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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木杆|晕倒

    任颖喜欢画画,虽然这在她爸眼中是不务正业,只有邹航会拿着一张张画稿放在脸上,闻到纸张和石墨的味道,线条在他眼前跃动,深深吸一口气,进入她光怪陆离的世界,他说,牛逼,你是个天才知道不知道。

    邹航总是陪着她,跑这跑那的写生,反正他也无事可做,不如做她的骑士。任颖抱着他的腰,后面架着画板,长发飞舞起来,迷了他的眼,鼻端都是她的气味,清甜亲切,两旁的景物模糊地退后,摩托向着昏黄黄的太阳驶去。

    他们有时候会去海边,有时候会上山,开辟自己的秘密基地,并在心中赋予意义。

    最常去的还是星星峡,溪水清澈,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一条又一条波纹,尽头汇聚成一个水潭,偶尔有人会来这里游野泳。

    吃完烧烤,喝完两听汽水后,天边正是晚霞,任颖提出让他脱了衣服,“干嘛?”邹航已经有点警惕,这家伙最近入侵的感觉怪怪的。

    丛林的黑影摇动,太阳是橙红的一轮火焰,映得他脸膛微红,黑瞳润亮,眼睑处有微湿的错觉。

    “好看。快,这个光一会就没有了。”

    他在任颖的催促下拉起T恤下摆,“只脱上衣行了吧。”

    “好。”

    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肢露出来,随后是逐渐延展的胸膛,宽肩,背光形成精简的剪影。明晰的薄肌很方便观察,他在任颖直白的眼神中久违地觉得不自在,于是侧过脸去,“这样吗?”

    “哥们,你好帅。”她夸张地眯起眼。

    任颖的目光逡巡,炭笔哪里在纸上摩擦,简直是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好了吗?”之前都很快的,这次不知道是时间过了很久,还是他姿势僵硬了才觉得漫长。

    “还成,再来一张,换个舒服的姿势吧。”

    真不容易,他靠回椅背中,把腿曲上去,头向后仰倒,胳膊也随意地放下来,闭上早已酸涩的双眼。或许这一天徒步也累了,一合眼就是半个小时,一开始人还有意识固定着姿势,慢慢手臂就下滑了一丝,头颈尽情后仰,任颖很有耐心的观察着,这次他没再问好了吗,而是发出了深长的呼吸声,因为倒仰的姿势,嘴唇在慢慢开启,混入口呼吸的鼾音。

    任颖起身走到他身边,石子被踩压沙沙作响,有人靠近落下的阴影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她拿出一块手帕,先倒了一些药水,送在他鼻端,并没有堵住,而是让他在小憩中不知不觉地吸入,这药是网上买的,不知道是不是假的,她便掀开邹航的眼睛,作为判断依据,润亮的黑瞳一开始还略带不安的转动,不时露出眼白,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些微上浮,直到悬倒进眼帘深处,停住不动了,一双纯白的眼仁正对着夕阳的照耀也毫无反应。

    任颖拉动他的手腕,整条手臂就松散垂下,打在半空中,托起他软绵绵的头颈,已觉异常沉重,松了手就砸落,下颌都彻底翻仰过去。展露出赤裸坦荡的前怀,从她的角度看去,是一具美丽的无头rou体。

    他是被疼醒的,目光迷蒙地张望,自己的乳首立起来,任颖正啃咬着,如同浮世绘中食人的精怪,贪婪的软舌玩弄小眼,牙间叼着脆弱处磨呀磨,要催发一次发育,从rutou吸出不存在的甜乳来。他有一对敏感的小乳粒,也很紧致地贴于胸肌,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又痛又痒,昏昏沉沉中,快感如电刺,向下腹汇聚,“啊……”邹航睁着沉重的眼皮,黑眸不住上翻,疼出的生理泪水就突破了下睫的承托,簌簌落了一脸,他双手虚软,捧着任颖的头,抬起来不是按下去也不是。

    听到他痛苦的哼哼,她变本加厉,双手捏着小rutou,向上含住了喉结,脆弱处乍然被温软的舌面舔弄,痒意滋生,他不禁抖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

    身下的jiba比他本人清醒,早已濡湿炽热,将她的内裤顶得一样湿,任颖握住把弄,“哈……”邹航双眼失神睁大,爽到天灵盖,四肢到指尖都一阵酥麻,然而下一秒任颖就直起身来,空留他硬邦邦的jiba在发凉的空气中流水。

    她拍拍邹航的脸颊,等他控诉的目光聚焦,“去。后面洗干净。”

    邹航对前列腺快感食髓知味,但多少还保留着直男被进入的羞耻。

    “怎么弄?……这荒郊野外的。”

    任颖给他手动灌肠器,嘴角勾起,蔫坏的模样,一看就是早有准备,“那儿不就有水吗?”

    溪水淙淙,浮起软波。

    任颖坐在岸边看手机,实则拍下他纠结的表情。邹航跪在溪水中,忘了自己赤条条的羞耻,努力探手,看着后方,屁股也送出,有种天然的yin乱,真是可爱。

    他总是觉得那地方怎么会干净呢,洗了一次又一次,几乎是在河边漂洗鱼肚一样,把自己弄到脸色发白。

    人软手软脚的,前面也萎了,“好了。我他妈,真是……哈啊……你轻点行不行……”她的手指探进少年悉心准备好的幽深隧洞,柔弱发凉的肠道,他像是被风吹的有些冷,颤抖了一下,任颖习惯向左右上下都探索了一圈,有意扩张,xue口紧致拉伸有限,内部却毫无招架之力,吸附包裹着她的手指。他总觉得比起玩具,还是手指好用,特别是手指的主人是个无常的坏蛋,太早的提高了他的阈值。

    任颖熟门熟路地按住他的敏感区,邹航几乎是弹起来,像崩断的弦一样在她怀里软了腰,“任颖……我草你……”可喃喃流出的口水并没有几分威慑力。

    软rou谄媚地绞住她的手指,随着有节奏的动作任人揉弄,戳出一汪汪的水儿来,快去了,快去了,前后夹击他总是坚持不了太久,她玩弄着茎柱的手向上滑去,带着快感势如破竹,向上,堵住了他的马眼,“任颖……啊……啊……啊……”他的瞳珠不住上翻。说不上是憋的还是爽的,口水流的一片混乱。

    “嗯。”任颖胡乱答应着,接住他越发软下来的身体,像一条湿淋淋的鱼,不时因为快感扭动。

    直到他后面的高潮足够,一叠一叠,快要决堤,她才轻轻一抠按,一松手,身体无能得跟随她的节奏,邹航几乎是痛苦的被过量的快感侵蚀,腰向上一挺,双眼翻白,痉挛着,前后同时激xiele去。

    人彻底软下来,还在高潮的余波中双目呆滞,任颖拿过一旁的药液倒在毛巾上,一只胳膊环抱着他,另一只手就精确地按在他脸上,“我cao……”邹航刚吐出两个字就被这刺鼻的气味呛得打了个喷嚏,毛巾更严密地捂上来,将他的呛咳憋在中间。

    “任颖……”他抓住了任颖的手臂,轻易把她扯开,终于获得了新鲜空气,激烈地咳嗽起来,双手撑地,口水和鼻涕一起流,狼狈的很,“咳咳,你干什么……呕…有病啊咳咳咳。”不知道是咳嗽还是有点效果,他喘息时眼珠向上游离了一瞬。

    “会很舒服的呀。”她的手又捂上来,这次是双手,更用力,能感觉到在突然的力道下,邹航的嘴巴被挤开,她干脆把毛巾往他嘴里塞去,这次倒的有点多,布料浸透药水,都有余量滴在他的胸膛,沿着乳沟下滑,或许他也被迫吞下去了一些,才传来一阵阵的干呕,眼球向上翻去,胸腔都上下抽动。

    邹航的双手抓上来,睁着半颗白眼,勉力地挣开任颖的手,但嘴里还塞着满满一块毛巾,只不过几秒,就没有了抬手拿出来的力气,手指依然在挣扎,在脖颈处屈动了两下,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唔……”头垂下去,仰面滑落,砸在任颖大腿根,在猛烈的药效下猝倒,他没来得及闭合双眼,黑瞳完全上翻,只余眼白,纯净非常。

    他赤条条的,仰在粗糙的鹅卵石上,天为被,地为席,远处是巨大原始的石块,深林中吹来森凉的风,邹航修长柔软的身体,已经没有了身为动物警惕的本能,无知无觉地袒露自己。

    任颖扶起他的脑袋,把毛巾拔出来,随之带出一滩混合了药物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黏糊糊的。也得洗洗。

    他被推得蜷缩起来,身上印上了石子留下的凹痕,翻滚了几个圈,进到浅溪中,水流清亮的软波包围着他,将发丝抚弄,任颖抓住那些飘摇的发丝,因为开学那半青不黄的头发已经染黑,好像更适合他,男孩的头抬起来,露出一张湿淋淋的脸,水珠挂在眉梢睫毛,流过白目的间隙,滑进半开的嘴里,他垂着头颈,舌头滑出来,真像吐舌头的落水狗,任颖便放低了一点,下巴触碰到了水面,直到嘴也没入水面,水流依然温柔,冲进他的口腔,灌满了嫩红的舌窝。咕咕咕,喝进不少。白眼也被洗过了,水灵灵的,是两枚空洞的小月球,在他这乖张的脸上,背弃了自我意识,面对危险也呆滞空白。

    她把裙子内裤扔到岸边,在溪水中坐下,双腿自然大开,将邹航这颗俊俏的头放在自己阴户处,半耷拉的舌面是最先触碰到的,冰冰凉凉又湿软,随着她手劲的松弛,直接落下,跟随重力挤进花瓣儿,半抵着小核,“啊……”任颖毫不羞耻地出声,蜜大腿夹着晕厥的头颅,用他就像用一个性玩具,更深地向内抵去,绞紧,再松开,他挺翘的鼻头是个绝佳的设计,牙齿也好,是坚硬的冲刺必备,邹航的双手随水流而下,自然漂浮,头却被雌蜘蛛绞在巢xue,绵软的脖颈随人摆布,嘴角流溢的不知道是溪水还是口涎,成了更紧接触的润滑,都变成了滑腻的蜜水,任颖撑着手臂,双腿抬高,夹住他的脖颈,按摩中听到“吭、吭、”的口鼻声。直到身下的人一抽,舌尖自主蠕动了几下,吃到了核心,在这动人的反应中,任颖扬起脖颈,叹叫出声。

    她有点懒倦地松开双腿,等高潮的余韵过去。无意识的人滑落,这次不能帮她舔干净了。

    水中传来一阵呛咳,憋溺中,求生的本能抵过了昏沉的身体机能,邹航眉头紧锁,四肢不安地撑起自己,试图逃离这种危险的境地,他手脚并用,歪歪斜斜胡乱撑着,肩胛骨无力地并紧了,脊柱中线深深的沟壑中水珠滑落,任颖捞起他一条胳膊,把人翻过来,原本劲瘦的少年肚子已经鼓起弧度,和修长的四肢不协调,脸色发白,她把人捞起来,提着两条胳膊拽到岸上,邹航耷拉着脑袋,歪在地面上,不再拧眉咳嗽,像是又睡了过去,实际已经没有进出的气了。

    颈侧的脉搏微弱,任颖让他侧过头,挤出口鼻中的水,没有犹豫的开始CPR,少年无力的身体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口鼻中冒出一股股白色泡泡,她正专心施救呢,却见赤裸的人yinjing挺直,越按压越紧贴在下腹,这是又硬起来了?她觉得还挺新奇,在他呛吐出不少水,恢复了微弱的呼吸后,捏着玩弄了一会。玩够了,天色已晚,也该回家了。

    捞起湿淋淋软趴趴的躯体,更像搬着一条光裸冷白的死尸,随便擦了擦,穿上衣服,好在正是严夏,他身上残留那点水气也很快就干了。

    折腾了好一会,人怎么也弄不醒,干脆抬起他的大腿,送进一枚本就为他准备的跳蛋,多刺激一下,应该会醒了吧?xiaoxue顺从地吞下,任由异物把内部搅弄得一塌糊涂,还是不见反应。

    任颖认命,连提半拖把人弄上了车,让他趴在前面,再找出扎帐篷的绳子,把四肢分别捆在两边的竖梁上维持平衡,怕他身体太软不受控制滑下去,就捆紧了些,邹航迷蒙地睁开眼睛,抬了抬胳膊,挣扎不出,又要睡过去。荧光橙一圈圈勒住他松弛漂亮的肌rou,怎么看都引人注目,她抽出露营用的应急毯,把人罩住,邹航一路上还算老实,偶尔拱起脊背,又瘫伏下去,被后xue的小玩意折磨的发出泣声,可惜任颖正专注骑车,她也是第一次这样前面搂着个人,可得小心些,慢慢悠悠,总归平安到家。

    掀开毯子,邹航早就坐不住了,软趴着成了一滩烂泥,全靠绳结锁住,腰塌下一弯弧度,这个角度,好像后入啊。把他侧着的脑袋抬起来,不明的水液沿着下巴流出,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白眼半翻,睫毛连抖都没抖一下。

    任颖动手解开束缚,他光裸的小腿垂下来,摸了摸,被风吹得发凉,内侧触到一片濡湿。把人搬离,才发现他身下皮质车座上蔓延着一滩水渍,还在往下滴淌……裤子下传来低微的震动声,看来是前端一路被挤压刺激,让人爽尿了。

    她先关了跳蛋,把他拖抱下来,两条长腿凌乱地蹭在地面,双腿间依稀有水液滑下,一股作气,连滚带拖进卫生间里,任颖接了一浴缸发烫的热水,直把人手脚搓热了,泡透了,避免感冒。她忙得热火朝天,肌肤接触间,邹航微翘的前端颤了颤,马眼失守,又流出一股薄液,看来神经都松弛了,“喂,可别尿床啊!”,她戳戳昏睡的人笑道,他仰面朝天,眼睛翻白,完全在状况外。

    身体底子好就是抗造。他夜里还真没有烧起来,不过那一呛水和药物的刺激不轻,无意识地咳嗽,得好好养一养。

    事后邹航好像断片了,只问他身上条条交错 泛红的勒痕,任颖说,他们搞行为艺术了,谢谢他为艺术做出的贡献。

    边扎头发边递过去一张纸,“老公,你的私房画喏。”一少年仰躺在蛛网上享受八腿服务,爽得欲生欲死,勒痕和他的如出一辙。看得他差点甩出去,什么啊。

    他没有印象,转移话题问怎么回来的,任颖说她美人抱英雄,都长肌rou了。咯咯笑的跪上床凑近,非要让他摸摸试试,邹航靠在床头,知道她做乱的性子不达目的就不罢休,敷衍的上手捏了捏,害!还真有点。

    任颖看他惊讶的抬着睫毛,眼底的血丝还没褪去,“乖宝宝。”她低头亲上去,柔柔的,好珍视,邹航莫名其妙,都要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