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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30)

    2021年2月26日

    30、脚下留名

    「啊!母亲,你……」杨文广不仅感到震惊,还觉得有些恶心。想不到尊贵

    冷艳的母亲,竟然私底下和杨文彪屡行苟且之事,甚至也在私处刺上了名字。那

    可是连他的父亲杨宗保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啊!

    「杨文广,你现在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是不是感到十分惊讶?不光是你,

    连老夫都觉得不可思议!」黄文炳看到杨文广震惊的表情,更加得意起来。

    「文广,并非你想的那样,是,是因为……」穆桂英觉得自己已是百口莫辩。

    「老夫现在就不解了。那杨文彪你该是叫他兄弟好呢,还是继父好呢?哈哈!」

    黄文炳像是越说越起劲。

    「你,你,狗贼!」杨文广震惊之余,依旧痛恨黄文炳。知道了这样一个不

    伦的秘密,他宁愿永远被蒙在鼓里。至少那样,穆桂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还是高

    大的,光辉的。

    「说起来,杨文广你的继父可还真不少呢!」黄文炳继续说,「你母亲当年

    在地下城可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到了这夷明山上,也是天天挨cao的货色。若是这

    样算起来,能当你继父的,都可以从这里排到汴梁城里去了呢!哈哈!」

    这时,全义提着刀气咻咻地回来了。黄文炳见他进屋,问道:「怎么样,抓

    到那小鬼没有?」

    全义道:「那小鬼自不是小甥的对手,几个回合便让我打下山去。我已派人

    去找寻他的尸首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黄文炳也觉得有些后怕,刚才若不是及时识破了杨文彪的身份,现在他们几

    个,哪里还有命在?

    全义接着道:「万万没想到,这婆娘身下刺的,竟是那小鬼的名字!」

    黄文炳指着穆桂英身上的烙印道:「若不然,如何配得上这恬不知耻和人尽

    可夫的称号?」

    全义道:「这婊子既然这么喜欢在身上留男人的名字,不如我们也把名字刺

    上去可好?」

    「好主意!老夫亦正有此意!只是……」黄文炳往穆桂英身上望了望,又摇

    摇头道,「不成不成!她身上都写满字了,已是无处落笔!」

    全义见穆桂英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被迫分开站立着,脚腕上带着比她小腿还要

    粗的铁环,只剩两只赤裸的脚实实在在地立在地面上,便突发奇想道:「那便刺

    在她脚心!」

    「嗯?」黄文炳摇头道,「不成,那我们岂不是被这婆娘永远踩在脚下了吗?」

    全义道:「舅父此言差矣!当年汉高祖脚踩七星,便得天子宝座。如今让这

    贱人脚踩你我,便成夷明山性奴!」

    黄文炳笑道:「亏你想得到这出。也罢,便依了你!」

    全义赶紧令人去那烙铁。他早已准备好刻有自己和黄文炳名字的烙铁,将那

    些掳上山来的女子身上,皆烙下他或者黄文炳的名字。这样一来,即便那些女子

    侥幸脱逃,回到村里也会遭受父老的唾弃。如此一来,他便断绝了这些女子的逃

    跑念头,迫使她们老老实实地待在夷明山,供贼兵们享乐。

    全义将两个烙块一齐丢进火盆里,不一会儿便被烤得通红。他原本打算在穆

    桂英的脚上,一左一右,烙下他和黄文炳的名字。不料黄文炳还没等他动手,已

    拿了火钳,将两块烙铁从火盆里钳了起来,拿到穆桂英面前,道:「贱人,你早

    已尝过烙印的滋味,该是很不好受吧?现在老夫大发慈悲,让你自己选择,你是

    想用烙印烙上去呢,还是像你的saoxue里那样,用针绣上去呢?」

    大火已将烙块烧得通透,即使是隔了两三尺的距离,穆桂英还是能感觉到阵

    阵热浪朝她的脸上直扑过来。当年地下城里,烙印打上去的瞬间,令她须发皆直,

    几乎魂飞魄散的场景仍是记忆犹新。她赶紧摇了摇头,道:「不,不要烙印!」

    黄文炳道:「那便是想要针刺了?」

    穆桂英依然不停摇头,道:「不要!不要针刺!」

    全义插嘴道:「舅父,和这婊子废什么话?直接烙上去了事!」

    黄文炳道:「当年审理双王案之时,老夫可是刑部侍郎。若无老夫从旁相助,

    潘贵断无可能定案的。在刑部,老夫刺得一手好字。如今已是多年没有练手了,

    正好那这贱人试试。」

    全义笑道:「此时小甥到有所耳闻,今日有幸,正好瞧瞧舅父的手段!」

    黄文炳接着对穆桂英道:「你两者必取其一。若你不选,老夫便替你选了。」

    说罢,他唤过一名贼妇人,轻轻地耳语了几句。

    那贼妇人点点头,便去取了一套奇怪的束带出来。这套束带分为左右一对,

    是用不足一寸宽的皮带制成。皮带被制成五个小环和一个大环,小环不过能穿过

    手指,大环却是穿过

    手腕都绰绰有余。

    黄文炳将这两幅束带拿在手里,示意押着穆桂英的两名贼兵将她放开,抬到

    旁边的一张脏兮兮的藤椅上。莺呢馆内,一边坐的是一排赤裸裸的妓女,另一边

    摆着一排藤椅,以便贼兵选中了女子后,可以及时在藤椅上行乐。贼兵将穆桂英

    按进藤椅之中,将她手上和脚上的铁环卸去,送绳子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捆绑在

    藤椅上。

    穆桂英发现这藤椅的构造很是奇特,有些类似于勾栏坊的合欢椅。当她双手

    被绑在扶手上,双脚又被固定在踏脚上时,整个身体便成了一种大开大合的姿态。

    分开的双腿将她饱受摧残,屈辱地刺了义子之名的xiaoxue暴露出来。两脚也高

    高地举在半空,曲线优美却泛着淡黄色的脚掌朝外直挺挺地立着,脚尖朝上。

    黄文炳亲自替穆桂英带上束带。只见他逐一将那束带的小环,套进穆桂英的

    脚趾之中。每一个皮环的大小,都不是固定,用日字扣可以调节。而且每一个皮

    环之上,都连着一根绳子。五根绳子最终汇成一股,和那个大环相连。

    黄文炳又逐一收紧了小环,那皮带便紧紧地箍在了穆桂英的五颗脚趾之上。

    紧接着,他又将那个大环套在穆桂英的脚踝上,也同样用扣子收紧,系了个

    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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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把连接着五个脚趾的绳子朝着脚踝方向一收。那绳子便扯着穆桂英

    的脚趾往后拉去,十个脚趾同时反弓起来,脚前掌便鼓鼓地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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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桂英只觉得脚趾被拉得紧绷绷地酸痛,可是黄文炳已将趾箍上的绳子在脚

    踝上的皮环上固定,根本恢复不过来了。那个大皮环正好勒在她脚腕的关节上,

    将她的关节勒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脚趾就更不必提了,几乎被拉扯得和脚

    背成了直角。整个双脚好像残废了一般,连勾一下脚趾都是万万不能。

    黄文炳道:「穆桂英,老夫再问你一次,你想要烙印还是刺字?」说话的时

    候,他又将那烙块从火盆里钳了起来,在穆桂英的身上晃着。

    「啊!」穆桂英恐惧地惊叫一声,「我,我……」虽然她刚才已将全义和黄

    文炳的对话听得明白,知道黄文炳想要在她脚心刺字,以此显示手法才艺。她想

    不遂了黄文炳的意,可是一见到那通红的烙块,便已是吓破了胆,私处四道烙印

    仿佛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再也不敢尝试那简直可以将她浑身撕裂的灼痛,

    可是她也尝试过被杨文彪刺字的痛苦,漫长而屈辱。

    「怎么,英明果断的穆元帅竟也有两难抉择的时候吗?」黄文炳说着,用烙

    杆轻轻地拍打着穆桂英的大腿。

    「啊啊!啊!」穆桂英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那被炙烤得几乎透明的铁块,

    冷不防地见它打落下来,只道黄文炳果真烙打下来,吓得尖叫起来。

    「怎么样,可想好了没有?」黄文炳逼问道,「要是没想好,老夫可就把这

    烙印打在你脚底了!」

    「呀!别啊!我,我选刺字!」穆桂英再也无心与这些山贼抗争了。地下城

    的经历告诉她,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屈辱。既然黄文炳已决意要在她身上刺字,

    即便打了烙印,他还是会在其他部位刺字的。

    「好!果然的大元帅,这选择真够明智!」黄文炳丢了烙块,叫过贼妇人,

    让她去准备刺针和墨水。

    不一会儿,贼妇人已将一盅墨汁和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拿了上来。

    「狗贼,你们竟敢在我母帅身上刺字!我,我杀了你们!」杨文广见黄文炳

    和全义在穆桂英的身上为所欲为,羞怒交加,大声吼道。

    「杨公子,在你母帅身上刺字,老夫又不是第一人。你要杀,便先去将这个

    文彪杀了!」黄文炳笑嘻嘻地研着墨,指着穆桂英向两边翻开的yinchun道。

    听到黄文炳和杨文广的对话,穆桂英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紧紧地将头扭向另

    一边,酸涩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研完墨,黄文炳找了一块湿漉漉的布来,在穆桂英的脚心用力地擦了几下,

    将她脚底的污垢和汗液的油腻都擦得干干净净。

    那毛巾粗糙,擦拭的时候,粗粝地摩擦着穆桂英的脚心,让她感觉奇痒难忍,

    不自觉地缩了缩脚。可是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已不受她的控制,反弓紧

    绷的脚掌,如石化一般连动都动不得一下。

    黄文炳将几根银针都浸入了墨汁当中。他所用的针,与当时杨文彪所用的针

    完全不一样。黄文炳的针是中空的,需在墨汁中浸

    泡片刻,让那墨汁完全灌满针

    管。这样刺起字来,方能连续不断。

    摸约一炷香的时间,黄文炳一手提起袖子,一手从墨池里拈起一根已被浸泡

    得通体乌黑的针来,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脚心扎了过去。

    「啊啊!啊啊!不……」脚心敏感,方才只是被毛巾擦拭,已让穆桂英痒得

    禁受不住。此时被针尖刺破皮肤,即使是微弱的疼痛,也被放大了许多倍。

    黄文炳手法稔熟,针尖向雨点一般落在穆桂英的脚掌上。可怜穆桂英完全无

    法躲避,只能照单全收。强烈的屈辱和疼痛,让她修长的双腿战栗不休,结实的

    肌rou像织布机一般,不停地来回收缩。

    全义在旁看了,已是忍不住,走到穆桂英的双腿中间,伸出手同时捏紧了她

    的两个rufang,使劲揉搓起来。他一边玩弄,一边还对杨文广道:「小子,你娘的

    奶子可真够结实呀!哈哈!」

    「你,你!放开我,我必定取了你的狗命!」杨文广被几名贼人捉着,无法

    挣脱,只能不住叫骂。

    全义完全不为所动,又低下头,张嘴衔住了穆桂英坚挺的rutou,用力地吮吸

    了几下,又对杨文广道:「小子,你真是好福气!一出生就能吃到这么好的奶子!

    那时候,这贱人的奶水该是甜的吧!」

    杨文广益怒,几次三番想要朝全义扑过去,可是都被贼兵抓得紧紧的,寸步

    都离不开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辱。

    「贱人,一边被刺字,一边被玩弄的滋味应该还没有尝过吧!」全义又对穆

    桂英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将穆桂英的rufang像揉面团一般,捏成各种形

    状。

    「呜呜!」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脚心已开始麻木,一针针地落进皮肤里的刺字,

    让她的脚心开始变得火辣辣的。胸口被挤压的快感,和脚心遥相呼应,疼痛和欢

    愉,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冲撞对流,掀起如末日巨浪般的狂潮。

    全义的掌心能明显地感觉到穆桂英的rufang正在迅速地坚挺起来,一对充血的

    rutou瞬间变成了紫红色,乳晕像落入清水的墨汁,不停扩散。全义好不容易空出

    一只手,解了裤带,褪下裤子,握起自己的阳具,如老牛耕田一般,身子猛地朝

    前一纵,顺势将roubang挺进了穆桂英的xiaoxue之中。

    「啊!」穆桂英带着颤抖惊叫。在地下城她虽然已好几次当着儿子的面被别

    人凌辱,可是当这种事再一次降临到她身上时,还是难以接受。就算她可以不顾

    杨文广的目光,在她心里,也是一种无法承受的负担。

    「狗贼,你,你!」杨文广见全义竟当着他的面jianyin母亲,愈发羞耻愤怒。

    全义的整个人,像蛤蟆一般,用后腿不停地在地上蹬着,使身体在穆桂英的

    胴体上一下一下地扑着。他身子的每一次纵跃,都直直地将roubang贯穿进穆桂英的

    花径深处。很快,他就发现紧致的花径开始湿润起来,像天降的甘露,滋润着他

    久旱的性器。

    「贱人,看来你越来越喜欢被人强暴了!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全义说着,

    低下头又去吮吸穆桂英的rutou。

    「啊……」穆桂英长长地叫道,叫声既似痛苦,又似享受。她不愿意顺从全

    义的暴行,可是又无法挣脱。时间一长,被五石散侵蚀的身体,很快就欲壑难填。

    最令她受不了的是,脚心火辣辣的痛感愈演愈烈,此时竟便得麻麻的,居然

    还带着些许痒意。

    全义也在低吼着,在穆桂英的身上扑腾,整张藤椅咯吱咯吱地直响。两个人

    的身体同时一前一后在藤椅上摇摆,像是荡秋千似的。可不论藤椅上折腾地怎么

    厉害,穆桂英的双脚都犹如磐石一般,都牢牢地固定在踏脚之上。黄文炳捏针的

    手,像是大书法家王羲之一般,从容而潇洒。他已完全将穆桂英脚底的尺寸之地,

    当成了他挥毫之处。

    穆桂英的双手紧紧地抓握在扶手之上,脑海里早已混乱不堪。她只恨当初自

    己在天子面前大言不惭,区区五千人马就要踏平夷明山。结果到头来,山贼未破,

    自己却成了他们的泄欲工具。

    「啊啊!不要!」穆桂英忽然大叫一声。强烈的屈辱感从她的下体直冲天灵,

    让她眼前都开始花了起来。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受辱越是强烈,高潮便来得越快。

    今次,何况又有脚底的刺刑,让她根本来不及准备,像黄河的瀑布一般,将

    她一下子卷入了滚滚的浊浪之中。

    「贱人,当着儿子的面高潮,滋味应该很爽吧?」全义见穆桂英高潮,心中

    大喜。他一边骂着,一边扑腾地愈发厉害了。没过多久,也射了jingye。

    等到全义jianyin完穆桂英,黄文炳也站起身来,将最后一根丢入一旁的清水之

    中。再看穆桂英的脚心,已是血迹斑斑,几乎将整个藤椅踏脚都染成了红色。

    全义道:「舅父,不知你的墨宝,写了什么?」

    黄文炳又拿起那块浸湿的布,细细地擦拭了一遍穆桂英的两个脚心。刺在她

    脚底的字逐渐显露出来,那字体果然是龙飞凤舞,如颜杲卿的草体。只见穆桂英

    的右脚脚心,刺着「夷明山全义之奴」,左边的脚心,却是「兵部黄文炳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