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她让我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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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方是个老男人?!”刘易差点把杯子摔了,颤颤巍巍地指着她,“你…你……” 绍靡皱着眉头纠正:“他不老,才三十。” “不是,你多大他多大啊?你能长点心吗?”刘易破防地抓着她肩膀摇,恨不得把她的脑浆摇匀,“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哈?没有。”绍靡平淡地瞥她,“是我主动的。” “……”刘易的眉心跳了跳,无语了。“姐妹啊,你这性癖也太…太超前。”她瞪着脑子进水的朋友,发出灵魂质问,“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对一个成年人产生这种欲望?” 绍靡:“你不是也和大学生拍拖过吗?” “那能一样吗?他才大我五岁!而且我没有和他做过。”刘易迎着绍靡质疑的目光,表情扭曲了一下,“真的没有!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秒射!你可以侮辱我挑男人的审美但是不可以侮辱我!” 绍靡呵呵一笑,懒得追究刘易对zuoai的定义了。 最初的震惊过后,刘易旺盛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哎,所以你看上老……那男的哪点?技术好?肯花钱?你是搞了个糖爹吗?” 绍靡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思考片刻,“技术不清楚?我把他绑起来的。”她无视了刘易从震撼变成敬畏的眼神,”但是他没反抗,喔可能有点吧。”她奇怪地看了刘易一眼,总结到,“他反应挺大的,很敏感。怎么了?” 刘易着实是没想到看起来乖巧文静的小女生私底下这么野,捆绑都玩上了。她难得的结巴了一下,“不是,啊这,那他勾引你了?”到底为什么会对一个比自己大这么多的男人有性欲啊?除非那男的身材特别好,她不信,除非给她看看。 刘易就看着她姐妹眼神飘忽了一下,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眼睛弯了起来,嘴角…撑着下巴的脸都遮不住她翘起的嘴角。 绍靡认真求教:“他被我亲了脖子就会红,算勾引吗?” 刘易:“?” “他还会抖,不好意思喘得很明显,这也很像在勾引我,”绍靡眯着眼笑,“他平时很冷淡,但在我身下又很顺从,挺可爱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刘易莫名地有点脸热,这姐们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刘易铿锵有力地一拍桌子:“你就是馋他身子!散会!” 咨询室内隔音很好,柔光灯起到了安抚的作用。席渊陷在浅色沙发里,沉默地走着神。 他对面心理咨询师没有说话,充分给予他缓冲的空间。男人刚下班,用发胶梳了个背头,露出额头让他看起来很年轻。 哪怕是经过了一天的忙碌,他的西装仍然平整,坐下之前把扣子解开了。 这位是十年如一日的自制,也因为这种内敛,他们的每次咨询开头都是沉默。然而这次沉默显然有点久了,他需要把对面的注意力拉回来。 封明喻声音温和,“席先生,让我们开始吧。”看着男人回过神来,他像对待朋友一样微笑:“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席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搭在颈侧。他的眉心紧紧皱着,“……我做了很多次噩梦。” “频率如何呢?”“每天都会。” 封明喻翻了一下手边的记录本。“上次我们咨询是一周前,你每天都会做噩梦是吗?能说说还记得多少吗?” 对面的男人眼神又开始放空,搭在脖子上的手指摩挲着。“……都是重复的回忆。” “是’那件事’?”封明喻得到男人的点头,没表示什么。“你有按时吃药吗?这一周有没有发生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事?” “有吃药。”席渊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这很不正常,他一向是个内敛但配合的咨询者。封明喻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 于是他换了个问法,“你这一周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吗?” “……” “我感到很罪恶。”席渊努力地将话语从心里挤出来,“我做错了一件事,我在最开始就应该直接拒绝的……可是我没有。” 他深深地弯下腰去,额头抵着手腕。这个动作的意味太浓重,封明喻平静地审视着他的反应。 “是我不够负责吗?”席渊的声音在抖,他重重地抹了一把脸,好像要把自己的心给撕开来,“我怎么对得起我哥哥嫂子?” 是侄女的事吗?封明喻记得这个小女孩,她是另一位女咨询师的服务对象。他的目光落到两人中间的抽纸上,席渊看起来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了。 但他没有动作,席渊的自控力不会允许他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崩溃。 他面前男人深深地吸气吐气,手指的颤抖慢慢平复下来,左手沉默着盖在右手上,形成了一个防御性的保护姿态。 一个自制力极强,精神又极其脆弱的男人。 他的自我保护本能几乎都在于冷淡的外表,内里却是一触即破的软弱灵魂。 封明喻默默地等待着席渊平静下来。他说,“之前我们聊过求生欲这个话题,你还记得吗?” 封明喻的对面,男人沉默地注视着他。 “你曾经对我说过,绍靡是你活着的唯一锚点。现在这个锚点松动了吗?”封明喻盯着他,仔细观察着男人表情的每一分变化。 男人闭了闭眼,眉头死死皱在一起,鼻尖翕动,这让他形成了一个似哭非哭的表情。 封明喻得到了答案。“能把袖口卷起来给我看看吗?”他的语气平缓,像在聊普通的话题。 席渊顿了一下,捏着右边袖口边缘,慢慢地卷上来。长期坐办公室,他的皮肤相对于同龄人偏白,小臂上趴着几条发白的横向疤痕。 封明喻给他做了六年的心理咨询,认识他时这些疤已经存在着了。席渊在数次咨询后,才能够第一次向他展示这些痕迹。他表现出强烈的自毁倾向,起初是对着办公室的落地窗发呆,隐隐约约地想要跳下去,之后他开始尝试拿水果刀割自己——因为怕被年幼的侄女发现,特地选了平时会被衣服盖住的小臂。这些伤于他的痛苦而言只是杯水车薪,他曾在一个凌晨走进海里,脚踝上系着防波堤的沙袋。海水漫过了他的腹部,然而扑进鼻腔的咸湿海浪刺激了求生的本能,他呛着水踉跄地转身逃跑,跑到一半时他弯下腰来狂拽着脚踝的系带,活结很容易就被扯松了。他连求死都只是个懦弱的半途而废者。 封明喻用了一年来获得他的信任,又用了五年来为他建立求生欲。 他说:你还有个侄女不是吗?一开始,席渊没有回应。一周之后的咨询中,席渊盯着自己的手发呆,手指僵硬地曲起来,两只手并在一起构成一个圆。封明喻第一次越过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给这双手按摩了许久,才慢慢恢复知觉。 封明喻问:“绍靡对你来说是什么?” 五年前的席渊留着一头刺猬般的短发,从下而上地与他对视,眼神阴沉毫无生气:“是禁锢着我不让我逃离的存在。” 五年后的席渊茫然地喘了一口气,身体rou眼可见地发抖——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呢喃,“她让我感到害怕。” 绍靡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随意地把鞋在玄关处蹭掉,哼着跑调的歌把包甩在沙发上,光着脚去冰箱里拿了一支橙汁。饮料和冰箱门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冰箱门合上,米色的便利贴上是绍靡的狂草:“去找朋友玩喔,晚上不回来吃︿ ︿” 绍靡靠着冰箱灌了半瓶橙汁,才慢悠悠地摔进沙发里。她随手划开手机相册,叔叔穿西装的自拍被专门设置了一个相册,她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笑眯眯地把照片局部放大,仔细看着叔叔的腰身。 这腰线真的好看,紧实的线条并不夸张,却别有一番味道。小臂因为举着手机而绷出了明显的肌rou线条,衬衫显得贴身又情色。 再往下拉,是剪裁得体的西装裤。看不出明显的轮廓,但绍靡知道那包东西勃起时会在西装裤下顶出怎样的形状,酝酿着一股色情的热气,把西装布料浸得湿漉漉黏糊糊。 绍靡回想着叔叔散乱的神情,眼里蕴着一汪春水,挂在眼角要落不落的泪滴……她的腿心突然发痒,躁动着要求着什么。她皱着眉头并腿磨了一下,那股痒意非但没有缓解,反而直直地往里钻,钻进了那紧闭的缝隙,钻进了她的指间。 绍靡的腰不知不觉塌了下来,整个人紧密贴合着沙发,腾出右手挤进并拢的腿心里。真的好痒,她的手指被腿rou挤压着,却没起到什么作用。 她困惑地拧起眉头,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有点像之前那个晚上蹭叔叔时的感觉,又不完全一致。 她的手指微微抽出来,刚好抚摸在阴蒂的位置上,轻轻的力度带起了一阵痒意,绍靡于是无师自通地把裤子拉下,底裤和睡裤叠着卡在屁股下。 阴蒂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绍靡小小抖了一下,手指捂在了阴毛上。她的阴毛偏软,摸上去有点扎手,缠着她的指尖。 她低下头去,看着阴毛下方微微突出的阴蒂,试探性地点了点。软软滑滑的,有着饱满的rou感。 她稍微用了点力摁下去,在抬起来时带起来一点若有若无的黏腻感觉。 这感觉很奇妙,她摩挲了一下指尖,大胆地揉了几把阴蒂,原本小小的快感慢慢堆积起来。 她的眼角又抬起来,盯着手机屏幕里叔叔的腰身,心里有团燥火在烧。她想起叔叔的yinjing,隔着内裤硬邦邦地戳在她的腿心上,随着她的动作弹动着。她的手指掰开了两瓣软rou,在浅浅的沟里一寸寸摸索。 快感随着渐起的水声窜出来,绍靡终于初步领悟到了女人独有的快乐,缝隙内部渗出一股一股的黏液,让她想起紧贴在一起的内裤分开之后相连的乳白的丝。 绍靡半阖着眼帘,脑袋一阵阵发烫,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她清楚地感受到内壁争先恐后地吮吸自己的手指,像一个无穷无尽的容器,像叔叔的口腔侧边神秘的地带。 这还不够舒服,她无意识地舔着嘴唇,她还想要更多。她从鼻腔里逸出来一声低哼,胯部紧压着手指摁在沙发上扭动,一心寻找着最让她舒服的地方。她好像才踹开快乐的门,有着无限的精力和着迷,直到—— “……靡靡?”一声惊疑不定的话语落下,绍靡茫然地抬起脸,对上了叔叔不知所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