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胆小,你别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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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突然出现的骨灰盒吓得何淑樱尖叫,抄起扫把追着刘孝景满院子打。 刘孝扬不敢和屋里的骨灰盒呆在一起一直躲在厨房,冲院子里大喊,“妈,你快来,我好害怕。” 刘孝景蹲在墙头极力解释,“我看错了,真的……” 不管真真假假,反正敢和鬼神对着干的也只有他刘孝景了,何淑樱快被两个不省心的儿子气个半死,出于心里的愧疚与两人的关系,这么多年她守口如瓶没和两兄弟提过任何关于埋葬他们生母的地方,既然双胞胎那么执着她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 “你先下来。”何淑樱放下扫把。 避免她还想揍自己,刘孝景跳下墙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扫把踢飞老远。 何淑樱进屋把骨灰盒抱了出来,“你从哪里拿来的?” “就在我躲雨的那间房子里,天黑了,要不明天再送回去?” 她无奈叹气,“我自己去,给我在家老实待着。”她想自己去还,刘孝景快速抱过盒子先她前出了院子,“一起,我们一起。” 何淑樱打着手机电筒跟在后面,那间房子离家不远,就几分钟的路程,隔得老远两人都看到房子里亮着灯,刘孝景心里发毛,疑惑道,“那灯白天就被我弄坏了,怎么现在亮了?”他脚步暂停不敢继续向前。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何淑樱去敲响那道起不到任何防盗作用的铁门,“有人吗?” 几秒过后,里屋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年轻人打开房门,场面陷入尴尬,那人先看到的是漂亮的何淑樱后看见她身后抱着骨灰盒的刘孝景。 年轻人看到别人抱着自己mama的骨灰盒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先让两人进了屋还给他们沏了茶。 何淑樱想为儿子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时那人却笑着摆摆手,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前几次那几个人都趁我不在又给还回来了。” 那人把骨灰盒放回棺材,拖来一把椅子同他们坐着也给自己沏了杯茶,“你的样子还挺像我妈的,同住一个村子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他侧头明目张胆的去欣赏眼前的漂亮女人。 何淑樱心里别扭,无措的抬手撩起头发别在耳后,“在城里好长一段时间了,没怎么回来过。” 那人眯起狭长的眼睛嘴角上扬像只jian诈的狐狸,“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其实他不是没见过,只是何淑樱被关在房间里的时间都比她在外面的年头还要长,和镇上熟络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同她一起搬来的外地人。 何淑樱当年也是十里八村的漂亮妞,自从患上疯病人人就只知道村里有个疯子从而淡忘了以前的她,小一辈能知道她的更是少之又少。 刘孝景在不情不愿中被mama按头给少年鞠了一躬诚恳的认错道歉。回到家后何淑樱兑现白天与儿子的承诺,她在杂物间里打起地铺准备让刘孝景好好享用自己。 刘孝扬抱着侄女揣着心里对鬼神的极致恐惧一直跟在她后面,“妈,我害怕,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回房间等着,一会再说。”何淑樱抖落被子铺好床仰头叹息,像是真的认命一般,还未正式开始热汗就已映湿了后背,薄纱的面料透出她里面穿的粉色内衣。 “有床不睡干嘛睡杂物房啊,风扇都没有。”这才是他想问的,这几天他也憋得不行,想到小侄女跟自己一个屋他倒是还能忍。 何淑樱拉着儿子坐在地铺上,接过女儿掀开衣服喂奶,“你什么时候回去?” “十二月底一定得走,时间还早呢,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干嘛,我就问问。”她偏过脑袋靠在儿子的肩头上,发现两个儿子身上都没了烟味和酒味,他们好像各自有了孩子以后把这些习惯都戒了。 “你戒烟了?”何淑樱问。 “是啊,冉星不能闻烟味所以就戒了,不过戒的不太成功,偶尔应酬时也会抽,心情不好时也会背着于青青偷偷抽。”刘孝扬抬手揽住她,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 “冉星,为什么用这个名字?何淑樱抬眼看他的脸,嘴上苦笑,眼角滑落的泪珠落到儿子的衣角上,“这个名字……好好听。” 年少时的他经常与何淑樱提起将来以后,甚至在备忘录里规划了他和mama的一切,规划着自己孩子出生前和出生后的任何注意事项,在某一段时间里帮孩子取名字成了他的执念,冉星这个名字他与何淑樱提起过还很认真的强调过寓意,可把名字用作他和于青青孩子的名字他却从未跟mama说过。 弟弟进来后刘孝扬识趣的抱着侄女离开,刘孝景把避孕套洒在铺盖上,快速脱了短裤整个人压着何淑樱很随便的把roubang挤兑进她的甬道里。 何淑樱被捏住脸颊强迫与他接吻,烂的要死的吻技让何淑樱对这场性爱提不起半点兴趣。 经历过一次顺产,她的rouxue比以前松了一大圈,刘孝景不满足这种不紧致的包裹感,插了一会就要调整位置,“妈,我要射了你夹紧点。” 何淑樱听话的翻身卧着,两腿紧紧并拢夹着roubang,这种体位比原始体位要夹的roubang紧一些。在经过漫长的抽插后刘孝景终于射出第一股浓精,两人的汗水裹得被子都有些潮湿,准备的避孕套一个也没用到。 稍微调整了一会,刘孝景拿来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昏昏欲睡的何淑樱听到开始录像的声音突然反应激动的抢走手机,“你要做什么?” “录像啊,还能干嘛,我就录给我自己看你别那么激动行不行。”他拿过手机立在墙角。 何淑樱穿好衣服无法再与他进行下去,站起来准备离开被他拉回狠砸到墙角,好看的侧脸磕到墙上。 刘孝景难以抑制自己的怒气两手掐住她的脖子,“是不是还喜欢我哥呢?我说你怎么那么贱呢?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他啊能让你这么嫌弃我,他妈的上个床连个反应都不想给我。”他脱口而出对mama这些年来的诸多不满,殊不知mama最满意的儿子就是他。 何淑樱闭上双眼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去挣扎反抗,她在和刘孝扬同居的那段时间里就被玩怕了,每天被儿子哄着喂春药不说,他还买来摄像机,每一次zuoai他都一秒不容错过的全都记录在内,还把zuoai的细节图全部打印成照片统统保留下来,那些录像与照片现在成了刘孝扬随时威胁她的把柄。 在人快要彻底晕厥过去刘孝景及时收了手,他把mama抱在怀里轻声问她:“要是我让你再选一次,你想选谁。” “选你。”何淑樱被撞到的脸颊骨像是碎了般,没被他掐死也快被疼死。 刘孝景惊诧之时又不太确定,开始对她的回答不满,“又骗我,如果没有笑笑你一定不会这么说的是不是?” 她微微抬头,“就算没有笑笑我也会选你。”侧脸从刚刚的红肿变成了青紫色,眼皮肿胀眼白里全是血丝。 刘孝景低头去望她的脸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手劲是有多大,“妈,对不起…………”屋外的暴雨声遮盖住杂物房里刘孝景的嚎哭声。 房间里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刘孝扬脑子里全是mama被弟弟艹翻的画面,越想越刺激就连胯下的roubang也兴奋的涨的老大,有些按耐不住寂寞的他下了床。 何淑樱缓缓打开房门迎面与想找她排解寂寞的儿子撞了个满怀,“笑笑是不是醒了?” “没醒,睡得正香呢。”刘孝扬注意到mama受伤的脸,抬起她的下巴反复检查,“你脸怎么了?怎么肿成这个样子?” “没什么,不小心撞了,不疼。”她违心的撒着谎。 大大咧咧惯了的刘孝扬脑子再怎么一根筋也根本不信她的说词,幡然醒悟的他想起以前何淑樱那只被捏坏的胸,抄起烟灰缸就想找弟弟拼命,“看老子不砸死你。” 情急之下何淑樱急忙扯住他的衣服,“孝扬,你明天就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刘孝扬舔了舔干燥的嘴皮,突然被撵他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无措的同时又灰心失望,“不等明天我现在就走,不过以后可别这么惯着他,都把他宠坏了。” 他放下烟灰缸进屋收拾东西,走之前去狗窝最后再看了一眼小地瓜,小地瓜听到动静从狗窝里探出身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背嗷嗷叫了两声,仿佛就是在和他说:“你不要走。” “真走啊?”刘孝景套上衣服也走到狗窝,“这次是妈自己撵你走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拥抱小地瓜后刘孝扬也给了弟弟一个大大的拥抱,手掌大力的拍在他的身后,叮嘱道:“我走了,以后能不能回来难说,你可要好好照顾mama别老是调皮。还有……mama胆小你别打她,这些话就当是哥哥求你的。” 刘孝景推开他,“这还用你说吗?”他与哥哥的性格像是在无意间被互换了,真正的叛逆才刚刚到来。 刘孝扬的几句叮嘱也不知道弟弟听进多少,mama正狭着门缝望,到这时他才读懂为什么在自己把她推给弟弟时会那么生气,原来mama当时的心甘情愿都是故意装给他看的。 他知道何淑樱现在是爱他的可他还是像当初一样决然,提着行李扬长而去,随着汽车尾灯消失在黑夜中这个家又恢复回以前的三口之家外加一条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