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跺脚,“咱爹都那样了,这孩子哪来的?” 糟了!他是真的知道了。 钱淑兰有些心虚,嗨了一声,装作不在意道,“我大哥说他那病治好了。你放心吧。你继母那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你爹的。绝不会有假。” 钱明华像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那玩意都炸没了,还能让女人怀孕。小姑这是在逗他玩呢。 钱淑兰觉得自己要完蛋,她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虚汗,打着哈哈,“具体怎么治好的我也不知道,等你爹回来,你亲自问他吧。在他没回来之前,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好吧!她词穷了,但愿钱维汉能给他答案吧! 钱明华点了点头。 钱淑兰赶紧脚底抹油般地跑走了。 没两天,钱维汉回来了,一路风尘仆仆,还没到家门口就被站在门口的钱明华叫住了。 事关钱维汉的颜面,钱明华自然很慎重,所以把钱维汉特别叫到避人的地方。 紧接着就把怀孕的事情说了一遍。 钱维汉的脑子直接被这个好消息砸的稀巴烂,钱明华喊了他很多声才把他的魂叫回来。 钱明华见他爹被吓傻了,以为他是太愤怒了,于是安抚道,“爹,你要挺住!别太在意……” 钱维汉喜得大笑不止,“哎呀,老天爷,我居然也能有儿子了。” 听到这话,钱明华心里很不是滋味,可现在也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向钱维汉的下半·身,“爹,你不是……” 钱维汉脸色一僵,他没想到这事明华居然也知道。他该怎么跟明华解释呢! 他吭哧半天才决定实话实说。 明华听了之后就是傻眼了,“爹,真的假的?” 钱维汉跺了跺脚,“你别不相信!你也不想想那些地都是谁浇的?你还真以为是祖宗保佑吗?那都是你奶奶用法术帮咱干的,就是怕我们饿肚子呢!” 见他这么一说,钱明华是彻底信了。他下意识地又看向钱维汉下面。 钱维汉拍了他一下,“臭小子,你该不会是要亲眼看看吧?” 钱明华赶紧摇头,“不是,不是!爹,我信你的!” 虽然是信了,可他脑子依旧是晕乎乎的。 钱维汉回到家里就对着张招娣傻笑。一个劲儿地说自己要有孩子了。 把张招娣弄得哭笑不得。 激动过后,他把张招娣照顾得无微不至,还商量着要去医院生孩子,毕竟张招娣已经是大龄孕妇,在家生他担心会有危险。 张招娣倒是没反对。 腊月二十六这天,老王家待在省城工作的人全都回来了。 钱淑兰瞅了一眼正康,“你不是去接小芳的吗?她人呢?” 正康有些闷闷地,皱着脸,“她没来。说是要自己过年。” 钱淑兰眉头紧皱,这是什么意思? 她把目光移向王丹娜。却见她目光深深,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钱淑兰拍了拍正康的背,“你别多想,也许她是不好意思呢。毕竟你们还没有真正的结婚。” 正康耷拉着脑袋进了房间。 钱淑兰叹了口气,便让他们各自回屋歇息,她刚想叫住王丹娜问问什么情况,就听王守义率先喊了她一声,“娘,我跟你说件事。” 钱淑兰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王守义会叫她,她暗自琢磨了一下,王守义已经是正式工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行,你跟我进来!” 说着带他进自己房间。 待两人都坐到炕上,王守义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娘,我想收养四弟家的正泽。” 正泽是王守礼的小儿子,大儿子叫正睿。都是王守礼起的名字。 钱淑兰猛地从炕上站起来,惊讶地看着他,“你瞎说什么?你不是已经有柱子了吗?” 王守义抹了一把脸,“娘,柱子离得太近了,许多人都知道他娘是谁,我担心有一天他娘会过来抢他。” 钱淑兰闹不懂他的脑回路了,“你四弟离得还更近呢。而且他也就两个儿子,平时拿孩子都当眼珠子似的。我可张不开这嘴。” 王守义苦着脸,见他娘不答应,自己去说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想也没想就道,“那我就自己生。” 自己生?你不是生不出来吗?可他这话有点问题呀,钱淑兰皱眉直直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她的眼神太过严厉,王守义下意识就低下了头,“娘,我要跟春花离婚!” 钱淑兰气得半死,好哇!她让他出去工作,他别的没学会,倒是先学会这个了。 王守义见他娘似乎气得不轻,忙替自己辩解,“娘,我和春花是父母包办婚姻,我要离婚合情合理,城里许多人都这么干,你反对就是封建思想!” 哟!还教育起她来了,钱淑兰一巴掌扇了过去,“我呸!你自己想当陈世美,还不忘给自己弄个牌坊!” 打一巴掌把自己手还扇疼了,钱淑兰弯腰把自己脚上的鞋直接扇到他脸上,“我打死你个畜生!春花哪点对不起你,你这是要逼她去死啊!你还是人嘛!” 王守义边退边躲,见他娘这么激动,刚鼓起的勇气直接瘪了下去,干巴巴地认怂,“娘,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钱淑兰手一顿,怀疑地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看,“你真的只是说说的?” 王守义揉着被他娘打的地方青了一片,他原本也就是试探试探,没想要真的要离婚,因此忙不迭地道,“真的真的!” 钱淑兰踢了他一下,“我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赶紧把你脑子里的念头给我掐了,你也别给我出去乱搞,流·氓罪可是很严重的,你要是想作死你就去乱搞。” 王守义低着头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钱淑兰看到他这张糟心的脸就想打,咬牙切齿道,“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到你那屋去给我跪着去,过年前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王守义低着头,不敢再挑衅他娘。 他拉开门刚好看到李春花拿着葫芦瓢,应该是要过来拿粮食做饭的,只是想到刚才的话被她听到,他心里就有些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