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师尊爱着她,正如同她也爱着师尊(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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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一次又一次的放低底线。 这个夹杂着泪水与血腥味的吻过了许久才停下,她直起身,却还是几乎贴着他的耳侧,呼吸时轻时重地打在上方,叫他侧了侧头。 他被按在道台上,唇微张着,还止不住喘息,片刻后却笑出了声,“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哭。” 她只是伏在师尊的颈侧,过了一会后也低低地笑出了声,脸颊贴上了师尊的脸,将冰冷冷的泪水都贴了上去,“在师尊面前,哭了便哭了,反正也不丢人。” 郁尘“啧”了一声,道,“恶不恶心。” 却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她。 她于是又笑了一声,“嘴硬心软。” 郁尘也不反驳,只抬着眼尾看她,像是一种隐晦的勾引,他眼尾泛着红,这样抬着看人时总是显得又冷又艳。 他声音冷清,与说出的话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已经湿了。” 她眸色一深,呼吸也凝固住了,片刻后贴着他的耳侧,哑声道,“怎么这么sao啊,师尊。” 他拽着她衣襟,像是拽着狗链,凤眸微眯,“只对你sao。” 她将他按在道台上,指尖按压着他的喉结,低哑地又笑了一声,“好,只能对着我sao。” 他轻喘了一声,喉结滚动,花xue又流出些水,打湿了亵裤。 “……快些。”他说。 她抽了他的腰封,白衣便层层叠叠地落在地上,露出下方冷白的身体,好几日没有做这档子事,师尊身上的红痕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不知为何,她有些微妙的不爽,似乎着具身体就应该时时刻刻都留着她的痕迹才好。 她磨了磨犬齿,却罕见地克制住了破坏欲,只是近乎轻柔地吻在了师尊的锁骨上,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只是这个信徒致力于在神明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完全赤裸的腰身抵在有些坚硬的道台上,叫他有些不舒服,脊背完全悬空,着力点只有被道台抵着的腰身,与指尖抓着的衣襟,他抬起眼尾,道,“换个地方,这里不舒服。” 她起了欲念,差点便想不管不顾的就在这里做,虽然师尊肯定也不会生气,但是不行,她也需要学着让师尊舒服,她不能总让师尊忍让。 这样的感情没办法维持太久的。 她直起身子,泄欲似的咬了下他的耳垂,才讲师尊打横抱起,走到了寝殿。 郁尘抬着眼尾,被放到床上时拽住了她的衣襟,叫人俯下身子,与他四目相对。 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于是她干脆将师尊按倒在床榻间,就着这个姿势吻在了一起,唇齿相撞,温度陡然升高,她将师尊按在床榻间,亲了个难舍难分。 郁尘的眼尾染上一片薄红,这个漫长又粗暴的吻叫他眼睫都沾上了些水意,他几乎无从喘息,只能被迫的承接着这个吻。 他失神的睁着眸子,只觉得这个吻有一辈子那么长,叫人无从忍受。 过了不知道多久,就到他眼睫沾着的水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将冷清的脸上弄的一片狼狈,她才结束了这个吻,指尖擦过他的眼尾,“师尊怎么也得哭了?” 像是报复一样。 他觉得有些好笑,眉眼松散地弯起,趁上艳红的眼尾显得无比漂亮,自带的冷清气质在此刻更添几分诱人,“便是哭了,你能如何?” 她呼吸微顿,濡湿的吻却落在他的眼尾,舌尖轻轻地舔过,带来一阵痒意,她似真似假地说道,“我会心疼。” 说着,她将师尊脸上的泪意尽数卷入唇齿间,这还不够,又顺着下巴往喉结亲去,濡湿的吻一个又一个的落下,细密又炙热,叫他微微颤了颤。 他轻喘出声,喉结上方的痒意叫他无从忽视,之前她不经常亲这里,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竟还有一处敏感点,这样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意外的不讨厌。 “嗯……”他喘息了一声,眼尾一片潋滟,“别总……亲这里。” 她低哑地应了一声,顺着锁骨往下逐渐往下,舌尖先轻轻地舔弄了一下rutou,接着才用口腔含住,他反应很大的颤了一下,眼尾红意更甚,“哈啊……” 炙热的口腔包裹着rutou,叫他难捱地挺起腰身,指尖也下意识地攥紧了被单,带出一片皱褶,好几天没被玩弄过的身体哪里受的住这样失控对待,他浑身都发起了颤,“呜……别、别舔了……” 她没想到师尊这么敏感,一时间顿了顿,接着愈发愉悦,舌尖恶劣地顶弄着乳孔,打着圈顶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两指并起捏住了师尊的rutou,用了几分力摩挲着,给她带来一阵绵延的快感。 “哈……不要舔了……”他眼睫发着颤,腰身下意识地挺起,却把rutou更深的送进她嘴里,“呜……” 她才不会听,甚至在欲望的驱使下,重重地咬在了他的rutou上,在师尊敏感的rutou上留下一个牙印,痛意夹杂着快感一同传来,叫他一时间连声响都发不出,好半晌才喘息出声,“做什么呢……哈啊……孽徒……” 她愉悦地笑着,含糊不清地讲了个荤话,“做你啊,师尊。” 他抬起腿,不轻不重地踹了她一下,“目无尊卑。” 师徒两个做了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尊卑早就乱了套,她于是只是笑,又一次含住了师尊的rutou。 舌尖绕着圈舔弄着,炙热又潮湿,他颤抖着弓起腰身,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喘,“不要……舔了……” 当真是敏感。 她又笑了一声,指尖将rutou按下去,又带来一阵强烈地刺激,这还不算,她的犬齿也轻轻地抵着乳孔磨着,时而加重,叫人疑心她会一口咬下来。 他身体颤的厉害,眼睫也沾满了水意,“哈啊……不要了……” 她加重了力道,犬齿抵在rutou上,尖锐的犬齿几乎划破rutou,痛意夹杂着快感,叫他浑身都失了力,眼睫沾着的水意不知何时掉了下来,将冷清出尘的脸打的很狼狈。 他有些胡乱地摇着头,出口的却尽是无意义的喘,唇张着,眼尾一片潋滟。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孽徒总爱玩弄这地方,偏偏他无从制止,只能陷在被褥间,被孽徒随意地亵玩。 她终于向下吻去,放过了这两颗可怜的rutou,rutou已经完全肿胀了起来,立在冷白的胸膛上,像两颗多汁的樱桃,随意戳弄几下就能流出汁水。 她突然想到,师尊要是能流出奶水就更好了,红艳艳的rutou上时时刻刻挂着乳白的奶汁,那些奶汁会顺着师尊的rutou往下流,直到把冷白色的胸膛和上半身都弄的一塌糊涂。 真可惜,自己没办法让师尊怀孕。 她摇了摇头,接着掰开了师尊的双腿,师尊的花xue真的已经很湿了,只被玩弄了rutou而已,这里就像发了大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她凑的很近,甚至恶劣地朝里边吹了一口气。 师尊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牢牢地扣住,花xue颤抖着又流出水液,她贴的很近,能闻到臊味,她忍不住又凑近了些,几乎抵着xue,炙热的呼吸喷洒这上方,叫他双腿都发起了颤,下意识地便合拢,夹住了她的脑袋。 “哈啊……”他喘息着,眼尾一片潋滟,许久没被玩弄过的身体骤然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叫他无从接受,“别……” 她被师尊叫的呼吸一错,太媚了…… 如果能让师尊一直发出这样的声音便好了,她舔了舔唇,鼻尖抵着花xue,只这样不轻不重地刺激便又让师尊颤抖着流出了些水。 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放置了多日,像是熟透了的果实,甚至都不用摘下,只轻轻地触碰一下都能流出里边甜腻的汁水。 她直接用舌面重重地舔过花xue缝,师尊颤抖的厉害,双腿也一瞬间夹的更紧,她干脆更深的将自己埋进去,舌尖没有征兆的直接钻进花xue,师尊发出一声哭喘,双腿也不住地发着抖,花xue里面打出一大股水,尽数被她的舌尖卷走。 “不、哈啊……别舔……”他胡乱地摇着头,室内除了他的喘息声响,便只能听见舔xue的水声,yin靡不堪,“嗯啊……” 她只用舌尖碾磨着阴蒂,师尊便不住地颤抖着,喘息声也变了调子,又媚又哑,无比撩人。 她呼吸一错,玩弄着阴蒂的舌尖微微顿住,竟直接用犬齿咬了上去,果不其然又听见师尊发出一声哭喘,他身子都下意识地弓起来,双腿也不自知的夹紧,几乎叫她无法呼吸,他冷白的身体上此刻遍布情欲的红,看上去便知道受了不轻的刺激。 他甚至一瞬间失了声音,好半晌才呜咽出声,“你这个……孽徒。” 他浑身上下都不住地颤抖着,双唇大张,眼睫湿作一团,看起来狼狈又艳丽,加上独有的冷清气质,无比的诱人。 她低哑地笑了一声,伸手扣住他的脚腕,又一次将他浑身腿掰开,刚扣上的那一瞬间师尊便下意识地颤了颤,又泄出一声喘。 “师尊好敏感。”她语带调笑,说话间呼吸打在花xue上,叫师尊又是一颤。 他又喘息了一声,抬起有些潋滟的眼尾,声音带着些情欲的哑,“还不是怪你。” 她又笑了一声,舌尖钻进花xue,朝着深处舔弄,带来一阵绵延又强烈的快感,叫他又一次合拢双腿,流出一大股水液。 他浑身上下都发着抖,炙热的舌尖好像要把他烫坏了,那个地方像是坏了一样流着水,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毫不间断,几乎叫他失了神。 突然,他双腿用力地合拢,几乎是呜咽着呻吟出声,脑海中一片刺目的白光,叫他几乎失了意识,完全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 花xue里流出一大股水液,几乎打湿了她的头脸,师尊潮喷了,水全流在她的脸上,这个认知叫她呼吸一错,毫不嫌弃地将师尊流出的水舔了个感觉,声音喑哑地说,“好甜。” 师尊哭喘着,还不忘骂她,“混账东西……” 她从师尊的腿间抬起头,觉得有必要惩罚一下师尊,于是指尖捏住那颗肿胀的阴蒂,将它拉出花xue,指甲狠狠地一碾,师尊便哭叫出声,双腿也下意识地合拢,指节更是因为这强烈的刺激,紧紧地抓住了被单。 “嗯啊——”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喘,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没在发着抖,双唇大张着,不住喘息,眼尾一片潋滟,眸子也失神地抬起,像是真的被弄坏了一样。 她看师尊被刺激的不轻,下意识地又揉了揉,刚高潮完的花xue便又颤抖着流出了水,师尊声线也有些抖,被情欲浸泡的带着媚意,“哈啊……别玩了……” 她的指尖从花xue上移开,落在师尊不得舒缓的yinjing上,师尊浑身上下都生的漂亮,就连这一处也是,像是精雕细琢的玉摆件一般,就算挺立着,也只是显得愈加粉白,上边的毛发也是银白色,只有微末的一点,并不惹人讨厌。 趁着师尊还回不过神的时候,她将师尊的这物什含进嘴里,师尊瞬间睁大了眸子,“哈啊……别……” 那个地方被炙热的口腔包裹着,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这快感几乎叫他失了神,只能无助地颤抖着,“别……” 她的舌尖顶弄着马眼,甚至想要粗暴地挤进去,强烈的痛楚叫他挣扎了起来,敏感的身体却又从痛苦中察到了趣味,叫他失力的陷在被褥间,只能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她的舌尖甚至恶劣地顶弄着尿道口,叫他难受地并拢双腿,浑身都发着颤。 “嗯啊……不要弄这里……”他摇着头,眼睫被泪水打湿,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白浊被她毫不嫌弃地吞下,有一些沾在她的唇角,她舌尖一舔,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 郁尘别开视线,耳尖有些红,“脏死了……” “才不脏,”她说,“是甜的。” 她又一次撑在师尊身上,落下一个吻,含糊不清地说,“师尊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甜的。” 他所有的喘息都被吞入唇齿间,只能泄出几声呜咽,这个吻逐渐加深,点燃了浴火,叫他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只是被吻了一下,他竟然又一次湿了。 氧气被掠夺,他无从喘息,只能抬起眼尾,有些失神地看着床幔,只能听见水声,不断作响,在一片寂静的室内显得十分yin靡。 这个带着些jingye味道的吻过了许久才结束,他终于喘息出声,眼睫又一次被水意打湿了彻底,唇也大张着,像是失了神一般,“哈……” 她呼吸微错,接着问,“师尊觉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他缓了片刻,才道,“不怎么样。” 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又亲了亲师尊的唇角,这个一触即分的吻却叫师尊抬起眼尾,“嗯……快点,我又湿了。” 师尊的声音是贯常的冷清又散漫,与说的花一对比却显得更加勾人。 她眸色晦暗,动作利落地穿戴好了玉势,指尖扣住他的脚腕,大逆不道地拽着师尊往自己的方向拖了些,师尊的双腿被她掰开,露出下边的花xue,他没有说谎,果然已经湿了个彻底。 郁尘抬了抬眼尾,轻轻地笑了一声,本是与往常一样随意又松散的笑,落在此时,这个脆弱的姿势上时,却显得艳丽,更不用说他眼尾还红着,勾人的很。 她扣着师尊脚腕的手不自觉收紧,一挺身,玉势便直接没入了师尊的花xue,这次没有润滑,加上已经好几天没有做过,进去的十分费力,强烈痛意和撕裂干叫师尊紧紧地皱起眉,一时间甚至都发不出声音。 双腿被她缠在腰间,因为突然的顶弄而颤抖着,他缓了许久才喘息着呜咽出声,眼睫沾了水意,湿作一团,他声线也发着抖,“出、出去——” 看来实在是痛的不轻,这次随便拿的玉势十分粗大,加上没有扩张直接捅到了底,花xue几乎被撕裂,流出了血,但师尊的身体实在敏感,竟从这撕裂的痛楚中得了趣味,所以流出体内的不光有血,还有yin水。 师尊痛的厉害,身体都弓了起来,浑身都发着抖,“呜啊——拿、拿出去……” 她这才讪讪地抽身从师尊体内离开,玉势被拔出去,师尊的双腿却还是合不住,花xue张开,流出的血液红红白白,师尊痛的面色苍白,好半晌才哑着声线骂,“混账东西。” 她摸了摸师尊的花xue,师尊痛的不轻,压根没察觉到她的触碰,面色苍白的躺在床褥间,额上沾着冷汗。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是我太急了。” 师尊痛的厉害,根本无暇回应她。 她从储物戒里拿出药膏,指尖沾了些,涂在了师尊合不拢的花xue上,指尖刚一伸进去,师尊面色便更白了些,身体也不住地颤抖着,“别……” 但药总不能不上,她低声安抚,“再忍忍,上了药便不疼了。” 她想着师尊小时候安慰她的样子,侧了侧头,又加了一句,“乖。” 师尊视线微抬,耳尖不自知的红了一些,剧烈的痛意叫他声线带着细微的抖,“哪有……哈……这样和师尊说话的。” 趁师尊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功夫,她加快了速度,细细地将药膏涂抹在花xue里面,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就连阴蒂上也涂了一堆,带着凉意的药膏叫他浑身都发起了抖。 痛意还未消,食髓知味的身体遍从这涂抹中得了快感,他双腿颤抖着合拢,花xue被牵扯到,又叫他一痛,“哈……” 他哭喘出声,看上去狼狈的不行。 她指尖掰开花xue,细细地检查着,生怕还有哪里没有涂到,呼吸打在花xue上,叫师尊又是一颤,食髓知味的花xue又流出了些水,将刚涂上的药膏带出了一些。 她只能又用指尖沾上药膏,涂在上面,师尊浑身都发着抖,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快感而呜咽着,双腿也不自知地收拢,夹住了她的手臂。 他无助地摇着头,身体里传出让他恐慌的痒意,“哈啊……不……” 花xue又流出了水,他眼尾被欲望染红,他哭喘着,却是叫她—— “进、进来……”他喘息出声,最终败给了欲望,“快进来……好痒……” 师尊真的……越来越敏感了。 敏感到即使花xue刚被撕裂,也依旧哭喘着求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