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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失格

    

打狗失格



    凌蔚贞最近工作不顺,像坐了冷板凳,杂活多了工资也低了,下班倒是比以往早了近一个小时。

    她从楼里出来,恰好遇到五六个穿制服的妖族Alpha回来,其中为首那个盘着枣红色长发的女A还是她的熟面孔。远远听见身材高大的Alpha们正欢声笑语地复盘着新团队的任务配合情况,讨论起晚上去哪家餐馆约饭庆祝,她愣神一瞬,感到自己身上拘谨古板的正装像个笑话,低着头装作没看见他们,匆匆从旁绕过。

    好在那个红狐大妖此刻正和新同事们聊得火热,也无暇分神注意她。

    啧,好烦。

    凌蔚贞回家时心情很差。而她心情不好,性欲和凌虐欲就会特别旺盛,前段时间先是和前女友闹翻分手,又是工作上屡屡遇挫,偶尔和普通人约SM已经不足以浇灭她心里的那团火了。因此才在黑市熟人的劝诱下动了心,想购买一个能真正满足自己欲望的性奴。

    所以发现买回来的也不是正经奴隶时,她更是恼火非常。她气那条母狗以身犯险的愚蠢,也气自己都无能狂怒到了买性奴的地步,还在这伪善地纠结道德而不敢玩个畅快。

    不过……那条狗起码也是个M,打几下应该没问题吧?大不了也定个安全词。

    凌蔚贞站在停车场思忖片刻,折返回到大楼里,去医务部多拿了些特效伤药。

    而当换了身轻便衣装的主人打开房门,手里搬了只放着道具的纸箱,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林晚月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和昨夜被迫高潮一晚上的身体折磨恰好相反,这次是身体和脑袋都在发情,却偏偏无法得到满足的致命焦渴。

    “主人、呜,想被cao……主人cao我,求你,cao我的xiaoxue啊……”

    各种性奴被凌辱强暴的黄色影片已经播放完了,但她的脑袋里还在循环播放那些将自己替换进主角位的色情桥段。

    尽管在幻想里自己已经被大roubang干翻了无数遍,但现实里她只能无助地呆坐在笼子一角,两眼麻木发直,即使再怎么难耐地扭动身体、缩着脖子试图从睡衣里捕捉主人的气味,也无法填补xue里和心里的双重空虚。

    Omega的本能竟让她如此渴望Alpha的侵占和触碰。当调教师打开笼门时,林晚月活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狗,迫不及待地钻出脑袋去蹭主人的手。

    然而调教师很不客气地赏了她一个耳光:“你刚才自称什么,又忘了你是谁了?你一整天从影片里学到了什么,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

    “汪汪,母狗求主人caoxue!”林晚月毫不要脸地立刻恳求,奋力把上身从笼子里探出来,“母狗认真看完了影片,想和前辈们一样做主人的性玩具、rou便器,被主人随时随地cao弄……已经忍不了了,求求主人使用母狗的xiaoxue吧!母狗好想被主人狠狠玩弄、往死里cao!不管是怎样的调教都可以,吃主人的jingye拌饭、喝主人的尿液圣水还是打断双腿做飞机杯……哈、母狗都会乖乖接受的,只要主人能插进来!”

    听上去态度还真够诚恳的。果然就不该寄希望于那些影片能吓到这sao货,让这受虐狂yin荡婊子认清现实。

    “‘不管怎样的调教都会乖乖接受‘是吧……”凌蔚贞的表情变得有那么一丝扭曲,嘴角因兴奋和嘲讽而上扬,目光则冷酷到有些决绝。

    她毫不客气地抓起林晚月的头发,将后者被性欲折磨得痴态百出的脸往自己支起了帐篷的裆部撞去。

    “你似乎还没从前辈们那里学到性奴的精髓啊?”

    她一褪下内裤,早已胀大的Alpha性腺就耀武扬威地蹦了出来,打到了林晚月的脸上,顶端还溢出了些许带有信息素气味的清液。

    “不管你的sao逼有多欠cao,优先级永远都是服务主人,懂吗?”

    “是……唔。”

    林晚月的身体实在太渴望Alpha的信息素了,即使面对被roubang打脸如此侮辱的情形,她也完全转不过脑子思考其中的意味,甚至还来不及为受辱感到兴奋,就本能一样自顾自跪在主人胯下张开嘴,吸吮起主人的roubang。

    “嗯……那你的服务态度呢?”

    凌蔚贞冷不防被她吸得头皮发麻,但很快就发觉这条狗只是想吸出自己的jingye,因而只是一个劲积极地进攻着端口,不像早晨那时会发挥灵活的舌技伺候整根,顿时又恼了。

    林晚月此刻也没有脑子解读主人的话,只是被Omega本能的性欲折磨得浑身燥热干渴,只想得到更多Alpha的气味、和Alpha融为一体才好。此刻有贞cao带在身不能插xue,Alpha的jingye无疑就是最大的解药。

    “唔唔……啧……”她半眯着眼,像婴儿吸母亲的奶头那样奋力舔吸着热烘烘的roubang,恨不得变身榨汁器把眼前Alpha的美味精水都榨出来。

    凌蔚贞看她吃自己的jiba吃得津津有味,又是生理性地兴奋畅快,又是精神上失去掌控权的愤懑,那股狂暴的施虐欲、破坏欲蹭蹭蹭地往上蹿。

    ——“啪!”

    “呜啊!”

    林晚月前一秒还在热忱迷醉地吃主人的roubang,下一秒却猛然被一股火辣辣的痛浇得打了个激灵,如梦初醒,吐出主人依然高高昂扬的性器。

    那触感她并不陌生。但抬头,真正看见压抑着狂怒的狮子暗暗咬牙,掠食者的眼神既是深寒又是野火,晨间的慵懒和游刃有余荡然无存,手里拎起了一条看上去还挺硬实的皮鞭……她感到自己在脸上露出畏惧和顺驯的神情同时,下面那张没救的馋嘴立马吐出了一大泡sao水。

    在发情状态下辛苦忍了一天没自慰没高潮,原来却会得到一顿鞭打的待遇么?该怎么形容她这主人的离谱程度呢,这可真是……至福!

    “主人……今天要打母狗吗?”

    在表面上露怯发怵的语气下,她却被内心中“主人打死我、cao死我!”这样的狂喜高喊震得快要耳聋。

    因此也很心机地控制表情,尽量展现出一点害怕和可怜,却不能太过恐慌,总体还要落在温顺的范围里,要恰到好处地激起Alpha的侵略欲而不是保护欲。

    凌蔚贞没让她失望,对她精心出演的畏惧视而不见,这次朝地板上展示威力一般扬起手臂,用力空挥而下,比刚才那记抽在背上的动静更响亮的“噼啪”声就在空气里炸开。

    “这是调教。”她也像是意识到自己怒火中烧的失态,目光重新冷了下去,恢复了冷漠无情的神态,“你的学习结果不达标,主人还是得亲自教你,性奴该有怎样的服务意识。”

    “是、是……”

    林晚月垂下头,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因过于兴奋而失控。不过那难免染上的颤抖,听上去也很难与惊恐分辨清楚。

    调教师看上去无动于衷,只给她松绑了双手:“先滚去把你的尿盆倒了,洗干净屁股就出来挨揍。”

    林晚月很麻利地照做去了。这次的主人实在是有意思的紧,的确,什么服务别人的意识,她向来是没有的,但这个人居然真的会因此揍她哎!

    以往和炮友上床的时候都是二话不说直接开干,干爽了就完事走人;就算卖去别的奴隶主那里,其他人玩奴隶也多半是用下半身泄欲就完了,能来点露出、野外、拍片之类的玩法也顶天了,或者说因为她往往呆个两三天就跑路,还玩不到其他的变态游戏……但这次的主人很明显有着强盛的控制欲及执行力,她是真的很想让自己连心理都臣服于她,主动做她的性玩具。

    其实“凡人妄想征服自己”一直是神使的逆鳞,但她却不介意在rou体关系范围内的征服游戏。

    简单来说,如果有人想强迫她将那个人视为重要之人,讨要所谓的“爱”之类的感情,在性事以外的范围向她索取、要她负担责任,那她立刻就会把那个蠢货踹开。不过像现在这位主人的情况,是要她变成主动为她提供性服务的工具……那她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还觉得整个调教过程都很有趣。

    因为,性对她而言就是游戏。

    这具早该报废却死不掉的混账身体,只是个空壳而已,她真正的灵魂早已不在此处。空壳要怎样发sao都无关紧要,就算被骂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也只是顺着既定的轨迹继续烂下去而已……

    因此,当林晚月颇为期待地把自己快速冲洗一遍回到卧室,握着鞭子坐在床边的调教师语气冷冷地要她想个安全词,她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林晚月。”

    我的安全词,就是我自己。能决定我参与还是退出游戏的,也只有我自己。

    凌蔚贞听了微微蹙眉,拍开母狗自说自话抱过来的手,盯着她那双笑得也很sao气的眼睛:“你要用你的名字做安全词?”

    母狗这回没敢再僭越,却主动趴去了床上,眼神能勾人似的笑盈盈扭头望着她:“是‘曾经的’名字,现在母狗只是任主人玩弄的性奴而已。”

    “哼。”凌蔚贞拎着鞭子站起来,“这时候再献殷勤都没用。我打狗可不会手下留情,受不了你就哭着喊以前的你求救吧。”

    虽然她觉得可笑,没听说谁玩性奴还会设置安全词,贴心给性奴求饶机会的。

    而林晚月也嘿嘿一笑:“主人想怎么打都没关系,母狗的身体就是给主人打和cao的。”

    凌蔚贞一边戴上皮手套,一边不屑地又哼一声:“那你怎么早上就不禁cao,xue里还弄伤了?”

    “已经恢复好了,主人想cao随时能cao!”不如说赶紧插进来啊;林晚月连忙说,“母狗很耐玩的,一点小伤小痛歇一会儿就好……啊!”

    咻——啪!

    坏心眼的主人果然不等她把话说完,突然就挥起皮鞭打下来,这一记用的力气确实比先前打在背上的狠多了,抽得臀尖晃荡,立竿见影留下道红印来。

    嘶……还真有点疼。林晚月呲牙,将脸埋在臂弯间,不过这个程度也就刚好能唤起她的性兴奋。

    “最后再说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你可以叫,实在受不了就喊安全词。”主人冷酷的话音从身后投下来,“当然,你是我的玩具,这是正儿八经的惩罚调教,不是角色扮演游戏,就算你喊了安全词,到底停不停手也要看我的心情。”

    “是,主人。”

    好极了!林晚月愉悦起来,她很享受这位主人在性游戏上展现出的控制欲,她反倒还怕主人下不了狠手。

    凌蔚贞也不再废话,拿出一只眼罩蒙上她的双眼,又用那副仿佛她的天敌的特殊手铐,将她的双手锁到床头。

    视觉被遮蔽,活动范围也被限制,兴奋起来的身体不禁变得更加敏感。林晚月甚至感到有点紧张,不知道这个女A又能打得多重呢?

    啪!啪!

    “啊啊……嘶!”

    很快剧烈的鞭打就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抽在她浑圆的臀瓣上、细瘦的腰肢上、洁白的背脊上……

    啪!啪!啪!

    “啊、嘶啊!”

    主人一声不吭,只是狠狠地抽打,鞭子所到之处必留或红或青的印记,力道之大很难想象施虐者是那样一个精瘦的女人。而尤为厉害的是,不仅她抽下的一鞭极重,而且挥鞭快速频繁,节奏平稳,十几鞭很快打下去,激起被打的女人阵阵惨叫。

    “怎么样,能忍吗?这只是前菜,试试手感。”

    凌蔚贞面不改色地说着,从放在一旁的纸箱里取出一截有凹凸纹路的软环,套上皮鞭,再往女人已经很快留下道道淤青的背部抽了一下,不意外地听到女人更惨烈的哀鸣。

    “嘶呜……能……”不过林晚月埋着脸,重重地喘息两声,语气听上去却还轻松,“请主人尽情地抽打母狗吧!不用考虑母狗的耐受度,母狗很能挨打的。”

    啧。凌蔚贞皱眉。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为这家伙考虑,还打轻了?

    “如果不是逞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哪种地步。”

    她再次挥鞭,这次更用力地抽了林晚月三十多鞭。不多时林晚月已经被打到“嘶、哈”喘息不停,被打的瞬间叫得好像很凄惨,但打完仍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被打出了快感,顶顶屁股扭扭腰肢,说着什么“要主人caocao”、“saoxue也想挨打”一类的胡话。

    这下凌蔚贞好不容易打出的愉悦又蒸发殆尽了。

    按说她想打这条狗本来就是为了找个沙包泄愤,如果沙包结实耐打,理该是好事;可发现这沙包当真把挨揍受虐当享受,自己一腔怒意都发泄在了棉花上,让她反而有了更大的无力感。既然这么扛揍,本身也只是条贱狗而已……她不介意来更狠的。

    凌蔚贞扔下了皮鞭,抄起了木质的实心戒尺。这东西其实真正玩SM她几乎从来不用,她的力气本来就大过寻常人,用这种实心而有分量的东西,会担心一个没轻没重真打出大问题来。

    果然,这东西敲在人体上的声响比皮鞭闷些,而留下的痕迹却更触目惊心。

    “啊、啊、啊……”

    打得人在抖,床也在震。可凌蔚贞即使听着女人渐渐带上哭腔、甚至沙哑了的哀嚎,还是心里烧着不熄的火。

    为什么都这样了,她还不喊安全词?

    嘭!嘭!嘭!

    “啊!主人、想要roubang……啊!嘶,打死我、cao死我……啊啊!”

    甚至被打得扭来扭去、浑身的伤痕都变成了骇人的青紫色,像人体彩绘似的把那片原本洁白的背部侵占割裂得四分五裂,依旧驱散不了她脑子里的yin事、依旧改不了她嘴里的浪叫。

    “主人好棒,啊啊!好大力~嗯!嘶哈、要被打高潮了……!奶头也硬了,呜、母狗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在挨打,是在美滋滋地挨cao呢。

    “你到底有多贱!”

    凌蔚贞怒火中烧,终于被一股气冲昏了头,扔开戒尺,从箱子里翻出一根有电击功能、侧面还能开出尖刺的警棍,它和那副手铐一样,是灵监司的新型制式刑具。

    那根棍子本身打人就够恐怖的了,和帝国令人发指的“杖刑”一样,往身上打个三四十棍,是真能撞碎内脏打死人。

    凌蔚贞仅剩的理智就是照着女人那已经被花了的屁股上揍。

    “别逞强了,我真的会揍死你!”

    快给我喊安全词!

    她几乎是随着棍子击打rou体发出的震动和闷响,凶恶地咆哮出声。已经被前女友宣告自己没有好好爱人的本事,被工作的变动宣告自己终究无法实现理想,如果现在连打个性奴都不能打服她,自己岂不是连作为S都能力不足?

    开什么玩笑!她凌蔚贞,才不是会轻易服输的废物Alpha!

    “呜、呜……”

    那闷棍揍下来又冲击到旧伤上,实在疼得很厉害。林晚月呻吟不停,鼻涕眼泪都没法控制地流了出来,甚至嘴巴合不上地流出口水,被遮着的眼睛也翻起了白眼,但她依旧死死咬着床单,吃下了主人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的最后七八棍。

    确实非常痛,感觉屁股都要被砸扁了……

    只是可惜,不能杀死她的痛都无异于调情。

    “呜、主人,啊啊!cao我吧……用打母狗的力气cao死母狗吧!呜呜……xiaoxue也想被主人狠狠地疼爱啊!呜……”

    在想要被插xue高潮的欲望和快感上,林晚月确实已经无法忍受了。

    这次的主人真是厉害,她很久没有被打得这么畅快了!如果不是贞cao带有很强的吸水功能,身下的床单早该被她腿心喷出的水打湿了十几回。

    如果还能被用这么凶狠的力道这么粗暴地cao干,那就太棒了啊,简直是极乐!

    而凌蔚贞则在内心震撼中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沉重而疲惫地喘着粗气。

    她回过神来,盯着自己手中的警棍看了片刻,又让她想起工作的不顺来,于是烦躁地将警棍埋回了纸箱中。

    这个女人……大概也不是普通人。至少有着普通人类难以企及的身体韧性和耐痛力。

    呵。

    她自嘲地发笑一声,摇摇头。自己真的很没用,也许果真除了运气好分化成Alpha,有了这根在帝国社会能获得特权的腺体外,她真的堪称无能了吧?

    林晚月呼呼喘着气,能听到体内那颗无情的石心也在怦怦加速跳动。身上的疼痛让她感到自己像背了一片烈火,这火并不是在被打时才燃烧,而是在打完后才发挥出它的威力,能清晰地感受到有的印痕正在发肿发麻,带来一阵阵涟漪般的刺激。

    如果这个时候,主人将roubang也cao进来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臣服于她了。

    而离谱的是,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声似的……下一秒,她突然察觉到了Alpha铺天盖地般笼罩下来的信息素,接着是女A体温火热的碰触,以及毫不怜香惜玉地压在伤处上的身体重量。

    在贞cao带被解开时,嘴也被手指捉住、入侵进来,亵玩着舌头牙齿,肆意搅动口腔。

    “呵……”

    主人似叹息似舒气的喘息挠着她的耳朵,紧接着,腰被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上抬,又硬又烫的茎体抵住了失去吸水布的堵塞后,滴滴答答流水不停的xue缝。

    什么、不会吧?

    压在身上的Alpha过于沉默,可是那种即将被侵犯的预感又那么强烈,让林晚月有一瞬神情恍惚。

    “唔!”

    终于,那根令她渴望了一天的roubang,强势地挤开了rouxue,在噗嗤的水声中轻而易举地碾压过甬道rou壁长驱直入,而且十分凶悍地直捅到底!

    同时,霸道的主人还用力叼住她的后颈,如同要加深标记那般再度咬下她的后颈腺。

    “咿啊啊啊——!”

    忍耐了一天的空虚终于被粗物填满,渴慕已久的Alpha气息也总算将她笼罩,林晚月被巨大的快感瞬间击沉,在Alpha身体和气味的包裹下,泪水和yin水一齐喷涌而出,尖叫着颤抖着迎来了令她心满意足的绝顶高潮。

    接着便是如一只被肆意使用的人形玩具一样,被主人粗暴地揪着头发按在床单上,撅着屁股反复机械地承受凶猛无情的cao干。

    “主人……!母狗被cao得好幸福、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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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神使真的没有心,只顾自己爽的屑x

    某种程度上这两位真的很配,控制欲都很强,都是顺风局高冷装逼,逆风局无能狂怒,会默默为“我什么也做不到”哭的半吊子。

    纵观神使的情史,凌跟白月光都是最配神使的人,就可惜了都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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