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生宝宝4H 拳交+第二轮
番外 生宝宝4H 拳交 第二轮
龚肃羽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插在娇妻阴内,感觉头皮发麻,又不想拿出来,手指在里面稍稍动了动,引来蓝鹤一阵娇吟。 啊爹爹 他倾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问道:如何?难受吗? 她摇摇头,轻喘着问他:爹爹摸到孩子了吗? 呃孩子在zigong里面,摸不到的,我可以摸摸zigong,看看有没有破。 显然什么都没破,但首辅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收手,就算扯谎也要在里面到处摸一遍。他大着胆子往深处探,指尖一下子就碰到一层软软的壁障,若按一按,还会凹进去,同时她脸上会露出难受的表情。 酸蓝鹤抱怨说。 没破,挺好的,孩子没事。他装模作样汇报结果。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都感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龚阁老觉得这气氛不对,把手缩回来些,灵活的五指对着阴rou花芯一顿猛按。 啊不要爹爹嗯 她的拒绝声太媚,舒服得身体都扭曲了,他轻易就分辨出这是撒娇而不是真心话,手越发放肆地在阴内肆虐,手指与关节到处乱顶乱戳,娇软可欺的嫩rou被他搞得哭泣颤抖,气呼呼地朝他手上啐yin汁。 不行啊爹爹那儿不行 手指灵动,霸道而精准地蹂躏sao芯,周围被撑开的阴rou又让他的动作碾磨到酸麻,这快感太过强烈,一下子就让蓝鹤哭了出来,本能地合拢双腿,把丈夫的手臂夹在腿间。 乖,别哭,爹爹让你舒服,把腿分开。 他嘴上安抚她,手里一点不留情,蓝色稍微松开腿,他就一手狠狠摁着rou蒂,继续在阴内胡天黑地地扭动肆虐,大手握成拳头前后抽送。 不要不要了啊 她怀着孩子身体特别敏锐,经不起这么暴烈的快感,稍微弄一弄就又颤颤地圆满了,阴内的爱液被手腕堵住流不出去,龚肃羽感觉自己的手像浸在温暖的水池里,高潮时的rou壁神经质地摩擦裹绞他的手掌手指,这触感令他腹中sao动不已,才刚射过的rou茎又充血翘了起来。 原来只想给她解解馋的,龚肃羽也不知道事情怎会失控至此,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被堵住的清液跟着他的手指一股脑地往外涌,源源不断好似失禁。 在朝堂上端肃儒雅的首辅大人皱眉看着爱妻熟红糜烂的下阴,被自己手掌撑大的xue口像一个幽深的黑洞,正在逐渐收拢咬合。 阿撵,还撑得住吗?爹爹再入你一次好不好? 他拿胀硬的rou茎压在她rou缝上摩擦,俯身亲吻她的丰乳,舔咬红硬的rutou,带着点引诱沉声问她。 小蓝鹤高潮了太多次,已经十分疲惫,而且数度痉挛的zigong确实开始有些不适,但她喜欢他,不想拒绝他,想让他也舒服。于是她氤氲着双目,把手伸到自己胯间,按住rou瓣分别往两侧掰开,无声地邀请他进来。 他的小阿撵太软太甜,她太好了。龚肃羽心头一热,仰头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狠下心再一次插进了几乎要闭合的rouxue 这一次弄得比刚才还要久,蓝鹤xiele两次也不见龚肃羽有出精的意思。他前面射过一次,第二次难免费时,又不敢捅太深,出入的时候胆战心惊地双手按着蓝鹤的腹部,几乎可以感觉到肚皮下面的婴儿被父亲顶到随着羊水不断晃荡。 蓝鹤的手足逐渐脱力,哭喊声也嘶哑虚弱,龚阁老不能像平时那样肆意将她cao干到晕厥,只得半途而废抽出rou茎,跨坐在她胸口,用她两个涨满奶水的巨乳夹住roubangjian她奶儿,guitou一下下戳她的下巴脖颈,yin汁精水抹得她身上一片滑腻。 入xue时压抑的暴虐,这时候对着sao红色的乳儿再也压制不住,一下下都cao得又重又狠,把雪白的rufang内侧磨得通红,rutou也被他重手重脚捏得钝痛。她只要有一点点不高兴的神色,就会被他在乳儿上不轻不重地扇两巴掌,打得都是红印,肥硕的乳rou弹来跳去颤抖不休。 阿撵要爹爹射你奶儿上还是嘴里? 某人凌虐了人家半天,快到了还要问这种讨人嫌的问题,被他欺负得胸闷的蓝鹤别过头去不理睬他,手却在抚摸他的大腿揉他的后臀,色心难改。 龚肃羽哂笑一声,突然拿掉她占他便宜的两只手,起身对着她的肚子扶着rou茎飞速taonong几下,把一连十几串白精喷到她隆起的腹部,完了还用手在上面胡乱抹开,又往她奶球上瞎涂,就不干人事。 乖,帮爹爹舔干净。 他把尚未委顿的rou茎戳到她唇角,一点也没有当初的怜爱珍惜。 蓝鹤没精神和他争闹,无奈张嘴含住那根巨物仔细舔了个干净,等他神清气爽穿上衣裤,又变回儒秀倜傥的俊美文臣时,满腹怨气地问道:爹爹就准备把被坏人涂了一肚子精水的我晾在这儿吗? 哈哈哈哈,什么叫坏人,这可是首辅的精元,别人想要还没有呢。等下让人倒热水进来,我亲自帮夫人擦洗。 龚老爷放下床帐,喊人送热水,自己坐在床沿看着赤裸黏腻,双乳红肿,凄惨不可名状的爱妻暗暗自鸣得意。蓝鹤一看他笑吟吟的脸就觉得气闷。 下次别打奶儿了。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爹爹没入下面的时候不要打了,难受。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打了奶儿她下面会痒,龚阁老点点头,孕妇只能宠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撵。 嗯? 我没有不喜欢你,我每晚都忍得难受,想入你,想要你,我怕我一旦松口,会管不住自己把你弄伤。你看,就像方才,荒唐而不知节制,我不是当初不是当初那个可以在你面前克己自律,坐怀不乱的公爹了。 他说得认真,神色之间有一丢丢羞惭,琨玉秋霜的首辅大人,始终以过分纵欲为耻。 她握住他的手柔柔笑道:但我就喜欢现在的爹爹啊,您那样那样疯,老哄着我做些奇怪的事,可我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再说您当初也没有坐怀不乱,我一坐您就硬了。 额,确实。哈哈哈,你喜欢就好。我虽然觉得人不可以耽于yin乐rou欲,但什么道理也没有夫人来得要紧,只要你喜欢,只要你高兴,我就做一个好色纵欲的首辅好了。 蓝鹤听得心里酥软,对丈夫甜甜一笑,其实大家关起门都好色纵欲,要不然哪儿来的小娃娃呀。今日妾身心满意足,多谢夫君啦。 龚肃羽笑着捏了捏蓝鹤的腮rou,凑到她耳边窃窃低语: 无妨,哪天夫人又想要了,再翻我牌子临幸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