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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地室,一盏琉璃灯吐放光华,将幽冷的地室照出了些微暖意。 晚媚将白布沾上温水,解开眼前女子衣衫,从脖子开始擦洗。 女子皮肤细腻,脖颈修长身姿婀娜,晚媚洗的很仔细,连耳后也不漏过。 可一旁嫣子风还不满意,一把将布夺了过去:「你这么不知轻重会弄疼她, 还有记得她怕冷,这个水明明不够热。」 晚媚连忙去添了热水,水温都烫到不能下手,嫣子风这才满意,拿布沾水替 女子擦身。 女子的rufang小而坚挺,他在那上头流连,可乳尖没有反应,仍然是偏黑的豆 沙色,没有一点要立起的意思。 接着是手臂,纤细修长的手臂,嫣子风在小臂内侧停留了很久,呼吸开始沉 重起来。 手臂之后就是私处,粉红色的花xue和略显枯暗的毛发,虽然安静可仍无限媚 惑,嫣子风伸出手来撑住额头,将帕子劈手丢给晚媚,要她好好清洗。 晚媚于是弯腰挤了帕子,先洗干净毛发,接着又细细洗过阴处,动作轻柔但 那姿态却是撩人。 嫣子风在她身后握拳:「既然守宫砂是假的,那么这里也该不是完璧了吧。 可怜我真是个傻子。「 晚媚低头不发话,帕子微微伸进了私处去,在里面旋转了一下。 嫣子风的yuhuo顿时烧了上来,一把扯落她小裤,手指也在她私处旋转了下。 晚媚抽气,忽一下立起身来看住他:「公子做什么,我记得您说过,我来府 上只是服侍您meimei。」 嫣子风笑了:「可是我记得你是万花楼的人,而且不是清倌。」 晚媚垂眼:「可是您给的只是服侍人的价钱。」 「那么再加一百两。」嫣子风低头:「你继续洗你的。」 晚媚于是弯腰继续,身后的群摆被嫣子风一把撩开,探进两根手指在里头进 出。 有了快感后晚媚喘气,勉强抬起湿漉漉的帕子,替女子擦洗大腿。 嫣子风的两指这时抽了出来,手伸进她领口捉住她乳尖,毫不怜惜的大力揉 搓。 「继续洗。」在晚媚喘息的空隙嫣子风耳语:「继续洗,记得不要弄疼我妹 妹。」 晚媚勉力继续,擦到膝盖时嫣子风的男跟顶了进来,在她身后疯狂动作,似 一只咆哮的兽。 没过多久他射了,jingye混合晚媚的爱液,沿着晚媚腿根缓缓下滑。 晚媚撑着身子,在那女子脚跟咻咻喘气,而那女子微阖双眼,神色还是一贯 的乖巧温柔,没半点改变。 当然她不会有反应,晚媚暗笑了声,因为她早已是个死人。 一个已经死了一月的女人,名字叫做嫣然,嫣子风同父同母的亲生meimei。 「你不觉得她在看着我们吗?」晚媚回头:「在死者跟前做这种事,未免太 过不敬。」 嫣子风低头笑了,笑的刻毒怨恨:「她说你在看我呢小然,你是在看吗?如 果是的话介不介意我再做一次?」 晚媚哑口,还没曾准备嫣子风又冲了进来,在她湿滑花xue里进出,这一次终 于送她达到了高潮。 「你有没有试过爱一个人。」在高潮之后的虚空里嫣子风低语:「试没试过 被人背叛,听没听过这么大的谎言。说是琉璃灯为证,两人相爱却清白,到死相 爱到死清白!」 晚媚怔怔,刚回过身嫣子风已经靠上了她胸膛,在她怀里瑟瑟发抖。 「我当然爱过呢。」她环抱住他肩膀:「我这么努力挣钱是为了我表哥,希 望他能出人头地。」 嫣子风闻言发笑,哧哧笑象着了魔,退后一步按住了腰间的焰月刀。 晚媚知道他要舞刀发泄,于是连忙后退几步。 焰月刀独步江湖,刀的主人狷狂乖张,守着亲meimei说是终生不娶,这些江湖 上人人都知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他乱了纲常比畜生不如。 可没人知道嫣然的房里常明着一盏琉璃灯,一盏微黄色,曾为他们双亲照灵 的琉璃灯。 如她所说,这盏灯看着他们遵守礼法,虽然心生畸恋,可却到死保得清白。 这些晚媚当然知道,她还知道焰月刀法刚猛,容易失去控制生出魔意。 如今跟前的嫣子风就已有了魔意,焰月刀舞的痴狂,离走火入魔只有一线之 遥。 晚媚冷笑,知道这一切必然是姹妩的设计,于是别转头去看住了那盏琉璃灯。 琉璃灯是依旧的剔透晶莹,可照着的人却不再清白,晚媚失神,忽然间也有 些许悲凉。 地室外头这时有了声响,一个女子爽朗的声音,人提着酒壶跨进门来:「买 醉买醉,今天谁来陪我买醉。」 晚媚自然的低头,因为易了容不怕被人认出,可眼前的女子她认得,的确就 是姹妩。 几天之前小三就留言警告嫣子风,警告有人要杀他,而且杀手还是个女子。 可姹妩还是堂皇的迈进门来,两天前借酒装疯,拿药水擦掉了嫣然手臂上的 守宫砂。 一出手就击中嫣子风死xue,晚媚暗中感慨,知道这也是个难缠的对手。 而姹妩进得门来,瞧见她也是心中一颤,愣了有一会神后才打开酒壶,让竹 叶青的香气飘了满屋。 「今天还是一醉方休如何?」她斜眼看住嫣子风:「伤心人对伤心人,我还 是被人辜负的可怜虫,你还是生死两隔的痴情种。」 嫣子风笑,捧起酒壶来仰头便喝,这次再不怀疑酒里有毒。 「错。」他眯起眼来摇手:「咱们现在,应该是两只被人辜负的可怜虫。」 姹妩点头,仰脖的那刻开始懊恼。 可惜,可惜自己没想到嫣子风会这么容易落套,可惜的是这酒里没有落毒。 第八章。琉璃灯(下) 二两人拼酒时晚媚一直低头做事,替嫣然抹干身子穿上衣服,手里刀片顺势 划过了她身旁那盏琉璃灯。 做完这一切她垂手站到了两人身后,仍然在犹豫,该不该直接戳穿姹妩身份。 可没等她开口姹妩已经有了动作,袖里飞出一根银丝,如蛇般冰凉缠住了她 颈脖。 晚媚张口,越是挣扎银丝越是收紧,而那头姹妩眯眼,正森森问她:「你到 底是什么人,想活命的话就快说。」 一旁嫣子风失笑:「她不过是顶替小何,来服侍我妹子的一个妓女,李mama 介绍的,昨天刚来。」 姹妩的声音更冷了:「一个妓女看见死人,一个死了个把月还新鲜的死人, 会象她这么镇定?」 说话间手里银丝收紧,已经在晚媚颈间勒出条血痕,眼见就要夺了她性命。 最后关头焰月刀终于出鞘,刀锋迎向银丝,刃光如雪浪涌来,而刀背上一抹 朱痕如血,的确是象冷月里燃着把暗火。 光听风声姹妩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转念果然看见银丝断裂,那绕指柔却 是没敌过百炼钢。 焰月刀得势朱痕暴涨,嫣子风连忙将它归鞘,对姹妩抱了个拳:「抱歉毁了 妹子兵器,这个女人的爹是守义庄的,她从小和死人作伴,所以才不怕,我是怕 妹子杀错了人。」 姹妩冷哼一声:「我看这世上可没这么巧的事。」一边又收起银丝,端起了 酒壶。 两人这时都已喝了不少,嫣子风的眼已经开始迷蒙:「谁说这世上没有巧事, 我和妹子在酒楼相遇又同病相怜,难道不是巧么?」 「巧?」姹妩闻言冷笑,流目看住了他:「你真以为那是巧吗?你为什么不 问问,我那男人相好的是谁,可是姓嫣名然。」 嫣子风手间的酒壶应声破碎,姹妩起身,拎了酒壶摇摇晃晃来到嫣然脚边, 转向嫣子风凄厉的笑:「你可知道我那晚看见什么,想不想知道?」 嫣子风沉默,呼吸越来越粗重,姹妩过来牵住他手,将他手一直按上了嫣然 胸膛。 「那夜雨下的很大。」姹妩在他耳边低语:「你妹子淋的透湿来找我男人… …「 嫣子风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姹妩趁势端起脚下那盆水,将嫣然全身浇了个通 透。 衣衫遇水半透,那种若隐若现的美更是销人魂魄,嫣子风心魔作祟,居然依 照姹妩的描述,单手握住了嫣然的rufang。 「对。」姹妩点头:「我男人当时就是这样喘着粗气,而你家妹子更是娇喘 连连,几下揉搓就变成了滩水。」 嫣子风的气喘声更重了,双手开始无意识抚摸嫣然rufang,动作越来越激烈, 积压了多年的欲望释放,如今全都沉沉压在这具冰冷的尸身上。 「大姐莫非是死人吗?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相好。」一直在角落摸住颈 脖的晚媚这时突然发声,清凌凌的一句。 姹妩的笑容顿时僵硬:「我自然不是死人,只不过要听听这对狗男女要说些 什么而已。」 晚媚再不多话,而那厢的嫣子风一时又清醒了些,双手离开嫣然,定定开始 发怔。 「那天是七月初八,我本来是去走镖的,谁知中途镖丢了就提早回转。」姹 妩继续:「于是就看到了这一出好戏。」 嫣子风抬起了头:「是的,就是七月初八这天,小然淋的透湿回来,接着气 喘发作,一病不起。」 「是啊。」姹妩紧紧跟上:「她淋的透湿去找我男人,那天穿藕色纱裙,被 水湿透裹住大腿……」 嫣子风喉结上下活动,眼睛不由滑上了嫣然的两腿,双手也不住颤动,由膝 盖往上,一分分向上滑去。 「对,就是那里。」姹妩眼里泛出了光:「那里……你妹子被侍弄的舒服, 咿咿嗯嗯响个不停……」 嫣子风倒抽口气,yuhuo砰一声冲上头顶,手掌已经按上了嫣然私处,可 那里的冰凉叫他瑟缩,人步步后退,一下撞上了才起身的晚媚。 姹妩斜他一眼:「怎么你怕吗?这些你就受不了吗?」说完身子前倾,头脸 靠上嫣然胸脯,拿牙齿咬开了上头衣衫。 嫣子风扶住额头,再也忍不住yuhuo,恶狠狠将晚媚顶上了后墙。 「你出去。」这个时候他还残存理智,声音沙哑对着姹妩:「你出去,离小 然远一点。」 姹妩冷笑,过来一把拖住他:「你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妓女,为什么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你看看你那小然是怎么对你!」 说完人就低头,张嘴含住了晚媚乳尖,舌头如蛇信挑动,一只手又探进晚媚 下体,熟练的找到了她极乐点。 晚媚忍不住呻吟了声,姹妩手下的动作更大了,一边回头:「记得你的小然 叫的比她更大声,两人一边做一边商量私奔。」 嫣子风嘶吼一声,终于忍不住身子前倾,两手分开嫣然双腿,男根挺立靠了 上去。 心魔终于占了上风,他眼里泛起红丝,周身真气游走,四处呼啸着要找个突 口。 焰月刀刚猛,修习之人要心性沉定,否则就容易走火入魔,xiele真气。 姹妩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嫣子风颤抖,男根又往前送了一分。 姹妩低头,右手贯上内力,一截银丝已经露出袖口。 这时地室里却突然有了一声响动,很细微,却直直穿到嫣子风心底。 是哗啦一声响,一直搁在嫣然脸侧的琉璃灯突然碎了,落到地上摔的粉 碎,一粒粒泛着幽怨的光。 嫣子风怔了下,往事穿越时光的缝隙,忽然就在那一地琉璃碎上复活了。 十五岁的嫣然,尖下巴杏仁眼,暗褐色眼眸纤尘不染,将那盏琉璃灯放在了 案头。 她的声音永远柔软,可有个坚硬的芯,这么跟他说:「我们就永远这样吧, 琉璃灯不灭,就永远不乱了纲常。」 琉璃灯十年不灭,最终爱欲变成了守望。 可如今灯碎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誓言作废,他就可以放弃最后的固守。 嫣子风的呼吸起伏不定,人往后退了些,可心魔不肯罢休,仍在身体里不断 撕扯。 姹妩急了,一把推开晚媚:「灯都碎了你还犹豫什么,你和她再没有什么约 定。」 晚媚脖子上系的那块玉这时也落了地,哗啦一声碎成两半。 晚媚弯腰,将那块玉捧了,左凑右拼接不上,忽然间抖动肩头开始哭泣。 姹妩不耐,劈手将那块玉扫了:「一块破玉你哭什么,莫非是你情郎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