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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只有老爷一人。” ……奶奶的,完全吃不进去!夏幼幼苦大仇深的看着一桌子吃食,半晌道:“我不饿,你先吃吧。”说完,便站了起来,想要离开。 “坐下。”傅明礼的声音里带了些火气,“你今日是怎么回事,从早上便不对劲。” 夏幼幼深深的看他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傅明礼气压猛地低了下来,刘成立刻绷紧了背,以免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府内可是有人惹到她了?”傅明礼沉着脸问。 刘成立刻弯腰:“回督主,没有。” “那便是她自己要闹脾气。”没人惹她,为何看自己的眼神却那样委屈,好似有人欺负了她一般。傅明礼看着一桌子饭菜,也没了胃口。 看来是太惯着她,让小姑娘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傅明礼垂眸,思忖着该如何教育她。 当日下午,他要刘成叫来一个驯兽的师傅,说是要学习如何教训恃宠而骄的兽宠。 刘成刚把人领进书房,自己还没在一旁多站会儿,便被小厮叫走,说是夫人有请。傅明礼的脸色更不好看了,这小混蛋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忽略自己,去叫旁人说话,真是好大的胆子。 “老爷?”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怎么突然吵架了,可一点都不关他事,他根本不想掺和进来好么! “你去吧,”傅明礼冷声道,“无论她跟你说了什么,都回来如实禀报。” “……是。”刘成得了准许,立刻从书房退下了,关房门时还隐隐听到驯兽师父说什么‘宠物不听话,打一顿了好了’的言论,他打了个寒颤,一点都不想知道督主想训的宠物是谁。 另一边,夏幼幼在周书郊的院子里走来走去,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焦躁,周书郊在一旁凉凉道:“是你要直接问清楚的,该紧张的不是你吧。” “谁紧张了,我在组织措辞不行吗?”夏幼幼瞪他一眼。 周书郊嗤了一声:“我问你,若是真如你想的那般,你待如何?” “能如何,当然是把他们打一顿然后离开。”夏幼幼瞪眼,她是个有原则的姑娘好么,如果发现自己被同妻了,再喜欢傅明礼也是要离开的。 “我还以为你要留下劝程宴‘改邪归正’呢。”周书郊挑眉。 夏幼幼郁闷的坐下:“行了吧,性取向这种东西,有的改才怪。” 说话间刘成便过来了,周书郊赶紧站起来,恭敬的站在夏幼幼身后,仿佛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刘成看了他一眼,便对夏幼幼行礼道:“夫人,找奴才有什么事?” “我想问你一件事。”夏幼幼说话时,透着点心虚感。她本该直接去问傅明礼,可是自己犯怂,只能找来相对好说话的刘成来问。 “……夫人请问。”刘成也是心虚,毕竟那驯兽师傅是他找来的,针对的是谁就不用说了,只祈祷夫人千万别问这件事。 夏幼幼眼神飞到周书郊那,对方鼓励的朝她点点头后她才道:“你跟尚言是什么关系?” 周书郊惨不忍睹的将脸别向一边,没有想到她毫不掩饰的直接问了出来。 刘成一怔,莫名其妙道:“主仆啊。” “只是主仆,没有别的关系?”夏幼幼抿着嘴。 刘成认真的思考一番,确定道:“没有。” “……你跟尚言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已经都知道了,我不怪你们,只要你别再骗我。”夏幼幼深吸一口气。 刘成一惊,心想难道她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当即谨慎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夫人,如果真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直接找老爷商量。”他可不担暴露身份的风险。 “夫人,您还是直接问吧,刘管事应该是不想说。”周书郊掩唇道。 夏幼幼平复下来,冷静的看着刘成:“尚言跟我成亲是有预谋的吧?” “……?!!!”她是如何知道的?刘成的心沉了下来,低头思索该怎么回答。 夏幼幼一看他的样子,汪的一声哭腔就出来了:“你们果然是骗我的,你们怎么这样啊,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被小三被同妻的一天,算我倒霉,认识你们这两个王八蛋。” “夫、夫人,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刘成紧张了。 周书郊在一旁好心的接话:“夫人的意思是,刘管事跟老爷也太不地道了,你们苟合也就算了,为何要拉一个小姑娘下水,这不是毁人家一辈子么。” “我们苟合什么了?”刘成一脸莫名其妙,但也明白了他们说的不是自己和督主身份的事。 夏幼幼哀怨的看他一眼:“看在这些日子你们管我吃住、我也没什么损失的份上,这笔账一笔勾销,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没办法祝你们百年好合,就希望你们以后别再做这种骗小姑娘的事。” 她看了周书郊一眼,知道他因为接单子做生意,不会跟自己一起离开,便独自转身要走。 刘成脑子乱糟糟的,但百年好合四个字还是听得懂的,当即一道天雷击中脑门,震得他声音都尖利起来:“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诬陷我跟老爷的关系吗?!我们老爷喜欢的是女人,你休要胡说!” 周书郊立刻道:“都到这份上了,刘管事还是不要抵赖了,他喜欢女人,那你喜欢什么?” 刘成瞪眼:“我什么都不喜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你怎么还在骗我?”夏幼幼不满的回头,“我都听到了,你说你心中只有尚言一人,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刘成的脸阴了下来,“这话是昨夜与娇娇见面时说的,夫人怎么知道我说过什么?” 周书郊咳了一声,默默走到夏幼幼旁边站住,以防刘成太激动要掐死自己。 虽然不是夏幼幼让周书郊做的,可到底她是偷听的那个,一听刘成的质问立刻心虚了:“我、我先跟你道歉,但是你和尚言也欺骗了我的感情,我们就一笔勾销吧。” “勾销个屁!”刘成忍不住爆了粗口,再也顾不上眼前这位是他家督主的夫人了,“柳茵茵你做事能不能有点脑子,动不动就用娇娇做□□这一招,诱完老爷诱我,还每回都失败,能不能下次想知道什么时换个招数,或者直接来问我和老爷,也省得白费这么大力气!” “……”这两次□□好像哪回都是周书郊自作主张吧?啊,这种背黑锅的感觉,真是又委屈又生气。 总觉得这两个人都不是能保自己的人呢,周书郊垂眸,离他们两个远了些。 刘成黑着脸,两步走到夏幼幼面前,尖细的嗓音敲击着她的耳膜:“你不是想知道我跟老爷的关系吗?好我告诉你,我是他最忠诚的奴才,这辈子都要为他效忠,所以才说心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