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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后颈强制深喉/报复性咬几把,于是被掐着腰挨caoH/左宿

    “求你了、小师叔,能不能、往下去一点、唔呃!......”左宿张开嘴,炙热的气息大口呵出,额上与胸口的汗水缓缓滑落。

    在凌花夙的挑拨下,左宿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撑着床榻扶起身子,另一手摁住了她的头顶,狠狠地摁了下去——

    “唔!——”

    又软又小的檀口显然吞吃不下如此粗长的东西,猝不及防地被顶开喉咙,凌花夙瞳孔微缩,险些呛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就算是路澜,也没让她含那么深入。

    她想要逃,却被左宿立刻掐住了后颈,他双目发红,已经染上了强制的意味。

    他捏着她,强行令她上下摇动。每一次guitou顶入喉中,左宿呼吸便急促几分,而她已经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快感与难受的感觉都集中在口舌咽部与捏着她后颈的手,时而差点忘记交换呼吸。

    喉中的津液与阳物顶端分泌的粘液沾满了口腔与喉中,顺着往下尽数吞入。

    “哼、够了...够、了、、、唔唔嗯......”

    凌花夙几乎说不出一点话,而左宿似乎沉沦在快感中忘记言语,室内只剩下摇动暧昧的声响。

    渐渐地她眼前一片虚影,脸颊上一片奇怪的潮红。

    液体拉着银丝从唇角滑落,她尖俏的下巴若有若无地触碰到自己的毛发和囊袋,两只肥美的硕乳拍打着他的大腿......无不令他发狂。

    终于,左宿低哼一声,灼热粘腻的液体尽数喷射在她柔软的口腔中,大部分都自然地滑入喉中。

    一阵淡淡的咸味。

    凌花夙低下头,眼神一片迷茫,一手捂住脖子,娇躯不住抖动,控制不住地咳嗽干呕着。

    她漂亮嫣红的口齿唇间还余留着许多浊白的液体,这情景糜烂yin乱至极,看的少年原本撤退的阳物再次挺立了起来。

    左宿靠在墙角看着她的脸,突兀地笑了,明朗的嗓音因为沾了情欲的缘由而变得格外好听。

    “好吃吗?”

    凌花夙抬眸看着再次勃起的那根阳物,一抽一动地还沾着津液与jingye混合的液体,二话不说又张嘴伸出舌头,将其舔吃干净。

    左宿因她舔吃的舒服,哼哼唧唧地低声叫着,还在想小师叔怎么还能主动上来舔,下一秒就被她用虎牙轻轻一咬——

    “嘶,小师叔你!”

    左宿脸色难看,凌花夙吐出roubang,眯着眼嚣张地看着他。

    凌花夙说道:“我让你掐我后脖子了吗?真是给你脸了。”

    被咬了一口的roubang并没有因此退下去,直楞楞地挺着。而左宿眉头紧锁,薄唇微张,额上的汗滑落在脸颊,一言不发。

    凌花夙见他这样,有点被吓到了,以为给他真咬疼了,心下有一丝愧疚。她直起身子脸凑到他面前,问道:

    “小左,我不信你真被咬疼了,有种说句话啊,喂、诶?!”

    凌花夙身下一空,被他握着腰骑在他身上,花xue对准了粗长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别、你要干什么,你还没经过我的同意呢、”凌花夙急忙撑住了床板,膝盖顶住了,生气地问他。

    “小师叔方才辛苦了,师侄自然要让您快活一番。也不用您自己动了。”

    凌花夙这口美xue经不住刺激,刚刚左宿叫得她早就夹紧双腿,水都流到了膝盖,根本不用润滑就被大guitou挤入了花缝。

    才入了一节guitou,深处的壁rou就止不住地瘙痒起来,渴望更多地摩擦。

    “啊嗯好痒、快点进去、哼好痒呜呜呜......”她扭动着臀部,开始躁动不安。

    “好好好,听你的。”左宿立刻安慰道。

    等整根完全没入,硕大异物的充实涨满下腹感觉令她立刻兴奋起来,左宿甚至能看到她白嫩的小腹上有轻微的凸起。

    他又进入了她的身体,两人再次融为一体。这个概念产生在他的脑海中感到十分地亢奋与新奇。两只手抓住她的腰就开始频繁用力地抽送。

    在正常进出上百次后,左宿眼看着凌花夙进入到状态,双乳夸张地上下抖动着,粉嫩的rutou开始渐渐溢出奶水。

    他便开始狠力往里撞击,四处寻找那敏感凸起的一点。凌花夙身子重心不稳加上莫大的快感渐渐不好受起来。

    “啊啊啊不要,那个谁,左宿、你、停下来、不要脸,唔唔嗯啊嗯、我真的不要了停一下、”

    少女破碎的呻吟喊叫带了些哭腔,guntang的泪珠滴落在他的腰腹上。左宿怔愣一秒,想起这个姿势太晃小师叔不好受。

    少年握住少女柔韧的腰肢,猛然翻身,霎时他在上,她在下。

    他俯身吻着她的下颚与白皙的脖颈,温和湿润的唇一点点触在她肌肤上挠得心痒痒,腰间的大手摩挲着游移向上,胸前两团滑腻乳rou被双掌裹住大半,不断被掌心的纹路刮擦。

    “呜嗯...”细碎的呻吟从檀口中溢出,身下逐渐放松,少年一路吻下,从脖子到胸前一条若隐若现的水渍。他含住一边被揉得硬起的乳粒,吸入甘甜的奶水。劲腰向前一撞,开始有力地律动。

    这比左宿从前对她用力许多,每抽插的一下都深入到底,再抽出大半顶入最深。

    凌花夙觉得即使自己躺在软被上也颠得慌,抓住左宿撑在肩膀两侧的手,人都要被撞出魂去。

    她头晕目眩,强撑着叫喊出来:“不......停下!....哈啊....左宿!”

    左宿置若未闻,好像势必要将她一直cao下去至死方休。

    他红着眼,深黑的眼睛透亮得冒光,眉眼变得昳丽。口中随着律动不断地喘息。

    “哈……小师叔……你真狠,当真忍心令小辈我受罪么……”

    “哼……是谁受罪……”

    她本是想让左宿伺候自己。

    没想到自己好像才是被占便宜的。

    xue口带出的爱液被快速的抽插捣出一圈白沫,每一下咕啾咕啾的靡音都滋出小滩水液。

    她的腿软得发麻,在他不知休止的来回后,漆黑的眸子忽暗,失神了一秒,guntang的jingye冲刷了一遍zigong内壁与甬道,消停了片刻。

    左宿伏在少女娇小的身躯上,将她圈在怀中。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张嘴留下了点点红色的痕迹。