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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我特么自己就是华裳,我能不懂自己? 华裳摇了摇手,转而问:“你姓李,该不会是那个李家吧?” 李岚犹豫了片刻,承认:“是。” 华裳幽幽道:“那你家不可能让你随意娶自己想娶的人。” 李岚一脸惊讶,“我什么时候说我有想娶的人了。” “你刚刚不还说……” “谁说我想娶华裳了?”李岚一脸“你可真莫名其妙”。 华裳好想揍他。 “我的意思是,她是我的旗帜,是我努力的方向,是我成亲的标准,是我一直憧憬的人,也是我想要努力靠拢的人。” 华裳就差为他鼓掌叫好了。 李岚啊李岚,你几个月前能想到你会有今天吗? 华裳强忍着笑道:“她知道的话会很开心的。” 华裳拍了拍自己的凤凰白马道:“你把你的马放掉,让它在河岸边吃草,跟我坐一匹马。” 李岚应了一声,照着她说的去做。 坐到她身后,那股萦绕在心口的熟悉感更加强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华裳:哈哈,人前傲娇,人后……叫你傲,你能想到有今日? 李岚:真香~ ☆、第79章 两人骑马涉水前行,华裳观察一下,自然而然地在马背上盘起腿,李岚慢了一步,裤子和靴子都被打湿了。 他嘀咕了一句,也学着她的样子缩起了腿,可他盘起腿后掌握不了平衡,摇摇晃晃就要倒,他连忙伸出手,抓住她的衣服。 华裳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抓稳了。” 李岚别开头,低声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那是因为她常常纵马在这一片玩耍,这片草原她熟悉的像自家的后花园。 华裳现在还没有暴露的打算,便当作没有听到,抬手拍了拍凤凰的脖颈。 凤凰喷了个响鼻,加快脚步,不一会儿,这条河的河水便没到它的身体。 李岚忍不住想:好在骑得是这匹马,若是他那匹稍微矮一些的,且不论那匹枣红小马会不会怕水,就算是它能下水,也很有可能被水淹没太多而走不动。 正思索间,凤凰已经冲上了河对岸。 它踏在幽绿的草地上,使劲儿甩了甩头。 李岚没有防备,被甩了一身的水。 他定睛一看,却发现容拂晓那小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溜到了地面上,正在察看四周。 他苦笑道:“容兄弟,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 华裳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我忘了。” 李岚摇了摇手,脸颊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滑,他感慨:“你真的是太熟练了,是不是以前曾经来过草原?” 华裳“哈哈”笑了两声。 她没有解释,他却自动自发地替她补充:“你娘子既然与冠军侯有亲属关系,很有可能也来过这里,你也跟着来过,对吧?” 李岚撸起袖子抹了一把脸,“你家娘子定然也是个奇女子。” 华裳继续打哈哈,“咱们快走吧,日头很是毒辣,晒得人不舒服。” 李岚应了一声。 两人继续上马前行。 日头越升越高,天气也越来越热。 华裳突然开口道:“到了。” 李岚向周围望了一眼,“这里便是二十里的距离?” “嗯,咱们在周边看看好了。” 华裳说罢就将缰绳递到李岚的手里,自己则“跐溜”一下,滑下了马背,动作熟练极了。 李岚驾着马,在周围溜达了一圈,却什么都没发现。 李岚回来:“这里什么都没有,咱们是继续前行还是直接回去通报?” 华裳正蹲在地上,似是察看什么,没有回话。 李岚好奇地走过去,却见她正观察着一株叶子比较宽大的草。 “你在看什么?” 华裳指了指叶子。 李岚只看到那叶子乱七八糟地纠结在一处,没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乱草而已……”李岚想起了一路上她的神奇之处,话语不由的顿了顿。 他在她身旁蹲下,“莫非这草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华裳笑了一声,“你看出什么来了。” 李岚挠了挠脸颊,眼睛睁得溜圆,不好意思道:“什、什么都没发现。” 华裳伸出两指,将叶片慢慢捋平整,指点他,“现在看呢?” 李岚又仔细看了看,蹙眉,“叶子不整齐,上面似乎有牙齿的咬痕。” 华裳夸奖道:“没错,是马的咬痕,这说明这片地有人来过。” 李岚问:“会不会是你那匹马干的?” 他说着便将视线投向凤凰,凤凰似乎很是恼火,猛地一掀蹄子,差点把李岚蹬到。 李岚往旁边一躲,正好撞进华裳的怀里。 他睁大眼睛,脸颊激动地泛红,“你这匹马真聪明!” 华裳笑眯眯道:“那当然,凤……啊……它一向很优秀。” 凤凰得意地抖了抖耳朵。 李岚笑道:“都说马像主人,莫非容兄弟也是这种听了夸奖话就骄傲的性子。” “马像主人?”华裳若有所思。 那凤凰的性子该像王问之,还是像圣人呢? “……难道骑马到这儿的人会是突厥人?”李岚沉下眼,若事实真是如此,那可就难办了,毕竟渡了河没走多远就是边城了。 华裳一言不发起身,在周围走了走,似乎又发现了什么。 李岚靠近,发现一摊烂泥一样的东西,“你又发现了什么?” 华裳淡淡道:“马粪。” 李岚嘴角抽了一下。 华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该不会现在还保留着世家子弟的做派吧?我以为你来先锋营已经有了觉悟,要走一条与其他世家子弟不一样的路。” 李岚立刻道:“我当然跟他们不一样,我、我只是不明白你看马粪做什么?” 华裳笑着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今儿个我再教你一事。” “你觉得马粪又脏又臭,但在战场上,马粪能告诉我们不少东西。” 李岚:“告诉什么?马吃了什么吗?” 华裳眸光潋滟,微微一笑,“当然,你再好好想想,知道马吃了什么又能判断出什么?” 李岚也不是个蠢笨人,被华裳这么一指点,他当即发散道:“我的马吃的与突厥的马不同?” 华裳笑了,“你挺聪明的。” 李岚笑了起来,猫眼微眯,既青涩又可爱。 “我们的战马吃的多是豆饼、草料,而突厥人有放牧的习俗,所以他们的战马在这个季节吃的都是草原上的草。” “我看刚刚那个马粪应该是突厥的战马留下的,而且依照干湿程度来看,那名突厥人离开应是不久之前。” 李岚屏息一瞬,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