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 影刀 封魔录(17)同人续写
29--10 7、诏狱探监 中都皇城,大理寺。 一番云雨毕,云彦已经离开,只在靠床上留下赤裸的刘菲雪。 刘菲雪感到十分疲惫,身体里的力气,好像都在这一场云雨中被消耗殆尽。 不,不是消耗,是吸取。 云彦好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能够把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吸纳过去,令她根本无 法挣扎。 刘菲雪曾经听人说起过极乐教,专靠吸取名门正派的女侠提升自己的功力, 可她从没体验过,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极乐神功? 云彦和极乐教究竟有什么联系? 刘菲雪支撑起像是快要散架的身子,拾起自己霓裳衣裙,匆匆地披在身上。 当她走出内室的时候,两条腿上好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那个仆人却在 正厅里等着她,一见到长公主,竟然连礼都不行,一脸神秘莫测地望着她。 "云大人有令,让公主在此稍后!"仆人说。 "什么?"刘菲雪大怒。云彦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对她指手画脚,就算 ……就算自己在他那里失了身,也不至于如此无礼。 但怒归怒,刘菲雪还是打算在大理寺等着他。因为自己既然答应了云彦的要 求,那现在该轮到云彦来履行承诺了。 果然,没过一会,就见云彦捧着一只信鸽进来,一边走,一边逗着鸽子。 "义父远在江南,我只能用飞鸽传信,才能把消息尽快地送到他手上!"云 彦见到长公主,也像刚才那名仆人一样,神秘莫测地笑笑说。 云彦走到书案前,提笔在一张狭长的字条上写下"放秦家"三个字,很快就 卷了起来,塞进了系在信鸽腿上的竹筒里。他打了一个唿哨,信鸽振翅而起,在 屋顶上盘旋了几下,就飞了出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江南,梁王府。 梁王刘汾从百花盛宴上归来,喜获秀秀姑娘,正在高兴。忽闻手下的斥候来 报:"王爷,中都皇城来了消息!""哦?"刘汾突然眼睛一亮,虽然他急着一 亲秀秀姑娘的芳泽,但中都来的消息,也不能不理,"拿来我看!"斥候把一卷 字条交到王爷的手上,刘汾展开一看,却只有"放秦家"三个字。 "混账!"刘汾气得一拍桌子,吓得那名斥候急忙跪倒在地,以为是在骂他。 "云彦这个废物,正事不干,每天就知道沉迷于美色!这一番,却又不知收 了秦家什么好处!"刘汾怒气冲冲地说道。 斥候一听,原来王爷骂的不是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秦家世代忠于皇上,不除难以成本王的大事!"刘汾说。 "王爷,依小的看,不如顺水推舟,答应了云大人的所请!"斥候道。 "为何?"刘汾的眉头一皱。 "一来,能够借此笼络了云大人;二来,留着秦家,也不是什么坏事。"斥 候说,"王爷请想,如今在皇城里覆雨翻云的可是摄政王殿下,留下秦家,既卖 了他们一个面子,也好让他们继续和摄政王作对!至少,他们不会再与梁王为敌 了!""好,拿纸笔来!"刘汾说,"我亲笔书信给摄政王,想必他也不敢不卖 老夫这个面子!" 大理寺。 云彦放走了信鸽后,对长公主说:"你也看到了,我已经给义父写去书信了, 想必用不了几日,义父就会让摄政王殿下放人的!""既如此,便多谢云大人了! "长公主面无表情地点头致意,说完就抬起脚要往外走。 "公主请留步!"云彦疾步拦在刘菲雪的面前。 刘菲雪柳眉微蹙,道:"云大人还有何事?"云彦道:"秦氏一家都被关押 在大理寺内,难道公主不想去见见他们吗?"刘菲雪脸色陡然而变,急忙道:" 那是自然!"自从秦森和秦慕影一家被大理寺关押后,刘菲雪连和他们见面的机 会都没有,现在既然云彦开口了,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公主请!"云彦躬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仆人在前头带路,刘菲雪和云彦跟在后头,转出正厅,朝着诏狱走去。 诏狱坐落在大理寺的后院,门庭高大,厚实的围墙足足有三四丈之高。守门 的狱卒见了云彦和刘菲雪,一道跪下,口称:"拜见长公主,拜见云大人!"一 进诏狱里头,光线顿时变得黑暗起来,好像把外界的所有白光统统隔绝,进入了 另一个世界一般。长公主自幼在皇宫里长大,锦衣玉食,早年行走江湖,也是有 许多大内高手暗中保护,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肮脏的地方。 "公主驾到,都起来参拜!"每个囚室的门口,都立着一名健壮的狱卒,等 刘菲雪一行进来,急忙用棍子敲打着囚牢的门喊道。谁要是慢了半步,二话不说, 立即棍棒伺候。 "不必行礼了!"刘菲雪见这些犯人煞是可怜,忙吩咐一声,又对云彦道: "快带我去见秦氏一家!"一行人一直走到诏狱的最深处,那是一个空荡荡的房 间,由于光线太暗,刘菲雪的眼睛一时没能适应过来,也看不出这屋子究竟有多 大,只是在黑暗中,她依然能够听到绑在人身体上的铁链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下官参见公主!"忽然,一个声音在刘菲雪的耳边响起。 刘菲雪紧忙低头一看,夏侯雄衣衫不整地已跪倒在她的面前。 "夏侯雄,见了本公主,为何衣衫不整!"刘菲雪的目光望下去,夏侯雄的 衣襟半掩,从敞开的衣襟里,能够望见他结实的胸脯,不禁红了红脸,又羞又恼 地斥道。 夏侯雄挨了骂,不紧不慢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襟。 "嫂子,救我……"黑暗中,一个凄惨的女声忽然响了起来。 声音传到刘菲雪的耳朵里,只感觉特别耳熟:"慕雨?"她抬起头,朝着夏 侯雄的身后望去。这时,她的眼睛已经稍稍适应了诏狱中的黑暗。在夏侯雄身后 不到十来步的所在,立着一排木桩,其中一根木桩上,还绑着一具白花花的rou体。 "慕雨!"刘菲雪尖叫一声,眼花顿时黑了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平日里活 泼伶俐的秦慕雨,如今的模样,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只见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两条长腿被绳子牵扯着,系在左右两根木桩子上,一览无余地裸露着她的下体。 "慕雨!"刘菲雪又叫一声,撇开云彦和夏侯雄,扑倒了秦慕雨的身边,声 泪俱下,"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来人,快把她放下来!"就在刘菲雪和秦慕雨 说话的时候,夏侯雄已经站立起来,和云彦四目相视,两个人都是高深莫测地笑 了笑。云彦已经得到了长公主,虽然夏侯雄也一直觊觎刘菲雪的美色,但现在他 已经占有了秦慕雨,也不算吃亏。 刘菲雪一连叫唤了好几声,却没有一名狱卒答应,不禁怒火中烧,快步走到 夏侯雄面前,直呼其名:"夏侯雄,难道本公主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夏侯 雄饶有兴致地看着刘菲雪的脸,但还是架不住她皇家的威严,最终低下头来说: "公主,请恕下官不能从命。如今这秦氏一家,乃是朝廷要犯,没有皇上的圣旨, 下官不敢私自放人!""你!"刘菲雪大怒。 "皇侄女……"一阵镣铐声响,从更黑暗的深处,又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刘菲雪循声望去,不由地叫出声来:"爹爹,齐王殿下!"刘恒的身上虽然 没有加刑,但也遭了夏侯雄好一番欺辱,想想自己在华夏国内也算得上是德高望 重,竟被这个小子如此羞辱,已是又恼又恨,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公主,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吗?"秦森 满脸血迹,看上去比秦慕雨更加凄惨。他挣动了一下,想要靠近刘菲雪,可是穿 过琵琶骨的铁链,让他根本无法离开原地。 "菲雪……"秦慕影眼睁睁地看着meimei在自己的眼前被夏侯雄凌辱,已是喊 破了喉咙,这个时候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慕影,你没事吧?"刘菲雪感觉自己当真是分身乏术,秦慕雨、秦森、慕 影三人之间,无论如何都照应不过来。 "皇侄女,快听你爹爹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吧!"齐王说。隐约地,他也意 识到这件事的轻重要害,单凭着刘菲雪一人在外奔波,是万万不能救出秦家的, 弄不好还将惹祸上身。与其再把长公主搭进去,还不如让她远离这场是非。毕竟, 血浓于水,刘献和刘菲雪还是有血脉之亲的。 可是齐王不知道,秦森也不知道,长公主早已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找回g㎡A∟、⊙㎡ 刘菲雪忽然长身而起,一个起落,掠到了旁边的一名狱卒身边,猛然出手, 夺了他腰间的佩刀。那狱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刀已经在了刘菲雪的手里。 刘菲雪抽刀而出,直指夏侯雄,喝道:"快放开他们,不然本公主现在就取 了你的狗命!"虽然她的武艺不及秦慕影,可自信击败夏侯雄还是不在话下的。 当!刘菲雪的刀忽然在手里一震,虎口顿时酸痛不已,刀尖也软软地垂了下 来。 出手的不是夏侯雄,而是云彦。 "云彦?"上次刘菲雪用太玄剑要取云彦性命的时候,瞬间被他的双刃剑格 开,已让她惊讶万分。现在又是在一招之间,差点让她手里的刀脱手飞出,更是 大惊失色。 云彦,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内力! 云彦不动声色,好像从来就没有出手过一样,双手依然反剪在背后,不紧不 慢地说:"公主,在诏狱里动刀,可是犯了劫狱的大罪!""嫂子,快来救我, 我要杀了那个畜生!"秦慕雨又喊,身子不停地挣扎。奈何手脚被缚,任何挣扎, 都只能让她分开的双腿前后晃动。她对自己这个屈辱的姿势很是不堪忍受,非要 亲手杀了夏侯雄,才能泄愤解气。 "原来是你玷污了慕雨!"刘菲雪顿时明白过来,也不顾自己虎口疼得几乎 快要流血的伤痛,又奋起了刀尖,朝着夏侯雄刺了过去。 夏侯雄脸色一变,刘菲雪化剑为刀,招式不仅精妙,而且还很快,快得让他 无法应变,紧忙往后退了一步。 夏侯雄一退,让出了一个位置,很快就被云彦挡在了前面。这一次,刘菲雪 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出手。 云彦的出手,不是很快,甚至还有些迟缓,可偏偏是这看上去像是随手一拂 的招式,刘菲雪竟没能躲过。 又是当的一声脆响,刀锋的震动嗡嗡作响,刘菲雪不仅虎口麻木,整条手臂 都跟着一道麻木起来,不由地倒退了三步。 刘菲雪一退,云彦疾步就跟了上来,纤长的手指像抚琴一般,在刘菲雪的身 上拂过。只这一瞬间,他已经点住了刘菲雪的三处xue道。 xue道一封,刘菲雪整个人都酸麻起来,竟不能动。 "多谢云兄出手相助!"夏侯雄这才松了口气,对云彦拱手道。 "如今摄政王殿下和梁王殿下还是盟友关系,救了你,也当是帮了摄政王一 个忙!"云彦说。 "那是,那是!"夏侯雄说,"算是在下欠了云兄一个人情!""不,是两 个!"云彦说,"替摄政王去朔方擒拿反贼刘恒和秦森这事,你可不能就这么忘 了!""大胆云彦,你,你竟敢封本公主的xue道,快替我解开!"刘菲雪咬紧了 牙,暗运内力,却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开xue道来。 秦森和秦慕影也陡然变色,看到云彦的出手,这父子二人便知其武功高强, 深不可测,别说是长公主,就连他们父子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不关长公主的事,你们让她走!"秦森喊道。 云彦走到夏侯雄的身边,轻声耳语道:"我听说,你早已垂涎长公主的美色。 现在我把她暂时借你一用,如何?"夏侯雄听了,目中忽然放光,嘴上却还是说 道:"这怎么可以?君子不夺人所好!"云彦说:"这可不是白借的,你要把秦 慕雨也让给我!"夏侯雄一盘算,这倒是一个听起来还算不错的生意,便点了点 头。 云彦说:"出了诏狱,大理寺内,那么多厢房,你随便挑选一间便是了!" 夏侯雄一拱手,道:"多谢云兄,那在下便不客气了!"说罢,好像生怕云彦反 悔似的,一把抱起了刘菲雪,就朝着外头走去。 "混蛋,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她!"秦慕影见状,身子猛地朝前一扑,也 不顾肩胛骨上的铁链几乎把他整副身子骨都拆了一般的疼痛,拼命大叫。这一牵 扯,刚刚凝固起来的血液,顿时又被撕开,鲜血咕咚咕咚地流了下来。 秦慕影的白衣,已成了血衣。 不过,秦氏一家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开了。云彦已经走到了秦慕雨的身 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不住点头。 "狗贼,你瞧什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秦慕雨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 男人如此打量,自然是又羞又怒,可苦于身子不能自由,莫说是反抗,连遮挡都 是不可及的。尤其是云彦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阴恻恻的,令人很是不舒服。 云彦抿嘴笑笑,道:"秦姑娘,你的夏侯哥哥可把你暂时借给了在下使用, 在下要是不好好利用,既辜负了夏侯雄的一番美意,更辜负了姑娘的天生丽质。 ""云彦,你不能碰他!"秦森悲痛欲绝,后悔了自己当初缴械投降。若是抵死 不降,虽然难免背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却可以保全自己的一家老少。 "秦老头,我碰她又如何了?现在就算我下令让人把你放开,你也万不是我 的对手了!"云彦的脸上,始终浮着一股笑意。只不过,他的笑容和夏侯雄的笑 容是不一样的。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扇他两个耳光。而云彦的笑, 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老泉水,阴森,不可捉摸。他一边小,一边伸出手,掌心 在秦慕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云彦的抚,其实还称不上摸,只不过是轻轻地拂过。他侧了身,从秦慕雨的 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边走,一边拂过去。当走到另一根柱子的尽头时, 才停了下来。这时,他的手,正好停在秦慕雨的脚趾上。 "呀呀!"秦慕雨叫喊着,虽然云彦的手几乎没有碰到她的脚,但还是有一 股莫名的,酥痒的滋味。脚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胸和阴户的第三个隐秘的部 位。 秦慕雨使劲地缩了几下脚,可是绳子绷得紧紧的,没有丝毫可挪动的余地。 "好是结实的腿啊!"尽管是龌龊下流的话,可是从云彦的嘴里流露出来, 竟像是吟诗一样。 "好美的足……"云彦继续吟唱,手掌忽然一落,切切实实地摸到了秦慕雨 的脚。他纤长的手指一握拢来,几乎把秦慕雨的整只脚都包裹起来。 秦慕雨脚心上的酥痒感愈炽,叫喊着不停缩脚,直到把栓在她脚踝上的绳子 绷得吱吱直响,却还是无法逃脱出来。 "你要干什么?碰我的……我的脚做什么?快松开!"秦慕雨羞耻难当,只 能喝骂。 云彦蹲下身来,竟伸出了舌头,在秦慕雨的脚心上舔了起来。 云彦的舌头,像他的手指一样,又长又细,如蜥蜴的信子。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脚心上被湿滑的软物一卷,整个人便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这种轻柔得像流水一样的挑逗,比夏侯雄粗暴直接的方式更令她难以抗拒。而最 要命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嘴……用嘴……秦慕雨甚至连想象都觉得羞耻。 "别碰我!滚开啊!"秦慕雨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痒得想笑出声来,为了 掩饰自己的失态,只能不停地叫喊。 云彦完全不理,微微地侧过头,将舌尖挪到了秦慕雨五趾蜷拢的凹坑里去。 忽然,他的舌尖加上了几分力道,竟挤进了她的脚趾中间。 "不要……不……"秦慕雨羞得不能自禁,闭紧了眼。闭了眼,可以眼前看 到的一切,都当做是梦境,可身体上的感受,却仍是实实在在,就算她想要排斥, 也找不到办法。 云彦轻抬头,微微地直了直身子,让自己的脸高出了秦慕雨翘起的脚趾许多, 居高临下,张嘴就把秦慕雨的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秦慕雨已经词穷,再也想不出什么新颖的句子来痛斥云彦了,只能默默忍受 下来。可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何云彦的舔舐,竟能让她羞愧到几乎失控,就 像凶猛的潮水,虽然不能一下子冲垮堤坝,但时间一久,就什么事也说不准了。 现在的秦慕雨,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是继续坚持下去,还是在云 彦的嘴下崩溃,心里实在没了底气。 好在此时,云彦终于张口松了开来,像品味地山珍一般,咂着嘴道:"好甜 美的玉足!"声音依然像吟唱的诗歌一样。 "别……你不能再舔了……"秦慕雨已经打从心底里害怕了,在夏侯雄jianyin 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屈服,现在竟怀疑起自己的抵抗能力来。 "是吗?为何我觉得,你很是喜欢让我舔你的脚呢?"云彦诡异地笑着,又 沿着秦慕雨笔直的大腿走回她的正面去,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你看, yin水都流出来了,却还在硬装着……""你别胡说!嘤嘤!"秦慕雨大吼,可终 归是没什么底气,因为她的yindao里,果真如云彦所言一般,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汁 液横流。 "既然你如此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云彦说着,已经脱起了衣服。 云彦刚刚和刘菲雪云雨之后,衣衫也不怎么打理,只是匆匆地套了上去,现 在衣带一松,褂子虽然滑落下来,白皙得像女人一样的身子又裸露出来。 尽管和刘菲雪真刀实枪地干了一番,可现在,他的roubang还是一点都不含糊, 甚至比刚才还要坚硬挺拔,直直地昂起了龙首,随时又可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