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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皇宫,但我如今在唐玉和的身边,虽然只担着婢子之名,但所享受的,并不比他差半分。甚至府里的其他侍奴也对我敬重不已。” 凉国夫人微微眯眼,“你想利用晋王府的势力为梁家报仇?” 青葵:…… 想象力还真好。 青葵道:“我没有这样的本事,晋王也没有这样的本事。更何况,严格说起来,晋王当年也沾了我梁家的血。” 凉国夫人自以为明白了什么,“好,梁微月,我便当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也正如你所说,我如今的身份贵过你,更别说,我的背后还有皇后支持。 若真斗起来,我同样也不惧你。你若知情识趣,就好好在晋王府过你的日子。不管你忘了前尘也好,没忘也罢,最好不要将火引到我这里来,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凉国夫人越过青葵,径自离去。 好一阵,青葵才长长舒出一口气,身体还觉得有些发冷。 如果刚才不是凉国夫人暂时被她唬住了,她还有没有命离开这里,都是两说。 她若早知道,洛阳是这么个情况,真是打死她都不来。 如今可好,骑虎难下。 她如今与凉国夫人之间也只是暂时达成平衡,后宫恶斗,难保不会再将她拖下水。再有唐焕对唐池的猜忌,晋王府随时遭殃。怎么想,青葵都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回过神来,青葵想起唐玉和,连忙转身朝方才的小径跑去。 好在找了没多久,另两个侍奴已经找回了唐玉和。 青葵松了一口气,但因为刚才的事情,也没心思责怪唐玉和。反正,他也不懂她的担忧。 午后,晋王一家出宫回府。 过不久,其他国使,以及几位藩王都会齐聚宫中,那才是真正的热闹。 回到府中不久,青葵便被朱氏叫到跟前。 朱氏打赏了些饰物给青葵,含笑道:“你的事,阿项已经和我说过了。昨夜,是我与郎主误会了你,你莫要放在心上。今日这一路,我也看得出来,你对阿和很是用心。” 青葵垂首,“此乃婢子应分,不敢受夫人打赏。” “诶。”朱氏道:“阿项说,你跟着阿和也吃了不少苦头。阿和虽非我亲生,但却是我看着长大,他如今变成这样,我也难过。难得有你伺候在他身边,我也安心些。 又或者说,你曾经是伺候过琼华长公主的。所以,这些普通的物什,都入不了你的眼了?” 青葵不敢再拒绝,拜礼道:“多谢夫人。” 朱氏笑了起来,“这样才对。” 话语一顿,朱氏似乎别有深意道:“青葵,我瞧你模样也算周正。之前,皇后与皇太后似乎有意抬你为阿和的婢妾,不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青葵眨了眨眼,“婢子只想伺候好长公子,并无奢想。” 朱氏一叹,“说起阿和是可怜人,但你瞧着也伶俐,我也觉着亲近,真叫你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阿和,我亦是不忍。只是,阿和如今又是这么个情况,真若指了你为他的妾室,对你,也是不公。 郎主眼下对你,也还有些不放心,所以,恐怕还要再委屈你一段时日。阿项昨夜也对我说了,若是可以,想为你先脱去贱藉再说。这样,以后对你也是桩好事。” 青葵再度拜礼,“多谢夫人,还有二郎君的美意。” 朱氏满意地一点头,“听说阿和也离不开你,你快回去伺候吧。” “是。”青葵拿起首饰盒,躬身而退。 待青葵离开后,朱氏侧头看了屏风后一眼,“这样安排,你可满意?” 唐玉项的身影自屏风后走出,来到朱氏身边,跪下讨好道:“还是阿娘待孩儿最好。” 朱氏伸手点了一下唐玉项的脑袋,“我是你亲娘,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话语一顿,朱氏转而道:“昨日瞧着你那紧张的模样,便知你对这婢子有几分意思。可惜眼下,你兄长对她太过依赖,我也不好做地太过分,不然,你父亲又该不悦了。到底,唐玉和才是他的嫡子。” 唐玉项一叹,“眼下阿兄是这样的情况,我也不好强夺了阿葵。” 朱氏拍了拍唐玉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是你的,迟早都会是你的。” 说着这话的朱氏,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唐玉项的神情却是有些惆怅,“眼下,孩儿被困在洛阳。三弟伴在父亲身边,只怕更受父亲重视。” 闻言,朱氏的脸上也现了一抹忧色,“没错,眼下要想办法将你接出洛阳才是。若非唐玉和突然发疯,也不至于牵连到你。他那病疾,当真医治不好?” 唐玉项摇头,“都没什么起色。” 朱氏道:“我再想想办法。眼下陛下对你父亲越发猜忌,你再留在洛阳,实在危险。我费了这么多心思,又岂能让那王氏与唐玉规占尽便宜!” 正文 第59章:吴国来使 青葵回到唐玉和的居院,只见他正与文季习着舞戏。 唐玉和一脸兴奋,但学得很是仔细。 青葵静静看了一阵,也没有打扰两人,转身去看备膳的情况。 文季忽然转头看了一眼青葵的背影。 吴王七公子秦辰悦的府内,一行人跪下拜礼,“臣等拜见七公子。” 秦辰悦微笑,“诸位请起。” 客套一番,秦辰悦吩咐开宴,与之离地最近的,便是梁家三郎梁井初,字子舒,年二十有余。 秦辰悦看向梁井初赞道:“梁大夫年轻有为,此次做为出使成国的代表,足见大王对梁大夫的看重。” 梁井初一揖,“七公子过奖。” 秦辰悦道:“不知大王与王妃的身体可好?” 梁井初回答,“大王与王妃身体安康,待臣回国,必定转达七公子的问候与孝心。” 话语一顿,梁井初又道:“陈夫人也安好,还带了些礼物过来。” 陈夫人便是秦辰悦的生母。 闻言,秦辰悦的脸色顿时柔和许多,“有劳梁大夫。” 梁井初道:“公子直呼井初之名便可。” 秦辰悦笑了笑,“说来惭愧,子舒你成婚与行冠礼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