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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想法兴高采烈地告诉惠丽的时候,惠丽并没有满脸笑容,而是愧疚地说:"强,对不起,明天我可能要去见我的姐妹。" "什么?"惠丽的话让我有些吃惊,转而非常失望,我不满地问道:"找她有事吗?" "哦,和她一起逛逛街买些礼物回家吧。"惠丽觉察到我的不满,把头往我怀里撑了撑,轻轻地问:"你不高兴啊?" "当然了,要知道再往后你就回家了。" "哦,我们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惠丽把身子紧紧靠着我,温柔之至。 我没什么话好说,她以前就提醒过我有时候假期要去见她的姐妹,况且她现在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去了。 我搂紧怀里这个柔软的躯体,生怕她离我而去,但是现实正是这样。明天看来我渡过一个无聊至极的假期了,没有惠丽,我一个人逛街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陪你一起去见你的姐妹吧。"想着明天一个人,我就觉得郁闷。 "不行啊,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惠丽撒着娇:"她会喜欢上你的。" "怎么会呢,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惠丽的话让我不好继续要求。 "我可不敢保证哦,而且我们很久没有聚了,要好好疯一疯,你去了就不方便了啦。"惠丽声气地说。 惠丽的表情让我心动,我不好再要求什么,和她吻在一起。 星期六上午,惠丽就和上班的周月她们一起走了。我一个人躺到快要吃中饭的时候才起来,吃了饭就出去逛街。惠丽不在,衣服还是要买的,上次的事情对我的打击太大。 好不容易买了一套5多的西服,就匆匆忙忙地往回赶,心想惠丽也许已经回来了,要是这样,我们还可以度过一个美好的晚上。 回到家已经7点多了,宿舍里还是一片漆黑,我的心一凉,看来惠丽还没有回来。洗完澡,我无聊地看着电视,心里想着惠丽干什么去了,这么晚还没有回来,上次似乎也10点多才回来,聚会也不会要这么久吧。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那个来找惠丽的黑小伙,虽然我自信惠丽不会喜欢上他,可是他为什么来找了惠丽这么多次呢?为什么惠丽不愿意和他在酒吧里说话呢?惠丽上次本就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如果他们之间有那种关系的话,惠丽为什么对他一点都不好呢?惠丽对我可是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这些问题使我非常困惑,也许要向那个黑小伙问清楚,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惠丽的这个姐妹,她是个什么样子呢?她怎么从来没有来酒吧看过惠丽呢?惠丽不让我陪她一起去,难道真的怕她的那个姐妹喜欢上我?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高兴,惠丽的醋劲真大,她一定是深深爱着我的,否则就不会这么在乎。可是她为什么不介意我和凤姐的事情呢? 我又想起了凤姐,想起了萧红,想起了华姐和萍姐,她们都是我比较熟悉的女人,都和我有或多或少的瓜葛,她们都喜欢我吗?为什么?只是因为我长的帅吗?如果不是,那又为了什么?她们都喜欢和我上床吗?为什么萧红对我时好时坏?为什么华姐总是要我送萍姐回家?如果我去了,又会发生什么呢?会和凤姐一样吗? 好不容易到了10点,总算响起了敲门声,我一阵激动,惠丽总算回来了! 我轻轻地走过去,把门拉开,然后就躲在门的后面。 惠丽慢慢地走了进来,她喊着我的名字,脚步似乎有些沉重。我悄悄地从背后冲上去,将她拦腰抱起。惠丽一惊,轻轻地说:"你好坏啊,累了,放我下来吧。" 我本来以为她会大声喊叫,用力挣扎,没想到她如此温顺,让我觉得非常无趣。我把她放下来,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脸,轻轻地问:"怎么啦?" "逛街累了吧。"惠丽推开我那双在她身上乱的手,无力地说:"让我先洗个澡好吗?" 我不情愿地放开了手,看着她慢慢地回到卧室,心里有点埋怨她出去玩得太疯。总算她从浴室里出来,我急不可待的抱着她回到了卧室。惠丽今天似乎没有心情,任我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一直到第二次的时候,她才开始主动起来,但是比起以前的疯狂来,却是差得远了。 一年的最后一次疯狂就这样结束,这让我感到郁闷,没有完全发泄的yuhuo积聚下来,后来差点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 第九章 第九章腊月 我的身体感受着萍姐的热度和弹,而眼睛却欣赏着华姐那张端正而充满笑意的脸。这种混合的感受非常奇怪,如同想到一个平时淑女、床上荡妇的女人。 没过几天,惠丽她们就都回家了,我本来想送惠丽上火车,但是她却没有答应,说是要先过去跟老乡汇合,让我送她上了公共汽车就独自走了。我慢慢地回到酒吧,惠丽走了,我心里空荡荡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突然记起以前在孤儿院里的兄弟姐妹。也许是酒吧的日子过得太过充实,过去的这段时间竟然一直很少想起他们。现在要过年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样,我边想边拿起了电话,打通了陈伯的电话。陈伯和秀姨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没有小孩,是孤儿院的管理人员,孤儿院里一共有四个常职管理人员,每年还去两三个志愿者,服务时间一年。 孤儿院通常将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放在一起管理,我们同年的一共有七个,五男二女。两个男孩为国与红星参军,航远在船厂,嘉实和岳静一男一女留在农场,我到了酒吧,还有一个女孩刘溪在服装厂工作。我们的理想各不相同,我和为国与红星都想保家卫国。我最狠日本,总想打到日本去,为国总想统一台湾,红星总想夺回俄罗斯占领的土地。他们俩都参了军,我却因为牙周炎,体检没有过关,才去了酒吧。航远想当一名船舶工程师,将来造航母。嘉实想当一名农场主,拥有自己的农场。岳静只想嫁一个好老公,平平安安过日子,可能因为她有点兔唇,外表不好有关。刘溪却想成为富婆,将来自己建几个孤儿院收养孤儿。 我们几个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锻炼,多数时候感情很好,只是不知道跟真正的兄弟姐妹比起如何。我们有时候也打架争吵,但是都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想起他们觉得格外亲切,大概是需要感情补充的时候。 陈伯很快就听出是我的声音,高兴不已,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就把电话给了一旁的秀姨。秀姨接过电话时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问我的生活怎样,说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打电话回来,他们几个都打了电话,还问我身体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说着说着,我也流起了眼泪,我问了问她和陈伯的身体状况,又大概问了问孤儿院的情况,然后就问起为国他们几个的情况和联系方式。聊了快一个小时,我俩才哭着挂了电话,秀姨最后一个劲地嘱咐我要经常打电话回去,在外面要注意保护自己,要和同事搞好关系等等。 挂了秀姨的电话,我又赶紧给兄弟姐妹们打电话,为国与红星在部队联系不上,航远和刘溪都在上班,只有嘉实和岳静在一起接了电话,大概农场冬天休息。他俩轮流和我聊了聊各自的工作生活情况,又聊了聊孤儿院里的情况,最后大家约定留在上海的几个明年聚聚,具体时间却是没有说定,然后我们又说了一大通祝福的话就挂了电话。 现在又无聊起来,客厅里就剩下我、凤姐和萧红三人。凤姐已经有两周没有找我,现在人手少了,更是不会找我,否则客厅里就只剩下萧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