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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雪逸话

    这年,璃月港罕见地落了场大雪。

    雪是夜里悄悄来的。待到晨起的时辰,整个港口都浸在了茫茫雪色里,就连玉京台那高耸入云的檐也被堆上了白绵绵的一层雪,衬着道边羞怯打苞的红梅,好看得很。

    玉京台顶上的小院落也白成了一片。镂花的窗边,纱帘遮遮掩掩,勉强藏住了榻上缀着祥云的岩龙尾巴。

    岩王爷在年头请仙的时候露过了面,照例,还要在玉京台小住一段时日。这段时间里,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仙众们是不会跑来扰他的——帝君常以岩龙为形,冬日里难免会困倦些,总有那么几天不想理事。

    如今的璃月稳中向好,也不是连个假都不能给岩王爷放的。

    于是每年请完了仙的这时候,就到了岩君不显灵的日子,约定俗成。千岩军往上山的梯道上一截、金灿灿的玉璋结界一罩,玉京台顶上的小院儿就成了岩龙舒适的巢,是极适合避着仙人、凡人们打瞌睡的。

    民间没少揣测过玉京台上岩王爷的小院儿里头是什么样的。有说那定是个风雅端庄、一步一景的精致园子,亦有说恐怕是雍容华贵的宫殿制式,更有甚者,猜那顶上许是只有一间够宽够高的屋子,里头堆满了摩拉和各式各样金光闪闪的东西——话才说完,便叫周围闲扯的人一顿好打。

    “岩王爷岂是那般没品味的!”打人的忿忿道,“不说水榭楼阁雕栏玉砌,至少也该是琉璃亭那样气派的罢!”

    “谁知道呢,”那被打了一顿的仍犟着脖子,对四面八方嚷,“谁都没有去见过,怎么就能断定我说得不对?岩王爷的园子你见过吗?你见过吗?”

    被他指到人纷纷摇头。

    “那不就得了!既然都没见过,谁能保证岩王爷院里没有金玉美人呢!”

    “……金玉还好说,美人绝不会有。”

    “怎么不会?”

    “凡人且不论,跟着岩王爷的那些个仙家化了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可从没见他老人家动过什么凡心!你当都跟你似的,见一个爱一个呢。”

    “嘿,怎么说话的……”

    嘈杂的谈天声顺着风,通通吹进了风神的耳朵里。

    温迪半睁开一只眼睛,心道怪不得你们岩王爷要把这院子封起来——若是叫璃月人晓得他们无比尊敬的岩王爷榻上不仅睡着仙众美人、甚至还睡着个邻国的魔神,岩王帝君这老脸可真真是没地儿搁。

    三个人挤一张卧榻也就罢了,那岩龙还要将鎏金缀云的龙尾放出来,将自己的爱人们圈住了才肯入睡。粗壮的龙尾给魈做了枕头、又给温迪做了靠垫,一眼看去,活像巨龙盘着自己的宝藏。

    霸道的巨龙还没醒,或许这个冬天于他来说的确是冷了些。

    温迪歪着头,轻轻挠了两下手边的龙鳞;于是龙尾动了动,恰巧将祥云尾尖送到了他面前来。钟离的尾巴同他本人一样常浸在熏香里,是以尾尖也沾上了些许霓裳花的味道。温迪捉着这暗香浮动的尾巴尖凑到魈的面前,用尾尖的软毛撩拨魈的鼻尖。

    “……!”

    魈醒得很快。他条件反射地去捉“偷袭”到他面前的异物,又在察觉那是什么的时候硬生生止住。

    他皱着眉,用口型说:莫闹,帝君还睡着。

    温迪笑了一声,放过了龙尾,将魈的下巴一挑一勾,亲了上去。魈猝不及防,被他吻着舔了几下牙关才将口张开,把风神热切的软舌放进来。

    二人靠着岩龙的尾巴,亲昵地纠缠了好一阵才松开。

    是早安吻~。温迪学着他,也拿口型说。

    魈抹了抹嘴,耳根有些红。

    自由的风精灵是安分不了几分钟的。他捋了两把龙尾的鳞,又捉着魈的手,叫他与自己一道蹭进了岩王爷怀中,脸颊靠着寝衣里坚实是胸脯;魈不大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但下一刻,龙的尾巴就围了过来,把他圈紧了。

    “……一大早,这是做什么?”钟离道。嗓音里还带着大梦初醒时特有的懒意。

    “嘿,老爷子,你刚醒的时候声音是最性感的哦。”像亲吻魈那样,温迪也给了钟离一个早安吻。钟离比他们高出许多——他吻钟离不仅得抬起头,还要把身子也支起来一些方才能如愿。

    便是这简单地一支,叫他原就穿得松松垮垮的寝衣从肩头滑下,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来。

    “……”

    钟离吃着风神的嘴巴,好巧不巧地瞧见了少年衣下薄薄的乳rou。嫣红奶尖顶端凹陷进去,保留着对风神来说难能可贵的一点矜持。

    龙尾不安地动了动,拿尾尖拍了两下床。

    温迪例行公事地亲了一圈,退开了;接着便是魈,也凑上来要亲。钟离与他温存片刻,捋着金鹏大将的背脊问:“魈,昨夜睡得好么?”

    “很好,”魈一板一眼地答,“睡在帝君身侧,贯是没有旧梦来扰的。”

    “如此……甚好。”钟离颔首。

    龙尾又动了。修长的尾巴一圈圈收回,不出片刻,便从盘绕卧榻几圈的长尾变得仅仅三尺来长——最后那点儿没收回去,是因为又被温迪捉在了手里,对着祥云尾巴尖就是好一阵揉。

    “巴巴托斯,”钟离无奈地唤了温迪的神名,“我的尾巴并非死物。”是有感觉的。

    “嘿,可是你喜欢这样,不是吗?”温迪笑了一声,似乎意有所指地道,“……你看起来明明很舒服。”

    他的暗示有些晦涩,可魈还是听明白了。他拿余光瞟了一眼帝君胯下——宽松的睡袍被顶起了一个可疑的凸起。

    其实男人么,大清早么……很正常。

    可魈还是不免感到犹疑,帝君的尾巴莫非真有这方面的……感觉?……不应该啊,他的尾巴就没有。

    “生理反应和你的行为无关,巴巴托斯,”钟离沉着脸把温迪从自己尾巴边上捉过来,“但是撩起了火,就该承担代价了。”

    温迪嘴角习惯性的微笑一直保持到岩君解开自己的下裳,露出两支尺寸非人的、半勃的带鳞性器来——他不笑了,戛然而止。

    钟离半龙化的yinjing足有儿臂粗,塞满温迪的口腔便再也进不了一步了。少年人的喉管对这般可怖的yinjing来说太窄太小,完全做不了深喉,于是温迪只能抱着其中一支yinjing,一边含住前段舔舐、一边用手抚慰进不去的部分,间或发出一些类似呜咽的、软绵绵的声音。

    “唔……呜呜……咳、呃唔……”

    温迪一边含,一边拿湿漉漉的眼神控诉摩拉克斯的罪行,左眼写着阎王,右眼写着暴君;但钟离却别开了眼,不理会风精灵的指责,转而同魈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魈也硬了——帝君只是褪了下裳,斜倚着床柱坐着,而温迪却嫌璃月寝衣碍事,早便脱了丢到一边,赤着身子翘着屁股,伏到帝君腿间去吃性器。他一次只照顾得了一根,于是魈眼见着另有一根勃起的龙茎从他脸侧支出来,顶端溢出的腺液在鼓起的颊边留下了一串晶亮的水痕,像极了精灵的泪珠。

    魈看着那道水痕,下身不知不觉硬得发疼。

    恰在此时温迪吐出了硕大的guitou,嫣红舌尖猫儿舔水似的舔过顶端马眼,歪着头跟魈撒娇:“魈,光亲老爷子可没什么意思。你也亲亲我么?”

    他自己还吃着钟离的yinjing,断然是腾不出嘴来亲魈的;要叫魈去亲什么不可明说的地方,就要靠魈自己悟了。

    魈显然悟得很快——仙人俊俏的脸红到了耳朵根,仙人也宁愿自己不要悟得这么快。

    钟离无奈地摇头:“你这张嘴,恐怕只是歌唱的时候有几分讨喜。”

    “好过分,”温迪鼓起脸颊,“亲你下面的时候就不讨喜了?”

    “以普遍理性而论,”钟离摸摸下巴,“一般罢。”

    “什么——!怎么会得出这种结论的?不,不对……你究竟是跟谁对比的啊!!”

    “你的屁股。”

    温迪张了张嘴,好像还想反驳,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声舒服的哼唧:“嗯——!呼……那里……”

    魈拨开了他白腻的臀rou,亲了上去。那儿早就被两个璃月仙给做熟了,稍一情动,就会渗出水来。魈舔弄软xue边上的褶皱,叫那温软的xiaoxue打开了一道缝;随即魈探入一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能令温迪舒服的地方。

    在触碰的同时,如愿听见诗人发出了婉转的吟唱。

    “哈、唔……魈……”温迪眯着眼睛,腰身塌下去,像只慵懒的猫咪,“嗯……嗯唔……再、再摸摸……”

    “也别忘了你的工作。”钟离拿自己被冷落的yinjing拍拍他的脸颊,提醒道。

    “哼、知道啦,”温迪再度握住棕黑的龙茎,敷衍地撸动两把,“就算是我……嗯……这种时候也、也很难专心嘛……”

    他说完,便又埋下头去,含住了冠头。

    钟离方才是实话实说。比起那个很会吸的屁股,温迪的口活实在是水平有限。与其说他舔得舒服,还不如说是他那张白得透明的蒙德人脸蛋与棕黑的岩龙yinjing对比太过强烈、叫人看得血脉偾张。茎身上还有细小的龙鳞,吞吐撸动时偶尔会刮到温迪的手指和唇角,如此反复几圈,那些地方的软rou就被剐蹭得泛起粉来,可怜极了。

    是以他含得嘴巴都酸了,也没把钟离含出来。反倒是后xue已经被魈揉弄得松开,准备好吃点什么了。

    钟离摸了摸老友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叹气:“吐出来罢。先叫魈cao你。”

    温迪从善如流,挨个亲亲龙茎,又去揽魈。他勾着魈的脖子同魈滚到一边去,慷慨地门户大开,还用两指撑开了红软的xue,放浪地邀请:“魈——来吧,来享受巴巴托斯的祝福~”

    魈扶着自己的yinjing顶进去:“这种时候……不提神名也罢。”

    魈的性器很正常,干净挺翘,没有诸如龙鳞之类的奇怪东西;对温迪来说,大小也正合适。扩张得当的xue口顺畅地吃下了茎体,楔得严丝合缝。温迪躺在他身下,舒适地喟叹一声,在终于进到底时,魈的胯骨拍在他臀上,发出了“啪”地一声轻响。

    魈观他没什么不适,俯身亲了亲他的脸蛋:“……我动了。”

    温迪不做声,转头用一个吻答复他。

    魈啃咬风神软糯的唇,将自己略微抽出一点,而后再次撞入!

    xue内的软rou被粗硕yinjing撞开,温迪的闷哼却被魈一字不落地吞下。护法夜叉在床上的风格同他的招式一样大开大合,也不会玩什么花样,温迪起先还能分心与魈的舌纠缠,多给cao了一会儿,就开始摇着头推魈的胸脯。

    于是魈放开了他的嘴巴。

    “呜、呜……啊!魈、魈慢点……嗯……”最好的吟游诗人刚被放开,就唱开来,“哈啊……那里……太快了……”

    他一边叫床一边喘气,魈几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调整着姿势,刻意往温迪最舒服的地方cao过去,又将细碎的亲吻落到温迪的胸脯。

    凹陷的奶尖被舔了几口,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魈把眼前嫣红的奶头吃进嘴里,伸手把玩另一个,弹拨挑逗时,感到温迪的xuerou痉挛着将自己的柱身裹紧了,随着roubang抽插,无规律地又吮又吸。

    看来是舒服得紧。

    事实也确实如此——温迪一双青翠的眼睛里头已经盈了泪,他已经有段时日没有zuoai了,今天一开荤就叫魈往深了cao,实在有些应付不来。从下身一波一波地传来叫人难以招架的快感,浪潮很快就将他淹没;但他没有喘息的时间,甚至还被捉着rutou欺负了一番,腰身抽搐着从前端溢出了些水液。

    快、就快到了……!他张着嘴,胡乱喊了些无意义的句子,但就在这时候,魈的动作忽然止住了。

    “……?”温迪泪眼朦胧地看过去,“老爷子,你干嘛。”

    而钟离面不改色地捏住了夜叉的屁股:“你应当不想一个人吃两根。”

    “……”

    魈闷哼一声,努力放松自己,叫帝君探手进来。棕黑岩指插进了白皙的臀rou里,从钟离的视角,瞧不见温迪,只瞧见魈绷紧的脊背和满背的疤痕。

    他石珀似的眼睛柔和下来一点。岩指在xue里搅弄几下,将xue口揉开了,粗壮的龙尾也探过来,把软成一滩水的风神支起来。

    “换个方便点的姿势。”钟离道。

    温迪半跪着,上身趴在岩龙粗壮的尾巴上,白屁股高高地翘着;魈从背后揽着他,一手放在风神柔软的小腹上,隐约能摸到自己插进去的性器。

    “魈,可准备好了?”魈听见帝君在他耳边问。

    魈没怎么犹豫便点了头——其实他心里没谱,帝君化半龙时的性器尺寸太夸张了,准不准备其实都差不多。

    没关系,他受的住。

    岩指撑开夜叉的后xue,濡湿的xue眼羞涩地亲了亲被舔得淋漓的性器顶端,而后艰难地开始吞吃。待到最外圈的软rou终于箍住了坚硬的冠头,钟离亲了亲魈微微发颤的肩膀,慢慢地晃起了腰。

    他也知道自己这尺寸造孽,可他偏生就是动了凡心,想用这家伙什欺负自己的小爱人们。他动得缓,每动一次,性器就往魈体内埋进去一些;魈也被他撞得晃动,带得温迪体内的yinjing也浅浅抽插起来,比魈自己动时温和了许多。

    温迪眯着眼睛,享受着魈的性器不紧不慢地磨那块要命的腺体带来的快意。这种快感不算剧烈,却充实而绵长,像极了璃月人钟爱的那种细水长流的爱情。

    可他终究是个蒙德人。在晃了好一会儿后,他开始想念那种烈酒似的性爱了。于是温迪回过头,半睁开眼睛,隔着魈跟钟离喊话:“老爷子呀,你行不行?”

    “……”

    钟离双眼一眯。男人可听不得这个。

    “唔……!”魈闷哼一声,xuerou被巨物破开疼痛一瞬间占据了他的感官——钟离一口气撞进来一截,他能感觉到那器官上有坚硬的鳞和凸起的经络,都碾着他最敏感的那处过去了。极端的疼痛之后便是剧烈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魈咬着唇,差点跪不住。

    但钟离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他将龙茎抽出一些,又再度撞入,还是这般力道!

    魈下意识地扶上了身侧的龙尾——龙茎上的细鳞在抽离时会剐蹭他的内壁,擦过腺体时麻痒难耐,只想被再度狠狠地插入、来解一解那要命的痒意。

    无暇思考,便是第三杵。

    “哈啊!”撞入的瞬间,魈失声叫了出来,尾音似有湿意,“啊……帝君……”

    钟离瞥了一眼身下,金鹏大将天赋异禀,已快将一根龙茎吃完了。他探手摸了摸交合处,只摸到些透明水液,并未见红,便放心地揉了揉魈的脑袋,将一只岩臂伸到他面前:“实在受不住了,便咬着。”

    说完,按着魈的脊背,提枪再入。

    这一回不是小打小闹了。粗硬巨物深插进金鹏鸟的身子,又带着魈贯进了温迪体内,作为垫在最下面的那个,温迪得到了最深最重的“厚待”。身体深处的汁水被强行榨出,连着破碎的呻吟一起淌了出来。

    “哈……啊!呜……好深……”温迪失神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仿佛摸到了魈的形状,“呃……又进来了……要、要去了……!”

    魈也好不到哪儿去。龙茎每次顶入都伴随着对腺体的碾压,一来二去,已叫他产生了要被劈成两半的错觉:“呃……哈啊……帝君……”

    便是在这样的境况下,钟离竟还提了速。龙尾渐渐收紧,与岩臂一起将他的两个少年爱人囚在怀中交叠着挨cao,一根龙茎深插入魈的xue里,挤出来的yin水一路淌到下方的另一根茎体上。剧烈的交合叫魈腰间的肌腱控制不住地痉挛,连带着xue里也吮得热情,不出片刻,便听魈颤抖着低叫了一声,是高潮了。

    肠xue泌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来讨好龙茎,前头喷的jingye倒是被风神一滴不漏地吃下去了。魈被这两个不着调的前后夹击,撑到这时候已算得上天赋异禀;温迪叫他的精水一浇,也跟着高潮,阳精淋在床单上,洇开行迹可疑的一滩湿痕。

    “呜……好爽……”温迪脱了力,伏在龙尾上嘀嘀咕咕,“摩拉克斯还、还蛮行的嘛……”

    “……”

    魈热汗淋漓地同他靠在一起,一言不发,淡金的双瞳也没能聚上焦。

    可钟离那头还没有完。他慢慢地把自己的东西从魈身体里抽出,细鳞带出了些许艳红的xuerou。钟离伸手一捞,便将魈捞起,再用龙尾将温迪翻过身去,一眨眼便叫两人叠在了一起。

    温迪抬起酸软的手臂搂住魈,刚好把打算撑起身子的魈揽下来:“呜,才刚刚射完,轻一点呀老爷子。”

    魈又紧绷了片刻,才慢慢地放任自己压在了温迪身上。……他知道压不坏,可就是不太舍得。

    魈刚刚吃完龙茎的xiaoxue还没能合上,翕张着流水,一眼就能瞧见里头的媚rou;温迪的xue眼也同样张着,看起来却更糟糕,正在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白精。两口极品嫩xue贴在一起,温顺地等着自己cao进去——尧是岩王帝君也觉得这一幕有点太yin靡了。

    两根龙茎一上一下地抵住了双xue,钟离微微俯身,挺腰将性器送入。

    好歹已经做过一轮,这次吃下龙茎没有那么困难。魈还是不做声,自顾自地咬唇受着;温迪却发出了一串低吟,幼猫似的。

    “呜、嗯……欸、老爷子你这……啊……驴玩意儿……好粗鲁啊……!”温迪拿从不知哪个话本里学来的调调抱怨他。

    “嗯?你若是不喜欢,先前怎还吃得那般起劲?”钟离回敬。尾尖的祥云悠悠绕去,安抚似的擦过温迪的脸蛋。

    这般尺寸的性器能将xue里的软rou完全撑开。很快温迪便没力气拌嘴了,啊啊地叫着、大张着腿,被龙茎碾过敏感处的快感击溃。

    龙茎送入一半,钟离开始动了。

    璃月第一部房中术典籍亦是岩王爷所著,与魈相反,甚么九浅一深、左三右三之类的技巧,钟离熟记于心。他游刃有余地摆腰,享受着两口妙xue一起吮着他的奇妙快感的同时,还能分心将那些个风月技巧都使上一遍。这便是器大活也好,直叫身下两个交叠的少年欲仙欲死、不知今夕何夕。

    坚硬的龙茎一时重重顶入、一时左右碾弄,每次都能带起阵阵自脊髓上窜的剧烈快感。更要命的是,钟离每次插入,都会顶到更深的地方——温迪和魈彼此遮挡,根本不知这龙茎到底还有多长,只知自己正在这一杵接一杵的捣弄中,不断地被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钟离每插一次,便有汁水被从xue里挤出来,顺着魈的会阴一直淌到温迪的臀缝里。起先魈也是不肯叫床的,直到快将这整条yinjing都吃下去的时候,才终于受不住地哼上几声。

    “呜、唔……!太深了、摩拉克斯……”温迪翻着白眼胡言乱语,“老爷子……呜……啊!好厉害、不要了……”

    魈听得面红耳赤,理智也随即松了弦儿。他牙关一松,无意识地念:“哈啊……帝君、帝君……”

    这两声叫温迪听去,温迪便不依了:“魈……你怎么、啊!怎么只叫……只叫老爷子……”却不叫我?

    后面的话说不完,温迪抬起头,眯着眼睛同魈亲在了一块儿;魈的脑袋已经被cao成了一团浆糊,哪里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他只知帝君可能要顶到他的胃了,龙茎破开结肠口,炸裂的快感使他再次陷入高潮。

    “……!!”

    魈颤着腰,将温迪的小腹射得一塌糊涂;他泄身时的呻吟被温迪含在嘴里、咽了下去,但钟离没有管他的高潮,粗长龙茎再次插入痉挛不止的xue道,生生将魈的高潮拉长到极致。

    温迪也未好到哪儿去。他的好同僚重点照顾了一下他的胸口——岩龙的尾尖刻意地挠过他的乳尖,可细密的软毛根本无法满足他,只能带来无尽的痒意。他一边亲魈的嘴巴,一边自己捏住了熟红乳尖玩弄,咽不下的涎液都从他嘴角溢出来,把他的下巴弄得湿漉漉的。

    接着他便察觉魈高潮了。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的夜叉仙人双眼泛白、高潮到口水都收不住的样子非常难得,看得温迪下腹一紧,也跟着xiele身。

    现在他身上除了魈射上去的东西,还有他自己的jingye了——想也知道他那天青神纹上溅着白浊的样子该有多色情。

    粘腻的拍rou声终于响了。

    经过不懈努力,龙茎终于进到了底,让钟离的胯能够撞上两只白臀了。钟离拍了拍那两个不停打颤的屁股,叹气:“再坚持片刻罢。”

    他开始了最后的抽送,大开大合,几乎整根抽出又重重插到底,不过几下便将两个白屁股都干得抖个不停,扭动着想躲。

    钟离捉住魈的腿根,粗长龙尾抵着温迪的肩膀,如此两口妙xue便都跑不脱了,只能叠在原地乖乖挨cao。yin水被拍得四散飞溅,床单上又积了一滩;魈闷闷的喘息中带上了湿意,而温迪婉转的叫床声裹进了哭腔。

    “呜、啊……啊啊……”魈几乎刚过了不应期便又被cao硬,“不……帝君……”

    钟离这会儿cao得又深又快,细鳞逆着磨过软rou产生的麻痒感立刻便被变本加厉的深顶撞破,反馈到脑海中的便只剩下绝顶的快意。魈不自觉地吐露了舌尖,没人吻他,便嫣红地垂在齿边。

    温迪也觉得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摩拉克斯串在了yinjing上,逃脱不开,只能随着摩拉克斯越发加快的节奏摇晃着、痉挛着xuerou伺候xue里的龙茎,盼望早些将它榨出精来、好结束这场性事。

    ……可是柔软的xue吮了roubang片刻,又想要高潮了。温迪双目失神,反弓腰身贴上魈的胸腹,腿根抽搐着又射了一波——几乎射无可射了,他的前端只流出些许稀薄的精水,却从后头又挤出一波yin液,失禁一般淌出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插弄,交叠的二人同时感觉体内的yinjing开始涨大,终于涨成了叫他俩都又痛又爽的结。钟离最后插弄几下,挺腰将结一举送入最深处,开始了岩龙漫长的射精。

    交织的呜咽一同传来,已经沙哑不堪。

    而大量龙精灌进腹中带来的刺激叫两个白臀抽搐着收紧,不多时小腹便都鼓了起来,涨到能够紧贴在一起,钟离不得不用龙尾将魈支起来些许,免得两人鼓起的肚子相互挤压。

    这两个大约都短暂地失去了意识。魈合上了眼,嘴巴却闭不上,舌尖搭在外头也收不回来;额发、睫毛都湿得打绺,眼尾通红;温迪则半睁着涣散的绿眼睛,也张着口,眼角还盈着没掉下去的泪,发梢象征着风元素力的天青挑染竟也染上了杂色,夹上了几缕沉金。

    待到射精终于结束,软下的龙茎顺畅地从二人体内抽出时,温迪和魈才终于发出了些许声音。

    “呜……好多……”温迪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累得眼睛都不想睁,“这次又是……几年的量啊……”

    “不记得,”钟离摸着下巴,“不化半龙也已好几年了。”

    “……”

    魈一言不发地从温迪身上挪下来,似乎想自己站起来去沐浴,但在起身这一步就失败了。

    温热的龙精还在往外流——实在是太多了,被cao过头的xue口一时又无法合上,只能像个坏掉的漏壶一样不停地漏精——这叫魈很不舒服。

    不消片刻,就被注意到他不自在的钟离打横抱起来,往浴池的方向带去。

    温迪是不必管的。他只要把尾尖伸过去,累坏了的风神就会自己变回巴掌大的风精灵,坐在祥云尾尖上一起被带走。

    这一场做到了日上三竿。好在在座的三位都不需要三餐,饭点过了便过了。清洗干净的岩王帝君神清气爽,竟主动提出下午出门一趟,寻些食材来给他们补补身子——温迪听了,鬼使神差地又想起早上听了半耳朵的那场对话来。

    玉京台顶上,岩王爷生人勿进的院子里头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方小屋、两进院子、三位眷侣,仅此而已,与凡间也无甚不同。

    看,岩王爷还要洗手作羹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