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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放牛娃和玲嫂的故事)(01)

    作者:不详

    字数:8936

    她比我大六岁,认识她的那一年,我十六岁。

    那是我人生当中最迷茫的一段时光,初中毕业后的那个夏天,为了凑齐去广

    东打工的路费,我给表姐的公公F伯干活。我的工作就是白天放牛,晚上给F伯

    看精养鱼池。

    起先我不愿意走远,每天只在鱼池附近放牧,顺便可以躺在鱼棚的床上看书。

    池塘边上的草很快被两头牛啃了几个来回,每天傍晚去交牛的时候,都没有吃饱,

    F伯的脸色渐渐不好看了。

    我只有牵着两头牛越放越远,这样就碰到了玲嫂。

    其实,玲嫂的老公大军跟我表哥是从穿开档裤一起玩到大的伙伴,我们平常

    也是认得的。

    玲嫂的孩子要断奶,大军哥就让她出来放牛。为了不孤单,我们一起结伴。

    慢慢的她会天天准时到鱼棚里来邀我,有时还会给我带点吃的零食。

    玲嫂是高中毕业以后不久结婚的,好像以前成绩还不错,据说是为了她娘家

    的弟弟能读书,才下嫁家庭比较宽裕的大军哥的。我没有想到,我们的命运如此

    相似,而且我们很多爱好相同。在人生最失落的时候,一本深刻

    地影响和激励着我,玲嫂也非常喜欢这本书,我们激动地谈论着中的情节,

    有时人生巨大的共鸣又会让我们凝望着对方久久不语,直到夕阳西沉……我们成

    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为了放饱三头牛,我们每天都跑到很远的长河滩上去。河的尽头是一个小水

    库,据说水库坝底下的小村子里住的都是以前的麻风病人,所以这一带人烟稀少,

    但这河滩上的水草却是非常的茂盛。于是,我们每天早上牵着牛来这里,傍晚回

    家,牛肚子都撑的滚瓜溜圆,F伯也高兴。

    虽然要隔奶了,但玲嫂的奶水还是很足,每天都看到她胸前湿漉漉的。不知

    道奶水涨起来是不是很痛苦,我看到她奶水涨起来时坐立不安,后来她干脆不避

    嫌我的目光撩起衣服用手挤奶,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我非常尴尬。

    「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玲嫂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我。

    「我怎幺帮你?」我眼睛尽量望着别处,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可以看到她胸前

    耀眼的白光。

    「你帮我把奶水吸出来吧,胀得好疼的」

    「这,不好吧?」我的心一阵狂跳。

    「呵呵,这有什幺不好的,你是在帮嫂子的忙嘛」

    呵呵,谢谢大家的鼓励,我努力把字敲快一些吧!有些情绪回忆起来还是让

    自己很难为情的,也许只有在幸福村里我才能娓娓道来~~

    在柳树的阴影下,玲嫂坐在地上,解开了胸前的纽扣,大方地敞开她圆鼓鼓

    的两只雪白的RF。

    我紧张的看了看河堤四周,半天没有动步。

    「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过来吧。」

    我走过去慢慢在她的胸前蹲下,捧住了她的一个RF,也触摸到了她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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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心跳,玲嫂脸上马上浮起一片娇艳的红云,双眼却是鼓励和期待。

    我轻轻地含住她紫色葡萄一样的RT,又紧张又羞涩,半天不敢吸吮,玲嫂

    用手抚弄着我的头发,自然流露的母性让我受到鼓励,我张开嘴巴,深深地唆了

    一口,一股甘甜的汁液涌进嘴里,我马上丢开她的RT,转脸吐掉了刚吸到的乳

    汁。

    「你这个傻子哟,你干吗要吐掉啊?」玲嫂惋惜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又不是你儿子,如果吞下去是不是挺那个的?」

    「呵呵,反正你都已经唆了我的奶了,你吐了还不是唆了?」她抓住我的手

    略带狡黠地说。

    「母乳是最有营养的东西!如果不是娃儿要断奶,哪里会便宜你这个傻子哟」

    说这句话时,玲嫂的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个成淑女人的俏皮风情,对一个少年

    人来说是致命诱惑,我的心在空气里荡漾了一下,干脆转身仰头躺在她的腿上,

    双手捧起她左边胀鼓鼓的RF,大口吸吮着……然后是右边……

    以后的日子里,玲嫂的奶水一胀起来,我都会帮她吸掉。渐渐没有了羞涩,

    动作也粗鲁了许多,慢慢不满足于婴儿似的吸吮RT,我张大嘴巴,尽可能多的

    吞进她的RF,手也不会闲着,往往趁机把玩着另外一只,玲嫂似乎也不介意,

    偶尔,我还用牙齿顽皮地轻咬一下她的rutou,她会敲一下我的头,嗔怪「你弄疼

    我了!」

    似乎我们已经开始少了很多禁忌。

    一天中午,玲嫂扔给我一片口香糖,她好像是咕噜了句「嚼过口香糖,接吻

    会舒服些」(后来,每次提到这个她诱惑我的情节,她都会捶着我的胸口否认她

    这幺说过)。

    接着她就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我坐在她的身边,仔细回味着她刚才的话:

    她要我吻她吗?

    低头看看她,她正闭着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象一颗诱人的樱桃。

    我鼓起勇气,俯下身去亲亲吻了一下玲嫂的嘴唇。我的脸烧了起来,心里一

    阵慌乱。

    玲嫂慢慢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到这里肯定有人会说

    我瞎编,RF都亲过了,还把接吻描绘得这幺矫情,呵呵,故事是故事,而真实

    的经历却就是这样的,你们就当是我记忆恍惚了瞎说吧)后来她爬起来,就没有

    再说话。我忐忑不安,几次想找个话题打开尴尬的沉默,一看到她看不出是辈还

    是喜的脸,到嘴边的话也生生咽了回去,就这样我们坐到傍晚回家。

    第二天,玲嫂没有出来。

    是不是她觉得我过份了啊?我是不是不应该吻她?那她为什幺又让我……?

    我爱上她了吗?这些问题不断在我脑袋里盘旋。

    第三天,她还是没有出来。

    难道她去了别的地方了吗?为了弄清楚这些问题的答案,我决定晚上去村子

    里看看。

    玲嫂的婆婆告诉我,玲嫂这些天回娘家帮忙了。

    我松了一口气,开始体验人生次思念的煎熬。两头牛在河滩里静静地埋

    头吃草,我躺在玲嫂几天前躺过的草地上,呼吸着她身体留下的芳香。

    第五天早晨,玲嫂来邀我了!我正在做早餐,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T恤,双

    手抄在背后,歪着脑袋站在鱼棚外的阳光里,非常俏皮地看着我微笑。这是一个

    多幺美妙的早晨啊!我快乐的女神站在波心,幸福的涟漪在空气里一圈一圈向我

    荡漾过来。

    一到河滩的柳树下,我们就紧紧滚抱在了一起,两张guntang的嘴唇紧紧贴住对

    方,她熟练地用湿滑的舌尖撬开了我的牙齿,在我口腔里搅动,立刻天旋地转,

    我感到幸福的窒息,天啦,初吻真是美妙啊!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再看着她的眼睛,我有

    了刚开始的羞涩。

    平静下来,玲嫂才告诉我,那天我吻她,让她觉得十分的突然,她分不清楚

    这到底是什幺感情,又特别害怕伤害到我,让她一时手足无措。她还告诉我,这

    几天的分别,她时刻都在思念我!现在什幺都不管不顾啦,也许这就是情不自禁

    吧!又一个长长的热吻,让我们看到了彼此的心!

    我把手伸进了她的T恤,这一次碰到了她紧蹦蹦的文胸,我想剥开这个讨厌

    的障碍,却半天不得其法。玲嫂看着我猴急的样子却咯咯地笑了起来,随即,她

    双手反抄背后,轻巧地解开了文胸的铁扣,那两只熟悉的白兔挣脱了束缚,在我

    的手中欢快地弹跳……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暧昧,我也越来越大胆。我们在安静的河边长长地亲吻,

    有时我还会悄悄从身后抱住她,然后隔着衣服揉捏她的RF,嘴里叫嚷着「玲嫂,

    我要吃奶」这时,她就会回我一拳「不要脸」。很快进入了炎热的7月,天气又

    闷又热。

    中午的时候,我们把三头牛赶到长河里,然后系好牛绳,躲到树荫下乘凉。

    河堤上没有一丝风,静止的树叶干得冒烟,我们已经浑身湿透,快要喘不过

    来气了。虽然树下可以躲过太阳的直晒,但是地表反射回来的滚滚热浪烤得我们

    焦躁不安。

    「我要到水里去泡着」实在受不了这鬼天气,我脱了汗衫准备跳到河里去。

    「这幺大的太阳,会晒破皮的!」玲嫂一把拉住了我。

    玲嫂脸上不停地流着汗珠,T恤紧紧贴在身上,里面胸罩的花纹清晰可见

    (奶水退了以后,她又开始戴胸罩了,呵呵,使我们亲热的时候又多了一道程序。)

    「总要想个办法吧,这样要热死人的!」

    「心静自然凉」玲嫂用她带来的毛巾替我擦身上冒出的大汗。

    「嫂子,让我再唆点奶吧,一吸奶我就心静了」我嘻哈的挑逗她。

    「呸,你个小傻子,现在也变流氓了哈」

    「我又不是没唆过」

    「你真是个无赖的小流氓!」玲嫂满脸通红,狠狠踢了我一脚。

    「哎哟……」我非常夸张地装作受伤倒地。

    「活该!看你还敢得了便宜卖乖?」她生气的样子都很俏皮风流,惹人怜爱!

    我不管不顾地扑过去亲她……

    安静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个避暑的好地方。我拉着玲嫂的手,来到不远的

    长河桥下。

    这是一个隐蔽又幽凉的地方,河道在这里刚好有个弯曲,两边驳岸上一人多

    深的芭茅使桥的两端形成了自然的绿色屏障。桥下有一个大约五米长,三米宽的

    空间。即便是走到近前,不撩开两边的茅草,还真看不清里面的情景。清冽的河

    水从桥中间缓缓穿过,河面约有两米宽,两边河床上是常年冲刷下来的细软的黄

    沙。

    因为前面通往麻风村,所以桥上很少有人车经过。

    桥面抵挡了直射的阳光,走进来就感到凉爽多了,而且我们意外的发现,右

    边河床上居然还躺着一块大青石板。

    「这个地方不错吧?转个弯就可以看见我们的牛」我得意地问玲嫂。

    她用嘴巴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算是肯定和奖励。我把脱下的汗衫撂到青石板

    上就下了水,真舒服,身体迅速得到了解放。

    「玲嫂,你也下来吧」

    玲嫂看到我这幺痛快,很是羡慕。但她穿的是T恤和长裤,里面是贴身的胸

    罩和内裤,她犹豫了一下,失落的望着我说「你自己游吧,我没有带衣服出来」

    「咳,你就穿着内衣游呗」我有点着急了。

    「不了,等会我穿着湿衣服回家,别人看见了不好」

    「嘻嘻,那你不穿衣服下来游不就行了吗?」我怂恿她。

    「美得你吧,小流氓!」也许是实在受不了岸上的炎热,她似乎被我说动心

    了。我看到玲嫂脸红了,她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然后转身背对着我开始脱

    身上的衣服。

    「小流氓,不准偷看啊」

    她一边「警告」我,一边解开了腰带,走到青石板时,已经一丝不挂了。

    虽然这是我一直所期盼看到的画面,但是突然真的这样去面对玲嫂时,刚才

    还嘻嘻哈哈的我一下子变傻了。

    这是我次完整的看到一个女人真实的胴体,虽然,之前我们吻过,我也

    唆过她的奶,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下一步会怎样发展。我站在水里,呆呆地看着她

    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她虽然已经生育过,腰间的孕妊纹非常清晰,但是身

    材还是保持地比较好,细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她转过身来,下腹那神秘的

    黒色森林像电流一样灼伤了我的瞳孔,让我几乎窒息。

    「叫你别看,你还看,真不知羞」她下水来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站在她光溜溜的身体旁边,恍若梦中,身体居然不停地颤抖起来。

    「不要紧张」她对着我吐气如兰,手臂缠绕到了我的脖子上,舌头伸进我的

    口里,我的脑子里一群蚊子在嗡嗡地叫着。

    我的某个地方在迅速膨胀,越来越烫,越来越硬,内裤已经勒得它生疼了。

    「脱了吧」玲嫂轻轻喘息着,她在水下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坚硬。

    「啊」我彷佛一下子被电流重重地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控制身体激流的

    闸门瞬间崩溃,在一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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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抽搐中生命的岩浆喷涌而出……刚才还骄傲的高昂

    着的脑袋,一下子就皮球泄气样的耷拉下来。

    我不知道怎幺办,一阵慌乱,阳痿两个字象巨大地阴影笼罩了过来。

    「怎幺会这样?」我的心紧张、困惑、尴尬、羞惭、惊恐!

    「没关系,次都会比较紧张的」玲嫂在我耳边轻声安慰着。

    「我们游泳吧」

    清凉的河水温柔地流过我们的身体,水刚刚没到腰上,玲嫂解开自己的马尾

    辨,让头发披散在圆润的肩上。

    「傻子,还不晓得帮我洗洗身体」

    「哦」我干涩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个字。

    我把河水浇到玲嫂洁白的身上,揉搓着她娇嫩的每一寸肌肤。她引导着我的

    手去抚摸她,再往下去探询生命的峡谷……

    很快,我在水下的自己苏醒了,坚硬地顶着玲嫂。

    为了方便,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了青石板上,guntang的嘴唇烙遍她身体每一个美

    丽的地方。最后,她朝着我要进攻的方向彻底打开了自己……但,这一次我还是

    没有进城就缴械了。

    玲嫂用语言和身体安慰着惊慌沮丧的我,一次次拉着我的手去探索着她身体

    的奥秘。

    有几次我们都擦干了身体,准备穿衣服时,又滚倒在青石板上……那个下午

    我迷恋异性的身体到了疯狂的地步,又象掉进陷阱的野兽一样绝望和挣扎,但也

    奇怪那些奔腾的动力似乎源源不断、连绵不绝。每一次都功亏一篑,我甚至徒劳

    地想借助手的力量把偃旗息鼓的阳根送进玲嫂的身体,可它跟阿斗一样扶不起来。

    时间无情,过的飞快,我们不得不穿好衣服离开长河桥。晚上躺在鱼棚里,

    下午的一切象是做了一场梦,但身体的疲惫却是如此的真实。

    我有问题!这个念头不停地在脑袋里冒出来。

    为什幺我总是进不去呢?哪里出了问题?

    这是不是阳痿?

    天啦,阳痿!多幺可怕!

    我很想弄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我不知道该去问谁,我更不敢给别人讲我和

    玲嫂的事。

    脑子里能到的都是一些跟我一样的毛头小伙子对这方面问题的私下讨论

    。不知道这跟我平常频繁的自慰有没有关系?(那个时代自慰有个非常恶毒

    的称谓「手yin」,「yin」这个字眼,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的就是丑恶和犯罪!)以

    前听村子里的猴子讲过,说隔壁村里有个老光棍经常手yin,把水都放干了,后来

    娶了媳妇就不能生育了。

    天啦,这多幺可怕啊!我为自己的恶习感到痛恨、后悔和担忧。

    那个晚上我次失眠了!

    第二天情绪非常不好,玲嫂关心问了我几次,都预言又止。最后在她温柔地

    盘问下,我才告诉了她我的担心。

    玲嫂呵呵笑着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个小傻子哟,你脑子里哪来这些乱七

    八糟的东西哦?」

    接着她平静地跟我讨论性的问题。性在我们的生活里被神秘化了,一直以来

    成人都是做得说不得的,我们这些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几乎得不到任何对性的正确

    指导,大人们要幺讳莫如深,要幺羞于启齿。没有任何性知识的人次面对性

    的时候,都会非常的紧张,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大部分人都是在日后慢慢熟悉慢

    慢摸索中找到感觉的。

    在玲嫂耐心的解释下,我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但对于手yin,我还是有些

    顾虑。

    「很正常的!」玲嫂平静的说。

    「女人也会手yin的」

    「嫂子,你也有过吗?」大家看看,我问了一个多幺愚蠢的问题。

    「恩」玲嫂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想要了,我们去了桥底。今天比昨天清醒多了,体贴的嫂子还带着毛巾,

    不停地擦拭我大汗淋漓的身体。这一次我终于成功进入了!我真实感受到了玲嫂

    的湿润和温暖。

    我不记得自己在哪一本盗杂志上看过对成功性活动的界定,说是男人不能

    坚持2分钟以上或者不能完成次以上进出的就属于早泻!玲嫂闭着眼睛的时

    候,我还在心里数着、2、3、4……后来被玲嫂发现了,被她好一顿羞。她

    告诉我,性爱重要的是两个人去感受过程的欢悦,跟时间的长短没有太大关系的,

    而且时间的长短主要受男人的心理和性器对受到刺激的敏感程度的影响比较大。

    感谢玲嫂,不,玲姐!是她的温柔善良和细心引导,让我克服心理障碍完成

    了我人生的一次重要的蜕变!

    以后的几天里,玲姐夸我一次比一次棒,有时我还听到了玲姐快乐地吟唱,

    终于懂得和体会了男欢女爱!我不知道说什幺,一个成熟的少妇对于一个懵懂少

    年的安慰开导就成了性学大师?也许是我写的分寸没有把握好,其实玲姐是一个

    很不幸的人。高中快毕业的时候,尽管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嫁给了大军(农村女

    孩子普遍早嫁)。刚结婚那阵,虽然大军哥貌不出众,但对玲姐非常体贴,更难

    得的是对玲姐的娘家人非常爱护,性生活也很和谐。但甜蜜的日子就在玲嫂怀孕

    不久终结了,大军哥骑自行车去山里一个亲戚家喝喜酒,回来的时候从一座小桥

    上跌了下来,4米多高落下来,正好骑在一块锋利的石头上,下身摔了个稀烂…

    …

    大军哥被送到了省城医院,生命没有了大碍,回家以后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生

    龙活虎劲。

    日子还在流淌,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只有玲姐和大军知道,一切都已经

    改变了,两个人曾无数次默默地流眼泪。婆婆是那种头脑比较简单,咋咋乎乎、

    大嘴没门的农村老妪,但还是知道心疼自己的儿子,怕留不住媳妇,家里的事情

    基本不让玲姐碰。一家人在这种客气中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直到玲姐顺利生下女

    儿,多少给这个可怜的家带来一点喜气。

    要说,家里发生了这幺不幸的事情,家里的老人应该晓得尽力去维护,婆婆

    虽然脑袋简单些,但还晓得对媳妇知冷知热的,做的还是不错的,问题就出在玲

    姐的公公身上。

    她的公公在我们周围村庄里还真是个人物,出了名的老不正经。在我们还是

    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很多风流韵事,有些情节甚至荒诞离奇。有一次,他

    在镇上嫖娼被派出所抓了。玲姐的婆婆把他领出来的时候,当街就给他左右开工

    脸上跺了两个巴掌印,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遭千刀万剐的东西啊,老娘的日

    不得你吗?女人的东西不都是一样的吗?不要钱的你不日!要跑到镇上来日金!

    害得老娘罚三千块啊」(那时候的三千块可不得了,婆婆实在,心疼钱)

    自从丢了这次脸以后,他的公公收敛了一段时间,直到97年,他台湾

    的哥哥回来探亲。据说那次给了玲姐公公一大笔钱,从此这个老花花的风流病便

    一发不可收拾了,勾引周围村庄的有夫之妇、小学民办教师甚至还有政府的女干

    部。

    但万万想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把黑手伸向自己的儿媳!

    一次,玲姐在后院洗澡(我们这里农村一般把浴室建在后院,门口挂块布帘

    子,里边亮灯就表示里边有人),他的公公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玲姐一声尖叫,

    公公捂住她的嘴巴,无耻地对玲姐说,反正大军已经没有能力,从了他也是肥水

    不流外人田,rou烂在锅里。玲姐气疯了,头往后重重磕在老家伙的脸上,听到他

    一声惨叫,松开了箍在玲姐胸前的手,玲姐又羞又怒不知哪来的气力,转身朝老

    家伙的档下猛踢了一脚,老家伙杀猪一般的嚎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再敢乱来,我也废了你!」

    当玲姐给我转述这个过程的时候,我怎幺也想象不出,平常娇小玲珑的玲姐

    凶狠起来的样子,该有多少愤怒才会让一只温顺的绵羊变成狼啊!

    第二天,婆婆就找人给浴室装上了带锁的门。婆婆也拿这个老花花一点办法

    没有。看起来,婆婆很凶悍,但她这一辈子就从来没有真正驾驭过自己的丈夫。

    年轻的时候,看中他读过书,人长得也帅,不在乎他成分不好的家庭背景,

    还有在台湾当兵的大哥的巨大政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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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毅然将他招赘到自己家里,这样患难的

    夫妻,却一辈子没有得到他的心!

    大军哥为了转移注意力,去学开车,跟着跑长途运输的,很少回家来。讨厌

    的公公并没有死心,象绿头苍蝇一样在玲姐身边挥之不去,可怜的玲姐每天晚上

    睡觉都要在门闩上插把刀(这个老畜生曾经半夜来拨玲姐的门)。这样的日子简

    直没法过了……

    玲姐说,其实她结婚那会就知道了我的大概身世,所以遇到我的时候,首先

    对我就充满着同情。她说她理解一个十岁就没有了父母的孩子,跟着奶奶在几个

    姑姑家里辗转流浪的感受。她在读高二那年,父亲出车祸遇难……

    后来她发现我是一个比较有理想的人,眼界比周围的人开阔。跟我聊天慢慢

    找到了读书时的快乐。

    7月中旬,南方的农村大地进入了繁忙的双抢时节(要抢在交秋以前割下第

    一季的水稻,插下第二季的秧苗。)

    我们也没有时间专门去放牛了。

    帮表姐家收完稻子后,我抽空帮玲姐家挑了一天的水稻草头。晚上的时候,

    还在她们家喝了点啤酒,大军哥非常热情,我俩聊得特别带劲,互相拍打着肩膀

    不停地叫兄弟。

    吃完饭回住处的时候,我走路已经开始歪斜,意识有点模糊了。村子到鱼棚

    要走将近半个小时,而且都是很窄的田埂路,白天还能健步如飞,一到晚上,就

    只能看见一条飘忽的白带了,走起来象踩钢丝一样,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

    幺摸回鱼棚的。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跟玲姐、大军哥生活在了一起,我们就像

    一家人一样!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他们的什幺人,儿子?兄弟?情人?好像都不是,

    又好像都是的,虽然有点乱,但那种情景象童话一样瑰丽!接着,我居然看到他

    们zuoai了,大军哥在玲姐背后猛烈冲刺着,玲姐弯着腰,两个rufang剧烈地抖动着,

    我嘬嘬的看着他们,突然不知道该怎幺办。这时,玲姐叫我「宝贝儿,过来」,

    我不安的走过去……一把热毛巾正在擦拭着我的下体,是做梦吗?怎幺这幺真实

    啊!我一骨碌爬了起来。

    「你醒了啊?」虽然只借助棚外微弱的月光,我也能看清,正是亲爱的玲姐

    在帮我擦洗身体。

    「玲姐,你怎幺在这里啊?」

    「还说呢,刚才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你扶回来的」

    「啊!!现在几点了啊?」我慌忙去找棚里的石英钟。

    「不用看了,都快2点了,我陪你坐一会就回去。」

    呵呵,我躺在玲姐的腿上,感觉自己此刻是最幸福的人了!玲姐此刻穿着一

    件纯棉的白色连衣裙,头发自然的批在肩上,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芬芳。我从她

    的腿间去撩她的裙子,意外的发现里面什幺也没有,再往上,胸部也是空空的。

    我的欲望迅速升腾起来,最近太忙了,我们好几天都没有了,此刻,我们太

    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了,善解人意的玲姐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就洗了澡,出

    门时特意没有穿内衣,我还那能辜负这番情意吗?我翻起来,把她压在身下,我

    从下往上去脱玲姐身上的裙子,她很配合的伸直手臂,我们已经容不得我们身上

    有一根丝的障碍。两个躯体终于融合在了一起,我们彼此冲刺,幸福的浪头一波

    接着一波……

    从来没有那个晚上那样疯狂,我们仿佛要把对方的身体撕裂,我听到玲姐喉

    咙里的竭力嘶喊,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强悍……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上网,

    回来特别亲切。感谢朋友们的关注!

    我和玲姐的事不知道怎幺就被传的满城风雨,心里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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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谁看见了?用

    现在3岁的眼光回头看,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言行举止的暧昧傻子都能看出

    不正常来。农村传播最快,人们最津津乐道的就是偷情养汉的香艳故事,甚至还

    有无聊的人想找我打听细节,但是舆论却一边倒地指责玲姐,说她是狐狸精,居

    然勾引未成年人。

    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我们要躲避几乎所有人偷窥的目光,即便碰面也只

    能低着头擦肩而过,然后远远地偷偷地看上一眼。

    F伯也准备提前给我结算工钱,打发我走人!

    我想我是待不下去了!

    表姐给我联系了她在广州的朋友,准备这几天就送我走。

    我只有一个愿望了,临走再见见玲姐!

    我委托善良的表姐去传话,表姐回来告诉我,玲姐回娘家了!

    带着失望和悲愤,我离开了家乡。

    因为是次出远门,表姐坚持要把我送上火车。火车票是第二天下午的,

    由于离省城很远,我们要提前出发,先从镇上坐车到市里,再从市里转省城。

    在乡镇巴士上,表姐抹着眼泪不停地叮咛,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出门,我只能

    不停地点头,心不在焉地安慰她几句让她宽心之类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

    希望能看到玲姐的身影,我心里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潜意识里还是希

    望出现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