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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心肝呦。 笑意逢合着,“爷才儿进了有一会,该是齐活了。” 他个奴才,自然期盼着主子们天天的恩爱,几步掀了藤帘进去,咦,这沐室怎么这么大的蜜香味呢,林皎自然也闻了全,收敛唇角,脚步有一瞬的迟疑,她该进去吗? 男女之间,信任是个永久的问题,然而,很多碰撞并不是信任便能解决的,如宋巅此刻的情形。 他刚嫌弃的松手,想唤人进来收拾,就听着德通边谄媚的喊着郡主,边推开门进来,几丈之外的门槛处,现出女子丰盈的身形。 宋巅薄唇紧抿,稍缓阴森,回眸看她,“怎么醒了?” “唔,饿了。” 她日日除了吃就是睡,比不得年轻水嫩的小姑娘了,这香味四溢的,明显是女人有的,不受控制的四处搜寻,这厮混蛋,她辛辛苦苦的给他生育子嗣,他竟然敢背着偷吃,里外转了一圈,指着他光的上身,“宋巅,你是不是寂寞了?我找几个新鲜的小姑娘伺候你吧,别这么偷摸的,我嫌丢人。” 遇到能使自己的伤心难过的事,不要躲避,直面面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宋巅站起身伸直手臂,德通连忙给他穿衣,听着主子爷淡淡说道,“用不着,你别净出幺蛾子。” 她不是那种不依不饶之人,却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退后一步,冷下神色,“我倒要看看,让你藏着掖着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本想他若坦白,这又不是稀奇之事,她可从未想过他这一辈子只她一个,各自能两宽,最好不过。 “你看吧,快点。”又朝着德通寒面吩咐,“让院里备水。” 这话奇异的很,刚洗完,还要洗? 林皎转了一圈,没寻到人,降下疑心,问他,“你沐浴还熏香?” 宋巅一想到差点让个奴才秧子给强了,就浑身不适,勉强压制着要重新沐浴的年头,等着她。 后头的德通适时上前打扰,“郡主,原本以为您也会跟着过来…” 未尽之语,遐想连篇。 林皎听后,更加生气,这是什么意思,我差点丢了命的生产,你却只惦记着这码事,自私不自私? 两人相处久了,或是整天腻歪一处,总是会把优点抹去,缺点逐渐暴露出来,嫌弃与被嫌弃,嘟囔与被嘟囔,就是生活的柴米油盐。 女人一生气,自然跺着小脚如风一般的掠过,且等着男人如何去哄吧。 德通见着爷留下句话,让他收拾,然后自顾的追上去,他摸着脑门莫名,收拾啥啊? 突地灵光一现,趴在木桶边缘往里看,瞅见沉底的女人身子时,吓得直拍胸脯,合掌拜拜各路神仙,小的我只是个跑腿的,绝不敢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若说到报应什么的,还,嗯,还是自作孽不可活,请各位仙家过眼云烟,保佑保佑。 宋巅并没有像德通想的追上去,而是离的不远的距离跟着她,他不能让自己的污垢脏了她,一点,都不行。 瞥见她安全进屋了,才折身去沐室,再次洗漱,出来后,还是觉得不净,强忍着上床,看她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直瞧,有些好笑。 林皎,岳父这个字取的好,他同时也真切的感受到了岳父对她深沉的爱,不希望女儿遭受一丁点儿的世俗,他愿意永远在她的背后做一块坚实的后盾,只为让她纯白如纸,恣肆挥洒青春,这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也是一种无奈。 这也导致了,林皎在之后没有依靠的时候,虽然谨慎内向,但性格依旧天真,很容易相信别人,不,她相信每一个人都是一心向阳的,没有真正的恶和伪,即使有,也是有被逼无奈,由此可见的,她的心,是一片净土,宋巅又怎么会让她消失呢? “明个儿让吴mama挑些婆子伺候吧。” 这个死男人,老爱说半句留半句,意思就是有丫头往他身上扑了呗,嫌脏才洗干净,挺有自觉。 脑补也是个好东西,能让你乐,能让你忧。 一场闹剧落下,这是宋巅拒绝诱惑的三十二岁,也是林皎休养生息的一年。 三个春秋转逝,迎来了狼虎之年。 小妞妞今年三岁,她最喜欢的不是香甜软软的娘亲,也不是当大马让她骑的爹爹,而是只大她三岁的小恶魔哥哥。 小耗子现在已经不让人叫他的乳名了,连着林皎都得叫他謇齐,顽皮的闹上天,老鼠洞都得去掏一把,瞧瞧耗子屎到底是不是个圆蛋儿形状,贼精。 天儿暖,林皎早起送走两个小淘气去学堂,要入夏,干脆勤快一回,把棉布帐子拆下来洗洗,她还是喜欢自己干活,觉得规矩,挨累的命。 头晌不热,晾晒完,开始按照肖娘子说的伸筋骨,穿着掐腰紧身的松绿单衣,提气伸展双臂,头部略扬起,迎接太阳,一天的美好,从此刻开始。 碎石子的湖边,张震领命,王爷刚才让他等世子和玳姐儿下学后,直接领去市集玩耍,日暮之前不得回府。 这事很轻松,小主子们最爱的就是市集的新鲜物了,大步出府去办。 夏日炎炎,大片的荷花湖中,粉白相间,碧绿清澈,其间一条扁舟,晃悠出条条碧波,圈圈散散晕开。 女子酡红着芙蓉面矮于下,男子唇角噙笑搂抱伏上,二人衣衫完整,但暗处紧密相连,林皎颇为叫苦不迭,自上回怀疑他偷腥以来,这个死男人一直在证明自己,尤其各种新出的招式,次次都折磨的她激动不已。 其实,爱到深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宋巅一直谨记她醉酒的那句话,你爱,所以我爱。 池水清凉,荷叶驮着水珠悠荡,驱散掉满湖的热意。 “皎皎,别咬着,我喜欢听。” 男子手指点着她丰润的唇瓣,暗哑出声,他在自己建立的王国中披荆斩棘,冲锋陷阵,不降不服。 急浪翻卷的女子还在被动的沉浮中,又被男子狠狠的撩上一把,她依旧咬着嘴唇,泄出点点碎音,回眸瞪男子一眼,恨他嚣张,这是在日头光光的外头啊,那些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瞪我?嗯?” 男人伸手摘个片荷花瓣,眸底邃邃,递到她嘴边,命令道,“含着。” “呵,不愿意?皎皎想不想上岸?” 他觉得下次可以在深夜里弄条乌篷船,身下的小女人就会放松些。 “宋巅,你变态。” 为了表达她的不愿,挣扎着后退。 两人的床事一直和谐,这回实在是林皎害怕,空旷无际的湖里,万一有采莲子的什么人呢? 宋巅似知晓她的心,“没有人会来,尽情享受,嗯?” 他怎么会让别人窥探他的宝贝呢。 说罢,垂首叼着粉色的花瓣哺喂过去,遮到荷叶底下,复欲再动。 扁舟没有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