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裸背勾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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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之下,赤日之下,我的罪恶,我身上背负的孽债,总会被照的现出原形来。 我晓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没料到被人戳穿这不伦私情时,竟是这般情景。 —— 深冬,业京的雪下的很大了。 子斟偏爱来我公主府上,美其名曰完成课业,原本男女大防也因我和他从小便亲近且又是血亲而形同虚设。 驱散了奴仆,便也在哪屋檐下做肮脏之事也无人知。 我愈发觉得好笑起来。 书房内。 他嬉闹于我,总拿着笔却不干正事。 总喜欢和我依偎着,我站在窗前,他便在我身后环着我,耳语:“阿姊,你看窗外的冬梅开的多好,子斟愚拙,唯丹青尚拿的出手,让我让那冬梅在你背上盛放,可好?”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如同以往一般,纵容着他对我做任何事情。 任他打横将我抱起,将桌案上纸张拂在地上,平放在桌上,他将我衣衫半褪,露出大片白皙的脊背。只有贴着桌子的锁骨有些凉,屋内生着炉火,并不算冷。 子斟执笔沾墨,点在我认真的背上那一刹,我被凉的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肩胛骨因墨的冰凉而瑟缩。 他在作画上十分认真,心无旁骛的进入无人之境,一笔又一笔,中途我趴的累了,便让他给我拿软垫垫着,他听话的很。 却也不见得十分正经,抚摸着我的腰身便吻我肩与后颈,手也不见老实,才束发没两年便成了色胚,是个小小的小小的yin贼。 我腹部绷紧,握住他手腕不让他继续向上揉摸,听他调笑,又装模作样的画起梅花来,“阿姊,为何拦我?” 我正要抬头去看他,余光却瞥见那半掩着的窗外,一柄伞下,一抹素青色衣衫,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正静静的注视着我。 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如坠冰窟。 甚至都不知反应,那人便撑伞转身离开了,从窗缝中消失,走在雪地上,竟脚步声都听不见。 我仿佛置身冰窟,一时只觉得冷的四肢麻木,脑中黑白颠倒,死期将至。 我回神马上推开子斟,急促的拢好了衣服,抱住自己的胳膊,克制不住的发抖。 他诧异的看着面色惨白的我,不知所措,刚要问出那句怎么了,便被我恐惧的眼神震颤。 我牙齿打着哆嗦,遍体发寒,好容易才挤出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来,死死的盯着他,“方才,张严站在窗外,他看见了…全都看见了……子斟,他全都看见了!” 我最后一声压低的慌乱的恐惧的嘶吼,昭示了所有被掩盖住的怯懦与恐惧,其实我并非不怕,只是没到这一步罢了。 疯子……也怕死,不是么? —— 我将那日不中用的奴仆投了乱葬岗。 他们死前竟哀嚎着说什么——以为太傅是来为我授课,早已与我约定好时日,于是没有通报。 狗屁! 纵使张严冠了个太傅之名,是我的师,也不过虚职,我才是公主府的主,他是个朝廷官员而已,外人到府上竟然都不知会主子,要这种下人做什么?留着出卖主子吗!全都该死! 是不是改日仇家进府上,编个理由骗过这群蠢货,他们也不必对我说有人来了,等事发之后直接为我哭灵? 他们,死有余辜。 整顿完府上奴仆的作风,我急不可待的去与张严对峙,我没有别的办法。 张严府上陈设一派清减,和他本人倒是如出一辙,我披着大氅只身一人前去他府,想收买他,让他不要泄露天机。 为此,我出了不小的筹码。 ——左丞的位置。 我和子斟在父皇面前还算有两分话语权,“只要你同意对此事闭口不言,只要你愿意,这个位置三年之内就是你的,等太子登基后更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静静的望着我,淡色的眸子像是古井波澜不惊,“公主在说什么,卑臣不清楚。” 在学堂里,他是师她是学生,他有权对她指名道姓;一但出了学堂,她是君他是臣子,言行举止都要对她恭敬。 “张肃清!”我急的喊出他的大名来。 张严将我那来不及收回的愤怒和满眼的急切尽收眼底,甚至清楚的看到了哀求。垂目抿了口热茶,清瘦脸上被茶的热气氤氲,没什么表情。 “卑臣不知公主所言何事,公主请回吧。”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我本不愿跟他撕破脸皮,如今只好威胁他,“太傅最好想清楚,事不仅关乎我,也关乎当朝的王储,将来的天子!” 说完,我便甩袖离开了。 软的不成,便只好来硬的。张肃清,是你逼我的…… 张严坐在窗前望着安平公主愈走愈远的背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虚虚的看向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兀的——笑了。 就这样便想收买他吗?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怎会只有这些? —— 自古公主逃不过和亲宿命,我幸运,不必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的母后是先皇后,生前是贤惠仁德的好皇后,后宫里的妃子都知道她不受宠,但也碍于她的身份而敬她三分。 后来母后病故,父皇像是变了个人,忽的大彻大悟,觉得愧对于她,自此之后便对我由冷漠忽视到宠爱起来,准许我同太子一起学习,给我不少厚待。 我知道原因。 因为我和母后的面庞有七分像,父皇作孽多了,这辈子亏欠他的原配妇人太多,想从我身上找赎罪感。 于是,和亲这种事就轮到了我那些meimei身上。 而我,骨子里不知是随了谁,竟这样疯魔癫狂,钻了女大当嫁的空子,与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行了这世间大不违,乱了伦常。 我不去想父皇王位到底是坐的久了失去人情,还是本就生性薄凉,我只知伴君如伴虎,他对母后这份弥补之心随时都会淡。 我行事若不讨好他、顺他心意,一个不小心便是尸骨无存。 表面上看着春风得意,夹缝生存的苦楚怕只有我一人能体会。 趁着父皇念着母后时还有几分情,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我已经及笄礼一年多了,照寻常人家,早该嫁了,只是先前父皇提时我都找各种天花乱坠的理由婉拒了。 今日我生辰,他便又提起。 “这京城好男儿如云,还没有能过了安平眼的?” 父皇喊我到书房,本是要询问夜里摆家宴的事,顺口一句,我便顺水推舟。跪在地上,憋了好久的气,面上才装出羞涩不耻的红来,含着嗓子如同春心萌动,“回父皇,倒有一人…只怕父皇不愿成全……” “只要不乱天伦常不作jian犯科,不论何人,朕都会为你召来做驸马。” 听到“不乱天伦”四个字,我心突突的跳到嗓子眼,猛地抬头看高位上的明黄身影,他表情随意,不过是随口一说。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父皇有些不耐烦,手支着头,最近总觉得晕眩体虚,不愿被人看出来伤及自尊,“怎么了,什么人这么难说出口?别同朕说你看上了个下人。” “不,不是…安平心怡之人,乃是…太傅……” 我结结巴巴的说出这句话,脸因为憋气而通红,低着头,俨然是少女怀春时的羞怯模样。 听到是官名,不是什么下等人,父皇皱紧的眉头松了片刻。不过没舒展多久,接着又皱起来,“他是你老师。” “安平知道,安平…一直爱慕着太傅……求父皇成全!”我脸上有孤注一掷的决绝。 父皇本不打算同意,可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他陷入了怔愣,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也罢,你喜欢就好。我坐在这个位子上,还也不至于堵不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我看着父皇,他仿佛苍老了十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