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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耍着花腔地哭道:“娘娘啊!您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啊,地上太寒了!您身体哪里受得了啊!” “起来。”我说。 宫女美眉一时没听清,只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梨花带雨滴,看的我心肝都颤了。 “你起来!”我又说了一遍。 宫女美眉这才怔怔地起来,哎,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呢,要想讨好老板,你就得和他同甘共苦着,当然,一般他甘的时候是不记得你甘不甘的,但是,他苦的时候一定会计较你苦不苦的! 我用手替她拍着裙子上的尘土,呃,这美眉裙子下面的小腿倒是很直,又细,摸起来手感真不错…… 呃,又想远了。 宫女美眉可能是被我拍傻了,于是也不哭了,也不跪了,只在我身边直愣愣地站着。 就在我第n次偷偷地倒换身体的重心时,那兴圣宫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几个内侍把依旧是一身白衣的江氏从里面架了出来。身旁的太子、赵王“噌”地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几步冲了上去,齐齐赶到了江氏面前。 “映月!”赵王疾呼一声,上去把内侍搡开,一把就把江氏给抱了起来。 太子殿下动作滞了一下,伸出的手在空中成了一个定格,然后才又缓缓地收了回来,在身侧捏成了拳。 我的腿跪得有点麻了,自己一时还起不来,宫女美眉用力搀了我才把我从地上托起来,就这样我的脚下还踉跄了一下,胳膊肘一下子杵到了宫女美眉的胸部,心虚地我差点没从地上蹦起来,连忙偷眼去看宫女美眉,见她面无异色这才大松了口气,同时又后悔,早知道这样就该多待一会好了。 赵王抱着昏迷着的江氏大步地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一声,唉,这孩子做事太不全面了,没前途! 太子依旧握着小拳头在一边站着,嘴唇抿得紧紧地,那眼神仍黏在江氏的身上,都快拉出丝来了。唉,同为男人,我理解你!谁让这他妈是别人老婆呢! 我从太子身边走过,见他如此模样真想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一句: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牛粪上的那一朵! 我这手都伸出去了,在半道上又强行扭了回来,落到了宫女美眉扶着手臂的那只玉手上,真真地柔若无骨啊。 唉,sb终究是个sb,就算你把他大写成了SB,他依旧改不了他的属性。 何必呢! 宫女美眉极小心地扶着我上了轿,小轿又颤颤悠悠地把我抬回了东宫,进了殿才觉得裤子里不对劲,等换洗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衣服早已经是血染的风采了。突然想起电视上那些广告片来,薄薄一片,日夜无忧,运动哈皮两不误!果真好东西啊,吾心向往之。 可惜啊,唉!这万恶的旧社会! 于是更加理解了太子殿下刚才的心情,这种想而不得的心情真是太他妈痛苦了。 自从回来,那宫女美眉的眼圈就一直是红的,看得我很是不忍心,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在她伺候我洗澡的时候说了一句:“别哭了,我——”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现在就是有这贼心也没那贼物啊! 谁知不说倒好,我这刚说了个开头,宫女美眉竟然放声哭了起来,一遍抹泪一遍哽咽道:“您,您太不容易了!” 她这一说,我心里顿时一酸,眼泪差点也跟着出来了,真是我的知己啊!我他妈真是太不容易了!这么美貌的妞都快和我赤诚相对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就吃不到嘴里,我容易嘛我! 司命啊司命!我和你这梁子结大发了! 就在这种不容易之中,小日子嗖嗖地过着,眨眼间,我竟然来这东宫已有个把月了。 我以前每当写作文写到没词的时候都会拽几个成语出来遛遛,比如:时光飞逝,岁月如歌!眨眼间,时光就如同那白驹过隙,哧溜一声就跑没了影。 借此以显摆给老师看看:哪,我这语句虽然不怎么通顺,但是咱文笔华丽啊! 现如今想来,成语不愧是成语,真真的言简意赅啊。 还记得曾经有一位伟人成说过: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人家伟人的三十八年都只是一弹指的功夫,更别说我这个俗人的三十八天了,我这俩手指头还碰一块呢,就眼睁睁看着这三十八天哧溜一下子过去了。 其实,这三十八天说短也不短了,它足以让我知道很多光明或隐晦的事情。 比如:当今皇帝性子柔弱,先帝当时是不极喜的,只因有人对着齐晟说了一句“好圣孙”,皇帝才能顺利继位。 还比如:齐晟虽为太子,可皇帝最喜的却是那九皇子楚王,几次欲废了太子另立皇储。 又比如:张氏的祖父曾是成祖的亲卫,后又随成祖转战江北,立下了赫赫战功。张氏的父亲乃是如今的兵部尚书,军权在握。 再比如:这东宫里黄良媛的胸最大,李承徽的腰最细,陈良娣的脸蛋最漂亮!可最最勾魂的还要数王昭训的那一双直溜溜紧绷绷的修长大美腿! …… 当然,三十八天也足足可以改变一个人言谈举止。 说话由干脆爽快改成了细声慢语。 走路由大步流星改成了弱柳扶风。 坐着由大马金刀改成了状似鹌鹑。 …… 唉,真真的一言难尽啊,就连和宫女内侍们一起玩蹴鞠,球向我直撞过来的时候,我都已学着不再下意识的去捂裆,而改成了去护胸…… 唉!真真的悲哀啊! 第 3 章 太子齐晟再未见过,据说是那日从兴圣宫直接去了江北大营。 这样也好,我也实在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这个老板,甚至都想这样一辈子不见才好。真想对那兄弟说上一句:你且放心去吧,我定会替你照看好这一宫美人。 说到美人,顿时又勾起了伤心事,这些个如花似玉般的美人,只能眼巴巴看着,连摸上一把都不能,实在苦煞我也。 殿里燃着香,我默默的倚坐在贵妃榻上,表情很淡定,内心很蛋疼。 宫女绿篱端着碗药轻手轻脚的从殿外进来,走到我身旁蹲下,柔声道:“娘娘,该进药了。” 我低头看一眼那黑药汤子,顿时头大,其实喝药我倒是不怕,只是一想到这药喝下去我那胸更大,小腰更细,声音更软,我就怕了。 于是,真诚地瞅着绿篱,商量:“能不喝吗?” 绿篱只当我嫌苦,忙把手边上的蜜饯小碟往我面前递了递:“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