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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洁】糜旧情念(小妈文学、粗暴、窒息高潮)

    “我们一定会再会,或许是在我的葬礼上,或许是你的坟茔前。”

    男人凝满恶意的话回荡在梦境里,洁世一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流着冷汗剧烈喘息,身旁的男人也被这阵动静扰醒。

    “做噩梦了吗?洁。”

    诺阿赤裸的上半身爬满丑陋扭曲的刀痕与弹痕,那些令人胆颤的伤痕,与他此时的表情格格不入。白发金眸的黑手党Boss眼中满是担忧,他伸手把惊醒的年轻爱人揽进怀里,生疏地哄人。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与温暖,洁世一从刚刚的梦中脱离,深蓝色眸子中充斥的不安慢慢褪去。

    “没事……抱歉,把你也弄醒了。”

    即使他和世一结婚已经一年多了,诺阿也始终无法适应青年这么礼貌且小心翼翼的态度。虽然他也清楚世一一向是这样的性格,但他始终感觉,洁世一对他的崇敬大于爱意,而他对此毫无办法。

    “不用这么小心,世一,你完全可以依靠我不是吗?”

    听到男人的话,洁世一有些慌乱地回复:“诺阿,对不起,我……”

    “好了好了。”?诺阿有些无奈地吻在爱人的眉心,“别紧张,不想说就不说了。我始终爱你,要多信任我一些。”

    青年没有回话,只是有些呆愣地坐在床上,突然想起些什么朝男人问去:“昨天你说你的养子要从德国分部回来交接工作,需不需要联系雪宫过来?”

    察觉到爱人有意避开噩梦的话题,诺阿默默叹气,还是先回应了洁世一:“不用,交接工作的事稍后再说,他都没见过你,今天就算认认人吧。”

    ——午间——

    茶室内,洁世一心神不安地擦拭着自己的勃朗宁。从昨天开始,他一直有种说不上的不安感,甚至还在昨夜梦到了那家伙。

    “啧。”

    青年烦躁地把清洁布扔到一边,举起勃朗宁对准窗外那朵娇艳的蓝玫瑰。

    “世一,你这是……?”

    伴着门推开的声音,诺阿带着不解疑惑地向洁世一发问。蓝眼青年眼底一暗,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枪。

    “没事诺阿,刚刚保养完它,试试手感而已。”青年像往日一样,极其温和地笑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对了,我一直想问来着,为什么院子里要种蓝玫瑰,红玫瑰不是更好吗?”

    看青年确实不像不适的样子,诺阿放下心,熟练地准备重复这则被许多人问到的问题:“我对花没什么感觉,但是养子喜欢……”

    “但是他的养子喜欢蓝玫瑰。”

    门口男人语调微扬,嗓音低沉又缠绵,却蕴含着某种压抑的暴戾。

    “怎么?母亲讨厌蓝玫瑰吗?”

    洁世一瞳孔骤缩,几乎僵在了当场。诺阿注意到青年的反应,以为他厌恶这个称呼,当即皱眉训斥站在门口的男人。

    “我交代过叫洁哥就好。你这是什么称呼,凯撒?”

    “啊。”男人渐蓝的发尾微卷,眉骨上明显是子弹划过的疤痕,衬得整个人又野又厉,说出的话却格外阴阳怪气,“只是想问为什么母,哦,洁哥讨厌蓝玫瑰,随口叫了个称呼。所以洁哥不喜欢蓝玫瑰吗,还是……讨厌蓝玫瑰的象征意?”

    青年的手不自觉摸上口袋中勃朗宁凹凸不平的手柄,眼眸冰冷的像是翻涌波涛的暗海,但这一切都在他转身时,被掩盖的干干净净。

    “只是觉得看起来太压抑而已。”洁世一把手伸给诺阿,借男人的力起身,转身正对上凯撒那双相似的蓝眸。

    “你好,初次见面,凯撒。”

    诺阿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大对劲,但只将凯撒的敌意,当做他担心组织在日本总部的势力被洁世一破坏。高大男人上前揽住爱人的腰,低头在青年耳尖亲吻了下。

    “凯撒可能有些误解,我之后会向他解释的,别生气。你们先……”

    刺耳的铃声打断这段对话。短短一阵内,先后被养子和座机先后打断,饶是诺阿向来不易急躁,此刻也有点不耐烦。但这些情绪都在听到电话对面急迫的传话后,转变为了凝重。

    “凯撒,替我照顾好世一。”男人按了下墙面的闹铃,几名女仆迅速拿着防弹服和藏有枪支的风衣进入茶室。洁世一皱眉上前,替诺阿扣好防弹服,又把风衣披在急迫的男人身上。

    看见洁世一皱眉的样子,诺阿来不及安抚爱人,只能简单解释几句:“有不明势力攻击总部,一些武器需要我的生物信息才能解锁使用,我要马上过去。虽然你可能不需要,但还是让凯撒陪着你吧,就算是让我放心,好吗?”

    洁世一直觉这一切都太巧了,但他还来不及提醒诺阿,男人已经迈步朝后院防弹车走去,茶室内转眼间只剩他和凯撒两个人。

    “没想到你还会担心别人的安慰啊。”

    诺阿一离开,金发男人便不再刻意压着自己的气场,颇有些自在地脱掉手套,随手扔在地下。

    洁世一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再维持虚假的平和,干净利落地抽出手枪上膛,指向男人的心脏:“那得看对象是谁。”

    即使枪口正对着自己,凯撒依然丝毫不见恐惧,黯蓝色的眼眸中满是不分明的情绪。

    “你想杀了我,用我送你的枪?”

    勃朗宁的枪柄处,那一小块刻着M.C的凹凸处仿佛烧透洁世一掌心。青年暗自咬紧嘴唇内侧的软rou,手中却毫不颤抖地指向男人的心脏:“你知道我的准头有多好,别挑战我的耐心,滚出去。”

    “我当然知道你枪法多准。”男人径直走上前,用胸膛抵在黑洞洞的枪口上,脸上仍带着虚伪的笑容,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毕竟我眉骨的伤痕就是拜你所赐,世一。”

    “砰!”

    剧烈的枪响回荡在茶室中,枪口的烟雾散去,凯撒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只是脸上多了一道血痕。洁世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没握枪的左手拽住男人的领子扯向自己,眼中的怒火几乎能点燃空气。

    “这么大的枪声怎么可能没人来看,诺阿果然是你故意调走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凯撒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骤然消失。他突然扭着洁世一持枪的手向脚部射击,趁青年重心不稳时将他绊倒,用雕着玫瑰的匕首狠狠刺向青年的右掌,又插入地面的榻榻米中。

    感受到右掌的剧痛,洁世一流着冷汗,腿部蓄力准备朝凯撒脚踝踹去,但却不得不狼狈躲避凯撒捡起枪后迅速的反击。

    凯撒眼中不含半点温度,嗤笑着用大拇指在勃朗宁枪柄的刻字处摩挲:“你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世一。”

    男人的声音如同毒蛇一样攀附在洁世一耳周,噩梦中那段话像是再度上演一样,与现实中凯撒森然的话语重叠。

    “我们一定会再会,或许是在我的葬礼上,或许是你的坟茔前。”

    看着枪口下洁世一总算扭曲了的面孔,凯撒猛地笑出了声,用枪头有些暧昧地戳在青年胸膛上:“不过世一,你给我的惊喜太大了。我完全没想到再会时,我们竟然是以这样的身份相见。”

    “MOM?”

    凯撒想到他刚进门时看到洁世一的模样,青年与他印象中截然不同,只是乖顺地牵上自己养父的手,像温顺的家猫一样,格外依恋那个男人。

    所以为什么,唯独面对我的时候是那种态度呢?

    男人单手卸下领带,捆住青年剧烈挣扎的双手。再把仍插在青年掌心和榻榻米中的匕首拔出,直接将青年上半身的衣服挑开划烂,露出布着伤疤的白皙胸膛。

    “诺阿今天之内是回不来了,让我好好照顾你吧,母、亲。”

    被划开衣物的青年死死咬着牙,试图转动身体躲闪着凯撒的触碰。凯撒烦躁地啧了声,用双膝压住青年的腿部,带着枪茧指尖在洁世一胸口的乳尖处抠划,又低头用犬牙叼起红肿的乳rou,向外拉扯成一条。

    “cao,你疯了吗凯撒?”

    洁世一躲避不过,只能被凯撒死死压在身下,尽力抵抗着男人的触碰。凯撒饶有兴味地看了眼彻底被激怒的前男友兼小妈,干脆直接把青年的裤子割裂。

    青年白皙修长的双腿正中都被划出一道血痕,这点痛意和他右手的疼痛无可比较。但他清楚知道,凯撒那种精于杀人的黑手党,不可能把握不好用匕首的力度,这是凯撒对他的最后警告。

    身下,洁世一咬住渗出血丝的下唇,微颤着抬头看了眼右手处的刀伤,眼神复杂难辨。像是最终做出某种决定,洁世一闭上双眼,缓缓朝男人分开了双腿。

    看到青年的动作,凯撒嗤笑一声,起身用沾血的匕首侧,满是嘲弄意味地拍在青年大腿内侧,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怎么,同意了?”

    青年没有回话,只是扭头不再正对着身上的男人。日光透过茶室的木窗,在青年因失血而有些苍白的脸上投出一片阴影。凯撒皱眉看着青年似乎是放松下来的双腿,眼神晦暗不明。

    察觉到凯撒渐渐蹲下身,当脖颈出现在了洁世一的视线范围内时,他在心中默数。

    3。

    2。

    1。

    数到0的一瞬间,洁世一骤然发力,双腿朝男人脖颈处锁去。正当他以为这次袭击将要成功时,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笼罩了他。青年直觉不好,却已经来不及抽身,而凯撒猛地用匕首直直刺入他的左膝当中。

    “啊!!!!”

    过于残酷的疼痛让洁世一忍无可忍地叫出声,血液从伤口处大股涌出,顺着青年的腿内侧滑落。凯撒冷漠地拔出匕首,用指腹沾取了些鲜血,倾身在洁世一脖颈上划出一道红痕。

    凯撒冷冷笑了声,低声在青年耳边呢喃:“所以我说,我们才是这世上最合拍的。在那么久的时间里,不只是你吞噬了我啊,世一。”

    男人此刻浑身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但声音却说不清的温柔,他轻轻靠近洁世一的耳尖,在苍白的耳尖上落下一个吻。

    “这是你欠我的,洁世一。”

    洁世一无法控制地流出生理性泪水,朦胧地看到凯撒从榻榻米上捡起那把勃朗宁,随意用手抹了两把枪头。他直觉极其糟糕的事要发生,干脆硬撑着朝男人含糊地说:“杀了我。”

    茶室内静谧无声,洁世一所期待的穿透心脏的剧痛没有到来,反而是后xue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意。

    “凯撒,你他妈的……啊!”

    仍带着余热的枪头狠狠插入洁世一的后xue中,那股烫意在他柔嫩的肠壁上刺痛地烧着。后xue不自觉地抽搐着,抵抗着突然进入地异物,但每一次肠壁和枪口的接触都带来更大的灼烧感。

    洁世一疼的几乎要昏迷,但膝盖和后xue的痛意又让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切。枪口在后xue内搅动着,凯撒俯身在青年沾着血迹的下颌与脖颈处缓慢亲吻,是与手臂动作十分违和的温情。

    枪口越戳越深,在cao到某一点时,洁世一过电一样猛地颤抖着闷哼出声。那阵掺杂着疼痛与爽感的闷哼传进凯撒耳中,他抽插的动作微不可察地慢了一瞬,又加狠了力度,用对于肠壁来说有些烫的枪口,在那一点快速cao弄。

    “唔……别……”

    青年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头栽在榻榻米上,承受着枪口的cao弄。一阵加速后,凯撒看着青年被枪cao到情动的样子,莫名其妙地看那把勃朗宁十分不爽。男人干脆把枪拔出,用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yinjing,不容抗拒地插进紧致的后xue。

    “cao,你放松点。”

    即使已经被枪口扩张过,青年的后xue仍然紧绷且敏感,被凯撒粗暴的插入弄得一阵收缩。凯撒被吸的头皮发麻,听到前男友现小妈痛苦的呻吟声,他难得体贴了身下的青年,用手轻轻揉捏着洁世一的胯骨,缓慢地在xue内抽插。

    洁世一逐渐从短暂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膝盖处的疼痛仍一阵阵传到大脑内,混杂着后xue的快感,青年低喘着咒骂凯撒。

    “那枪我就……啊!我就应该杀了你的……”

    听到洁世一饱含恨意的咒骂,凯撒神色再次冷下来。男人不再刻意放缓动作,用双手紧扼住洁世一的脖颈,用硕大的yinjing在xue内激烈撞击。

    “很遗憾,你不仅没杀了我,还要被我cao死在这里。”

    脖颈处被死死掐住,洁世一几乎难以呼吸到氧气,整张脸逐渐染上窒息的红意,凯撒的声音也在这种缺氧带来的耳鸣中逐渐模糊。

    上半身的痛苦反而放大了后xue的快意,男人的抽插动作随着手上的用力逐渐加快、加重,朝着早已探寻到的敏感点猛烈进攻。男人粗重的喘息洁世一已经听不真切,他的脑子彻底被缺氧和爽感统治。被粗大roubang贯穿的后xue痉挛着高潮,洁世一前端甚至没有被抚慰过,就已经被cao到颤抖着射出jingye。

    凯撒像是还不满现在的程度,朝后xue更深处高速cao弄。征服的快感和rou体的舒爽交杂,在洁世一真的要因为窒息昏死过去前,凯撒重重地顶弄几下,射进青年抽搐着的rouxue当中。

    意识到身下的人呼吸逐渐微弱,凯撒松开紧箍住青年脖颈的手,把仍然挺立的yinjing从后xue中拔出。口鼻中再次注入清凉的氧气,洁世一流着泪水与汗水大口呼吸着,剧烈地咳出血水。后xue中被灌满的jingye随着大幅度动作,顺着臀缝yin靡流出,在洁世一腿上留下透明的液痕。

    性爱的最后,凯撒低身,吻在洁世一的唇瓣上。

    洁世一昏迷的前夕,他隐约觉得凯撒似乎说了句德语。

    “Wir?werden?uns?gegenseitig?zu?Tode?foltern,?das?ist?die?hei?este?Liebe.”

    Fin.

    最后一句的意思是:我们必将互相折磨到死,这才是最炙热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