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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兮欲兮】第七篇 欲望之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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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效率变低了。心情烦躁之后,性欲就愈发席卷而来。

    我在网上查一些办法来调整自己的状态。好多都丝毫不管用,唯一比较管用

    的是锻炼。我开始夜跑,北方冬天的大风可以让人清醒,似乎也能吹掉好多负面

    的情绪,这样打完鸡血以后,我能找回一些状态。为了让自己有点冷的感觉,我

    甚至刻意少穿一点衣服。上半身穿厚一点的运动服,而下半身只穿夏天的运动裤,

    让大腿裸露在外面,这样既不至于感冒,又能保持清醒。

    这样勉强算是有效,坚持了两周之后,我觉得自己又好一点了。

    月中旬的一天,我仍然出去夜跑。这次我选择了一条新的路线,从小区

    的后面绕着跑,可以经过一个小公园,里面很幽静。公园里面偶尔会有几对情侣,

    但我看见了尽量不去想他们一会儿会「干什么」,而是集中注意力跑步。

    当我跑到一个人工河河边的时候,我身边突然闪过一个黑影。顿时,我有了

    一丝不详的预感,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人从我后面将我紧紧抱住,一手

    捂住我的嘴,一手用刀子顶着我的脖子……

    我惊慌失措,忙从兜里掏钱,我身上带了很少的现金,全都掏出来,颤抖地

    举到他面前。然而他并没有理睬我,而是径直把我拖进了旁边的树林。我下意识

    地挣扎了几下,但当他开始一边威胁我一边脱我裤子的时候,我竟然可耻地湿了

    ……

    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分开我双腿径直插入了:

    「果然是挑对人了,一点都不想反抗对不对,看你那么sao,呵呵……啊,好暖。」

    他插入的瞬间,我就头晕目眩差点高潮。天寒地冻之中,整个下体都暴露在

    寒风里,唯有和男人接触的部分感到温暖,而yindao内部更是一团热火,仿佛全靠

    这一团火焰温煦全身。他非常粗暴,把我的双腿直接压到了胸前,运动鞋甚至越

    过了我头顶,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扯开我的上衣。他像泄愤一般把体重砸在我的身

    体上,我甚至能感受自己的rufang被压扁、挤开,骨头都要被压断了,一股窒息感

    蜂拥而来。但是这些都不影响roubang直接插进我yindao里带来的感受。他在里面疯狂

    乱戳,完全没有章法,可几个月的禁欲早就让我内里每一个缝隙都饥渴难耐。我

    不停提醒自己,这是在强jian,这是在强jian,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运动。

    虽然完全找不到他的节奏,但是两人下体加速撞击的感觉,还是刺激到阴蒂,让

    暖流不停激荡上头顶。我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仍然锁不住鼻腔里「恩

    恩」的不争气的呻吟。那男人兴奋异常,撕开我的裹胸,捏住rufang,像捏握力器

    那样使劲捏它,让我疼得厉害。

    他越插越快,我好想让他慢一点,但是实在说不出开口。他的阳具不大,没

    有顶到zigong口,但是蛮粗的,我能感觉到yindao口的粘膜一遍遍地被往外拖拽着,

    又一遍遍推进身体深处。每一次他顶进去,我都有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愉悦感——

    这可能就是长期禁欲带来的特殊感触,虽然阳具不大,却好像无形中充满了我的

    身体。我下面疯狂地渗着液体,把抽插的声音变成水汪汪得,咕唧咕唧如同热汤

    ……我想周围如果有人得话怎么也听见了。这早已经不是强jian了,因为我的没出

    息,变成了一场即插即拔的交媾……耻辱之下,终于我觉得忍耐也没有意义,张

    口释放出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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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肢,尽量让自己全身都温暖一点。我yin荡的行动让他似

    乎找到了久违的自信,一边轻轻扇我耳光一边骂我:「臭婊子,开心不?有人cao

    开心不?」

    我不回答,他就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扇疼我了,我只得委屈地求他:「开心,

    宝宝好开心……」

    他似乎被我的话语刺激到了,一下子阳具又涨大了不少,抽插速度也增快了,

    我感觉他可能要射了,心中暗暗催促自己赶紧高潮,口上则央求他稍微慢一些。

    我扳住他肩膀,拍打着他:「不要射,不要射,求求你……」

    然而这哪里有用,他只是又坚持了一分钟就一射如注。我正遗憾高潮未到,

    没想到他喷射的量竟然十分巨大,射出的jingye狠狠浇在我的花心,烫的我下体如

    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自动收缩起来,紧紧咬住了他还未软掉的阳具。还不停地

    自发蠕动着,就像一个没牙嘴一样,咬着吸着男人的roubang,把他马眼内残留的精

    液完全得挤了出来。终于,他气喘吁吁地拔了出来,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骂我:

    「我cao,冷死爹了,不过运气真好,你他妈真sao。」

    他穿上裤子,回头啐了一口痰在我身上:「sao逼。」然后就扭头离开了。我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躺在地上,呼出的气体凝结成雾,弥漫在我眼前,又徐徐

    散开。很快,身上残留的体温消逝,裸露的皮肤开始感到冰冷,我才扶着地面缓

    缓起来。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yindao里的jingye以一个很明显的体积向下流动,我分

    开双腿,让它流在地面上。好多,真的好多,他可能是积攒了很久吧。我看着那

    些汨汨流动的白色液体,在夜色中闪着一点幽暗的光,竟然由生出了惋惜的感觉。

    我不得不说,我坚持了几个月的对欲望的控制,让这个不速之客彻底打破了。

    我好想身边还有几个人,能够轮流进入我,温暖我,让我高潮。可是并没有,耻

    辱之外意想不到的失落感竟然充斥了我的思绪,让我完全无法否认它。

    我开始往回家走,因自己的yin荡产生的深深的耻辱感让我鼻酸,可是身体又

    确实guntang如炭火,被侵犯的想象不断侵袭而来。我开始不得不承认,我自己是无

    法从这个欲望的轮回中解脱的。不管我如何努力,我的身体总会把我拉回深渊。

    我所经历的男人,不管如何卑劣,都不是我堕落的根本原因,我堕落完全是因为

    我自己。即便我清除了一切干扰,如现在一样,这种勉强的自尊都是这样脆弱,

    轻易地被一个无名小辈撕碎。我默念着葛斐的名字,心里默默哀求着:「葛斐,

    葛斐,你要是能接受这样的我就好了,那我当无比爱你,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你,

    为你死也值得。」

    毕竟,我生命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可以期待了。我明白这种期待是多么苍白,

    毫无证据,多半基于我的幻想和猜测。可是……除了这样盲目的期待,我还拥有

    别的权利么。

    我走过小区旁边的一排民房,那里有几个红灯闪烁的洗头发。我抬头看看,

    甚至在一瞬间产生了要把自己卖到那里的想法——我不赚钱,我免费给他们服务,

    这样就不算没有尊严了是不是?但是很快,我把这种没有出息的想法掐灭了,我

    不能就这样成为一个妓女啊!就算我的行为比妓女更糟糕,可是我不能,我得守

    住这个底线。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你不已经出卖自己了么?

    你出卖了自己,换取了黑家村那一众男人对你的支持,你借用自己的身体,让他

    们合起伙来欺骗李冀,获取了反击他的资本,这不也是一种出卖么。

    你换到了二十万的借条,这不就是一桩价值二十万的卖yin么?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

    可能,我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了吧。

    我停留在那个洗头房的门口,驻足站立了几分钟。我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

    进去,以我的样貌,大概没有人会拒绝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把我从那个是非之地拽离了。后来想想,他可能是救了

    我。虽然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巧合,但是如果他没有出现,我肯定就走进去了。

    任由那些只愿意画几十块钱的男人趴在我身上肆意发射,而我甚至将会长期寄生

    在那里,也许就会放弃其他任何形式的努力。

    但是他走了过去,一个无比颓废、弯曲的身影,头发散乱、脏污,披着一件

    破旧的大衣,拖着一个蛇皮袋子,走过黑暗的街头。那应该是一个流浪汉,或是

    一个拾荒者。不管他是谁……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论如何,当我看到他,我本能地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我就像刚生出来

    的小鸡,看见一个身影就当做母亲,跟在后面。依循的似乎是本能,而非理智。

    他拐进一个小巷,我便跟进去,望着他钻进一个废弃的房屋。我只犹豫了一小会

    儿。所谓犹豫,脑子里也没有想什么。如果有想的话,可能也只是想,那是一个

    不可能要挟我的人。他可能会杀死我,但是他应该不会要挟我。杀就杀吧,只不

    过死得没有尊严,总比活得没有尊严要强。

    我走进那个破屋子。月光下,我的影子正好拖到他面前。他乌黑的脸显得很

    诧异,不知我要干嘛。而我也没有让他费脑子,轻轻地将裤子脱下,裸露着还湿

    润的下体,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他长大了嘴,啊啊啊说不出话来。直到我把下体凑到他的脸前,他才咿咿呀

    呀伸手比划起来。哦,原来是个哑巴。我哪里能知道他比划的什么。那一刻我极

    其霸道,直接跨过他,将下体紧紧贴在他脸上开始摩擦。他因紧张呼出的气体喷

    射在我的yinchun上,以一种不规则的频率温热着我的身体。我想,这样的明示,只

    要是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吧。

    果然,他虽然是哑巴,却不傻。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开始抚摸我的双腿。我

    能明显地感觉他在颤抖。其实我也在颤抖。我们都很紧张,也很冷。但是这样不

    是正好么,用彼此的体温烘烤对方。我不问你是谁,求你也别问。

    我抓住他的双手,然后跪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我的rufang上,让他抚摸。

    他仍然不敢看我,只是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胸部,然后机械地揉搓。我笑了一下,

    对他说道:「叔叔,你想日我不?」

    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我竟然这样去勾引一个男人!这样露骨,这样无耻。不过此时此刻,我似乎

    真的不怎么在乎了。我隔着棉裤摸索到了他的下体,是一个很大的轮廓。一瞬间,

    我感受到了惊喜。以往被巨大阳具抽插的快感,已经跃跃欲试,在我的脑海里徘

    徊。我几乎是在强jian他了,把他的棉裤系带扯开,拉出那个东西,低头开始舔舐。

    好臭好臭,他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下体从露出的缝隙里冲出一股恶臭,但是我竟

    然不那么抗拒。不过这个味道确实不一样,是一种浓郁的咸味。我稍微用口水润

    湿了一下,然后觉得可能太脏了,轻轻手指把guitou旁边的污垢剥掉了一些。他被

    我的动作弄得有点疼,轻轻颤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么,对不起……」我是真的有点抱歉。我其实是觉得我不应该嫌

    弃他。我既然选择了他,哪怕他身上有虱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屏住气,含住

    他的guitou,使劲浑身解数给他koujiao。他恐怕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吧,身体一

    阵阵颤栗,害得我以为他要射呢。然而还好,他并没有要射的意思,不过yinnang真

    的涨得很大,我甚至用一只手都无法包裹两个yinnang,只能托住其中一个细细抚摸。

    当他阳具完全饱满,我的下体早已经是yin水泛滥。我伸手触摸了自己一下,

    都像触电一样,高潮似乎召之即来。我心里默默对葛斐说:对不起啊,我要跟这

    个男人zuoai了。

    我骑在他身上,将yindao口对准他的guitou,开始往下压入。然而当我的缝隙开

    始遭到巨大异物的入侵时,可能由于极度的紧张,yindao收缩过于剧烈,不断地夹

    紧着他的guitou,难以让其进入。我扭动腰肢,用yin水润湿它,一手扶着那guntang的

    铁棒,像驾驭一辆吉普车,驶进狭窄的小巷。终于,他似乎也开窍了,扶着我的

    腰,身体开始向上拱,但是反而显得有点不得法,竟然顶歪了,差点从后门钻进

    去。我赶紧把它引回正路,但是没想到,没等我骑上去,他竟忽然翻身把我压倒,

    然后自己握着阳具开始往里强钻。

    我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呻吟起来:「嗯,好硬……怎么会这么大……好大,

    好烫,轻点……」

    终于,我的xiaoxue开始缓缓地吞下了这不速之客。他的roubang一点一点撑开我的

    yinchun,进入我的yindao口,把xiaoxue里的yin液都被挤了出来,向下漫过了后门,让肛

    门也禁不住轻轻蠕动起来。

    「啊……疼,慢一点,你的太大了……啊……要坏掉了……轻点……啊……」

    我不断小声地哀求着男人。我是真的疼,即使有分泌的液体润滑,对于突然启动

    性交的我的身体来说,仍然难以一下适应这样的尺寸。但是当guitou拱入yindao,他

    那里还能压迫自己的欲望,沉着身体,啪得一下便把我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虽

    然那里有他铺的薄薄的一层褥子,但仍然冷得我激起一个冷战,疼痛更是让我下

    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双手连忙抵住他的下体。

    「疼……啊……太大了……你……啊……你先别动……先别动……求求你…

    …不然周洁就真的要死了……」

    他才意识到我是真的暂时适应不了,roubang暂时停止了前进。我也不敢有丝毫

    的动作,就这样,静静地让我的xiaoxue去适应这个庞然大物。我知道,应该再过一

    会,我的xiaoxue应该就可以完全适应它了。这时我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还挺幸运

    的呢,能遇到这么多硕大的尘柄,能享受这么多别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体会不了

    的性福……尽管这是有代价的,但我似乎觉得,这种代价还算值得……

    我主动收缩着yindao,然后逐渐感觉到自己的rou壁分泌出的液体,渐渐退

    去,随之而来的的不断地充实感和舒适感。云开方见日,潮尽炉峰出。一种我潜

    意识里期待已久的,熟悉的温暖与舒适盈满身体,让我一下子暖和不少。他似乎

    也感觉时机成熟,立刻开始大肆抽动,我不仅叫出声来:「好大……好涨呀……

    啊……好粗……塞得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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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由我主动寻来的大胆无耻的交脔,所带来的屈辱与与刺激,反倒给我带

    来久违的解脱感。身体里的异物不断地伸入,敲打着花心,高潮的余韵很快被找

    了回来。我不由得闭着眼,仰起头,能感觉到鼻尖上已铺满了一层晶莹的细汗,

    身体也变得湿热。虽然偶尔袭来的寒风还难免让人打战,但随着交媾升温,都已

    不再是问题。很快,我就到达了次高潮,我尽情颤抖起来,放任自己的身体

    摇荡飘摆,大脑嗡嗡作响,yin水像是拔了阀门一样,朝我大腿根部蔓延开来,又

    被他粗暴的拍击涂在更开阔的区域,源源不绝。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似乎是有

    些着迷了,将那粗粝的大手缓缓地伸向前,想要抚摸我脸。

    高潮的迷幻中我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嘴边,就一口含住,将他的食指和中指

    含入了口中,像平时koujiao一样吮吸着。他手指的味道有一些发苦,但对我来说,

    只要是能伸进我身体的东西,都是性爱的催化剂。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一种荒谬

    的期待,希望身边马上再变出两个人!

    很快,高潮接二连三地到来。我的时间感开始稀释,回到了我久违的高潮之

    国,尽情享受。好自由啊,好舒服啊,前所未有地畅快感像架子鼓的鼓槌落在我

    身上,密密麻麻。我手指扣紧地上的褥子,任由他cao弄,高潮间歇,竟忍不住亲

    吻起他的肩头。我的舌尖似乎格外让他兴奋,他也理解成一种鼓励,更加加速前

    进。他的身体也是意外的强壮,没想到那看似猥琐的身影下,竟掩藏着这样有能

    量的躯体。

    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了,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攀上巅峰,但是我知道,

    高峰之上还有高峰,突然解放了的身体完全贪得无厌。我剥开他的衣服,我们俩

    在一团棉絮中完全赤裸地缠在一起,尽情交合,似乎时间持续了有一个世纪……

    终于,在一片混沌中,他突然发射了,我像是在飞行时被迎来的麻雀狠狠撞击了

    一下一样,身体一下子被打停在地面上。窒息的感觉随之到来,就好像胸口被撞,

    暂时不能呼吸的感觉。然后guntang如洪水般的jingye包裹——是包裹——完全淹没了

    我的花心,随着他最后的奋力抽插被挤压出yindao口,黏腻的感觉催促着我到了下

    一次高潮。我下体一松,一股液体滋滋喷出,他似乎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躲

    到一边,看着我耻辱地如同喷泉一样,射出一米多高的水柱,远远砸在破旧的墙

    壁上。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不过也确实是精疲力尽,半天起不来。等我起

    来,他已经是再一次装填完毕,我看着他依然精神的阳具,有点恋恋不舍。但是

    此刻身上真的是热量散尽,一阵阵恶寒,没有办法待下去了。穿上衣服,我在他

    怀里呆了一会儿,方才离开。跨出门槛的瞬间,我竟当真有些舍不得,害怕再也

    见不到他了,回了一下头。

    我看到了一个无比真诚的眼神。

    我之所以知道那是一个真诚的眼神,是因为还有另一个人也这样看过我。

    葛斐。

    我竟一时心如小鹿乱撞,急忙跑开。跑出十几米才又停下步。

    不,我舍不得。

    我跑回那里,对上那个眼神:「以后,我每周的这一天都来。」

    他竖起两个大拇指,咿咿呀呀地表示赞同,兴奋得活像一个猴子。

    我禁不住笑了。

    此后的两个月,我们反复交媾。起初是每周一次,后来我更加难以按捺,改

    成了每三天一次。我教给他各种体位,也让他充分体会了koujiao的乐趣。他变得爱

    干净了,甚至会很可笑地打扮自己。有一回,竟然还送给我一块手表——可能是

    他捡到的,不知什么牌子,很破,走得也不准,不过我还是非常小心地保存下来

    了。次可能是我来得太突然,后来的每次都有生火,所以不但不会冷得想死,

    还颇有点浪漫。

    我很感激他。在最辛苦的岁月里,是他陪伴了我。他没有名字,我取消他,

    叫他「大根」,后来觉得有点太那啥了,但是他居然还就认准了这个名字。

    过年前,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临了的那天,我又去了他的破房子。我

    给他洗了脸,稍微修剪了一下头发,还买了一件毛衣送给他。他把毛衣套上,显

    得十分满意。我们依旧zuoai,高潮数轮之后,我忽然泛起了另一个想法……

    我轻轻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然后爬到他身上,看着他一脸茫然,扶着他的阳

    具,对准了我的菊花……

    这是我头一次主动地,和一个男人肛交……

    说实话,感觉不太好,他比较笨拙,完全没有找到节奏,我使了好大劲才高

    潮了一次。于是换回xiaoxue,继续女上位动作,一边做我一边嘲笑他,他则咿咿呀

    呀地反驳。

    他很顺从。我得以在那天玩了我一直想玩却从来没有机会做的事情。我最后

    帮他口了出来,然后把jingye含在嘴中,嘴对嘴给他吐了回去。

    他显然没反应过来,咽下去了。我哈哈大笑,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自己宿舍,而是在他怀里,睡了一夜。早上当我醒来的

    时候,他早已又生好了火,在旁边等着我醒。不过醒来的时候,我仍然是恍惚的。

    这是哪儿?我在哪里?

    虽然我很快反应过来了,不过我还是禁不住再次问自己:你在哪儿,你在哪

    里。

    我知道,差不多是时候分手了。如果我让他依恋我,或许是害了他。人生头

    一遭,我担心会毁了一个人。但我那天犹豫了,我告诉自己:年后回来,就拒绝

    他,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了。

    但是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年后回来,整片平房,全部被拆掉了。我望着一片瓦砾发呆,想着果然,休

    止符总是要来的。欲望不会死,但是人生总会变改。

    它轮回罢了,赌局重开。我仍要抬起脸庞,带着迷茫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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