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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 晚媚当然是明白他们心思,一时也不发话,只是拿起了她的神隐。 神隐无声,临空挽起一朵鞭花,只是片刻已经扫过四人头顶。 四少们头顶都是一松,头巾忽然间就碎成了齑粉,长发全都铺泻而下。 「四位现在应该相信,我一鞭就能要了四位的命了吧?」晚媚将神隐收起, 眉眼还是似笑非笑,眼波从四人身上一一流过。 四个人立刻一起点头。 晚媚莞尔,将一杯酒推上了桌面:「我是你们的仇人。今天来,只想要一条 命。你们当中只要有一个人上来喝了这杯毒酒,另外三个立刻就可以离开。」 四少们的腿抖得更厉害了,八只眼睛对视,全都巴望着对方能做个舍身成仁 的英雄。 半个时辰过去,四个人的热汗躺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肯上来喝了这杯酒。 晚媚的笑意扩大,抬手端起杯子,就这么一饮而尽。 「酒根本没毒,很可惜你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值得原谅。」晚媚将那杯子倒扣, 手指发力,「扑」一声将杯子按得粉碎:「四个人一起活着出去的机会你们已经 错过了,很可惜,我们现在就只好开始玩游戏。」 游戏是个很简单的游戏,晚媚的心意不变,还是只想要一个人的性命。 「我先随便找个人,那,就是你。」晚媚将手指一点:「你先做受。」 「他的身上有两个洞。」接下来晚媚又向另外三个人流目:「而你们有三条 枪,你们怎么捅我不管,反正最后射的那个人就要做下一轮的受。」 「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看四个人发呆,晚媚又拍了拍手:「只要一个人 被做死了,另外三个人就能活命。到天亮如果四位都还活着,那抱歉,四位就都 得死。」 这一语惊醒了四位梦中人,那位受兄立刻被三人按下,情愿不情愿地都得张 开他两个洞。 三杆枪只得两个洞,游戏的妙处就在这里。 到最后那人的后庭被两根分身硬生生挺进,鲜血就象他的惨叫一样铺了满地。 或者是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吧,其中一根分身很快就喷出了白色浆液。 另外两个人怔了下,开始疯狂抽插,一前一后几乎要把自己的朋友顶穿。 满室里都是yin糜气味,打死不离的晋城四少,大概从没想到,他们有天会以 这种法子相亲相爱。 晚媚捧起一盏茶,吹口气,语气还是淡淡:「你们还是快些,离天亮还有三 个半时辰。」 在后庭穿插那人这时大吼一声,双眼赤红达到了高潮。 轮游戏结束,在别人嘴巴里吞吐的那人输了,人机械地往前挺了挺,射 了身下人一脸白浆后开始嚎啕大哭。 「中场休息要不要?」晚媚笑了下,那神气象足了姹萝:「要不要随你们, 记得还有三个半时辰。」 四个人闻声开始大哭,抱着头中场休息,这会子想起了相亲相爱。 屋子里这时终于闪进了一丝凉风,有道白影推门而入,站在了四人跟前。 来的是小三,脸色还是一如既往苍白,沉默着拔出了他的破魂剑。 他不回头,不看晚媚,只是将剑锋横上了一人颈脖,「唰」一声割断了那人 动脉。 鲜血如匹练横洒,晚媚错愕,神隐横甩捉住了他剑锋,上来和他四目对视。 噬心蛊开始噬心,小三的眼眶深陷,里面燃着两把痛苦的寒火,许久才发话。 「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门主。」 他道,声音里不无温柔。 晚媚身子一软,手缓缓垂落,神隐也从剑身上落下。 剑锋开始指向第二个人的咽喉。 「我舅舅是裘铁胆裘帮主,他一定会替我报仇!」地上这第二个人临死终于 找到勇气,开始哑声嘶吼。 晚媚的眼应声瞪圆,神隐又「忽」一声缠上了破魂剑。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她一字一顿,俯下身来捏住那人下巴,眼里 流过一道莫测的光。 舍得(中) 二三天之后,晋城来了个大人物。 裘铁胆,铁胆帮帮主,现任武林盟主,名头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响亮。 见到自己的外甥之后,这位盟主立刻使出了自己的招牌发怒动作,两只铁胆 敲上桌子,在好好的桌子上头磕出了两个洞。 而他那外甥简雄此刻是痛不欲生,看着自己的胸口,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胸口上面现在是有三朵碗口大小的梅花,他早晨起床的时候就一气吐了三碗 血。 晚媚给他种了梅花蛊,说是梅花开到七朵,他早起就要吐七碗血,那就神仙 也难救。 裘铁胆上来打量那梅花,手指按了按,眉头蹙成个川字:「那妖女只给你一 个人种了吗?她除了要见我,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我们四兄弟,已经给她杀掉一个,其余三个她都种了。」那简雄扁扁嘴: 「她没有别的要求,只是要和您见面,说是除了我们三个,不许您带别人去。」 裘铁胆闻言将眉头收得更紧,铁胆在手里飞一样的旋转:「我去见她,她就 会给解药?」 「是的,时间是明天,约在城郊岳王庙,她说只要见到你人,她立刻给解药。」 「岳王庙……」一旁简府管家闻言沉吟:「那里四周空旷,一个人也藏不住 的,裘盟主还真不好布置。」 「那就不布置,我单身赴约,亲自会一会这个妖女好了。」裘铁胆将大手一 挥,倒也端得是豪情万丈。 一旁随从的声音就显得气势不足了:「可是我看她就是有心谋害盟主,盟主 还是……」 「正所谓邪不能胜正。」裘铁胆豪气干云地截断他话:「我裘铁胆一生怕过 谁来,城郊岳王庙,你们就等着看那妖女血溅庙台吧!」 铜镜跟前,方涵正在拿笔画花钿,画了很久都画不好,最后只好嘟嘴,拿笔 草草在额头画了条红痕。 画完之后她又拿起娘亲的敷粉,鼓起腮帮在脸上扑了几下。 这一扑过了头,她好像掉进面缸,变成了个无常鬼。 「小鬼,祝小鬼十三岁生辰快乐。」对着镜子她扮个鬼脸,连吐几下舌头, 拿袖子草草将粉抹了下,终于决定出门。 门外骄阳正好,下人见她出门,连忙碎步跟上,忙不迭地替她打伞:「盈盈 小姐是去药堂吗?这日头毒,小姐要小心别中暑。」 小姐大名方涵小名盈盈,大名无趣而小名却十分贴切。 「我自己打伞好了,你回去吧。」接过纸伞她盈盈一笑,瓜子脸上两个梨涡: 「我要和药堂的jiejie说会话,傍晚肯定回来。」 药堂的生意是一向的冷清,盈盈进门时,那里头是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芳 姐正埋头磨药。 盈盈见她磨得专心,于是蹑手蹑脚走过去,在她肩头猛然拍了一记。 芳姐吓了一跳,回头跺脚刮了她鼻子,声音沙沙地开口:「原来是你这小祖 宗,吓死我了。」 盈盈顿时有些奇怪:「芳姐你嗓子怎么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也不知怎的,昨天可能受了寒,今天早起嗓子就哑了。」芳姐咳嗽两下, 拿杵子继续磨药:「你等一会,我把你的药磨好,回头让你带回去。」 盈盈哦了一声,在她身边托腮等她,右脚开始百无聊赖地画圈圈。 芳姐撇她一眼:「怎么大小姐好像不高兴,有心事?」 「我娘忘记今天是我生辰。」盈盈扁起嘴,小小鼻尖上有几滴汗珠,模样无 比娇俏:「她只顾着她的顾郎,爹出事没多久就和爹划清界限,搬到晋城娘家来 住,和那小白脸出双入对,真是好没良心。」 「那你相信你爹是坏人吗?象他们说的那样坏。」芳姐闲闲问了句。 「我爹是世上最好的人。」盈盈非常坚定地扬起尖下巴:「夏天摇扇子哄我 睡觉,冬天一夜起码给我盖三次被。我才不相信那些人放屁。」 芳姐笑了笑,继续磨药,不予置评。 盈盈顿时有些气急,站起来跺脚:「起码他不会忘记我生辰,申时岳王庙, 他一定会来。」 「你不会又偷偷跑去见你爹吧……」芳姐皱起眉:「你娘知道了肯定打断你 腿。」 「我见完就回来,jiejie不说,我娘哪里会知道。」盈盈上来拽住她一只袖管, 来来去去地摇:「jiejie一定要记得,我今天可是一直在和你聊天。」 芳姐无奈苦笑,额头那一朵梅花花钿逆光鲜亮,真是美丽非常。 盈盈的圆眼睛发出光来,继续拽住她袖子不放:「jiejie你这朵梅花好漂亮, 替我也弄个吧!」 芳姐磨不过她,只好回屋又找了张做好的梅花花钿,小心地替她贴上额头。 贴的时候她还好像想起什么,一边吩咐:「对了,你去岳王庙如果看见一个 老伯,就说解药已经来了。」 盈盈不解,她就低了头解释,有点忐忑不安:「老伯的儿子得了怪病,天天 去岳王庙祈福的,我这里刚巧有药到了,能解他儿子的病症,你要是见到他,就 顺便知会一声。」 「就说解药已经来了?」盈盈点点头,又追了句。 芳姐嗯了声,头垂得更低,几乎不敢和她对视。 「那我走了芳jiejie,记得我说的话哦。」盈盈弯下腰来,看着她眼睛调皮地 一笑,鼻子快活地微微皱起。 说完之后她就出门,少女背影纤细,就这么溶进了金色的盛阳里。 芳姐这时才感觉到虚脱,人无力垂低,一只手按上心门,喃喃道:「但愿她 不是要害你盈盈,但愿她逼我说这些话,只是要和你开个玩笑,但愿……」 ※※※※客栈,木桶里水汽蒙蒙,晚媚脱干净衣服,下水准备洗澡。 水没过肩膀那刻有只手伸来,手指穿过她带水的长发,一点点替她理顺。 有水珠滑过她肩膀,晶莹的一团,不破不分轻轻滑落。 身后小三感慨:「记得你来鬼门时皮肤还没这么滑,一转眼却已经三年过去 了。」 往事悠悠随水珠滑落,晚媚叹口气,捉住了他手:「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缠 绵,在你噬心蛊解了之后。」 小三不说话,湿吻盖上她唇,人也进水,两个人开始在一团水汽里彼此厮磨。 没有人比小三更熟悉晚媚的身体,他本来就是她欢爱的导师。 他知道她的极乐点在哪,中指探进一节再往前一点,也知道使多大力气她最 能消受。 私处已经半开,里面浸着温水,小三的手指象尾鱼在里面游动,每一次按压 都销人魂魄。 晚媚身子后仰,这时还能自制,知道抵开他:「我查过,噬心蛊对心肺伤害 极大,你……」 「我不要紧,还能够抱着你,说明离死还远。」小三低声,俯下头来含住了 她乳尖。 右乳比左乳敏感,要小心含住拿舌尖打圈。 他对这具身体是如此熟悉,每一寸每一分都熟悉。 晚媚呻吟,湿漉漉的长发甩过来,盖住了小三头脸。 双腿的角度已经自然打开,切入毫无阻碍,小三又将手指探进她后庭,用一 个和抽插相同的频率打颤。 晚媚的理智沦丧,张开臂膀吊住他颈脖,木桶水花四溅,两个人在水汽里面 蒸腾,完全是两尾极乐的鱼。 「方盈盈不过是个孩子,我也没有行将就木,你不需要泯灭良心。」高潮即 将到来时小三哑声,眉头终于微微蹙紧。 晚媚通身毛孔张开,私处将他分身紧紧包覆,有细微水流从xue口涌出。 快感升上云端,很长一段时间不曾下坠。 可快感之后的空虚也是这么明显,有很长时间晚媚不知道该说什么,终于开 口时却是先叹口气:「良心,怎么你以为我还有良心吗?」 小三起身,身上衣服湿透,形容有些狼狈。 晚媚看着他慢慢走远,步履有些飘浮,走到桌边时衣袖掠过唇角。 袖角有片暗红,很小很暗的一块,却让晚媚觉得无比触目惊心。 「我不会对方盈盈怎么样。」她咬了下唇,决定撒谎:「你不用管这些,只 要现在出发,阻拦方歌半盏茶功夫。」 小三回头,看着她眼睛,在找一个确认。 到最后他决定相信她,前去打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