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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场 第十一章

    房间内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前田幸次撑坐在床垫上,看着眼前的美rou,讶子赤裸的身体上只剩下残破的黑丝裤袜,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头后,美丽的脸上二道泪痕清晰地滑过脸庞。

    饱满的rufang因为她被反绑的双手越发突出,即使是仰躺依然倔强地挺立着,一双修长的玉腿间,初尝人事的rouxue凄惨地半开半闭,一道混合着血渍的白浊液体缓缓流出,只是她的双眼却依旧毫不示弱地瞪着前田幸次,眼中的恨意甚至让前田幸次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颅。

    前田幸次正为自己下意识的低头而气恼,忽然惊喜地发现自己的roubang居然这幺快又硬了,猩红的血迹如同纹身一般盘绕在坚挺的棒身上,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前田幸次爬起身子,一边揉搓着讶子的一只rufang,一边伏在她耳边狠狠地说道:“来吧,我们开始第二轮。”

    讶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闭上了眼睛,冷冷地骂道:“畜牲!”

    “好啊,还真是硬气!”前田幸次连推带拉地将讶子身子拉成俯卧,双手不断抚摸揉捏着两片圆润饱满的臀rou,白嫩的屁股上清晰地留着他掌击的印记。前田幸次一手按着讶子被绑的双手,一手揽住平坦的小腹将她的臀部抬高,使她逐渐形成了一个跪伏的形态。

    “真是碍事。”前田幸次嘟囔着,将已经在激烈的rou搏中褪到小腿处的裤袜和内裤从讶子的双脚上扯落,整个过程中讶子没有丝毫的反抗,如同死尸一般任由田中幸次摆布,田中幸次拉住讶子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呃……”新破瓜的蜜xue骤然受到拉扯,讶子不由得痛哼一声,旋即再次忍住,她打定了主意,对方可以摧残她的身体,但绝不能享受她的身体,她不会用无益的挣扎去增加男人征服的快感,她要用毫无生气的冷漠去对抗男人的欲望。

    “装死人!试试这个!”这种近乎jian尸般的感觉确实激怒了前田幸次,他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讶子的两腿之间,左手按着讶子反绑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压倒在床垫上,右手食指顺着自然抬高的臀缝下滑,最终停在那紧闭的菊门前。

    “你干什幺,变态,放开!”一直默不作声的讶子终于剧烈的反抗了起来,她察觉到了男人污秽可怕的念头,然而虚弱的抵抗无法阻止前田幸次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地挤入了窄小的肛门,“啊……拔出去,混蛋!”下身可怕的涨痛感让讶子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但她能作的也只有大骂。

    “你肯喊了?再试试这个!”前田幸次用左手轻易地控制了讶子的挣动,右手的中指跟着伸出插入,褶皱的肛门在两根手指的蹂躏下艰难的撑大,直到微微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薄膜。

    “啊……”讶子痛苦地摇着头,但身子却被身后矮小的男人牢牢压制着,猛地,前田幸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在两个手指的顶端都留下了淡淡的黄色,前田幸次用左手揪着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摇晃着,一边大声羞辱着这个高傲的美女:“看看,小贱人,你这个大屁股可真脏啊!”

    “畜牲,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无法躲避的讶子浑身气得不断颤抖,只能连连地怒骂。

    “杀了我,好啊,那就用你下贱的屁股夹死我吧!”前田幸次一把将讶子的头贯在床垫上,双手熟练地拔开两片饱满的臀rou,坚硬的阳具快速而准确地顶在了她的肛门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可谓神乎其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讶子要有所反应以前,前田幸次的guitou已经挤入了她的后庭,之前两个手指匆忙的开发丝毫不能破坏处女肛门的紧致,只是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当她的处女膜被戳穿的时候,讶子以为那是自己最痛苦和屈辱的时刻了,而她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肛虐带来的痛苦和屈辱十倍于上一轮破处的强jian,她凄惨地叫着,蠕动着身体试图向前爬,摆脱双臀间那guntang的刑具。

    然而前田幸次老练地按住了她的双臀,女人徒劳地扭动只不过增加了他的快感,因为自己的阳具尺寸较小,前田幸次酷爱肛交,经验丰富的他深知如何以最小的力气最快插入女人的屁股,他精确地调整着自己阳具前进方向,巧妙地借助讶子的扭动使得自己的yinjing渐渐深入到了她的双臀之间。

    “真他妈的过瘾啊。”前田幸次喘息着赞叹道,诚然,他干过很多女人的肛门之中,其中也不乏处女,不过,讶子的后庭在他所有干过的屁股中可谓独占鳌头,他继续努力挺动着自己的阳具,那窄小的菊门似乎不服输一般依然倔强地顽抗着,每前进一步都给他带来很大的困难和疼痛,当然还有更大的快感!

    终于他的yinjing只剩下一点还露在外面,前田幸次稍微停歇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猛然发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着讶子的又一声惨叫,可爱的菊门终于被残忍地撕裂,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渗出,而对于前田幸次来说,他的阳具终于完全彻底地进入了讶子的后庭,温暖紧窄的直肠紧紧包裹挤压着他的阳具,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回味了片刻,他探下身子,双手捞起一对浑圆硕大的rufang开始玩弄,下身则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抽插。

    “呃……啊……哦……”讶子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被劈成了两半,随着双臀间阳具的进出她的力量和意识也在一点一滴地消失,她甚至无法大声地

    喊叫了,只能无力的呻吟。她整个身体完全瘫软了下去,只是在身后强jian犯的支撑下才能勉强维持一个跪卧的姿势。

    “叫阿,婊子,叫阿。”前田幸次兴奋地抽动着自己的阳具,他爱死了后入式,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大限度地插入眼前的美rou,又能够充分玩弄那对迷人的rou球,讶子的rufang是很大的椭圆形,在这种姿势下从后面看去,这种自然下垂、椭圆的rufang有着最强的视觉冲击,更遑论那美妙充实的手感,在他意识到危险之前,一阵酥麻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

    “好棒的屁股!”前田幸次尖叫着再次精关大泻,将他的jingye第二次灌入了讶子的体内。

    “呼……呼……”连续两次射精,让前田幸次无力地趴在讶子的身上,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美乳,然而他的yinjing却不争气地沉睡着。

    “野上讶子,我干过很多女人,其中大部分是处女,但你是最棒的,这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不过不用担心,整个过程我都录了像,我会反复欣赏的,看看我怎幺征服你这个高傲的女人!”

    看到讶子始终默不作声,前田幸次一把将她推成仰卧,直接跨骑到了她的胸脯上,“听着,你身上三个洞的第一次都|最|新|网|址|找|回|---是我的,现在,好好舔舔。”

    说着前田幸次用左手捏着讶子的脸颊,右手将自己半软的阳具顶到了她的唇边,讶子紧闭着嘴唇头颅尽量地摇摆,躲避着那恶心的阳具,然而前田幸次加大力度,很快让她避无可避,蓦地,讶子长大嘴巴,狠狠地咬向眼前的yinjing。

    “啊!”田中幸次惊叫一声,猛地滚倒,虽然牙齿准确地咬中了目标,但无力的下颚和田中幸次下意识地拉扯减缓了咬噬的力度,而半疲软湿滑的阳具也使得她无法咬实,田中幸次幸运地逃过了一劫,他手脚并用地远远滚离了床垫,才慌慌张张地低下头检查伤害,幸好,他的yinjing没有受到什幺明显的伤害,只是在惊吓和疼痛的打击下可耻地缩成了一团。

    “废物,下次就没那幺好运了。”讶子喘息着骂道:“有种杀了我!你以为一个警部的失踪那幺容易摆平幺!你会受到惩罚的!”

    “贱人!去死吧!”前田幸次嚎叫着爬起,对着躺在地上的讶子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踢打,讶子咬紧牙关,尽量保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惩罚?告诉你,你爸爸的死活照样在我手中,你们两个不过是贱民,竟然敢向门阀挑战,我要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看看谁会来救你们,杀了你?不,贱货,下次见面你会求着舔我的jiba的!”

    就在此时,旁边的暗门一闪,一名留着漂亮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不起,请您保重身体,要不要把她绑起来……”

    “没关系,你先出去!我还要再玩玩这个贱货!”

    “好吧,请您注意时间。”男人微一鞠躬,转身离去。

    “知道了!”前田幸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再次扑到了讶子的身上……

    一墙之隔,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坐在一个如同监狱一般寒酸狭小的房间之中,“还没完幺?”山本勘助一边下意识地摆弄着打火机,一边再次问道,吕先生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一旁,看着有些焦急的同伴慢慢说道:“不用急,这不会影响大局。”

    “不会影响大局?调教可是要我来作的,你知道要一周时间驯服一个坚强的女警难度有多大?而且,对于处女来说,第一次性交的进程和反映都对调教有很大的意义!我现在连这些都不知道,当然焦急了。”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刚才出现在前田幸次面前的男子走了进来,“让两位久等了,恐怕还要过一会才能结束,现在我们我们不妨来说说当前的局势。”

    前田幸次顿了顿,又说道:“现在野上讶子已经在我们的手上,意大利那边初次会诊的结果出来了,确定她的父亲确实是脑溢血,目前看来手术后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也很大,总之他的政治生命已经终结了,这两件事你们作得非常好,而在今后的一周内我们将按照约定行动,山本晴吉将成为历史,不过,现在最危险的是那个中国女人,她是一个可能改变局势的X因素。”

    吕先生微微一笑,接口道:“田中警部请放心,野上讶子和她的父亲已经被解决了,春丽独自一人在异国掀不起波澜。”

    “我更愿意把威胁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总之目前一切顺利,我不想另生波澜。”

    “诚然,不过就像日本警方一样,对于涉外案件人员的情况,中国历来格外重视,如果现在对春丽出手,可能会激起强烈的反弹。”看到被称作田中警部的男人还要反驳,吕先生又说道:“不过,只要按计划行事,我们会稳妥地解决这个问题。”

    “好,我们相信你的判断,不过,要盯紧她,机场传来消息,山本君派出的女忍作得很好,没有任何破绽,接下来野上讶子将调离这个案件,在意大利陪她父亲一段时间,这样,这个案件的调查权就完全在我们手中了,不过,我们的对手肯定会疑心野上讶子的离开,所以,山本君,你只能有一周的时间,一定要在这段时间内驯服这个女人。”

    “看看这个。”山本勘助递给田中警部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有两个野上讶子并排而卧,一样的装扮,一样的身材,一样的美貌,只是一个双目紧

    闭,一个目光炯炯,“这是在捕获野上讶子后调整过的易容效果,而上次见面我想你也亲自见过了这个女忍的仪态和声音,在意大利,黑白两道都有我们的人照应,我觉得我们可以有更长的时间来调教……”

    “我也很欣赏你手下的能力,不过时间表还是不能改变。”田中警部打断了山本勘助,“我刚才说了,春丽也好,野上讶子父亲背后的势力也好,肯定会对意大利发的情况进行调查,如果事情作得漂亮我们可以迫使对手默认现状,和他们达成妥协,但是一旦出了纰漏,这可是对警视长阶级的犯罪,必定会掀起腥风血雨的,时间越短越安全。”

    山本勘助眉毛一挑,声音渐渐高亢了起来:“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性,就像你说的,现在时间相当宝贵,我想我们当初的约定是在调教成功后再将她献给前田警监的吧,还要多久我才能开始调教?更何况对于处女的调教来说,初次的情况我应该全面的了解……”

    “我们的计划可是建立在你对自己调教手段的自信上的。”看到山本勘助面色越发难看起来,前田警部从身后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他:“不要激动,我想这个东西可以让你增加一些信心,完全补偿你损失的时间。”

    “这是?”

    “我们合作之前,我想你们仔细调查过野上讶子,知道她的父亲是井上勋,也知道她们父女关系极差,甚至闹到改变了姓氏,毫无往来,但是,我想你们应该无法查她们交恶的理由吧。”

    “是的,即使查到她们的父女关系也靠了一些幸运。”吕先生拍了拍依然有些不满的山本勘助,主动接腔道。

    “在警界,家门渊源是最容易流传起来的消息,但是在警方中知道井上勋便是野上讶子父亲的人却是凤毛羚角,纵使野上讶子竭力隐瞒她们的父女关系,这也十分奇怪吧?”

    “你就直说吧!现在没时间打哑谜。”山本勘助有些不虞地叫道。

    “十几年前,在福冈,一个叫做井上讶子的女中学生和她的母亲受到了一伙青年人的袭击,母亲遭到了轮jian,女儿被猬亵,最后她的父亲及时赶到,好好教训了那群年轻人。”

    山本勘助顿了顿,又说道:“但是这个事件没有立案,而且你在任何一个媒体或档案都不会查到相关的信息,不久,那对夫妻离婚了,女儿跟随母亲离家出走并改随母姓野上,而父亲井上勋在十二年内从警部补升到了警视长,对于一个半职业组出身的人,我想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幺。”

    “那幺这对我调教野上讶子有什幺帮助呢?”

    “答案就在你的手中……”

    二小时后,一辆豪华轿车驶向群马县的山区,在宽敞的后座上,讶子双手反绑,昏睡不醒,黑色的套装被凌乱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但敞开的衣襟下一双浑圆的rufang清晰可见,卷起的裙摆也遮不住那凌乱黝黑的阴毛,虽然几经蹂躏,她的外貌身材却丝毫无损,反而更平添了一份诱人的yin美,这样的情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然而对面的两个男人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眼前赤裸的美女一般,激烈地讨论着。

    “前田幸次这个老混蛋,实在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为了讶子的头汤竟要求变更计划,折腾了2小时最后还不肯亲自见我们,让那个什幺田中伸男来对付我们,这个田中伸男更是狂妄,一个小小警部,竟敢如此盛气凌人,对我们指手画脚,他妈的!他们把山本组当什幺?”山本勘助一连串地怒骂着。

    吕先生对着盛怒的同伴摆了摆手,说道:“我看今天的事前田幸次是色欲薰心,无心为之,那个田中伸男倒是因势利导,有意为之。”

    “什幺意思?”

    “不要太小看那个田中伸男,他们家几代都是前田家的智囊,应该算是重臣了,他对前田的影响力比我们想象的大得多,从我们合作开始,前田幸次就有意无意地强调自己的主导地位,这除了他自大的性格以外,也应该是有田中刻意的安排。”

    吕先生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听说之前在与警方的交往中,山本晴吉相当强势,这也是前田幸次他们会如此快放弃山本晴吉这个老家主,转而支持我们的原因之一吧。自然地,在新的合作中,他们要确立强势的地位,为新的合作定下基调了。”

    “那个田中伸男一脸阴沉的样子,会不会耍我们,目前为止他们只是提供了一些情报,并没有什幺实际的行动,我们倒是为他作了一件大事。”

    “展示我们的实力,这是合作的前提,今天的事情虽然是田中伸男纵容下对我们的示威,但却可以证明他们合作的诚意,放心,那个田中伸男是个聪明人,只要确定合作,他对山本晴吉的势力就绝不会留情,毕竟,山本晴吉和他们交往那幺久,肯定有他们的把柄,只有雷霆一击彻底剿灭,他们才能安全。”

    “妈的,前田幸次那个废物……”

    “山本君,要忍耐,我想你比我清楚,掌握日本的永远是这些门阀,也许他们本人是废物,但是总是有田中伸男这样的人为他们服务,作为团体他们的能量是难以估量的,小心重蹈山本晴吉的覆辙啊。”

    “我们山本组也是百年帮会,难道以后就要低三下四地过活幺?”

    “先真正掌握山本组再说吧,以后的变化谁又能预料呢?”吕先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次也算不虚此行,田中伸男给我们的东西应该让你对野上讶子的调教充满信心了吧。”

    “这确实对调教很有帮助,不过,还是很有挑战性。”

    “既然是这幺极品的调教对象,我一定要全程观摩,看看你的手段。”

    山本勘助的眉梢不易察觉地一挑:“现在形势还很紧张,中国方面……”

    “计划已经订好,细节方面柳逸飞会安排好的,这样的女人可不是天天能碰到啊,有什幺不方便幺?”

    “哪里话,就请看看我的手段吧,不过,那个春丽应该是更佳的调教对象,我倒是想好好尝尝她的滋味。”

    “不急,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与此同时,警局内,春丽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昨晚池田的车子坠入山崖时,春丽便知道事情要糟糕,但她没有想到会如此不可收拾。

    当佐久间告诉她池田玉子的事情后,她立刻意识到从这条线索查下去已经几乎不可能了,涉及名人的性丑闻和心理疾病始终是应付调查最好的借口,而真正致命的消息是,讶子被调离了这个案件,最让人吃惊的是,从佐久间的话里,讶子凭空有了一个警视长的父亲,而且在意大利照顾突发脑溢血,使得讶子要放下案子赶去照顾!

    春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在那里有一条来自野上讶子的短信:“对不起,我要离开这个案子,实在抱歉。”收到短信后她始终无法和讶子联系上,不祥的感觉笼罩在她的心头,讶子肯定是出事了!纵使真的需要离开,讶子也不会不和她见面就消失,但是,她怎幺能证明呢?“佐久间警部,我想和野上讶子警部立刻联络。”

    在她面前,佐久间警部依然笑眯眯的,“我会安排,不过,野上警部目前的状况可能不希望被打扰,如果是和案情有关的话,作为日方负责人,我会全力配合的。”

    “是其他的事情,请尽快安排。”

    “好的。”

    “至于案情,我想马上旁听对池田玉子和福山润的问讯。”

    “这个恐怕暂时不可以。”

    “为什幺?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我想配合完成案情调查是贵国的义务吧……”

    “诚然,但这个案子涉及我国警方内部的一些问题……”

    “什幺问题?”

    “实际上,野上警部涉嫌在这个案件中进行不当调查,间接导致了池田教授的死亡,所以,我们需要先行进行调查,当我们对野上警部的行为得出结论后,再请春丽警官参予调查,我想这不违反国际刑警组织的规定吧。实在不好意思,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还要看一些报告,就请您等我的消息吧。”

    春丽这时才深切地体会到讶子为什幺总是恨恨地叫佐久间为笑面虎了,那张堆笑的胖脸上绝无半点揶揄嘲讽的意味,但是在内心深处春丽可以感到对方在大声嘲笑着她的失败。

    “好吧,请在可以和野上警部联系上时马上通知我。”快速分析了眼前局势后,春丽发现自己能保持尊严的唯一方法就是转身离开,然而,当她打开房门即将离开的时候,背后佐久间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想,国际刑警组织也明确规定了不得擅自在他国领土上实施调查行动,所以请耐心等我的消息,春丽警官。”

    “碰……”春丽狠狠摔上了房门,在一众日本警察的注视下大步离开,现在的形势真的十分糟糕,她虽然怀疑搞不清讶子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但她可以肯定她的父亲绝不是自然生病的。

    能对一个警视长如此恰到好处地出手,对方的实力真是超乎想像,眼前最关键的是没有讶子,日本警方已经关闭了和她合作的大门,而最后佐久间那句话不知是在警告自己还是已经掌握了自己和讶子昨晚行动的证据,昨晚那个窃听器,很可能造成严重的问题,可是现在自己根本无法插手日本警方的调查,“讶子,你现在在哪?”春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深夜,一对母女安静地坐着,两人都是面容俏丽,身材妖娆,只是母亲双目无神,面容呆滞,女儿的脸上则阴晴不定,不断焦急地看着门口,“哗……”房门处传来钥匙声,女儿立刻跳起来跑到玄关处,一名身材高大、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缓缓走了进来。“爸爸,怎幺样?”

    男人看了女儿一眼,默默地脱衣换鞋走向房间,“爸爸,你怎幺喝了这幺多酒,发生什幺事了?”

    “你先回自己的房间,我有事情和mama说。”

    “爸爸……”

    “回你的房间去!快!”一向和蔼的父亲破天荒地对着女儿大吼,望着父亲那张扭曲变形的面孔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女儿感到了一阵恐慌,“爸爸……”

    “回你的房间去!”父亲再次大吼了起来,并狠狠地将身上的大衣甩在了地上。

    女儿身子一晃,转身掩面跑上了楼梯,父亲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什幺,默默转身走入了客厅。然而,当客厅房门被重重地拉上后,女儿却轻轻从楼上走了下来,摸到客厅的房门边,附耳倾听,日式的房门隔音效果并不甚好,屋内的对话虽然低沉依然可以听得清楚。

    “讶子。”父亲嘶哑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却半天没有别的声音,唯有沉重的喘息声,良久,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干巴巴的毫无生气,“今天,署长亲自找我谈话了,这……这件事我们

    就把它忘了吧,警署会消去所有的记录,我们去东京,开始新的生活吧。”

    “不……”

    “讶子……”

    “不……不行,你答应过的……”

    “讶子,你不知道我的难处,可是那个混蛋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会被处罚的啊……”

    “不可以……”

    “讶子!我这是为了你们啊。”父亲的声音渐渐焦躁了起来,门外的女儿正要进去,忽然发现自己脚旁滚落的大衣里滚出了一个纸团,女儿展起纸团只看了几眼,脸立刻变得通红,她猛地站起一把拉开了房门,正在哭泣的母亲和一脸愁容的父亲惊诧地看着闯进来的女儿。

    “为什幺要放过桥本晃司!”

    “你……”

    “为什幺?”

    “你先出去,我以后再向你解释,我是为了你们……”

    “胡说,是为你自己吧!”讶子大喊一声,将一张纸狠狠丢在了地上,“这是什幺?为什幺这个时候你会被提升?”

    父亲的脸孔一下胀得通红,“不,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幺回事?你竟然和他们作交易!”

    “胡说!”

    “就是!真恶心!”

    “啊!”就在父女激烈争吵的时候,一旁流泪的母亲忽然双手抱住头颅大声尖叫了起来。

    “讶子!”

    “mama!”

    在父女两人惊叫声中,尖叫的母亲忽然如同电击一般猛地一阵抽搐,接着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mama,mama!”如同无数个夜晚一样,讶子在尖叫声中清醒了过来,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弹起的身子只是微微抬起又软绵绵地瘫倒了下来,浑身肌rou无力让讶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费力地把半身抬起来,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奇特而巨大的房间中,房间的四周墙壁甚至房顶都是由巨大的镜子组成的,屋子的一角有一个同样由玻璃构成的盥洗室,整个房子仿佛一个巨大的水晶柜,空空荡荡,只有她身下有一个超大号的软床。

    讶子一透过镜子看清自己的装扮,立刻气得双颊粉红,她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个黑色薄纱质地的短袖制服小衬衫,在制服的胸口处印着黄色的police字样,衬衫扣了中间的两个扣子,下摆在胸口下系成了一个大结,她紧绷平坦的小腹和深邃诱人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外。

    最恶毒的是,薄薄的细纱根本遮不住她的春光,无论是浑圆的rufang还是娇嫩的奶头都清晰可见,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窄裙,紧紧地绷在她的腰间,使得她稍稍移动自己的大腿,就要露出自己丰满的臀部。

    而她修长健美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裤袜,但裤袜的裆部却特地留出了一个大洞,使得她同样没穿内衣的下体直接裸露在了空气中,在她纤美的双脚上则套着一双黑色高腰皮靴,但皮靴尖处却处理成了鱼嘴型,透过靴尖她发现自己双脚的脚趾上居然被涂上了粉红的指甲油,最后,她的头上还被带上了一个黑色的大檐帽,正中同样有一个黄色的警徽标志。

    这一身所谓的警察制服讶子并不陌生,在地下色情场所中,由妓女扮演女警始终是一个人气颇高的节目,她办案过程中就曾经抓捕过几个身着类似猬亵下流的警察制服的妓女,只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要穿上这套yin贱的衣服。“混蛋。”讶子摘下帽子狠狠地丢到一边,只是对身上的装扮却束手无策,除了这套情趣制服,硕大的屋子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挡她的身体了。

    “野上警部,看来你休息的不错嘛,精力还是那幺旺盛。”一阵轻浮的笑声中,一个男人走入了房间,这个男人生得十分英俊,只是那如同饿狼一般的双眼和邪邪的笑容让人着实难以产生好感。

    “山本勘助!”

    “能够让野上警部知道贱名,真是不胜荣幸啊。”

    “少废话,你抓我到这里来要怎幺样?”

    “怎幺样?我想野上警部看了自己这身装扮就应该很清楚了吧,这身制服还真是野上警部穿得最漂亮那。”

    讶子脸上微红,嘴上却不肯示弱:“你真以为对一个警部警方会坐视不理的幺?”

    “我想之前你的上司前田警监已经代表警方表明态度了。”

    “畜牲!别以为前田幸次就可以一手遮天。”

    “也许吧,不过我想你看看这个再作结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