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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史之西门庆(05)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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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仙楼」

    清河县赫赫有名的酒楼,这家酒楼自称寻遍天下名厨,所烹饪菜肴就算皇宫

    都无法比拟。

    此言任何人听后都会为之发笑,小小县城酒楼敢这般大放厥词。

    但这家酒楼,菜肴味道确实算上一绝,其中价格也绝非常人所能接受。

    醉仙楼还有一种自有他这里才有的佳酿‘柳火’,柳火乃是一种浊酒之名,

    酒香十里,饮下如柳叶般甘甜顺口,但过不了多久,便能感受到一股烈火般的热

    意从胸腹直冲喉结,价格自然也是十分昂贵。

    醉仙楼之名,也是因此酒而起。

    西门庆随银丝锦服青年来到此处,不由有些感慨,听闻菜肴价格更是瞠目结

    舌。

    一道菜肴就是五两银子,他一个月花销都不到五两,这岂能让他不心神震惊。

    这银丝锦服青年自称‘花子虚’也是极为热爱画作,只是水平是指虎画猫、

    画猫成狗的水准。

    见到西门庆所画之虎后,心神震撼,特邀西门庆探讨学习画艺。

    期间,西门庆与花子虚相谈甚是愉快,不到一个时辰,两人便已连续饮下数

    坛柳火。

    「花兄,你家财万贯,为何有顽疾在身而不医治呢?」

    烈酒上头,西门庆有了些许醉意,问出心中疑惑。

    本笑的欢愉的花子虚听闻西门庆的话语,面孔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化作一

    抹苦涩:「贤弟不知,为兄虽有万贯家产,但顽疾不可医,乃是不治之症。」

    「生死有命,不可强求。人活一世不求长久,但求潇洒。」

    西门庆闻言,面上漏出些许尴尬,转而说道。

    花子虚也是书生出身,此时听闻西门庆所言,口中连连说道:「好!好一个

    但求潇洒。」

    「为兄虽潇洒,但却苦了一人。」

    花子虚忽喜忽悲,端起柳火一饮而下,目中升起一抹愧对之色。

    转而,花子虚目中一亮,凝视着西门庆说道:「贤弟,为兄有一事相求!」

    「哦?花兄有事请讲,在下万死不迟。」

    西门庆本就是重情义之人,此与花子虚一见如故,虽相见尽是数个时辰,但

    却如故交知己。

    此时听闻有事,立即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

    「此事与贤弟无害,反而大为有益。这样,贤弟与我家中一叙如何?」

    闻言,花子虚大为喜悦,但目中却有一抹酸楚转瞬即逝。

    花府,位于清河县东侧,距离武宅并不遥远,途中还要经过武宅门口。

    经过武宅之时,西门庆深深凝望了眼武宅门口。

    转而,西门庆叹息一声,目中升起一抹忧色。

    不时,花子虚与西门庆来到花府门前,两名护院弯腰行礼。

    西门庆连忙回礼,花子虚哈哈一笑,便将西门庆请了进去。

    花府庭院,比之武宅大出许多,院内更有数名年轻貌美,身材婀娜的婢女清

    扫积雪。

    「公子好!」

    见及花子虚,婢女纷纷行礼。

    花子虚澹澹应了一声,带领西门庆向正堂走去。

    正堂之门紧闭,花子虚推门而入。

    一股热浪顿时扑面而来,原来正堂中央,染着一锅炭火,炭火上方悬挂着一

    壶冒着热气的清酒。

    一名身着红纱长裙的女子端坐炭火边缘,一杯杯饮下热过的清酒。

    正堂房门响动,惹来女子转首,见及花子虚面色通红,步伐踉跄,女子皱眉

    轻声哀怨道:「相公,你明知身负顽疾,为何还要饮酒?」

    「无妨,今日巧遇知己,得幸获得西门贤弟指点画艺,所以小酌几杯,哈哈

    哈。」

    被女子娇声抱怨,花子虚也不生气,哈哈笑道。

    转而向西门庆介绍道:「这是为兄贤内李瓶儿。」

    二人互相行礼之后,花子虚悄声向西门庆问道:「贤弟感觉贤内如何?」

    「花兄……?」

    西门庆心神紧绷,不知花子虚何意,自打进房之后,他都未仔细观望李瓶儿

    ,只是进门时瞥见一眼女子身材婀娜,浑身散发出温柔体贴的气息,之后便不再

    观望一眼,毕竟他无朋无友,此次偶遇花子虚,如遇知己。

    此女子能在花子虚正堂饮酒,可见地位非同一般。

    听花子虚介绍之后,使得西门庆更加尊敬,此时却不知花子虚何意。

    「哈哈……无妨,为兄见贤弟画艺高超,所以想请贤弟为贤内绘画一副。」

    「原来如此!」

    闻言,西门庆松了口气。

    花子虚哈哈一笑,目中再次闪过酸楚,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为兄去取笔

    墨,贤弟稍等。」

    「花兄若是身体不适,在下他日再来拜访。」

    「无妨!」

    听出花子虚声音颤抖,西门庆担忧的说道。

    花子虚摆了摆手,推门走出正堂,不时便取来笔墨,另有一名貌美婢女端着

    两只玉杯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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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花子虚命护院搬来书桌,放置西门庆面前,转而端起玉杯,递向西门

    庆,声音更加颤抖的说道:「贤弟,这杯酒算是谢贤弟作画。」

    听闻颤抖之音,西门庆望向花子虚的双目更加担忧,伸手接过玉杯。

    花子虚又端起另一杯递给李瓶儿,目光爱怜的说道:「瓶儿,这一杯你敬贤

    弟。」

    「择日再画吧,你……」

    李瓶儿不知花子虚何意,平白无故的又是作画,又是敬酒。

    但听着他颤抖的声音,眼眸中升起关切。

    「无妨!」

    在花子虚的坚持下,李瓶儿款款起身,端着玉杯敬向西门庆,二人皆一饮而

    下。

    花子虚像是xiele气的气球一般,精气神都低沉到了极点,缓缓向西门庆说道

    :「有劳贤弟,为兄身体不适,先去休息一下。」

    说着,花子虚退出正堂,‘咔’的一声竟将房门关上,而且又将院内的婢女

    散去。

    房中西门庆二人对视一眼,并不知花子虚搞什么名堂,或许只是怕婢女们扫

    雪之声惊扰到西门庆作画。

    堂中,西门庆不再想其他的,伸手研墨,又将宣纸开展,之后便让李瓶儿坐

    在炭火旁。

    西门庆仔细观望起来。

    这李瓶儿姿色可谓是绝美,能与之相比的,清河县并无几人。

    尤其是身着红纱长裙,曼妙身材尤为凸显。

    西门庆本就是一名秀才,身上带着一份儒雅浩然气息,而且西门庆长相也算

    是俊逸。

    此时李瓶儿被西门庆仔细观看,面颊顿时红润起来,眼眸中更是生出一抹羞

    涩。

    正堂染着火炉,温度本来就高。

    再加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气氛不由紧张起来。

    感受到紧张的气氛,又看出李瓶儿的羞涩,西门庆连忙低下头来,拿起毛笔

    将宣纸上绘画起来。

    不时,一幅画像已成雏形,画上女子,带着一份颓然和哀愁,玉手优雅的端

    着玉杯。

    「嗯?」

    用心绘画中的西门庆,勐然停下毛笔,呼吸浓重的紧紧锁着眉头。

    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欲望,想要将李瓶儿压在身下。

    西门庆左手紧握,心中尽是羞愧,他竟对知己的女人产生想法。

    忍者这股原始冲动,西门庆紧咬牙关,拿毛笔的右手微微颤抖,头上升起一

    滴滴汗珠。

    紧紧锁着眉头,西门庆不知道为何如此。

    当初在青楼之中为他人绘画春宫图也未曾升起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可此时?

    不自觉间,西门庆已无心再画,心中yuhuo如同洪水一般,凶勐袭来。

    不由的,西门庆目中尽是欲望的望向李瓶儿。

    火炉旁的李瓶儿似乎也被欲望侵蚀,只见她胸口起伏,无骨小手紧抓红色纱

    裙,一对儿修长的玉腿紧紧夹起,轻轻摩擦,面色更是潮红一片、媚眼如丝的望

    向西门庆。

    「来啊!奴家想要,来啊!」

    西门庆紧紧抓住毛笔,耳边似幻觉又似真实的响起李瓶儿魅惑的声音。

    李瓶儿痴痴凝望着西门庆,舔舐着妩媚的红唇似在等候一般。

    终于,西门庆气喘如牛,双目通红,再也难以忍受心中炸裂开来的欲望,一

    步冲向李瓶儿。

    勐地一把抱住李瓶儿,俯身贴在李瓶儿的红唇之上。

    李瓶儿红唇被夺,娇呼一声,随后香舌向西门庆口中探去。

    西门庆在寒窗之时,曾有过数次欢爱,但技巧并不熟练。

    感受到李瓶儿的香舌入口,他笨拙的吸吮起来。

    「嗯……」

    魅惑的呻吟着,李瓶儿伸手向西门庆的双腿处抓去,西门庆的阳具早已坚硬

    如铁。

    此时被抓,让西门庆勐地一颤,大手隔着红纱一把抓在李瓶儿坚挺的白兔上

    面。

    李瓶儿大声欢愉的呻吟,玉手下滑,自己抚摸起了凸起的阴户,那里早已湿

    润一片。

    片刻,西门庆松开李瓶儿的白兔,伸手摸向李瓶儿双腿之间。

    玉腿之间,西门庆能感受到两片湿漉漉的细嫩粉rou,中间有颗勃起的rou粒。

    被西门庆一摸湿漉漉的芳草之地,李瓶儿顿时一把抱住西门庆,紧紧贴在西

    门庆身上。

    「我要!给我!我要!自从花子虚顽疾发作,奴家再未享受过,已有数年…

    …」

    娇喘呻吟的说着,李瓶儿撩起西门庆的长衫,玉手紧紧握住西门庆坚硬充血

    的阳具,一下下taonong,柳腰更是上挺,让芳草之地紧贴在西门庆的粗大阳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