撞门,以为是小偷或者七哥那边的人。” 季随:“我刚以为自己尿崩了。” 倪莱:“……” 季随抬眼看她,眉心拧成一个疙瘩,抬手盖在她脑袋上左右拨弄了几下,骂:“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脑筋有问题!就当是七哥那边的人,你拿根破水管就能把他们冲到海里去?!这是浇花的皮水管,不是他妈的高压水枪!门又不是纸糊的,你锁着门躲里面,他们能伸手把你拎出来?行,就算他们踹门,手机是摆设?你就不会给我发条微信打个电话?!!” 季随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拨到一旁,随手把自行车撂到门口,踩着地上的水管往院子里走。 cao,刚被水管一刺激,差点儿当场就尿了。得赶紧把尿急解决了。 倪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默默收起水管,关好水龙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已经好了的那块破皮,慢吞吞往屋里走。 前晚在救援船上,她问他叫什么名字,他没有说话,却突然吻上她的唇。 在她反应过来以前,不但舔了嘴唇上的那块破皮,还把上面的血吸干净了。 突然吸血鬼附身。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注目礼中,他站起来走进船舱,一直没再露过面,直到刚刚突然出现。 没有告诉她名字,没有解释那晚的举动。 不过倪莱已经知道,他叫季随。 前天夜里下了救援船后,倪莱和伤病号一起被送进救援队基地医院接受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在医院里待了两天,稍一打听,就知道了他叫季随,是页沙岛海上救援队的队长。两年前一个人驾驶着帆船穿越太平洋来到页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