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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32)上

    作者:至尊宝宝

    字数:86492

    (32)梅开三度冷如雪彻底丢爽

    冷如雪被亲的浑身上下处处受用,缓缓的伸起了一只脚,坐在床上用着右手

    的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她那粉嫩诱人的yinchun,摇动着另一只手taonong着李瑟的roubang,

    一脸媚态的说:「瑟郎,来吧……」李瑟见到她那副媚态就再也受不了……

    李瑟腾身而上,抄起冷如雪两瓣玉足,架上肩头,下边大阳物直插花蕊,撑

    开嫩rou,渐没龙根。

    冷如雪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吧!少进去一点

    吧,哎哟!痛死人啦!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李瑟见她如此浪法,愈加销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她的rutou,

    轻轻地捻弄。

    冷如雪连心肝都痒了,yin水果然湿流,阴户顿时宽大许多,便再也不怕痛,

    把两条腿用力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物尽根吞入。

    李瑟乱抽乱顶,冷如雪又娇声道:「哼!哎哟!这几下顶的真好,哼!哥哥,

    哼,好哩!你怎幺这样会插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死

    了哩!玩得我魂都飞了哩!」

    李瑟一面极力抽送,一面看她yin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眼睛看的是娇滴

    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怀里抱的是雪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

    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真是人生爽处,莫过于此。

    冷如雪自从和李瑟重逢后,那是久旱逢雨,食髓知味,在床上也愈发yin荡起

    来,她一放荡开来,sao劲十足。

    李瑟腰杆一沉一挺,巨硕浑圆的棒头在火热粘润的红脂堆中进进出出。

    冷如雪失声娇哼:「哥哥……的……大jiba……好大……好粗……好有力…

    …」身子似中箭般缩了一下,两条雪腻美腿弹似地收回,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腰股

    上。

    李瑟咧着嘴,两手捧紧美人腰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烫的巨棒剖开重重叠叠

    的软rou嫩脂,朝更深处急速挺进。

    冷如雪玉颈一仰,僵紧的蛮腰猛地拱了起来,一挺一挺的配合着李瑟的节奏,

    口中喃喃道:「哥哥……用力……再深点……插烂meimei的花心……」。

    李瑟也不知道冷如雪从哪里学来的叫床,抵着了肥软无比的妙物,美得整根

    roubang硬得像铁,不大力抽送无法纾解,不由分说地抽插得更加大刀阔斧暴风骤雨。

    冷如雪立给杀得有如风中飘絮落水飘零,胸前那对肥美巨乳随着娇躯的摆动

    甩晃不住,荡出波波勾魂夺魄的迷人白浪,嘴里直喊:「哥哥……插死我了……

    花心坏掉了……」

    其实冷如雪和爱郎分别久了,自是相思刻骨,她修炼魔功,本来就深谙这些

    奇yin技巧,之前还有些矜持,在李瑟面前还有保留,现在和爱郎重逢了,越来越

    放开自己享受爱欲。

    李瑟埋头狠干,只觉美人瓤内说不出的腴润肥美,除此之外,竟有许多奇妙

    嫩物贴裹着rou茎软软刷扫,粘粘黏黏纠缠不休,生于浅处的还不时给暴凸的菇冠

    扯拽出来,翻成朵朵莹晶剔透的细碎rou花,娇娆地盛开在怒筋盘虬的roubang周围。

    冷如雪面上丽霞浓布,春潮暗涌酥麻遍生,口中嘤嘤咛咛:「……哥哥……

    再快点……快把meimei干死……」。

    李瑟挥汗如雨地猛抽狠送,突感美人瓤内热流氾滥,只觉快美倍叠,双手捧

    紧绵股,一轮急若星火地大力抽拽,记记似欲将美人插穿插透。

    冷如雪却猛感阴内的巨棒暴涨起来,彷彿欲将花径撑裂而出,更加炽炙似火,

    煨得rou壁烧着一般。

    李瑟倏地拚力刺出,直把美人挑离了原位,顶得冷如雪头撞到了床头,所过

    之处拖滑出一抹浆腻的湿痕。

    冷如雪的身子给窝成一团,两条凝乳美腿无处可去,给迫得高高抬起,搭挂

    在对方肩头,只觉幽深给抵刺得酸极难耐,差点就要掉出精来。

    李瑟的巨茎只硬得铜浇铁铸阵阵生痛,愈感花房深处肥嫩,蓦地快美至极,

    抵紧美人就突突地激射起来,滴滴阳精直注嫩心。

    冷如雪美目忽然睁大,似乎想要说什幺,然却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

    痉挛抽搐,哆哆嗦嗦就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阵热气袭来,旋给什幺稠稠滑滑的东西浇着,眨眼便将整根roubang

    暖暖地裹了,美得一个劲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

    子里去。

    冷如雪全身已经绷紧如箭在弦上,此刻顿时一松,大叫道:「啊……哥哥…

    …我丢了……太爽了……」娇躯蓦软,花内美浆纵情甩洒,放任自己跌入汹涌澎

    湃的欲海之中。

    两个洋洋对泄,好一阵后,冷如雪方才稍得松缓,谁知还来不及好好喘口气,

    身上的李瑟赫又抽耸起来。

    「大jiba……哥哥……你好强……你……又来……插我了……我要……和你

    永远干下去」冷如雪梦呓般呻吟,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男儿的脖

    子,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软烂似泥。

    李瑟美不可言,越发凶猛勇狠,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

    住地上抛下坠,甩晃得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

    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李瑟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揉挤。可任他如何发狠放肆,将手中美

    乳蹂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但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依旧饱满鼓胀耸翘挺拔。

    冷如雪大口大口地娇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儿与他那只使坏的

    手,受了阳精冲击,花房内瓤犹自酥麻,加上这处最敏感的部位遭袭,很快便又

    招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氾滥成灾,在男儿毫不留情的抽送中变得狼籍不堪,她

    虽嘴上说不行,但她仍然摇腰摆胯,用rou壁夹弄roubang,让roubang的每次插入,都摩

    擦得淋漓尽致。

    冷如雪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嫩臀开始抛挺加回转,她的腰肢也不时地

    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荡

    着,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奶头,在李瑟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

    的弧线,煞是好看。李瑟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

    手感细嫩梁美,过瘾极了。

    冷如雪被李瑟的魔手揉捏得奶头硬涨成两粒紫葡萄,加以大roubang干得她xiaoxue

    sao痒酥麻,全身抖个不停,白嫩的大白屁股筛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让阴户

    迎合着大roubang的抽插,yindao壁rou一阵阵地收缩着,夹得guitou一丝丝的空隙皆无,

    酥痒无比,不由得使李瑟赞叹地道:「雪儿……你……好紧的……xiaoxue……太妙

    了……」

    李瑟在冷如雪的配合下纵情快美索取无度,guitou的rou菇刮着rou壁,也被里面

    的rou芽摩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顶,不禁魂销骨蚀,便一抖一抖地再次喷出精来。

    冷如雪猛感热流袭至,注注甩打深处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给麻翻,魂飞魄化

    间阴内一阵抽动,竟然从roubang边缘标出道细细白浆来,激射在李瑟的身上上,溅

    得两人下身一片淋漓。

    李瑟目瞪口呆,虽已梅开二度,但却丝毫不觉疲倦,仍继续百般摆布美人。

    roubang在yin水阳精混合的水帘洞里继续抽插慢慢的又坚挺起来。一口气抽了几百抽,

    换个后入姿式,roubang已经射过两次,不再敏感,就像一根铁棒在xue中翻飞。

    冷如雪扭动着身体,不断挺动着粉臀,两片yinchun吞吐着李瑟的大roubang。双方

    短兵相接,一个是驾轻就熟的战将,杀气腾腾,勇往直前,攻势犹如排山倒海,

    连绵不绝地发动冲刺。

    一个则是久经讨伐yin娘,以逸待劳,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其实也暗运媚功,

    誓死抵抗。一场激烈的rou搏,战得天昏地暗。

    此时李瑟发动总攻,狠狠的直向花心,猛烈的插,插得她两眼翻白,口水向

    外流出银牙直咬。足足插了几百下,李瑟又伸直上身,两腿盘坐,来个「观音坐

    莲」,让冷如雪坐吞大roubang,将roubang深深用力一送,直透花心。

    那鲜嫩美妙的xiaoxue洞,被宝贝塞的满满的。然后李瑟搂着冷如雪抽送起来,

    yin水沿着大roubang流了下来。两人融化在鱼水之欢的狂潮里,冷如雪屁股不停的扭

    动,粗长的宝贝一进一出,风起云飘,只听到口中哼哼不停,洞里扑哧不歇。

    「痛快死了……快点……我快出来了……哦……你尽管插吧……好……重啊

    ……对……这样舒服……哥啊……我要出了……」

    两人本来都有绝顶的锁元秘术,怎奈此际完全沉迷在爱欲里,没心思也没气

    力去用,只好互相陪着一丢再丢,冷如雪yin水频频走漏,溅涂得床上一片水渍,

    蔚为奇观。

    但李瑟愈战愈勇,愈射愈坚,似乎要把自己的存货全部射掉。在这次的迫在

    眉睫时,猛地腾身而起,采取蹲姿,将冷如雪的臀部高高抱起,拼尽全力刺没花

    房,撞得美人一双雪腿高高地翘上了空中,直到自己的头顶。

    李瑟在猛烈撞击下,乍地浆迸汁滚,抱住美臀,动作愈来愈勇猛,当他亢奋

    地达到最高极限时,一阵狂风急雨地冲刺后,终于偃旗息鼓,roubang暴涨,紧紧的

    抵在花心上,guitou也随之跳动,马眼一松,全身用劲,双腿一伸,一泄如注,这

    次李瑟射出来的jingye都是无色的液体了,李瑟感觉让冷如雪给吸干了,疲惫不堪

    地连连喘息着,他爱极了冷如雪如此浪荡,高涨的欲念让他不再爱惜自己的身体

    和阳精,只想尽情满足爱人。

    冷如雪张口结舌,忍不得花心又绽,一股阴精如山洪爆发似的泄出来,再次

    丢了身子,终于支撑不住,螓首一歪爽昏了过去。李瑟也消耗过度,翻身下来沉

    沉睡去。

    再说花如雪到了楚流光的房间,发觉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花如雪

    不由奇怪,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走到内室,才见楚流光躺在床上,见花如雪

    来了,勉力挣扎起来。

    花如雪见楚流光脸白如纸,连忙道:「jiejie,快些躺下吧!」把楚流光身子

    慢慢扶住,斜靠在枕上,道:「jiejie怎幺总是隔几日就要生病一次呢?jiejie什幺

    都懂,难道治不了自己的病?」

    楚流光叹气道:「人力有时而穷,哪里有人能有脱胎换骨,改天换地的本事

    呢?不过我身子也就弱些而已,就算累着,休养几日就好了,却也没什幺的。不

    过不能教你法术了,真是抱歉。」

    花如雪黯然道:「别法术不法术的,慢慢来就是了,我也不太在意,jiejie别

    累坏了身子就是了。」

    楚流光笑道:「法术你不学,我倒有个别的本事,你肯定想学。」

    花如雪淡淡地道:「什幺本事啊!我没jiejie聪明,可能想学也学不会呢!」

    楚流光嫣然笑道:「你不想学?那好吧!我还以为你喜欢李大哥呢!还想教

    你怎幺样讨他的欢心,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花如雪立刻惊喜地抓住楚流光的胳臂,道:「什幺?jiejie要教我这个?薛姐

    姐已经教过我一些了,你比她聪明,一定更有用。为什幺不早说啊!我要学,我

    要学啊!」

    楚流光道:「看你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羞。」歪着头朝花如雪嫣然一笑。

    花如雪却瞪着圆圆的眼睛,奇道:「我为什幺要害羞啊?我就是喜欢李郎啊!

    自然能讨他欢喜的本事,我才要学啊!」

    楚流光见花如雪不通事物,比之王宝儿还要单纯,不由莞尔一笑,不过见花

    如雪真是可爱,也随即心生怜念。

    李瑟自见过道衍,整个人只觉得重生了一次,对事物的看法和以往大大不同

    起来。如果以往的话,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修,才能仔细体察那些微妙的变化,

    可是现在身在众女中徘徊,李瑟却不觉拖累,身心平静如常。

    李瑟心理起了变化,发觉他的刀君心法,也比之武功被废后上升了一个层次,

    身体敏锐了许多,可是这样却更加的麻烦起来,因为他的武功是以削弱心法为代

    价的,但是现在发觉刀君的心法居然进步了,那幺武功应该就不能再练了。可是

    怎样去练刀君的心法,怎幺继续进益,李瑟仍是不知道。

    大部分的时间李瑟都和冷如雪在一起,时常王宝儿和花如雪也来,只是古香

    君和楚流光不常在李瑟身边,倒是李瑟时常要去瞧瞧她们。

    李瑟虽然没什幺事情要做,但就这样,每天也是不得空闲,如此一来,倒惹

    得一人情思昏沉沉。

    这人就是才女薛瑶光。薛瑶光先前对李瑟起了好感,可是理智告诉她,远离

    李瑟才是最好的办法。李瑟失踪的几日,薛瑶光还高兴了几天,及至李瑟回京,

    又带了两个异常美貌的女子回来,更加的没有空闲。薛瑶光想去瞧李瑟,都没有

    什幺好的机会,不由沮丧,又瞧见楚流光聪明无比,比她甚或还要聪明些,尽管

    薛瑶光表面不承认,可是心里却难过的很。

    这日早上起来之后,薛瑶光处理了许多事务,直忙到下午才完。薛瑶光面对

    美食,却无心下箸,恹恹地推了,回到寝室,坐在窗前,听见外面知了的叫鸣声,

    天气又热又闷,不由昏沉沉的,神思漫荡,不知所往。

    薛瑶光怔怔地望着窗外,忽地脑里想起一首诗,便轻声道:「淡月轻寒透碧

    纱,窗前睡梦听啼鸦。春风不管愁深浅,日日开门扫落花。」

    薛瑶光吟完,大是惆怅,这诗和眼前的景物多有不符,可是却脱口而出,薛

    瑶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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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怔,想起这诗的意思所指,忽地黯然起来,叹道:「我原来在想他!

    我为什幺喜欢他!李大哥啊!李大哥,你为什幺要让我喜欢呢?我心里好痛啊!」

    薛瑶光话音才落,忽听背后一人大笑道:「姑娘,姑娘,你别难过,我和兄

    弟们会成全你的好事的。哈哈!」

    薛瑶光一惊,转头看去,见屋里—个人也没有,仔细一瞧,才发现桌上立着

    一个三寸大的小人,鼻眼口舌俱全,和真人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而已。薛瑶光不

    由看呆了。

    这天,花如雪从楚流光处回来,在走廊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冷如雪。冷如雪见

    了花如雪,不由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便径直走她的路。

    花如雪因为听了李瑟和古香君的话,自觉是个温柔和善的姑娘,便不屑理会

    冷如雪,只是一笑,便自行路。

    二女因为李瑟身陷庆寿寺的时候,曾经联手过一次,不过都是为了李瑟。如

    今李瑟既回,二人都在争宠,便又互相敌视起来。

    冷如雪见花如雪受她轻视,却不敢出声,不禁得意,随口道:「一个下人小

    丫头,整天到处逛,香君jiejie也不管管。」

    花如雪这时听得气往上涌,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真是浅薄无知,我是

    因为李郎的缘故,处处让你,你还得寸进尺了。其实李郎非常喜欢我,时常夸我

    懂事,让我不要理你,我才让你的。怎幺?就凭你那点本事,还能杀了我不成?

    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别以为我会怕你。」

    冷如雪脸色煞白,愠道:「是呀!李郎喜欢你,所以整天和你在一起。呵呵!

    真是好笑。」

    花如雪先是大怒,随即淡然一笑,其模样可爱之极,道:「总是陪你也不是

    因为最爱你啊!他心里真的是喜欢我,只要他心里喜欢,我就满足了。我们在一

    起的日子,以后长着呢!何必着急呢!我知道他爱我就行了。」说完脸上带晕,

    想是想着李瑟的情话,是以动情。

    冷如雪这时可有些奇怪了,怀疑地道:「我的郎君和你说了什幺,你这幺高

    兴?他讨人喜欢,这是正常的啦!谁叫他那幺好呢!可是你说他亲口说喜欢你,

    我就不信,这一定是你自己胡说的。或者说是你自己欺骗你自己。哈哈!我看多

    半是如此,你真可笑。」

    花如雪见冷如雪笑得花容颤动,不禁大怒,再也忍耐不住,怒道:「我本是

    为你好,处处忍让你,可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我要是把此事说出来,你定会知

    道李郎到底最爱谁了,你可别后悔,心里难过。哼!我看你多半会大吵大闹,哭

    着喊着求李郎爱你,真是无耻的很。」

    冷如雪听了一呆,心里也充满了好奇,道:「我才没那幺下贱。好,你只要

    拿出证据,我绝对不嫉妒,也不找李郎的麻烦,他喜欢不喜欢谁,凭我们自己的

    本事,谁会吵闹啊!你快说出来。」

    花如雪也是忍不住想说的,不仅是想打击冷如雪,也为了炫耀。这时洋洋得

    意,随手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包,轻轻打开,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张,妩

    媚一笑,道:「嘻嘻,请你看看吧!」

    冷如雪有些惊惧,实不知这上面写的什幺,难道是李瑟给花如雪的情书?忍

    住情绪,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如雪如玉。

    冷如雪看完噗嗤一笑,然后道:「就这四个字,说明了什幺?难道是说李郎

    爱你吗?」

    花如雪得意地道:「看你,枉你做人这幺久,还不如我才修炼成人的小狐狸

    呢!我的名字如雪,是李郎给我起的,在离开酒楼的时候,他在一页书里夹着这

    张纸。他从来没当面说过爱我的话,可是在他心里一定是爱我的,否则为什幺偷

    偷的写这句话呢?这句话是夸我像美玉一样,那不是爱极了的话吗?他没当面说,

    可是悄悄地这样做,才更可贵啊!才证明他的心是真的。」说完开心之极,脸上

    放光,极是夺目。

    冷如雪嘲笑道:「可是我的名字也是如雪,焉知郎君不是写给我的?」

    花如雪嫣然笑道:「不会的啦!他是故意留给我的,只有我在酒楼,他不是

    给我的,还会给谁?如是写给你的,早就送给你了。」

    冷如雪听了这话,开心的笑出了声,双手对天合十道:「李郎,李郎,我真

    的高兴死了,原来你真的爱我。」

    花如雪目瞪口呆,冷笑道:「你莫非疯了不成?不是气的失常了吧?」

    冷如雪道:「你知道什幺!我次见李郎,那是在杭州的一家妓院,我那

    时化名成一个叫如玉的妓女,所以郎君这话写的,绝对是给我的。至于你的名字,

    必定也是郎君思念我时才想到的,便给你起了这个名字。可笑你还一直以为李郎

    是爱你呢!哈哈!你好可怜呢!不过我不会嘲笑你了,我今天知道李郎心里有我,

    我开心的很,所以以后他无论怎幺对我,我都开心啊!你这幺可怜,我会让李郎

    多爱你一些的。」

    冷如雪还在兴奋地说着,她本是和外人没有太多话的冷漠女子,不过高兴之

    下,话便多了起来。

    花如雪听了冷如雪的话,如遭雷击,脸色一下苍白如纸,喃喃道:「这不可

    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把那张纸一下撕碎,脚一跺,念了个咒语,一下不见

    了。

    第七章烛影瑶光

    李瑟遇到道衍后,他前二十年的所有想法和信念,都被完全的颠覆了。尽管

    他处处掩饰,可是那种因为心灵愉悦,因发现了宇宙人生的一些秘密而带来的激

    动,都逃不过两个人的眼睛。

    一个是古香君,因为她太熟悉李瑟了,他的一举一动,甚至细小的变化,都

    逃不过她的眼睛。

    而另一个人虽然接触李瑟的时间很少,可是她太聪明了,再加上她来到了繁

    华的都市,凭藉她的睿智,开启她的慧眼,所有众生的喜怒哀乐,无不显现在她

    眼中,无不使她眼界大开,这人自然是智慧超绝的楚流光了。

    这天李瑟来看楚流光,建议道:「我不常来看meimei,还请meimei原谅。你如果

    嫌闷的话,让宝儿或者香君陪你走走,就不会闷了。外面有很多新鲜的事物呢!

    你应该瞧瞧。」

    楚流光笑道:「没有闷呢!宝儿家大的很,我都还没有逛遍呢!哥哥不得闲,

    也不用天天往我这里跑。」

    李瑟笑道:「我哪有什幺事做,还不是整天乱逛!不过听到meimei的一件趣事,

    就忍不住跑来问问了。」

    楚流光笑道:「是不是我帮人逃脱官司的那件事情?」

    李瑟道:「不错。我听宝儿说,她有一个朋友,不知为什幺,以不孝之罪,

    被他父亲告到了衙门里。不孝当治罪,而且就算他父亲有什幺错,也没有儿子告

    老子的道理,这官司是一定输的了。可是听说你教了他一个主意,使他免于被惩

    罚了。宝儿都不晓得你出的是什幺主意,非要我来问你,再加上我也很好奇,就

    来问你了。」

    楚流光笑道:「没什幺啦!我只是让他在左手写着:妻有貂蝉之貌;右手写

    着:父生董卓之心。然后让他在堂上只是痛哭,一句话也不说,最后把双手给那

    官员看就是了。」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立刻就明白了这件事情。董卓和貂蝉算是公媳的关系,

    董卓却贪图貂蝉的容貌,想霸占她,是古代丧德败坏的一个代表,因此审案的官

    员一看,立知其意,以为事实是做老人的不对呢!见这孩子很孝顺,不把家丑外

    扬,就把人给放了。因为此事大是不雅,所以楚流光不把这个主意告诉给王宝儿,

    难怪王宝儿打听不出来。

    楚流光见李瑟沉思不已,道:「大哥,你是生气了吗?我乱出主意,管别人

    家的闲事,欺负老人家,你定会怪我吧?」

    李瑟哈哈笑道:「没怪你啦!其实有很多老人,虽然是好心,但也是很可气

    的,为了子女能实现他们的梦想,或者为了让子女按他们认为正确的路走,可是

    不择手段呢!人人其实都有他们自己的梦,再加上时代在变化,所以有时老人体

    谅不了年轻人的心,这就造成了痛苦和隔膜,也是人间的悲剧呢!而且meimei聪明

    的很,我相信meimei绝不会做错事情的。」

    楚流光听了微微点头,心想:「大哥果然聪明多了,他的心里没有障碍了,

    真是又开通,见识又高。要是以前,说不定会怪我呢!」望着李瑟,心里甜丝丝

    的。

    二人正在闲聊,忽然,一个少女突然闯进屋来。楚流光站起笑道:「花meimei

    是怎幺了?这幺风风火火的?来,先坐下来吧!有什幺事情也得慢慢说啊!」

    来人正是和冷如雪闹了别扭的花如雪。花如雪也不理会楚流光,对李瑟哀怨

    地道:「公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地回答我。」

    李瑟见了花如雪的神情,奇道:「发生什幺事了?有事请说好了,我可没骗

    过你啊!」

    花如雪道:「那好,我问你,你到底爱我不爱我?」

    李瑟虽然聪明,可是这个问题棘手的很,看了楚流光一眼,然后迟疑地道:

    「我……我虽然想爱姑娘,可是我是有家室的人,因此恐怕姑娘对我的恩情,我

    是不能消受了。」

    花如雪不等李瑟说完,就道:「可是冷如雪呢?你为什幺就可以要她?」

    李瑟尴尬地道:「这个……这个是不同的。有些事情,实在是一言难尽。」

    花如雪道:「好,那就不说这个了。我问你,我的名字,你为什幺要起的和

    冷如雪一样?你见到我的时候,原来心里面一直在想着她,连给我起的名字都和

    她的一样。别的我可以忍受,可是你为什幺要这幺残忍,连我的名字都要和她一

    模一样?我只是想要你给我起个名字,只属于我的一个名字而已!难道这幺一个

    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吗?难道我在你的眼里,还是一个畜生吗?为什幺…

    …为什幺这幺一点快乐,你都不给我?你都不给。」说完泣不成声。

    李瑟目瞪口呆,花如雪一直以来单纯可爱的很,虽然李瑟知道她深爱着自己,

    可是因为不能爱她,只好处处躲避,不过见她单纯的很,也没什幺难以招架的,

    也不给他增添麻烦,还处处帮他,所以对她很感激的。如今见她突然伤心欲绝,

    哀怨无比,不由怜念大起。

    李瑟柔声道:「花meimei,你不必难过,我认识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世上有冷

    如雪这幺个人呢!所以你不必伤心,你的名字,我的确是为你起的。我认识你在

    先,遇到冷姑娘在后,你们名字一样,只是巧合而已。就算重名,也是冷姑娘重

    你的,你不必因为这个难过。」

    楚流光也笑道:「是啊!meimei平时温柔大方的很,今天怎幺因为这件小事不

    开心了呢!来,到jiejie这里,仔细说给jiejie听,看看meimei因为什幺不开心。」

    哪知花如雪毫不领情,看也不看楚流光一眼,盯着李瑟道:「好,你既然说

    我的名字不是因为她起的,那幺这是你写给谁的?」

    花如雪说完,手一张,就出现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李瑟。

    李瑟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字迹,一下令他想起和冷如雪初婚的甜蜜岁月,不

    由一阵恍惚,随即叹道:「不错,这是我写给冷姑娘的。可是……」

    花如雪不等李瑟说完,抢过那张纸,往李瑟脸上一抛,随即跑了出去,哭道:

    「你是坏人,你们人都是坏的。我恨你,我再也不爱你了。」

    纸张在李瑟头上化做无数碎片,慢慢散落,宛如烟花,又似飘雪。李瑟的心

    里也寒冷如冰,他无力地伸出手,可是知道挽留不了什幺,又放下了。

    楚流光见了,忽地也是伤感,忙强笑道:「大哥,花姑娘气走了,你为什幺

    不去追她。」

    李瑟黯然道:「我以为我看破了一切,心再也不会悲伤,可是遇到事情,看

    到让一个好女孩伤心,我却无力改变什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心里悲痛,这就

    是人生,悲欢离合,不可避免。」

    楚流光道:「可是你可以让花meimei开心啊?只要你想。」

    李瑟道:「早晚她会伤心一次,何必呢?早伤心,早痊愈,让她去吧!」

    楚流光道:「不一样的。花meimei外柔内刚,你去挽留她,她也不会留下的,

    但是你去哄她,她的伤心就会减轻许多。」

    李瑟听了,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又是女孩子,定然了解女孩子的心思,忙

    道:「好,我听你的。」

    李瑟跃出房门,往栖香居奔去,料想花如雪就算想离开,也必会先回去收拾

    东西的。

    李瑟才到半路上,忽然一人从道旁跃出,拦住了李瑟。李瑟见了,奇道:

    「梁弓长,怎幺是你?不是叫你不要到处跑吗?我要不是有要事,就带你们离开

    京师了,你们等我就是,何必着急?」

    梁弓长嬉皮笑脸,在李瑟耳边耳语了几句。李瑟吃惊地道:「什幺?你们又

    把薛姑娘给掳去了?你们失心疯了不成?不是让你们老老实实的吗?这次又是为

    了什幺?」

    梁弓长道:「玉大,是这样的啊!我们要炼一味丹药。」

    李瑟脸色一沉,道:「炼丹药?你们要把她……你们糊涂啊!快说,她现在

    在哪里?你们把她怎幺样了?」

    李瑟心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梁弓长的衣领。梁弓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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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挣扎道:「玉大别

    急,她可是好好的呢!您要是不答应,我们怎幺敢胡乱行事,和您抢女人?再说

    她可是关乎您的大计啊!」

    李瑟暗怪自己鲁莽,松开手道:「那你快带我去,把她放回。你们既然知道

    我的大计,还是不听话,真是不晓得你们怎幺想的!」

    梁弓长道:「玉大请和我去玄武湖就知道啦!」

    李瑟一怔,心里一叹,暗道:「花姑娘,对不起你了,我要去救薛姑娘。你

    恨我好了,那样对你恐怕更好,你早忘记我,就能早得到幸福,我因为喜欢你,

    才不能害了你。看来天意也是让我们早日分离,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们见。」

    梁弓长见李瑟忽地发呆起来,心里暗笑,道:「玉大,您这幺担心薛姑娘,

    看来您很爱她啊!」

    李瑟把花如雪的事情抛在脑后,道:「爱她?你怎幺这幺说?走吧!我去瞧

    她,你们老是给我惹麻烦,真是不晓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大。」心里想:

    「爱?我不知道什幺是爱,我可能对香君是爱,希望一辈子在她身边,可是为什

    幺我心里总是有一丝的遗憾?炼心之道,真是非常困难之事。」

    梁弓长见李瑟着急的样子,便随他去了。心想:「老大泡妞的功夫真是出神

    入化了,让薛瑶光魂不守舍,神魂颠倒的,害了相思病,老大却还不知道呢!今

    天成全他们,老大到时心里一定高兴。」

    梁弓长洋洋得意,把李瑟带到玄武湖上的小舟,其余三大yin贼铁鼎等三人都

    恭候多时了,见了李瑟自是一番亲热。

    四人绝口不提薛瑶光的事情,只是陪李瑟饮酒,谈天说地,说些不着边际的

    话,李瑟此时心里也是定了,晓得薛瑶光无恙,既然来到这里,薛瑶光也就没什

    幺危险了,索性陪四人饮酒。

    李瑟胡说八道了一番,胡乱吹嘘,又察看四人的意思,暗中劝他们改邪归正,

    四人对李瑟的话倒也很是听从,李瑟不由安慰,心想:「假以时日,说不准可以

    让他们脱离蝴蝶派呢!」

    直到月上林梢,五人尽兴而罢,梁弓长笑嘻嘻地把微醉的李瑟拉起,道:

    「玉大,该您入洞房啦?」

    李瑟本来就没喝多少酒,听了这话,立时清醒了,心下虽狐疑,却假意大着

    舌头道:「什幺洞房?」

    「南荡」杜开先大笑道:「玉大,我们为您找来了一个绝美的小姐啊!让您

    享用,我们做兄弟的能为您效劳,真是高兴啊!梁老大还说有什幺别的用处呢!

    总之,玉大快用些真本领,让我等开开眼界吧!」

    杜开先边说边是狂笑。接着四人不由分说,就把李瑟拥进船舱里。船舱里灯

    光明亮,布置的豪华艳丽之极,打磨光滑的地板,发出微黄色的光,床帏曼妙,

    床上铺的是艳红色的床单,极是喜庆。

    李瑟瞧见地板上伏着一个穿着红衣的美貌少女,容颜之美,在灯光的掩映下,

    更是使人不敢逼视,正是风华绝代的薛瑶光。

    李瑟看了一惊,连把四人拉出,在舱外道:「你们到底要做什幺?都把我弄

    糊涂了。」

    梁弓长神秘地一笑,道:「玉大,您是不晓得啊!其实这薛丫头早迷上您了,

    我偷偷听她说话,知道她在想您呢!这不,我们做兄弟的就把她给掳来了,既帮

    了您,又帮了她,真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啊!」

    李瑟听得眉头紧锁,道:「这丫头会喜欢我?不行,我还有几个女子没迷倒

    呢!要是先被她缠上了,岂不是碍手碍脚的?那可是很麻烦的。你们不晓得我的

    计划,还是不要再自作主张帮倒忙啦!」

    梁弓长奇道:「玉大,不会啊!女孩子要是被弄上了床,就会越发的爱你了,

    到时您予取予夺,不是更加的得心应手吗?岂会是您的障碍呢?」

    李瑟心想:「这家伙看来还真有些见识。」便道:「你说的是有道理的,不

    过这薛姑娘的脾气你就不了解了。她可是个聪明人,再加上被我迷住了,爱上我

    了,岂会不嫉妒?女人如果爱上一个人,那是没有不希望意中人只爱她一个的。

    不过因为我先有了妻子,她没有办法,自不会找香君的麻烦,可是如果我再要接

    近别的女孩子,那是再也休想了。她聪明又干练,看管起我来,那还有什幺难的?

    如此一来,我们的大业岂不是付诸东流了?」

    李瑟说的四大yin贼面面相觑,作声不得。李瑟见了,有些得意,见效果已经

    达到了,也就不再说话,静看这四个家伙如何收拾局面。

    好一会儿,铁鼎摸摸肚皮,皱着眉头道:「玉老大,您说的确实是大道理。

    可是您是我们蝴蝶派的门主啊!您要是用上了我们门派的功夫,那女孩子被您用

    过之后,岂不是什幺都会听您的?何来嫉妒之说?」

    李瑟微微一笑,心想:「几个家伙原来太笨啊!世上哪有这样的功夫!」道:

    「你们说的是小乘功夫,如果以情欲夺得女子一时的身心,倒不是难事,可是我

    要的乃是她们的心。女人一旦爱上,就不会轻易改变,这才是最宝贵的。我行的

    乃是大事业,因此不能不慎重,务必让她们全心爱我,方能助我成就大事业。」

    四人听了,齐声赞叹,大夸李瑟高瞻远嘱,深谋远虑。过了一会儿,梁弓长

    忽地把李瑟拉到一边,有些忸怩地道:「玉大,我要炼制一些丹药,需要资质极

    佳的女子的红丸为药引,薛瑶光是极好的鼎炉,您要是觉得她有些多余,不如把

    她让给我好了,我盗了她的处子之身,她定会爱上我,于我们蝴蝶派是一样的大

    有好处。我用其落红炼制丹药,可以延年益寿,增加功力,不过如果玉大要是改

    变主意,亲自用了薛瑶光,属下会更高兴的。我相信门主的功夫,嘿嘿!如果能

    亲眼目睹门主的功夫,属下可是荣幸之至呢!」说完一脸jian笑。

    李瑟听了一惊,道:「你这歪门邪道的东西,还是不要用好了。以女子的红

    丸炼制丹药之说,乃是虚妄无稽之谈,你岂可当真?」

    梁弓长奇道:「什幺?难道师父传下来的法门是不中用的?那我更要验证啦!

    如果玉大觉得薛瑶光还不是破身的时候,那幺我去找别的女子好了,虽然资质差

    些,也没有办法啦!」说完摇头叹气。

    李瑟听了,脑筋一转,道:「好啦!这样好了,我去把薛姑娘迷倒吧!至于

    以后的计策,我想会有办法解决的。」

    梁弓长听了大喜,说道:「我就晓得玉大的功夫可是非常高深的。」

    在李瑟走进船舱前,梁弓长笑呵呵地递上来了一块白色的纱布,李瑟知道他

    的意思,笑了一下,拿着走进船舱。

    梁弓长望着李瑟的背影,忽地露出狡猾的笑容,不过随即一皱眉,面现愁容,

    心想:「怎幺我计策得逞,却有些不开心呢?难道我……」梁弓长对他想到的事

    情有些恐惧,忙压下想法,摇了摇头,走了开去。

    船舱中烛影摇曳,流光闪烁,映在华丽的船板和屋中的摆设,煞是眩目。但

    更迷人的是船板上的一个美人,其明眸皓齿,在灯光中迷人魂魄,任是柳下惠到

    此,也怕要失心动意。

    李瑟盯着眼前的美人足有好一会儿,然后忽地转身出门,对着门后的四人道:

    「你们这是做什幺?难道真要看我表演蝴蝶派的御女心法?」

    四人也不觉尴尬,齐声说好。李瑟不觉莞尔,道:「你们放心好了,我日后

    自会传授你们本门高深的心法。不过这御女之法却不是最上乘的,你们学来也没

    什幺用处。若要光大我派,可不是凭藉这些东西就可以做到的。如果你们听我的

    话,请摆上一桌酒宴,然后下船去吧!我要和薛姑娘把酒言欢。」

    梁弓长怔道:「玉大,那我托您的事情?」

    李瑟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必会做到的。」

    第八章一视同仁

    玄武湖中一叶小舟,在夜风中自由飘荡,船上透出的微光,在夜色的包围中,

    宛如萤火,忽闪忽灭。

    此时,李瑟把薛瑶光的xue道解开,然后端坐在椅上,微笑注视着薛瑶光。

    薛瑶光轻轻扭动了下身子,让麻木的身体舒展开来,然后缓缓站起,在李瑟

    的示意下,轻轻坐在摆满各种食物的桌旁。

    薛瑶光秀目盯着李瑟,道:「李大哥笑什幺?莫非瑶光有什幺可笑之处?」

    李瑟鼓掌大笑道:「不是,我是佩服姑娘的大将风度呢!你被人劫持,又突

    然见到了我,应该满腹都是疑问才是。可是你平静如常,又什幺也不问,就是大

    好男儿都做不到像姑娘这样的镇定自若啊!」

    薛瑶光用手轻轻拍了拍胸口,笑道:「不是呀!我其实是很怕的,不过我信

    任李大哥,所以见到了你,就什幺都不怕了。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一有困难,

    大哥就及时出现。」

    李瑟苦笑道:「姑娘真会说话,你不揭穿我和那几个人是一伙的,真是给我

    留了好大的情面。」

    薛瑶光嫣然一笑,道:「那大哥定是有苦衷,是也不是?」

    李瑟道:「嗯!实情确是如此,不过姑娘这幺说出来,我都觉得我好似在说

    谎一样。这事说来话长,姑娘半日没吃东西了吧!请边吃边听我解释好了。」

    薛瑶光一笑,道:「嗯!我是有些饿了呢!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伸出白

    玉一样的小手,拿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姿态之美,又让人出乎意料,李瑟看得

    一呆。

    李瑟等薛瑶光吃了一会儿,才道:「我初出江湖,就遇到古怪的事情,如今

    的一些纠葛误会都是由此而来,因此我不得不从头说起。」

    李瑟见薛瑶光微微点头,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便把他的来历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李瑟道:「或许花蝴蝶前辈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因此不惜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