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言情小说 - 断骨【囚禁 强制爱 1v1】在线阅读 - 13【带约稿图】猥亵指jian/利尿剂

13【带约稿图】猥亵指jian/利尿剂

    两人都半扶着洗手台休息,从高潮中回神,几乎就在眼前的镜子将脸映得非外清楚,关山月强迫自己一寸一寸地审视镜中的面孔,还好,虽然面色潮红,眼神却依旧是她熟悉的自己。

    刚松了一口气,男人却随心所欲地摸了几下泛滥着的前xue,受到刺激的rou花立刻急不可待地张合起来,关山月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眼神逐渐迷离,他却将沾了各种液体的手指伸入她口中,尿液的腥臊味中混合着药味,一被松开,关山月立即干呕着漱口。

    漱完口一转头,奈读修居然开始冲洗,关山月一时摸不准,既不敢过去也不敢跑,有些尴尬地背过身去,直到听到对方穿衣服的动静,她才意识到,今天的折磨似乎结束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情好多了,奈读修示意她过去的时候也乖顺地配合,歪过头让奈读修替她清洗。

    水温正合适,宽大的手掌带着泡沫在身体上摩擦,缓解着身体的疲惫,让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手伸入两腿之间,关山月低叫一声夹紧,转过头偷偷往他脸上瞧,见他眼神平静,才放松下身体,尴尬地让他继续,祈求快点洗完。

    可rouxue哪里管主人的心思,后xue虽然也有感觉,到底不如前面敏感,而食髓知味的rouxue自然不满足几次小高潮。手指一伸入便欢喜地用红肿敏感的xuerou挤压,肥嘟嘟的阴蒂也兴奋地又挺高几分,可手指似乎是铁了心,只管将过多的粘液清理出去,只是无意中擦过最敏感的地方。

    关山月满脸通红,脚下一个踉跄,立即被强壮的手臂扶住,但这只“好心”的手也立马就松开她,挤开正吐出一点jingye的后xue,耐心的抠挖清洁。

    前后xue同时被指jian,关山月再也没办法强装镇定,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叫,两条腿抖得跟面条似的,明明内心想要推开奈读修逃跑,却不得不靠在对方紧实的胸口以求支撑。

    奈读修只穿了一层最简单的白色衬衫,让她身上的水弄得半透明,勾勒出漂亮的胸肌,关山月正好靠在他的胸口,纤细的手死死抓住他的领口,咬着嘴唇忍耐。手指在身体里肆意地搅动着,不时搁着一层rou壁彼此打招呼,但是每次感到rouxue开始急促地收缩时又会故意停下,转而专注于另外一边。

    身体里好像无规律地窜过电流,酥麻一阵阵地,却始终差一点,而脑子随着手指的运动被搞得一团浆糊似的,关山月喘息着,无意识地不住扭腰,腰上的水珠亮亮地反着光,简直就像一条美人蛇。扭腰让手指的运动更富冲击性,娇嫩的xuerou分泌出许多黏液,小腹剧烈地起伏。

    马上......马上就......

    然而,手指却在这个时候完成清洁任务,全部抽离,关山月就像是一个原本要爆炸地气球被放了气,下腹反射性地抖了几抖,却只流出一点清液。

    浴室里本来安静得只能听见暗哑的媚叫,奈读修却打开花洒净了手,将关山月的脸从自己的胸口捞起来,满意地看着她从茫然委屈骤然变得羞耻恼恨,才长腿一跨,离开浴缸提了药箱又回来。

    重新上药的时候,关山月半是生气半是羞耻,冷着脸一句话不说,任由对方堪称温柔地摆弄她的四肢,而后又用毛巾小心地擦干头发,地下室里不便起炭火,就拿了特制的铁容器,灌入沸水后拧紧,将头发一束一束地仔细烫干。

    这个过程里,奈读修堪称诡异的耐心,仿佛在照顾一个玻璃娃娃,尽管不久之前他还拖着她的腿进浴室。烫好的头发卷起可爱的弧度,带着热气垂在后背上,痒痒地刺在光洁的皮肤上,反而让关山月的鸡皮疙瘩越起越多。

    待最后一丝头发落回肩头,关山月立刻从小凳子上站起来欲走,意料之中,奈读修立马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大有力了?

    光裸的身体和衣着完整的身体再度相贴,奈读修狎昵地从背后单手紧紧抱住她,关山月感到后腰贴上一团guntang,僵住不敢乱动。奈读修却半趴在她身上,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地划过牛乳般的皮肤,用近乎着迷的声音呢喃耳语:

    “小月的皮肤真好啊,就算以前过得辛苦,养了这些天又变得又白又嫩了。”

    “rufang也好漂亮,刚好就可以捉住,这里,”他捻了一下那处,吓了怀里人一跳,在他目光角落的脸颊迅速爆红,可他只是继续说到“平时是很可爱的粉色,但是稍微逗弄就会变得烂红,好色。”

    “肚子摸起来软软的,用力的时候又有肌rou,吃饱了的时候会拱起小肚子,就像现在这样。”不过餐点分明还放在床头,让她“吃饱”的显然是其他东西。

    手指继续下探“大腿的肌rou很帅气,但是放松下来又滑又软,手感超棒。”

    “脚也是漂亮的啊,啊哈,怎么吓到蜷缩起来了?”

    他的拥抱又紧了几分,健美的手臂缠得胸口登时喘不上气,关山月感觉自己就像被蟒蛇绞杀的猎物,只听他的声音冷起来:“这么美的身体,怎么可以伤害它呢?”

    关山月被抱得太难受,又觉得对方简直在无理取闹,她不过自打了几个耳光,明明昨天晚上的时候奈读修放肆极了,甚至以前——

    “以前又不是没.......”关山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可话说到中间,她意识到不对,结尾就变成了小声的嗫嚅。

    希望他没有听清,转头却看见他骤然铁青的脸。

    “好,那我们现在就定一定新规矩,这次你最好记到骨子里。”

    “神经病。”关山月学乖了,一边暗暗腹诽,一边吃下奈读修递过来的食物,可惜两个人配合实在差劲,牙齿又一次磕到银勺。

    “神经病!!牙都快撞碎了还喂!”关山月再一次内心吐槽,什么都没说。

    不着寸缕地坐在床上,脚上被拷上了锁链,生气了的监禁者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喂饭,关山月试图不经意地遮挡身体,最终还是受不了这诡异地氛围,扭过头去,“我吃饱了。”

    奈读修放下瓷碗,将水杯递过去,“喝水。”

    被不安的情绪笼罩着,只想着快点结束,关山月痛快地喝下半杯水,递了回去。

    水杯停在空中,却没被接住,奈读修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继续喝。”

    依言照做,空水杯被重新注满,迎着关山月疑惑的眼神,他命令道:“继续。”

    不想引起无意义的争执,关山月耐着性子乖乖喝水,第三杯、第四、第五......无论喝下多少,水杯都会被重新注满,其余时间,奈读修安静地注视着她。

    “喝不下了,”关山月斟酌着开口,“真的,我撑得难受,再喝就吐了。”

    她的小腹圆鼓鼓的,倒也可爱。不过明显距离极限还有距离,没关系,倒也不急在这一次。

    奈读修接回水杯,取出一包药粉,毫不避讳地将它溶入剩下的小半杯水中,递了回去。

    “这是什么?”

    “利尿剂。”

    回答的声音太过理所当然,关山月花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这句话背后的恶意,他将她锁在床榻上,方才又让她喝下大量的水,最恶心的是,明明可以骗她喝下药,奈读修却要将这伪装撕去。

    阶下囚,文明的世界已经远去,你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孤立无援,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是的,形式太不利了,她失去了所有力量,被囚禁在这不为人知的地方,所有的一切全悬在奈读修一念之间,如果七天得不到食物,就会饿死,三天得不到水,就会渴死,被子暂时被放在了沙发上,得不到的话明天大概率会发烧了,要是没有药的话又能撑多久呢?奈读修甚至不需要动手,只要不做一些事,就足够杀死现在的她了。

    所以醒过来之后,哪怕有时确实有过激之处,关山月还是强迫自己做一个妓女,恬不知耻地配合着他莫名其妙的情绪和施虐欲。

    可奈读修哪里来的立场生气?他自己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应该相爱,实则又不愿意为她做真正的牺牲,一个颇有能力的懦夫,命运不过是暂时站在他那边,他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终于大仇得报的样子,疯狂地羞辱她当做报复?

    水杯被一下子击飞,撞碎在床头,瓷片在掉落中被接住,转瞬就在男人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线,随后,鲜血喷涌————

    从思绪中回神,现实世界不过几秒,水杯稳稳地端在他手上,其被中勺子搅动造成的漩涡还没平息,未溶解的药粉随之旋转,困在这蹩脚的圆中,而她自己,从这囚牢到所谓“大道”,又何尝没有被困住呢?

    纤细的手接过水杯,奈读修发出一声讥笑,关山月紧咬牙关,低垂着头,看似羞耻,实则用发丝挡住了咬牙切齿的脸,她急急地吞下药,药无色无味,却好像一路灼烧进胃部,进而将她整个人点燃。

    奈读修却好似毫不知情,以看好戏的语气地说:“又喝了这么多水,又喝了利尿剂,小月半夜不会尿床吧,睡不好可怎么办?”

    恶魔佯装好心,却抑制不住讥讽的笑意,“把腿张开,塞尿道棒。”

    人在愤怒之中,气血上涌,胸腔温度很高,手脚反而缺血僵硬发冷,关山月停顿一瞬,依言张开了腿。奈读修得寸进尺,又说看不清楚,让她自己掰开xiaoxue,又说掌握不好力道,非要抵住她的手一起去塞,好容易忍着不适塞进了半截,他又说没塞好,退出去反复抽插。

    等尿道棒终于塞好,关山月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身上香汗淋漓,她全程侧过头喘着粗气,即不呻吟也不求饶。

    奈读修将手上的液体抹了一点在她侧脸上,低头欣赏这粉颊上一点水光,他像是不经意间说起闲话:“小月啊,关山月,你说你mama给你起名字的时候,想过她女儿有一天————”

    “啪!”奈读修的话被耳光打断,头歪向一侧。关山月的脸因愤怒而涨红,她几乎是吼出来,“你不准提我母亲!”

    关山月咬牙盯着奈读修,这是她头一次,在意识清醒状态下对他进行带有侮辱性质的反击,他会生气到什么地步呢?

    “啊哈,”奈读修带着笑意转回头,脸上全无愤怒,反而是得逞的快乐,“真厉害,你看,我生气了,要罚你才是。”

    习惯于高高在上的人,能够近乎本能地掂量出对方的能耐,适时地表达亲近或者疏离,就可以轻易地将他人玩弄进鼓掌之间。而关山月是这种人中最坏的一类,装模作样地训狗训到一半,就会突然失去兴趣看上新的玩具,关山月就用这一层一层的玩乐将自己隐藏起来,然而提及真正的目的,才会知道她是多么偏执的坚定。

    如果只是和她玩普通性爱游戏的话,关山月很快就会找到规律而腻味,每天只用一点点精力就可以把他耍得团团转,她顺利地东山再起,而已经露出过獠牙的自己,早就死去然后被忘掉了吧。

    所以说,我一定要把你拉下来,撕去你假装的柔弱,用你烈火般的自我与我相撞,在我交出项圈之前,我要先驯服你。

    但是话又说回来......奈读修骑跨在关山月身上,身下的人被按住,面朝床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没了力气,奈读修对准她小腹下的位置一摁,也只得到呻吟和颤抖,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想:“也许我刚才所想都是为了粉饰,我只是个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