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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因为害怕於暴力,所以照做了。 然后,就是痛楚。 张牙舞爪的粗壮yinjing,高高挺起,直接插入了那个什么也没有,什么都不知 道,无毛而平滑如光的小腹之下…那个按照女孩的年龄,本来应该还对其一无所 知的洞xue。 「啊、啊…啊啊啊啊!」 受到她无法想像的痛苦,女孩哭着,叫着,喊着…对她而言,不管是过去、 现在、未来,都实在不曾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女孩叫着…那已经不是哭泣了,因 为眼泪并不是哭出来的,而是从女孩的口中,和心肺中所受到的折磨,一起叫喊 出来的泪水。 女孩,有三处同时在流着泪。 眼睛。本来灵活跳动,惹人怜爱的大眼珠中,现在已经满满的只剩下泪水; 口腔。本来聪慧可人,懂得说出许多讨喜言语的小嘴里,现在已经只剩下几乎要 逆流而出的胃酸;阴部,本来该是什么都不知道,不需要被使用的幼嫩女性器官 中,却是流出了鲜红色的泪。 那已经不是性了…女孩,在很久很久以后,回忆着说。 那只是男人,用一根巨大的异物,贯穿自己的暴行而已。 人的身体,如果被尖锐的武器给贯穿,给插入的话,那就会流血;太过於巨 大的阳具,对那时候的女孩而言,除了几乎要能杀害自己的凶器以外,什么都不 是。不是吗?钢铁般的roubang,往自己给插了进来…因为身体里面有着钢铁,所以 会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因为身体里面有着钢铁,所以流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啊啊,一定是,因为自己,就要被这个叔叔给,杀死了吧? 「叔叔…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做…?」 身体被多次贯穿…不仅是阴部,连菊门和口腔,都已经成为了男人玩物的女 孩,在口中满口白色腥臭,几乎要嚥下、几乎要呕出那团混合了粪便、jingye,还 有自己处女血混合物的状况下,张开了小嘴,只为了要对如此对待自己的那位叔 叔,问出这句话。 「这个嘛…因为你的样子,很欠人cao啊!」 当年那位怪叔叔,是这样子的回答着的。 「明明只有这点年纪而已,却穿了那么短的裙子,不是欠人cao是什么?」 啊…啊啊… 小女孩的意识,在当时已经接近模糊了。 是因为自己,穿了很短的裙子,才会让这位叔叔,对自己做出这些事吗? 那么要记住;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喔?啊、啊啊…绝对,绝对绝对要记住, 不能够忘记呢;因为,一旦忘记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遭受到很痛很痛,真的 很痛很痛,比打针什么的都还要痛上好几千倍,绝对没有办法忍受,几乎快要死 掉了的痛楚啊。 「小婊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男人,当时边压着女孩,边从后面在她的yindao内进出,边这样问了。 「我叫…」当时,女孩啊,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响、响子…」 「不对。」男人yin笑着说。「那不是你的名字。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是rou便 器而已。」 「什么是…」女孩,什么都不知道的,对男人问说,「什么是,rou便器?」 「就是像你一样的存在啊,小鬼!」 男人笑着,抓住女孩的头发,用力一扯,让她的颈子反过来,看往自己。 「像你一样,负责用两腿间的rouxue,让老子爽的rou玩偶!」 女孩哭了;在此时,男人射精了…恶臭黏糊的白色,随着男人的欲望,而一 口气往了女孩那还太过於幼小的zigong内灌了进去。女孩想祈求,但她已经失去了 声音…失去了讲话的勇气,只能夹着双腿,体验着那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roubang, 还有刚刚才把自己小肚子给灌满的jingye而已。 「你、什么,都不是!」 男人愉快的叫着,然后把女孩抬起来,自己躺在地上。 幼嫩的阴部,再度对准了那张牙舞爪的高耸男性凶器,女上男下的插入。 「啊、啊…啊啊!」 女孩哭着,叫着。 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除了折磨自己以外,毫无价值的东西了。 「你只是一团rou!一团只配在本大爷roubang上磨蹭,对我求欢的一团rou!」 对着那位被自己夺去贞洁,夺去一切的小女孩,男人残酷的说着。 「从本大爷的roubang插进你里面那时开始…你就,已经不是人了!现在的你, 只是一团在老子roubang上,苟延残存的rou!嘿…如果,还想要活下去的话…」 男人舔了一下嘴唇,然后说到。 「就赶快给我动啊!坐在本大爷身上,扭动你那身小蛮腰,把本大爷的jingye 给榨出来!如果榨出的量够多,本大爷满意的话,那就还能考虑考虑让你活下去! 不然的话…」 男人笑着,恐吓似的说。 「像你这样细皮嫩rou的小女孩,本大爷已经吃了好几十来个啦!」 女孩继续哭。 她害怕…她逃避…她不愿意相信,此时,在这里的人,居然就是自己… 啊,啊啊… 在这里哭着的人,不是响子。 真正的响子,现在其实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温暖的家里面,和爸爸mama 一起… 真正在这里的,不是响子。在这里,在叔叔身上,使劲的扭着腰的人,不 是响子… 响子不在这里.不会在这里.这不是响子。响子不在这里,响子在很远很 远的地方… 在这里的人,不是响子…啊,啊啊…对,在这里的她,只是一团rou。 只有rou,才会被这样无情的切割。只有rou,才会被这样丝毫没有爱怜的对 待。也只有rou,才会让人明明看见流出了血,却还毫不留情…啊啊,一定是吧? 在那里的,被带到那座山里面,被脱掉小内裤的女孩子,一定不是响子,而是某 团超级市场上买回来的rou… rou… 仅仅只是,一团rou… 女孩叫着…那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痛苦的哀嚎,还是初经人事的春叫了。 细弱的身体,本不应理解不应参与的现实,却在男人的恶意、欲望,与暴力下, 成了这种结果。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什么也不知道的,仅仅只是照着本能,仅 仅只是照着男人的命令…温柔从顺的,在男人的身上扭着腰,让那段太过巨大的 兵器在自己体内肆虐,撕裂出一个又一个的新创口。 这、不是,现实… 「响子」还有「rou」;双方,处在痛苦的梦境中,双双对自己这样说。 我们、只是,进到了,不该到达的世界里而已… 被大野狼吞食的小红帽、碰触了织布机的睡美人… 我们一定是,违反了什么禁忌,才会受到这种惩罚吧? 雪村响子,以及雪村似玖(与「rou」同音),双方一起这样想着。 我们,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一定是会死的吧? 两个灵魂一个人,在煎熬与地狱的顶端上,无意识的,期待着自己的死期。 【蛇对女人说、你们不一定死。】 一条在山野间游荡着的小蛇,游荡到了女孩与男人的身边,抬起了身子,吐 着分岔成两半的舌头,望着逞凶施暴的男人,以及痛苦哭泣的女孩,不知道产生 了什么想法。 蛇,游移到男人的身边,然后张开大嘴,往男人的脚跟上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小蛇的利牙一咬,男人马上痛苦的大叫,一口气推开了女孩,然后到处乱 踢。那条蛇后来到底怎么了,不重要;重要的只有,蛇的毒牙里,有着能令人全 身麻痹,无法动弹的毒液。 男人叫着,挣扎着,滚动着…最后才发现,自己居然突然,已经一动也动不 了了。 女孩看着他。 他看着女孩。 被害者看着加害者。加害者看着加害者。 女孩懂了。原来,即使是大人,其实也是可以这么脆弱的啊? 女孩看着他。 他看着女孩。 加害者看着被害者。被害者看着加害者。 在这个荒野山林中,有很多荒野山林中应该有的东西。 例如说,刚刚蛇从其下所钻出来的,一颗大石头。 女孩看着男人,想了很久很久。 女孩决定了。她拿起自己身旁的那颗大石头,然后抬高,很高很高的举起来。 「你不是人。」 女孩说。 「从你决定对我做这种事开始…你就已经,不是人了!」 响子已经不记得了…自己砸下那块大石头时,眼中到底有没有流泪。 她只记得,小女孩的腕力很小,没什么力气…所以,男人等过了很久很久以 后,才终於断气。慢慢的,很慢很慢的,被一个小女孩,用那纤细而无力的手臂, 举起石头…很慢很慢,但却又是坚定无比,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她的,慢慢的把 那个男人给活活敲死。 敲下的时候,男人的头壳上什么变化都没有。 敲第五下的时候,男人的额头上才终於流出了血。 敲第十下的时候,男人额头上的皮肤,才终於破成了开口。 到底是在敲到第几下的时候,才把男人的眉毛给破坏掉了的? 到底是在敲到第几下的时候,才看见头壳下那些白白的东西的? 到底是在敲到第几下的时候,才想起人的脑袋其实应该是白色的? 到底是在敲到第几下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的脸孔,已经被敲到认不出原本该 是人了? 「啊啊…」 响子只记得,自己那时,曾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个样子,才是叔叔本来,应该要有的样子吗?」 那时候的她,对着那张已经被敲烂,完全认不出原本为何物的脸孔,如此的 说了。 「完全看不出,原本居然是人类呢。」 於是,男人死了。 但是啊,这段故事,到此还没有结束。 男人死了以后,女孩自己在山林中晃了许久,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女孩找了很久,找了很久很久…直到后来,女孩的肚子饿了。 肚子很饿的女孩,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后来,想了很久很久很久,才发现 自己身边,其实是有东西可以吃的。迷路的可怜女孩,其实应该是,没有必要挨 饿的。 【因为神知道、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 「人与rou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差别嘛?」 又冷又饿的可怜女孩,跑回了自己猎杀的那只猎物旁,开始大倓其尸。 最开始看过去的时候,那还能勉强算是一个人的形状。 接下来看过去的时候,女孩的眼中只看见尸体。 后来,等到很饿很饿的时候,女孩才发现,原来那不只是尸体,其实也是rou 啊。 人就是rou,rou就是人。这件道理,在自己身上是如此,在男人身上不也如此 吗? 【於是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 女孩把男人的眼珠拔了出来,放在口中,小口小口的吃了。 【…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来吃了。】 女孩把男人的脑浆挖了出来,然后一口一口喝了。 【又给他丈夫、他丈夫也吃了。他们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 身露体。】 「rou,很好吃呢。」 在谁也没有的山林中,女孩对自己,自言自语的说。 「现在这个样子,没有什么衣服可以穿…不可以呢。」 「我们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如果女孩子,露出太多的话,就会让男生想做 坏事喔?」 【便拿无花果树的叶子、为自己编作裙子。】 於是响子,抢了原本属於男人的衣服,和自己那些原本穿着,现在已经大半 被男人给撕成了破布的衣服,混在一起,披在身上,挺着刚饱食一顿的小肚子, 自己走了下山。 事后,响子的父母,哭着把女儿从警局接了回来。 在事业有成以后,父母帮响子找了很多很好的精神科医师,才把她的状况稳 定了下来。原本那位什么都不知道,无忧无虑的女孩,从此分裂成了两个:完全 理性,什么事情都用逻辑思考的「雪村响子」;以及,完全感性,无法用逻辑理 解,存在於理性之外,掌管一切情绪的,「雪村似玖」。她们两个,在精神医师 的努力之下,慢慢的统合了在一起,由比较理性,比较懂得和人相处,比较懂得 做人处事的响子主导,成功做出了一个普通人的样子,平安的活着。 理性的「响子」统合着一切,非理性的「似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