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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28(高H:轻主奴/扭曲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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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特助带我去了后院的凉亭内,李唯吩咐佣人们准备了那里的温泉浴池。

    老宅地处京郊鸣山,此处有天然的碳酸泉,许多大世家在这里都建有疗养的庄园或别院。李唯从小身体娇贵,尤以春秋两季过敏为甚,于是宠爱幼子的李家二老干脆专门给他在后院修了这个浴池,直接每日引鸣山的天然温泉水来沐浴。

    凉亭内水声潺潺,竹帘垂于其间,更显禅意幽幽。我步入凉亭,女佣们簇拥了过来,要替我脱去身上的衣物。

    我想是李唯的吩咐。

    “夫人请抬手,还要脱内衣呢。”

    我看向了不远处池内的李唯,腰间也低低地围了一层浴巾。

    明明他也不愿在外人面前裸出,可就是要这样羞辱我。

    虽然是独属于他的院子,也不会有人随意进出,但这里已属室外,以天为幕的野合感已足以让我羞耻了。

    可现在的我更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了。只要李唯想要,在任何地方我都须脱光以取悦他。

    女佣们脱去我全部衣物后,直抱着它们退去了入口处,避免了我继续羞赧。只要我不去看她们,就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这间凉亭中没有第三人。

    铜钩撤去,细密的竹帘被完全放下,后院小径点缀的几盏落地灯隐约透来朦胧的橘光。

    李唯抬起眼,欣赏起我的胴体。

    我下意识地遮住了关键部位。

    怀着孩子的身体比从前更加不堪——

    已经隆起的、四个月的微圆腹部,下方是一片茂密油黑的旺盛耻毛地,而上方则是一对因怀孕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双乳,此刻正鼓鼓地坠在胸前。

    “手放下。”

    声音不重,却是不可违逆的命令。李唯注视着我的身体,眼内晦暗不明。

    我强忍着羞耻,放下了遮盖的双手。

    “过来吧。”

    他自上而下地打量了一会儿后,才许我过去。我不敢再有所遮挡,胸前一对浑圆的rufang随着我的步子不自觉地摇荡起来,嫣红色的乳尖也跟着一颤又一颤,像是要隔空勾引着谁一般。

    也许是怕我摔倒,除了凉亭地面常年铺着的防滑毯外,浴池四周更是细致地加垫了一圈。我按照李唯的吩咐,走到他所在的池边,缓缓地跪坐在垫毯上。

    “郁西的奶……好像大了一圈呢。”

    李唯侧过身,抬起手,玩笑般地拨了一下rufang,rufang轻荡,闪动着池水潋滟的yin泽,我羞得脸通红,移开了眼。

    “是这几天被我摸大的吗?”

    李唯随手捻弄起rutou,眼内也似有隐约的轻蔑。

    我看向了入口处的女佣们,她们离我有一段距离,辨不清她们的表情。

    大概都在偷笑我吧。

    我低下眼,努力忍住哭声。

    “不、不是。”

    孕妇的rufang本来都会胀大,我不想被说的像荡妇一样。然而李唯似乎会错了意:

    “怎么,难道现在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摸过这里?”

    我心里一惊,害怕地不敢说话。

    他提起我的rutou,缓缓地向前拉去,又顺时针拧了起来——

    我瞬间痛出了眼泪。

    他大约还是在意我跟小优的事。我也很怕他记恨,不敢阻止他对我rutou的施责,只哀声道:

    “不、不敢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是、是您摸大的……”

    李唯这才笑了,松手起身,把我抱进了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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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孕妇并不适合泡温泉,只是李唯想要,我就只能陪他。好在浴池的一隅显示着池水的温度,还是我能承受的。

    我坐在李唯的腿上,看着温泉水自入口涓涓汇入池内。

    大约是活水。

    李唯正摸着我的rufang解闷,我挺着胸方便他把玩,思绪却又回到了刚才与李夕相谈的那一幕——

    “……如果你还想见他的话。”

    他们凭什么认为我还想见小优呢?

    事到如今,难道他们以为我跟小优还有话可说?

    那么……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呢?

    我又忍不住地这么想。

    “郁西?”

    疼痛把我拉回了现实,李唯语带不满,用力揪起了我的rutou。

    他的眼内有些阴郁。

    一旁送来茶点的女佣见状,柔声提醒我道:

    “先生刚才已经叫了您两次呢……”

    “对、对不起……”

    我下意识地道着歉,在李唯的面前走神想着别人,让我有些慌乱。

    “最近累到了吗?”

    我刚要开口,又听他继续自言道,

    “是李瑾和李瑜累到你了吧……明天我会叫冯竟提醒他们的老师,不让他们过来打扰你了。”

    李唯轻描淡写地就剥夺了我与孩子们日常在一起玩耍的权利。

    “不是他们……”

    一如往常,他不再听我解释,径自做出了判断。

    我心里憋屈,但又觉出他已经不高兴了,不敢在这个时候火上加油,只得先由着他揉弄胸前的rou团,等服侍的他高兴起来再说。

    “刚才夕姐跟你都聊了些什么?”

    我默然一惊。

    我不知李唯是什么意思,考虑到李夕在他心中的份量,犹豫起来。

    “是不记得了……”

    李唯松开了rutou,指尖游移,自微隆的小腹滑下,来到我的rouxue处。他轻车熟路地剥开了两侧yinchun,找到了最敏感的那颗小rou蒂,

    “……还是,不愿意跟我说?”

    两指发力,死死地掐住了我的rou蒂。我立时像滚入油锅里的鱼,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我知道瞒着他也没有什么意义。

    “夕、夕姐说……她代小优向我道歉……”

    我嗫嚅道。当说到“小优”两字时,声音如蚊音般几不可闻。

    李唯松开了我的rou蒂,似安慰般轻揉起它来。

    “那么,你接受他们的道歉了吗?”

    我摇了摇头。

    其实是不知道的意思。

    “那……你还喜欢尹优吗?”

    李唯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却让我不知所措起来。

    “我、我不敢了……”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也不敢再去想这个问题了。

    我只是觉得心里很疼,一直空荡荡的。

    李唯抚上了我的rou唇,慢慢地打起圈来:

    “在答非所问呢……我要你回答的是喜不喜欢,跟敢不敢是两回事。”

    我瑟缩了一下。

    手指揉搓起rou唇的边缘,我害怕地低泣起来。

    “他……从来就不喜欢我,是我一厢情愿的……我们已经结束了,求、求求……别问了。”

    是啊,小优其实……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一直都是这样。

    小唯也好,小优也好,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偷偷地幻想着有人会真心喜欢我。

    其实……从来没有过。

    我哭了起来。

    “结束了就好……我再相信西西这一次。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恐怕真会生气,到时候就算西西哭,也不会心软了。”

    李唯轻声道。

    就像是对背叛的法外开恩。他低下头,吮吻起我眼角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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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唯开始帮我清理起rouxue。我低下眼,红着脸看他手上的动作。

    这不是性事后的清理。孕期总有洪流般的分泌物涌出,一天要打湿两条内裤,就像发情了一样。

    修长的手指深入内壁,轻轻剐蹭,勾出一缕又一缕的微白。

    “今天流了好多水……”

    我就像一件玩具,总能被他开发出各种新鲜的玩法。

    孕妇的rouxue更加敏感,他如此说完后,就饶有兴致地看那rouxue在水下自动开合起来,像嘴巴一样吐出泡泡。

    我倍感羞辱。

    好在密布的耻毛适时地如海草般在水中展开,遮住了身后人赏玩rouxue的视线。

    然而。

    “西西的毛……好多呢。”

    李唯咬了一口我的耳垂。

    我的脸上红的近乎滴出血来。虽是无稽的谣言,但华国总有“耻毛越多的女人性欲越强”这样的说法。

    在古老而传统的世家间尤为盛行。

    可我的耻毛……天生就很多。

    李唯抬手按下了池壁上的圆钮,低声吩咐了几句。很快女佣就端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修剪耻毛的工具。

    “到十五分钟了,我们出去吧?”

    李唯把我抱出了浴池,随后放在了不远处、铺好了浴巾的巴塞罗那椅上。

    女佣走了过来,一个帮我披上浴袍,另一个跪坐在了椅子下方,把我的双腿打开成M型,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不要在这里……”

    我刚要拒绝,就被人按住了欲合拢的腿。已穿上浴袍的李唯坐在我的对面,观赏起我腿间的风景。

    又有女佣来到他的身后,想要替他拭干被雾气氤湿的头发,他却接过毛巾,自己擦了起来。

    “先生想要什么形状呢?最近流行的是保留顶端的一撮,修个心形,其他的毛全部剃干净……这样每次先生进去的时候,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夫人的欢迎呢……”

    我想起了会有柯基犬的主人,会给自家宠物修剪的那种心形屁股。

    世家的夫人和小姐都会将私处的耻毛修剪成特定的样式,也会根据流行风向来变换。

    可她们都是自己喜欢、自己决定的。

    而我不是。

    我就像是一条被送去宠物美容店的柯基犬,屁股要修剪成什么形状,全要由主人来决定。

    不会有人来问柯基犬的意见。

    我低下了眼,滚出了泪珠。

    “不用了,”

    李唯站起身,来到我的身边,把一绺头发撩到耳后,

    “简单地修一下边缘,再剪短一点就好,天气热起来了,我担心夫人……下面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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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世家专门培训过这些奇技yin巧,女佣很快完成了修剪,端起工具退了下去。

    凉亭内只剩下了我和李唯。

    他不待我起身,手掌就覆上了修剪后的阴部。

    掌心微凉,我紧张地绷住了臀rou。

    他轻笑起来。

    食指微动,撩拨了rou蒂,又渐次下滑,来到rouxue的小口处,再用指尖向内浅浅试探。

    水声涟涟。

    “才刚清理过,怎么又……湿成了这样?”

    他调笑道,就像主人在责怪自己乱拉乱尿的小狗一样。

    我垂下了眼。

    我已经四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怀孕后欲望更盛。只是我在保胎,又不想向李唯求欢,而平时睡在他身边,也不方便自己动手。

    才会……一碰就湿了。

    “只是……生理反应而已,唔……”

    只听“噗呲”一声,他的食指插了进去。

    我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身体给了他诚实的反应。久违得幸的xuerou立时绞紧,饥渴难耐地吞咽起来。

    我努力地放松身体,他的拇指却摩挲起我的rou蒂来,刺激的rouxue将食指裹得更欢。

    我难过地要转过脸去,却被李唯掐住了下巴。

    他满眼愉悦,仿佛打定了主意要看我的笑话:

    “西西的生理反应……好特别呢。”

    就像羞辱般,拨断了维系我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我再也忍受不住,起身就要推开他,可又被他钳住了手腕、锢在了头顶。我们体力悬殊巨大,我挣扎不过,又羞又恼,这几个月的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我拼尽全力地抬起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颈动脉。

    “……”

    他应该被咬痛了吧。

    我恨恨地想。

    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我才冷静了下来,然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忐忑地松开了口。

    纤长而白皙的颈间,留下了一圈触目惊心的血痕。

    齿印分明,颗颗见血,不容我半分抵赖。

    我后怕起来,低下了头,就像失去了全部气力般,不敢向上看去,不知他接下来会怎么报复我。

    他大约也知道我害怕了,放开了钳住我的手,转而抬起我的下巴,逼着我看向他:

    “现在……消气了吗?”

    我看着李唯。

    他满眼灿然。

    仿佛只是被撒娇的小猫轻舔了一口,浅色的眸内倒映着我的惊惶,却未放在心上。

    我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地呆坐在原处。

    好像这样就可以免去罪责一样。

    我总会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要是李唯有心追究,或是被李家其他人知道了……

    我该……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

    “都是我不好,”

    李唯抬起手,轻轻地将我推倒在躺椅上,我不敢再动,只随他摆布。他握住我的脚踝,将小腿向上抬起,我温驯地照做,呈M状将双腿屈在胸前,好让rouxue彻底袒露出来。

    “让西西积了这么久……难怪会生气呢。”

    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对心爱的珍宝一般。

    我却惊惧地流出了眼泪。

    女佣们都退去了我看不见的地方。晚风送来了蔷薇花香,李唯轻拂去我的眼泪,然后单膝跪了下去。

    他低下头,扶住我的大腿,含住了腿间的rou蒂。

    “呜……”

    只是舌尖微微一勾,就让我浑身如同过电般,从头到脚的肌rou都紧绷起来。

    他不会是要……咬下那里泄愤吧?

    我悲哀地这么想。

    “求、求……不、不要……”

    可我刚哽咽着说出几个字,就被李唯打断了:

    “可是……小小西看起来很想要呢。”

    他含笑道。

    我瞬间明白了“小小西”是什么意思,羞的浑身呈艳粉色。大概刚才他也得了教训,知道我脸皮太薄(跟他比)容易冲动,就施力锢住了我的大腿。

    “乖,放松……”

    李唯轻声诱哄道,继续含吮着我的rou蒂,就像平时对rutou那样,挑逗般地一吸——

    我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腰肢绵的像水一样,膝盖酸麻,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呜……太、太用力了……”

    就像漂在海上的浮萍,我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只抓到了李唯锢住我大腿的手,又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几道瘀痕。

    “没关系……”

    李唯并没有停下,只是口中越来越没有了忌惮,

    “想泄就直接泄出来……只要是小小西泄出来的,我都会一滴不漏地喝下去……”

    大约这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吧。

    我这么想着,除此之外,脑内一片空白。他开始从上到下地舔舐起整个rou埠,再重点勾弄最敏感的rou蒂,又松开了锢住我大腿的手,向上握住了我的rufang,用力地揉弄起来,最要紧的两个部位被同时掌控,我再忍不住,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大量的yin液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我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就像一条正被阳光炙烤的鱼。

    “……”

    我缓过神来,才慢慢扶着巴塞罗那椅的扶手,撑起上半身。李唯还埋首在我的腿间,轻柔地舔弄着其他未被充分抚慰的部位。待我完全平复了呼吸后,他才起身,重新抱住了我。

    颈间的血已然干涸,乍一看去,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只要是西西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

    他低下头,下巴抵住我的颈窝,在耳边低喃道,

    “因为……我只属于西西,”

    他缓缓下移,仿若交颈而吻的蛇,含住了我喉间的软骨,

    “而西西……也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